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本《黑暗中的喜剧》Word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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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不喜欢军人……无论如何,说干唾沫他也对我瞧不上眼。
为什么?
因为我天生是个十足的胆小鬼。
他会从我的呼吸里闻到懦夫的气息。
听好,亲爱的,你要学会的是比他狠。
爸爸一向只拣软的欺,拣怕他的人吹胡子瞪眼。
正好,我是个软的。
你连见都没见过他,怕什么?
碰没碰到无关紧要。
别现眼啦,尽说孩子话!
(递过杯子)给。
谢谢。
他能碍你什么事?
碍我一件事。
他会不许你嫁给我。
哦,那倒真是好事。
[他们拥抱]
我喜欢你穿黄颜色的,配上你的头发再好不过了。
瞧你的领带,拉挺一点。
你显的懒懒散散!
可你倒挺精神的。
是吗?
我认为是的。
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可爱。
告诉我,布林。
你坦白,在我之前谈过多少次恋爱?
一千次。
说正经的。
正经的,那就没有。
那照片里的那位姑娘呢?
只不过谈了三个月。
什么时候?
两年以前。
他叫什么?
克莉埃。
她什么样子?
她是个画家。
很诚实,很伶俐,就像剃刀一样刮得你舒舒服服。
你最后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
(掩饰地我告诉过你……两年前。
那好。
为什么照片还藏在你卧室的抽屉里?
只不过随便放着。
就这么回事。
吻我一下……(哑场没人能够像你这么吻!
(腼腆地)告诉我……在那方面对于她和我,你喜欢哪一个?
哪方面?
性感呗。
你瞧,客人们马上就要来拉。
放张片上去。
要拣一张讨你父亲喜欢的。
他爱听什么?
(走到唱机那儿去)他啊,除了军队进行曲什么也不爱听。
你早该想到这个……等一等,我想想,我有的。
架子上最后那张唱片。
橘黄的封面。
叫做《苏泽的谋杀进行曲》或别的什么……
是这一张?
就是那张。
(拿出来)《冷流卫士的乐队》。
不错,放上去。
开关在哪儿?
左边最后一只,那就是。
……让我们求求上帝。
啊!
主啊!
保佑今天晚上平安无事;
保佑班伯格看中我的雕刻,买去一些;
保佑凯洛的怪物父亲看中我;
再保佑我的好邻居哈罗德永远不会发现我在他背后拿了他的宝贝家具。
阿门!
[音乐停,停电]
天哪,保险丝断拉
不会的。
一定是的。
(摸索着开关,黑暗中沿着墙壁摸上去,摸到后连连拨动)
是的。
哦!
不是的。
也可能是停电了。
总开关箱在哪里?
在大厅。
你备着蜡烛没有?
没有,真要命!
那火柴在哪儿?
兴许在摆饮料的桌子上。
(在瓶子旁边摸索着)没有。
唱机旁边有没有?
[他们两人团团转地在整个房间中找火柴。
真该死!
该死,该死,该死,该死!
(从唱机上摸下一张唱片,那是南美舞蹈团的《响葫芦》这儿准有!
(摸索着)唉,没有!
[电话铃响。
瞧这折腾劲儿!
(朝电话响处走去。
忽然想起中间有一张桌子,带着自信的微笑停了下来总算没有撞上它)来拉来拉!
(他从高台上爬过去,结果把电话机碰到地板上去了。
他只好跪下来摸着,总算摸到电线,把听筒拉过来。
对着听筒)喂!
(突然吃惊地)……喂……不,不,不,不——我很好,挺好的!
……你呢?
(用手蒙着话筒,对凯洛)亲爱的——到卧室找找,好吗?
这儿还没找遍呢!
哦,我忽然想起卧室里还有点保险丝,就在你看见照片的那只抽屉。
乖,去找来好吗?
我想那儿没保险丝,我没看到过,只有相片。
(发怒地)用不到争,去找一下就是。
好吧,别发火呀!
(小心地摸索着上楼梯——头向下,手把着栏杆,屁股向后倒退着上去)
(控制着自己)很抱歉。
我刚想起来保险丝是在那儿。
就这样。
你大概疏忽了。
那火柴不找拉?
