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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在一组近义的词语中习惯只选此而不选彼,体现了方言的语言运用特征

对“回头”一词的选择。

如“你先吃饭,再谈。

”此空格处,江西人说地方普通话时一般选用“回头”,不选用或少选用“等一下”“吃完”之类。

当然表示“少等一会儿;

过一段时间再说;

眼前的这件事完了再说”这个义项的“回头”,《现代汉语词典》已收录,已经是共同语成分,但这个方言区的人们不使用近义的“等一会”“待会儿”之类,而普遍选用“回头”,这就明显地表现为一种地方表达习惯。

这种表达习惯在地方书面语中也有充分的表现。

江西的地方书面语中也反映了这种情况,如《将军镇》(3)这个含义的“回头”共出现10次,而近义的“等一下”“等一会”仅仅各出现1次。

对“起先”一词的选择。

《现代汉语词典》对“起先”的解释是:

“最初,开始”。

但客赣方言区的人在说地方普通话时或写作时往往选用“起先”而不选用“最初、开始、一开始”。

如“他起先以为这回是自己听错了,等到确实弄清了领导的意图,他站起来说那你让别人报吧。

”(将19)(4)《将军镇》这个义项的“起先”共出现18次,而这个义项的“开始”只用了1次。

江西作家的这种叙述语言特点也反映了他的口语特点。

笔者观察,比较多的情况是普通话水平处于低分段的练习者多选用“起先”,高分段的练习者则能自觉选择近义的“最初”“开始”。

选用“懒得+VP”而不选用近义的“不愿意+VP”或“不想+VP”。

这“懒得”是“厌烦;

不愿意(做某事)”的意思。

口语中经常说:

“她就是这么烦人,我懒得理她”。

《谁》第149页和151页也有这个用法。

这在江西人说地方普通话时尤其明显,表现出很强的地方倾向性。

其他几个南方方言区也有此类情况。

多选用“喉咙”而少选用“嗓子”。

我们通过江西的地方书面语中来阐明这个问题:

《将》“嗓子”出现4次:

“喊了几嗓子”“清嗓子”(2次)“倒了嗓子”“吊嗓子”(2次),主要是固定搭配。

而《将》“喉咙”出现15次:

“喊了好久,喉咙在这冷天里很快就嘶哑了”“陆家的喉咙,在这个小小城里是日益地响起来”“从喉咙流进胃里”“胡镇长喉咙大”“大名旦的喉咙不消说绝对忌刺激”“喊得喉咙痛得要死”“说话向来喉咙粗口气大”“练得越勤,喉咙的劲就越大”“清喉咙”(7次)。

我们不妨比较一下与之相对的情况,比如老舍《骆驼祥子》,只出现“嗓子”,没有出现“喉咙”。

老舍这部作品体现了北方方言的语言运用特征。

同义的“疼”“痛”,江西人说地方普通话时一般多用“痛”而少用或不用“疼”。

江西作家作品也是多用“痛”少用“疼”,如《将》“痛”有40处,“疼”只有7处。

其中连构成语素固定的双音节词“×

疼”“疼×

”,有时也被写成“×

痛”“痛×

”,有一定的随意性,显得用词很不规范,如有“头疼”也有“领导头痛不堪”(将24)、“最叫干部头痛”(将173)等用法;

有“生疼”也有“生痛”;

有“心疼”也有“心痛”(将82)。

南昌话的“心痛”,熊正辉的释义(5)是:

“心疼(指感情上的,不是指病理上的)”。

如:

“该吃就吃,不要心痛钱。

”“看到自己的老婆累病了。

心痛得要死。

”而这两句的意思,在北方方言或普通话中一般用“心疼”而不用“心痛”。

由江西人方言口语中不说“疼”只说“痛”到江西地方普通话中和江西作家作品等书面语中“疼”“痛”都出现但有时混同而不区分,我们认为这大约是从方言向地方普通话和地方书面语(6)过渡的一种阶段性情况。

笔者多年指导、测试江西方言区的练习者和应试者,训练、测试的印象是:

普通话处于三级水平的,一般只选用“痛”而不用“疼”;

二级水平的,一般多选用“痛”而很少选用“疼”,或者“痛”“疼”不分;

一级水平的,一般能区分“痛”“疼”,但还是多选用“痛”而少用“疼”。

(二)词形相同而客赣方言与普通话的义项不同时,方言区的练习者仍常使用其方言义项

如“记得”的使用情况。

有两个义项:

(1)记着(别忘了),请记住。

用于祈使。

“殷元中凡事敬重殷道严,凡事都问过他才做。

做过了,功劳都记到殷道严头上。

一个工人入了团或入了党,一个人提了班、组长或车间主任,殷元中总要交待一句:

记得,是殷书记看得起你。

”(将342)

(2)想得起来,没有忘掉。

“过年总还记得寄张贺卡之类。

”(将376)客赣方言区的人们在说地方普通话或写作时经常使用第一个义项,并且这一义项的使用频率非常高。

而另一些方言区则倾向于选择“别忘了+VP”,不选择“记得+VP”,如提醒人时说:

“出门时别忘了关电灯”,不说“出门时记得关电灯”。

笔者的观察印象是,客赣方言区的练习者和应试人即使普通话水平达到一级乙等,也多用“记得”来表示祈使。

有意思的是,来自外地方言区本来只选择“别忘了+VP”而从不选择“记得+VP”的人,长期生活在南昌这样的语言环境中,也渐渐地习惯了既用“别忘了+VP”也用“记得+VP”。

可见方言的语用习惯的影响力度是很大的。

如“吵”的使用情况。

有人弄出声音(如说话嘈杂,如开动某些机器发出噪音等)使他人很烦躁时,人们会说:

“吵死啦!

”意思是“这些声音烦死人啦。

”制止、斥责时会说:

“别吵!

”意思是不许听话人再弄出声音来,并不是制止吵架。

“吵”在南昌话中有两个义项:

(1)声音杂乱扰人。

(2)争吵。

(熊正辉1995,第113页)《现代汉语词典》中对“吵”的解释也是:

(1)声音杂乱扰人:

~得慌//把孩子~醒了。

(2)争吵:

两人说着说着~了起来//不要~,有话好好说。

”比较《南昌方言词典》和《现代汉语词典》,从表面上看,好像“吵”的两个义项在赣方言里和普通话里都是一样的。

但实际上,这两个义项的出现频率在不同方言区的地方普通话中是不一样的,后一个义项有的少用或不用,有的多用。

南昌人的地方普通话多使用“吵”的第一个义项,多把“吵”用作形容词。

而北方方言区,有些片是多用“吵”的第二个义项“争吵”,少用或几乎不用“吵”的第一个义项。

(有意思的是,在赣方言里,还有类似的词义现象,比如“烧”既有动作义,也有形容词义,如水很烫,说“水好烧”。

但“烧”的这个义项(“烫”),赣方言的人在说普通话时却自觉不用,把它当作很浓的方言现象来看。

为什么“烧”作形容词这个方言用法没有进入地方普通话,也没有进入共同语呢?

有待分析。

二、某些词语或句子格式的使用频率特别高或特别低

(一)某些词语的高频率使用

如客赣方言中的“打”的搭配范围比共同语更广泛。

(7)如:

打(踢)足球,打(掷)铁饼,打山歌(唱山歌),打烟(指递烟给客人),打×

×

声、打×

腔(指讲某地方言),打乱话(指胡说),打单身(指过单身生活)。

这样的“打”在江西的地方普通话中的使用频率非常高,如:

“打一转”、“打个来回”等等。

江西地方普通话中“打”的运用情况,在江西作家作品中也得到了较多的记录。

(1)打+V

打熬:

熬。

“艾老到底年纪大些,身体又弱,时常打熬不住。

”(将278)

打商量:

商量。

“怎么样,打个商量吧,哥儿。

”(将25)

打横:

横。

“三个人挤一张单人床……睡着睡着,儿子的身体就打了横。

”(斜260)

打倒贴:

倒贴。

“我是为你打倒贴的女人……这半年不要说吃饭,就是吃冷饮水果,你掏过一个硬币没有?