我们只好摸黑把保险丝接上,只好这样。
亲爱的,请你快一点。
(爬着)啊,上帝,多可怕。
喂?
……唔,唔,唔,唔!
你怎样?
好。
那很好。
好,好!
……别说什么?
凯洛?
……亲爱的?
……克莉埃!
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还以为你在芬兰呢……你在哪里打的电话?
……机场候客室?
行,不,今晚来不行。
我忙极了,我估计抽不出身来。
是公事。
我告诉过你,你不信。
抽屉里只有臭袜子。
唉!
别的抽屉找找看。
……
听着,我瞎奶不能跟你说话。
明天我去看你好吗?
你在哪儿?
不,跟你说过了不行,克莉埃。
今晚实在不行。
我知道就在拐角那儿,问题不在这里。
你不能来……听着,情况变了。
咱们分开的几个月里发生了一些事情……
我什么也看不见,布林,喂!
克莉埃,我不能不走拉!
……听我说,我不能在电话里和你谈这些事情。
……和什么东西有关?
有,当然有关系。
我的意思是你不能指望大家都呆着不动,你能这样吗?
这里什么也没有。
咱们就连一根火柴也没有吗?
别哭鼻子!
不,不是对你说。
明天我打电话给你,再见!
那是谁?
一个好朋友。
你找到保险丝了吗?
这样子我什么也看不见。
咱们真的得马上弄到火柴……
我到杂货铺去试试。
也许那儿有蜡烛卖。
弗尼瓦尔:
救命!
救救命!
嗷,谁来帮帮我!
是你吗?
弗尼瓦尔小姐?
是米勒先生吗?
恩?
米勒先生?
是的!
[
她摸索的,两人失之交臂]
哦,感谢上帝,你在哪儿?
我吓坏了!
怎么,你的灯也坏了?
可不是!
准是停电了。
[摸到她得手,领她到沙发上去]
我想不是的。
前面街灯都还亮着,我下来时看见的。
那准是咱们房子里总开关断线的毛病。
总开关在哪儿?
在地下室。
是封闭的,除了电灯匠谁也不许碰它。
咱们现在该做什么?
去找他们!
快!
这半夜三更的会来吗?
顾不了这许多。
弗尼瓦尔小姐,你能设法找到火柴吗?
没有,我毫无先见之明,不会预备什么。
再说这么漆黑一团,我吓得直哆嗦。
凯洛,这是楼上的弗尼瓦尔小姐。
她是麦尔凯特小姐。
你好。
你也害怕吗?
也许咱们请不了班伯格先生了。
他是在外面吃了饭再到这里来的。
他这会儿不会到。
啊,摆架子!
喂,接线员,请接伦敦供电局夜班服务处……我知道电话簿上有号码,小姐,可我现在看不见……你用不着道歉。
不,我不是瞎子!
——就是看不见。
电灯不亮拉!
……没有,我们没找到一根火柴。
小姐,这是万不得已,火烧眉毛……谢谢!
伦敦尽养着这些饭桶!
唔,你说得真对,米勒先生。
小姐,我要的不是电话号码,我又没办法拨!
……唉!
你有什么办法在黑暗里拨电话?
……我就是要你替我接上。
……谢谢你拉!
弗尼瓦尔小姐,你能想办法弄到蜡烛吗?
我恐怕没有办法,米勒先生。
……喂,我要向电灯公司报告停电事故,在斯卡莱第花园十八号。
我的名字是米勒。
是的,是的,一点不错!
……等一等!
等你翘辫子!
允许我出个主意——对面哈罗德房里可能有蜡烛。
他出去度周末了,常常把钥匙放在门帘下面。
真是好主意!
他的确有这种习惯。
哎——拿住这个……让我过去瞧瞧,亲爱的。
(把话筒塞给她,摸索到门口,猛然撞到雕塑品)
畜生!
该死!
你没撞伤吧,米勒先生?
我知道,我早就知道。
这将是我一生中最倒霉的一个夜晚!
(又撞到门)
不要紧张,亲爱的,千万别紧张!
你说的真对,麦尔凯特小姐,我们谁也不要紧张。
偏偏今晚上发生这事,算布林斯利的运气。
今晚有什么特别的事儿,麦尔凯特小姐?
再特别也没有拉!
啊,亲爱的,我可以问是什么事吗?
你听说过有歌叫班伯格的德国人吗?
当然,不就是那个世界上最有钱的人吗?
就是。
……对,他今晚要到这里来。
今天晚上?
准确地说,大约二十分钟以后就到。
更糟糕的是,他耳朵聋的要命。
真不寻常!
我可以问他来做什么吗?
他看到布林斯利雕刻品的照片,喜欢得不得了。
他的秘书上星期打电话来,告诉我们他想来看看。
他是个大收藏家。
只要他买一点,布林斯利就一定抖起来拉!
啊,多带劲!
他真是时来运转呀。
刚刚还是……
亲爱的。
你无论如何得想办法。
你再摇摇电话。
……大概天上掉下了炸弹,人都死绝了。
啊,亲爱的,就是发火的时候也不要这么说话。
我这里是斯卡莱第花园十八号。
这回我们恐怕是碰到最倒霉的事故拉。
真叫人哭笑不得,总开关的保险丝断了。
我们要一个小伙计……得了,他们不会全感冒了吧……哎,请试试看。
这真是火烧眉毛……多谢。
他们想办法。
要晚些时候。
这真是帮了大忙了。
亲爱的,他们才不会来这儿帮忙呢。
我年轻的时候,你住房子付了租钱,就什么都有拉。
现在啊,尽找些外国人来咒骂你。
如果他们知道你是中产阶级,只会把事情搞得更糟。
你要喝点什么吗?
不!
我亲爱的父亲是浸礼教的牧师,他最反对喝酒。
少校:
该死的……这儿有人吗?
在这里,爸爸!
你不会开灯吗?
见鬼,我差点摔死在牛奶瓶堆里。
保险丝断拉,乱成一团糟。
[少校拿着打火机上场]
呵,多好呀,总算有一点亮光。
这是我父亲,麦尔凯特少校。
这是楼上的弗尼瓦尔小姐。
晚安。
我害怕黑暗,就过来了。
停电有多久拉?
五分钟以前。
总开关出毛病了。
你的那位年轻人呢?
在对面房间里,正设法找蜡烛呢。
就是说他还没找到什么?
是的,连火柴也没找到。
我说呢,乱糟糟。
坏兆头!
您小心,爸爸。
这种事谁都会碰到。
[看到沙发坐下]
我就不会遇到这种事。
这都是些什么该死的东西?
这是一些布林斯利的作品。
天哪,都是吗?
那玩意儿值多少钱?
我猜他要五十磅。
天哪!
您喜欢这儿的摆设吗,爸爸?
他布置得挺不错,是不是?
我是说阔绰而不浮华。
很优雅,很好。
我看得出他有很好的鉴赏力。
那才是真正的艺术品——你会懂得这意味这什么。
怎么拉?
没什么……就是那佛象与哈罗德的那个太像拉!
它一定很值钱,是不是?
真是鬼斧神工。
……天哪,颜色也美极拉。
你认识戈林奇先生?
很熟悉。
我们是很要好的朋友,他有那么多可爱的珍物……啊……
什么?
这家具……没错——我的天!
爸爸,您不到那儿瞧瞧,那是布林的书房。
在他回来之前我特别希望您去参观参观。
那,那,呃,那准叫您吃惊,去看看吧。
很好,小乖乖,我总依你。
对不起!
弗尼瓦尔小姐,你是歌正派人,大好人,是不是?
我不知道。
这些家具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这些都是哈罗德的。
我知道。
我们做了一件非常不光彩的事。
我们把他所有最好的东西偷偷地搬来了,并把布林的破烂货搬到他的屋子里去。
那是为的什么?
这多不害臊!
因为布林斯利一无所有,弗尼瓦尔小姐。
他像教堂里的耗子那样干瘪。
如果我爸爸看见这种寒酸相,看见布林的破烂货,他会在这关键时刻禁止我们结婚的。
戈林奇恰巧不在家,没有征得他的同意,我们利用了这个机会。
如果哈洛尔德知道了有谁碰过他的家具或瓷器,他会气疯的。
至于那尊佛像,那是他最心爱的收藏物,值好几百磅钱。
哦,您啊,弗尼瓦尔小姐——您不会使我们难堪,去出卖我们吧!