”(蔷326)

打比赛:

比赛,参加比赛。

(谁219、223)(《谁》描写的是长跑比赛,并不是打球)

打抖索:

抖索。

“老杨……站在院子半夜的寒风中打抖索。

”(将114)

(2)打+N

打爆米花(谁179)、打爆竹(蔷108)、打磨磨圈(转圈子,蔷90、98)、打野食(占女人的便宜,将320)、打飞机(与“嫖女人”含义相近,蔷190、318)、打平伙(大家拿出各自吃的喝的一起聚餐,裸16)、打一转(四处转一转,表示做某件事的方式,将35)、打个来回(将335)……

当然,上述现象也可能被看成是方言词语或方言搭配等,与方言的词汇特征或语法特征有关。

但是笔者认为,某些词语的使用频率的明显过高或过低,更主要的是体现了语言材料的选择运用特点,而不仅仅是语言的本体特点。

(二)某些句子格式的不选择或少选择

比如,“外面好大的雨”与“外面雨好大”,这两句在共同语中是有语用差异的,叙述的起点不同,表达的焦点不同。

但在叙述下雨这一客观情况时,南昌人说地方普通话一般只说前一句而不说后一句。

告诉别人外面刮大风时,一般只说“外面好大的风”,一般没有“外面风好大”这一说法。

而北方方言区却说“外面雨好大”,不说“外面好大的雨”,除非是要表达不同的语用含义。

与之类似的情况还有一些。

如南昌人说地方普通话时,一般只说“锁了门啵?

”而不说“门锁了吗?

”相反,北方方言区则可能只说“门锁了吗?

”而不说或很少说“锁了门啵?

据方言学者调查,客家话“把”不大常用,不论是作为动词还是介词。

赣语里,用“把”的也不多,零星见于赣语的波阳、乐平、萍乡等地。

这影响了客赣方言区的人在说普通话时或写作时少用或不用“把”字句。

虽然《将军镇》中介词“把”共出现497次,从总体数量上看是比较多的,但仍有一些句子可用“把”却没有用“把”。

如“拿过一边艾老手上的稿纸”(将276,这是作家的叙述语言)、“我明天去找他们回来”(将329,这是人物语言)。

这两句的意思,普通话一般会用“把”字句,如“把艾老手上的稿纸拿过去”“我明天去把他们找回来”。

三、见到或听到某种情况时作出的特有言语反应,带有地域性习惯

这既是词汇现象,也是词语和句式的选择和应用问题,本文认为这种言语反应也体现了该方言的语言应用特征。

如南昌话的“涨水”,熊正辉(1995,第216页)释义:

“因雨水过多而使水位上涨”,如:

“旧年(注:

去年)涨水,淊[ηan42]了好多房子。

”这是对“涨水”从静态的角度对其词汇意义所作的解释。

而实际的言语运用却有其方言习惯:

人们见到地面积水(如下雨、水龙头没关、有人故意倒水等任何原因致使地面积水),就会说:

“涨水啦。

”“涨水啦?

”“涨水啦!

”熊正辉的释义并没有概括这种地方性的运用习惯和使用场合。

而北方方言区的人们在说普通话时,见到这种情况的言语反应一般不是习惯性地用“涨水”来表达。

根据熊正辉(1995,第181页、第131页)的调查,在南昌,孩子打喷嚏时,大人会在一旁说点什么。

打第一个时大人说“千岁”,如果接着打第二个则说“万岁”,第三个则说“狗打屁”。

这些话都是图吉利,希望孩子长命百岁。

南昌人习惯把孩子比作狗,因为狗比较贱,阎王爷不会要。

这种言语反应不是词汇系统自身的特点而是语言的运用特点。

南昌话里有一条熟语:

“扳脚到口,问脚几时会走。

”(8)八九个月大的婴儿喜欢把脚扳到嘴边,好像是问脚什么时候会走路。

这是人们看到孩子这种动作时作出的言语反应,并且已经以熟语的形式被人们不断反复使用着。

南昌人听到不好的消息或见到糟糕的场面时的第一言语反应是:

“隔要死”或“隔不得了”等。

我们这里打算特别说说这个“隔”。

熊正辉(1995,第276页)解释:

[ka?