我们可走投无路了!
而且只不过一个……哦,求求您,求求您了!
那好吧,我不会出卖你们的!
真谢谢您。
但等班伯格先生和你父亲一走,这些物件可得马上复归原位啊。
那当然,我发誓!
弗尼瓦尔小姐,您真是歌天使!
您一定要来喝一杯!
哦,对了,您不喝酒的。
那么好,喝点柠檬水。
谢谢你,那就不客气了。
[少校从书房出来,,打着打火机]
好极拉,的确让人吃惊,我猜想这些都是雕刻品吧!
不是猜想,就是雕刻品。
做花园里的工具倒不坏,我倒挺想用它们来掘掘土。
爸爸,您怎么能开这样的玩笑。
对不起,小矮胖。
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希望您别叫我小矮胖。
行拉,我们也不必浪费油拉,等会儿也许还得用它!
不要紧张,弗尼瓦尔小姐,布林马上就会带蜡烛来的。
那我就走开,我不想打扰你们。
哪儿的话,一点也不。
布林?
你找到什么了吗?
漆黑的屋子里你什么也找不到。
就算有蜡烛,我也不知道它放在哪儿。
你电话打通了没有?
电灯公司说等一会儿派个人来。
得等多一会儿?
他们也不知道。
不无帮助。
什么情景呀!
这屋子竟找不到一支该死的蜡烛。
一个耳聋的亿万富翁莱看雕像,还有你那吓人的老爷子来凑热闹,简直妙不可言。
[般起脸打着打火机]晚安。
步林,这是我的父亲——麦尔凯特少校。
呃,呃,呃,呃,呃……晚安,先生。
一直都盼着您能光临!
我——我正等着几个讨厌邻居,邻居老爷,老爷邻居,您知道,……他们来过电话,说是可能过来看看……呃,呃,呃……
好呀,好呀。
好呀,好呀!
好呀!
你们似乎碰到点麻烦了。
啊,没,没什么,只不过停电——不算什么,我们常常碰上这种事……我是说这种停电不是第一次碰到,我敢说也不是最后一次。
同时,你又没有火柴,是吗?
没有蜡烛,是吗?
没有基本的效率,是吗?
那可不能这样说,实际上……
年轻人,我说的基本效率指的是生活中保持警觉的起码条件,不能忘乎所以,懂吗?
是啊,不过我当然没有忘乎所以。
那你准备怎么少校解决?
解决?
不要学舌,先生。
我不喜欢这样。
您不喜欢……抱歉。
现在你瞧,这是歌突然发生的紧急事件,任何人都懂得这一点。
每人能懂任何事:
这才是紧急事件。
省点你的幽默吧,先生,如果你不介意。
让我们客观地来考虑一下这情况,好吗?
[灭了打火机]问题:
黑暗。
解决办法:
亮光。
啊,对极拉,先生。
武器:
火柴——没有!
蜡烛——没有!
还有什么?
电筒。
电筒,先生!
要嘛学原始人的办法。
你说什么?
对不起,我有点晕头转向拉。
很好,用电筒——真灿烂辉煌。
那么,哪儿能找到一个?
杂货铺。
现在几点了?
[少校打着打火机,]
见鬼!
油快没了。
九点三刻。
如果你快一点还赶得上。
谢谢您,先生。
您头脑清醒解决了一切。
好啦,你赶快去吧,伙计。
是,先生,我马上回来。
[少校坐到了古董椅上]
祝您好运,亲爱的。
谢谢您,心肝儿。
别来这一套了。
[不林朝门口走去——但他听到哈落得的声音]
哈罗德:
有人在吗?
哈罗德!
!
布林斯利吗?
这是哈罗德。
他回来了!
啊,天拉!
家具!
这里搞什么鬼?
没有什么,哈罗德,别进那屋子——到这儿来。
断了电拉。
整幢房子都漆黑一片。
给供电公司打过电话了吗?
打过了。
到这儿来。
呕!
……没有灯到更舒服,是不是?
不错!
我以为……那么你是度好周末回来了……
那当然拉,亲爱的。
度周末,好个度周末!
整天整天下那该死的雨,我简直觉得浑身都湿淋淋的。
你愿意喝杯酒吗?
把这一切都对我们好好地说说。
我们?
[放松抓住布林的手]谁在这里啊?
我在这里,戈林奇先生。
是费尼?
我避难来拉。
你知道我多讨厌黑暗。
[企图打着打火机]该死的东西!
……总算点着了[拿打火机照着哈落得的脸,厌恶的],你是谁?
让我来介绍一下我的邻居。
这是哈罗德.戈林奇,这位是麦尔凯特少校。
你好!
这是凯洛,麦尔凯特小姐,哈罗德.戈林奇。
哈罗!
我来替你放好雨衣,哈罗德。
当心,全湿透了。
你没有蜡烛吧,我猜?
少校,你这样以为吗?
可我不会这么糊涂的。
你干吗吹灭了它?
我是为你着想,少校。
油快干了,等会儿你还要用它。
哦,对拉,我身边还有火柴。
火柴!
你们看!
我想我没拿颠倒了火柴头吧。
嘿。
怎么回事?
穿堂风,这房子没法擦着火柴的,是不可能的。
老房子都有这种穿堂风,是不是?
这几乎是这种房子不会变更的特征。
我不知道你在胡诌些什么。
你捣什么鬼?
没什么。
你在这儿藏着个捞什么死尸什么的吧!
没有的事。
那么,你喝醉了吧?
没有,当然没有。
现在你解释,到底怎么回事?
危险!
这很危险!
……我们都会死的!
没加罩子的火!
没加罩子的火隐藏着祸害呀!
我一点也弄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到底怎么拉?
我刚想起来!
供电公司早就警告过我了。
老房子的电路保险丝和煤气管安装在一只箱子里,都在这里!
那又有什么呢?
这样……漏电会引起煤气的燃烧,大家都明白这个道理,这是经常发生的事情。
他们是保险丝修好以前千万别点火。
我从来没听说过。
我也没有。
好拉,记住我的话。
在这样的老屋子里点火是十分危险的。
布林说得绝对正确。
事实上他们在电话里也警告过我。
:
他们说:
无论如何,在修好保险丝以前,千万别点火柴。
你们看,这不结拉——这是十分危险的。
那么,小矮胖,刚才你为什么没有警告我?
我……我忘记拉。
真精彩!
啊,上帝,我们一定得小心。
的确是这样!
……让我们都喝点酒吧,干它一杯!
好主意!
戈林奇先生,你不喝一点吗?
那敢情好,这当然不能错过,特别是今晚上我旅行回来。
我敢打赌在那节车厢有三十五个人,怀里抱着孩子的,来来回回踱方步的,两个尼姑,三只哇哇叫的狮子狗,从里明顿到伦敦,连根香肠都没让你常,真他妈丢脸!
你应该想到他们会在餐车里供应的,戈林奇先生?
他们才不会呢,弗尼。
你就是饿死他们也不管,反正车钱拿到手拉。
请原谅,我得洗洗去。
你可以在这儿洗。
谢谢,那我无论如何得把行李理一理。
用不到急嘛!
不行。
除非万不得已,我最讨厌让衣服在箱子里久久放着。
我最不能忍受的就是穿皱巴巴的衣服。
再多呆五分钟碍不了事,是不是?
你倒还可以再霸道一些!
那你要喝些什么?
威尼,维拉还是杜松子酒?
再说一遍。
随你选择:
威尼威士忌、维拉伏特加还是古老的杜松子酒?
我看你是他一伙的!
……如果你都方便,就来点杜松子酒,请再加点柠檬汁。
年轻人,我不得不提醒你,你还有件急事要办咧。
你有为贵客马上要来。
喔,天哪,我忘了!
到杂货铺去碰碰运气,或者附近邻居,随便你在该死的哪个和你有交情的地方,去试试,只要弄得到电筒!
是,……是的,凯洛,请过来,能和你说句话吗?
我在这儿。
现在干吗?
请原谅,就一会儿,少校。
[把凯洛拉倒楼梯]
啊,戈林奇先生,真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