5],是同音代替的字,连词,意思是“这么一来”“这一下”。

南昌的地方普通话中,三级、二级中比较“顽强”地保留了这个言语反应。

即使是一级乙等的人,“隔怎么办?

”也经常出现。

甚至一级甲等的人,在非工作状态,在日常口语中,也还是偶尔一用。

本人所认识的好几位江西的国家级测试员(普通话水平都是一级甲等),在聊天时,也常常出现这个用法。

我们也看到,英语口语中也有这类特别的言语反应,可能是其他语言在运用时所没有的。

(9)这也有助于说明,见到或听到某种情况时作出的特有言语反应,带有明显的地域区别特征。

四、常用具有明显地域性的固定短语、格式、谚语、格言、民谣等

(一)某些格式有独特的表义作用,地方普通话中常常出现

比如,“七+V+八+V”:

表示动作多次重复,引出某结果。

类似于普通话的“Vi来Vi去”。

这个格式在南昌人的口语中、在江西地方普通话中经常出现。

书面语中也比较多地记录了这一现象:

如“殷道严用筷子去翻,七翻八翻连盘子都扯起来。

”(将299)有时这个V也可以是两个近义词,如“插进巷中小巷,七拐八弯进了通向他后院门的小道。

”(蔷339)

(二)某些固定短语、习用的句子

下面这些例子是江西作家作品中的叙述语言或人物语言,这类熟语在地方普通话中也常常出现。

“反正肉烂在锅里。

”(蔷98)“殷道严老是一根直肠子拉屎,有什么拉什么。

”(将312)“胡月兰不是装佯。

用李八碗(注:

地名)人的话说是心不活,肚里只有一根直肠,吃什么屙什么。

”(将255)“说这个女人是火烧冬茅心不死,不能用。

”(将121)“会吵的崽得奶吃。

”(蔷290)

(三)地方性谚语

下面这些例子选自江西作家作品,在江西地方普通话中也常常出现。

“秋鳜冬鳊。

”(秋天的鳜鱼好,冬天的鳊鱼好;

或:

秋天作兴吃鳜鱼,冬天作兴吃鳊鱼。

)(蔷387)“下放到镇上各处的各色人都先后回城,蛇有蛇路,鳖有鳖路。

余自悦一家竟没有走。

”(将291)“靠墙墙倒,靠壁壁歪。

”(《惊涛》)“你父亲赖钱赖出滋味来了,不过这回恐怕很难赖过去。

这正应了一句老话——走多了夜路总会碰到鬼。

”(谁297)南昌话口语中的如:

“六月六,晒得鸡蛋熟。

”农历六月初六,能把鸡蛋晒熟。

意思是说这是一年中最热的一天。

(四)当地民谣、顺口溜

下面这些例子选自江西作家作品,它们也常常出现于江西的地方普通话中。

“他似乎这才看到老表性格中的另一面:

在‘靠、等、要’中挨日子!

靠‘输血’维持生命!

‘薯丝饭,木炭火,神仙不如我。

’”(蔷)“在鄱阳湖边,曾流传着‘波阳三大宝,银鱼、藜蒿、春不佬’之说。

”(报2001.2.27.B1)“老德蹲在灶间的地上喝着一碗稀汤:

是一碗水煮番薯干,杂着几点蛆似的饭粒。

当地有一首歌诀:

早上萝卜薯(即香薯),中午薯萝卜,夜里砧板响,还是薯下锅。

会过日子的人把谷看得金贵,要不,到来年春荒时提着空口袋……。

”(将61)

五、常用具有地域特点的表达方式和修辞手段

(一)某些口气的常用表达方式

1、夸张的几种比较固定的表达方式及其高频率出现

“不晓得几”+形容词:

形容到了极点,是一种夸张的说法,夸张、感叹、强调。

“几”,副词,相当于北京话的“多、多么”。

作品中的如:

“就是我这样的,当初也不晓得害了几多妹子得相思病呢。

”(将280)“一日到夜不晓得刷几多次牙。

”(蔷155)这种夸张强调的表达法,江西人说地方普通话时很常用,二级乙等以下的人很高频率地使用,高分段的人使用频率比较低(与使用场合有关,正式场合几乎不用,而非正式的、日常生活中较多出现)。

夸张表达很生气时所用的“得”字结构:

“气得鼻子发乌”(将39),“气得跳脚”(将38—39,将265),“气得跺脚”(将215。

强调很生气,未必真的跺了脚)。

“急得跳脚也没有用。

”(将265)口语中还有“气得肠子打结”“气得吐血”等比较常用。

我们的考察印象是:

这类表达,低分段的普通话练习者多用,高分段的练习者用得比较少,不过一旦使用,其地域特征就明显表现出来了。

2、强调的一些习惯表达方式及其高频率出现

比如“鬼”的用法比较多,口语中经常使用,表各种强调。

下面两例是人物的口语在书面作品中的真实记录:

“胡月兰在众人面前撵鬼似的大声聒叫,走起路来像打夯一样。

到了他这里,却像一大篓子棉花,无声无息。

”(将253)“气得他一边撕一边骂,见什么骂什么,连自己也骂。

我抄什么抄?

我干什么不好偏偏抄这些鬼东西,我这不是碰到了鬼吗?

”(谁72)

3、某些反问方式具有地域性

下面几个例子选自江西作家作品,比较真实地记录了江西人所说的地方普通话。

(因此,不另举口语中的例子)

用“鬼”表达反问,表示“没有一个人……”。

(将87)“所有那些开支,用的都是贷款。

李八碗不出名,鬼给你贷款。

”(将315)“当初镇上鬼也没有想到何寡妇的憨包六子会考上大学。

”(将353)“她就想,有这样一个男人在身边好,要是嫁了城里人,病了鬼来问你。

(将254)(“鬼来问你”:

谁也不会来问候你关心你的。

)这几个例子,普通话一般说“谁”来反问。

又如:

“刘义说,……不想读了是不是?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把我剁了。

……我把刀扔了。

……我说,鬼才剁你。

”(谁40)“李欣在后面连连喊她,她只是不理。

‘你急什么,我不是来了吗?

’李欣笑得很干涩。

‘哪个急了,鬼才急了。

’”

再如下例对话:

甲:

“你不早说?

”(笔者注:

不说“你怎么不早说呢?

”,不出现“怎么不……呢”)

乙:

“我还来不及说你就把人赶走了。

甲:

“那你早不让他们住进来?

不说“那你怎么不早让他们住进来呢?

“我就是要跟你说这件事。

”(将329)

(二)某些辞格的常用成分的选择具有地域性

比如喻体的习惯选择,具有地域共同性。

常用“杀猪”做喻体来比喻叫声之大。

“杀猪似的叫”(蔷66)。

“……便跌跪在地,杀猪般嚎叫起来。

”(蔷327)。

夸张地叙述叫声很大很惨。

这是客赣方言区的人在说地方普通话时常用的一种比喻表达法,也是他们常用的夸张法。

说像鬼一样地叫,强调叫得吓人。

“我的好姐姐,莫鬼叫唦。

”(蔷238)

用“寒窑”比喻居住条件很差。

“寒窑”这个词普通话中一般只在说明历史现象、历史故事时使用,如:

“检抄出许多早已发黄的唱本:

《梁祝姻缘》、《牛郎织女》、《王宝钏寒窑十八载》……这是瞎拐的命根子。

”(将241)但“寒窑”在江淮官话区还常常有人使用,用做比喻、比较等(如:

“我就是住寒窑也不会住你这屋”)。

江西作家作品中的例子如下面这条比喻:

“小丁自己所在的单位,办公室破烂得像个废弃的寒窑,宿舍却装潢得一家比一家豪华。

”(将380)

(三)避讳用法、吉祥语、委婉语

江西余干话在亲属称谓中一般要避开“二”,凡该用“二”的往往用“细”替换,前后的排行不受影响。

例如老四称三位哥哥为:

大哥哥、细哥哥、三哥哥,称三位嫂子为:

大嫂、细嫂、三嫂。

该例一般只在低分段练习者的口语中出现。

陈昌仪先生把这一语用现象放在语法现象里介绍(10),但这与严格意义上的语法现象还是有区别的。

六、语篇衔接方式、会话方式、会话含义的推导等具有一定的地域性倾向

(一)语篇中的衔接性习用语

如南昌人口语(方言或地方普通话)中高频率使用“(你)晓得啵?

”“(你)晓得吧?

”其实并不要求听话人回答什么。

这是一个近似于口头禅一样的格式,一个固定的习用语:

有时也可起到一定的语篇衔接作用;

有特定的语用意义,提醒听话人注意,或引出下文,或总结上文,或表示话语中段落之间的语音停顿。

这并不是个人性的言语习惯而是地域性的言语习惯。

其使用频率高于普通话中的“你知道”,固定程度也强于普通话中的“你知道”。

普通话中的这个“你知道”,陶红印认为,“作为一个整体也可以看作是一个正在演化中的语用标记。

”(11)这样看来,南昌人口语中的“你晓得啵”可看作是一个高度熟语化的话语标记。

(二)话轮接应习惯

“你们两人简直有点像捉迷藏。

”“不会吧?

她跟我捉迷藏干什么呢?

”(谁77)“不会吧?

”在口语中的出现频率非常高,对对方的说法比较吃惊时作出的反应,往往是脱口而出。

用“不会吧?

”而不用“真的吗?

”“是吗?

”这种话轮接应方式,既有地域性也有一定的时代性,现在的年轻人用得多。

(这个例子,典型性不够。

不过,我们只是要说明话轮接应这个现象的确也是很重要的语言应用特征,也具有地域区别性。

(三)某些言语行为的执行方式

比如打招呼这一言语行为的执行方式:

“终于有一天,李欣毅然踅进了桑叶做裁缝的屋子。

‘您好。

’桑叶打招呼很城市化。

她正在案上裁剪。

”(将64)作品中特别说明了这种打招呼的方式不是当地人习惯用的,而是城市化的,作品中的人物对此也比较敏感,感觉到了桑叶与人打招呼时的城市化特征点,觉得桑叶与当地一般的姑娘就是不一样。

再如,“一个男人从门外进来,见到殷道严,立刻把扛在肩上的冲担放下,拄着,站住,很恭敬地喊一声:

‘殷书记来了。

’殷书记说:

‘放工了,老德?

’”(将59)这才是当地人打招呼的方式,陈述或询问对方正在从事的活动。

再比如,提醒他人注意自己时用“这里”而不是其他方式。

如在小吃店或商店客人比较多的情况下,顾客若要叫服务员过来就会大声地叫:

“这里!

”“这里哟!

”意思是叫人家到自己这里来服务。

在南昌的大排档常有此起彼伏的顾客叫声:

”“这里——”(有的是方言语音:

[ko·

li],有的是地方普通话的语音:

[ts·

li]),或是要求服务,或是同伴相邀。

而其他方言区的人在说普通话时可能是叫:

“服务员——”“小姐——”或通过其他言语方式希望人家过来服务。

(四)会话含义的推导方式,会话含义的生成方式,具有一定的地域性习惯(略,另文探讨)

结语

我们曾在《地方书面语中的方言成分》和《方言成分在文学作品中的出现方式》(12)等文中探讨过方言词语、方言语法等方言成分在文学作品中的运用,我们在上文又论证了方言的语用特征的几种主要表现形式,方言词语、方言语法固然是体现语言的地方性的重要方面,但更需要强调的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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