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振宇时间的朋友跨年演讲长大以后.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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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振宇时间的朋友跨年演讲长大以后

罗振宇2021“时间的朋友”跨年演讲——“长大以后”

一、开场

有一件事,在我心里憋了半年,跟谁都没说。

因为我一定要把它带到2020年12月31号的这个晚上,在这里,讲给武汉人听。

你看,这里有一堆糖果,但这不是一堆普通的糖果。

过去的很多年里,这堆糖果曾经出现在世界各地的很多著名展览馆里。

它是一个艺术作品。

创造这个作品的人,叫冈萨雷斯。

生命是那么甜蜜,就像糖果。

但生命终会流逝,就像糖果总会被人拿走。

但最重要的是不管发生什么,爱他的人,总会让他一次次重生。

这个故事像极了过去一年间武汉人所经历的那些美好、流逝和重生,也见证了爱的力量。

在这里,向你们,向1500万武汉人致敬。

—2 —经过了这一年,我有一个最大的感慨,三个字:

不容易。

我们所有人都知道,能聚在这儿有多么的不容易。

可是你们并不知道一个秘密:

在此之前,我们为跨年演讲准备了一个后手,一个B计划。

在整个2020年的上半年,我的朋友们都在替我操心,如果到年底,大型场馆活动仍然不能开放,你的跨年演讲还办不办?

怎么办?

是不是一个人拿一手机直播就算了?

我从一开始就告诉他们:

办,肯定得办,而且肯定还是在体育馆里办。

哪怕我一个人面对空无一人的体育馆讲完全场,也要办。

因为今年我们太需要一点确定性了。

—3 —2020年,有多少个时刻,我们不得不去设想各种各样的可能性,做各种各样的思想准备。

我们终于感受到了什么叫压力测试,什么叫留后手,什么叫底线思维。

我们想不到,我们买一只口罩都曾经那么难。

华为想不到,有人会把事情做得那么绝,买一颗芯片都那么难。

留学海外的孩子想不到,回一趟家居然那么难。

家长想不到,今年的整整一个学期,孩子去学校上个学居然会那么难。

中国的电影院想不到,开个门会那么难。

他们更想不到的是,在这种情况下,中国居然还成为了全球第一大票房市场。

日本人想不到,这个夏天会那么难。

2020年东京奥运会居然要推迟到2021年,而且可能还叫2020东京奥运会。

这是奥运史上的第一次,多么魔幻的一次。

美国人巴菲特想不到,炒个股会那么难,活了89年,遇上了美股10天4次熔断。

过去这一年,这张见证历史的清单,我们还可以列很长。

世界从此不一样了。

今年,我们无数次凝视深渊,也无数次被深渊凝视。

我下面这段话,不带任何情绪,但是今天开场,必须把它摆到桌面上。

这是2020年中国人感受到的一重很重要的事实——这40多年来,他们说全球化好,那我们就改革开放,一步步拥抱全球化。

然后,他们说要脱钩。

他们说要产业升级,我们以世界工厂的姿态承接了那些转出的产能。

然后,他们说我们抢了他们的工作。

他们说中国人不创新,老跟在他们后面学,我们努力了很久,真创新了。

然后,他们说我们有威胁,不卖芯片给我们。

这就好比,他们三缺一,叫我去陪他们打麻将,我认认真真打,也就刚和了两把,他们说他们三个人就要改玩斗地主,又不让我上桌了。

这到底是为什么?

—4 —原因其实就四个字,我们拿来作为今年演讲的主题:

长大以后。

中国现在有多大?

我们以全世界五分之一的人口,生产了全世界53%的钢铁,57%的水泥,71%的彩电,76%的光伏板,78%的空调,86%的微波炉,88%的手机,90%的电脑。

这么大的体量,确实很难让别人再用40年前的眼光来看我们。

长大以后意味着什么?

每个人其实都有体验。

今天我在光谷,在武汉,说一个我自己的经历吧。

整整30年前,1990年,父母送我来武汉上大学。

就在距离我们演讲现场5公里外的华中科技大学,当天晚上,我们一家三口,就住在学校的招待所。

我爸告诉我:

“明天你就要正式报到了,你就是大学生了。

打明儿起,社会不再把你看成是孩子了。

今天,你说错了一句话,我们可以出面,说一句孩子还小,不懂事。

明天,你成了大学生了,你说错了话,那你就是说错了,你要自己想办法去负责。

”当时我同时有两种感觉,一种是说不清什么理由的豪迈;另一种是很明显的恐慌。

我还是那个我,但是别人对我的期待,对我的态度,一夜之间就完全不同了——原因只是因为长大。

过去我们常说,规模是一切问题的解药。

很多问题把规模做大,自然就解决了。

但是,很多时候,规模也是问题的根源。

长大了,很多问题都是新的,我们要独自面对。

2020年弥漫着一种情绪,就是觉得世界变了,此前的经验没用了。

就像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埃利亚斯·卡内蒂说的:

“旧的答案分崩离析,新的答案还没有着落。

”2020年很多人都熟悉这样的感受,就好像脚下一路走过来的跳板猛然被抽走,面前却是波涛万顷的汹涌大海。

我倒是觉得,答案比我们想象的要多得多。

即使有了这样的2020年,不确定性在增加,但世界的确定性也比我们想象的要多得多。

—5—上海有一个投资人叫王益和。

我辗转听到了他的故事。

他筹到了一笔钱,想搞扶贫。

方式很简单,不是直接给农民钱,而是买了20万棵金丝楠木的树苗,免费送给四川深山里的农民,让他们种在房前屋后、山上路边。

想来想去,还真有一个地方也是这样。

学校给我带来的最大的收益——而且时间越长就看得越清楚的那部分收益——是同学。

就像我自己,1990年到1994年,在武汉的华中科技大学新闻系上学。

当时一看周围,一群灰头土脸的同学,十几岁的毛孩子,“谁的青春不迷茫”。

但是,毕业之后,将近30年,大家分头奋斗。

突然有一天就发现,我的同学们都成长为了各行各业的中坚力量。

大家互相帮忙、守望相助的能力都在提高。

我的同学,他们的成就是他们的奋斗所得,但是我居然就能分享到他们成功带来的光芒,而且这件事还是确定的。

当然我的奋斗对他们来说,也是一样的。

这个效应就用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熟悉的那个词来命名吧,就叫“时间的朋友效应”。

什么是“时间的朋友”?

说白了,就是在时光里,我也在长,你也在长,咱们从一开始结下的那一点点缘分也在长。

而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只需要做两件事:

第一,大家分头努力,各自向好。

这说的不就是同学的关系吗?

第二,我们彼此认同、守望相助。

认同一个东西,就是我们都是同一个共同体中的一份子,这说的不就是母校吗?

只要做到这两点,“时间的朋友效应“就会出现。

—6 —“时间的朋友效应”随处都在,它是如此地普遍,以至于我们常常忽略了它的存在,我们经常低估了我们身边的人,低估了这个时代人才的密度。

著名的索尔维会议合影,摄于1927年。

这张照片里面有爱因斯坦、居里夫人、普朗克、玻尔、薛定谔、海森堡、狄拉克、洛伦兹等等。

真有这样的时刻啊,这么多顶级的大脑,居然生活在同一个时代,他们可以在一起开会,一起研究,一起争论,一起通信,好幸福啊。

其实,开会的时候,他们并不会意识到自己身处在一个人类历史上怎样的群体当中。

这才是身处大历史中的人真实的处境。

你身边其实充满了确定性,只不过,现在,你还不知道它的样子。

还记得三十年前,我在武汉上大学的时候,有一次从学校骑自行车去磨山植物园。

那是一次雨后,我一个人站在竹林里面,第一次听到万物生长,也就是竹子拔节的声音。

我第一次意识到,原来生命生长,是有声音的。

噼噼啪啪,喧闹得很,我知道,那是长大的声音。

第二部分:

本土时代—1—我这一年,心里一直在搞一场辩论赛。

辩论的主题是:

中国经济未来会好吗?

我心里那个反方,那个怀疑主义者,开始陈述他的理由:

说中国规模大、人口多,可现在中国不也在讨论老龄化问题,不也在说人口红利没有了吗?

你怎么知道未来中国还是全球供应链的中心呢?

你怎么知道中国未来会不会被印度代替呢?

我也很紧张,就请教了战略专家徐弃郁。

徐弃郁老师给我看了一份智库报告。

这是美国的彼得森国际经济研究所2020年10月份做给美国人看的报告。

这家智库成立于1981年,在国际贸易和投资问题上是公认的最权威的美国智库之一。

这份报告指出了一个事实,2008-2018年这10年间,中国制造业份额总体烈火烹油一般地在增长,但确实是有一部分低端制造业在向海外转移。

那印度接住了这部分转移的产能吗?

没有。

实际上,同期印度制造业增长的份额连1%都不到。

—2 —到底是为什么呢?

我先讲一个故事。

有一家很大的中国制造业企业,前几年,派了一个得力干将前往印度建厂。

在他们工厂里,有个印度本地的小伙子干得挺好。

咱们中国厂长赶紧提拔了他。

结果出事了,底下人不仅不服管,还经常打骂领导。

为什么?

原因咱们中国人可能想不到--种姓制度。

这个印度小伙子是低种姓,而他的手下有高种姓,根本指挥不动。

见客户时,这个小伙子甚至不能进五星级酒店,不能和客户同桌吃饭,那这工作还怎么开展?

公司只好派他去分管一个边缘部门,但有些印度员工还是意见很大。

最终这个小伙子只能黯然离开。

你看,能不能成为全球供应链中心,不是简单的规模大小、人口多少的问题,还有人的组织方式问题。

印度的社会组织方式还没来得及现代化。

徐弃郁老师说,印度要放弃那些传统真的非常难,它缺乏把自己“嵌入”全球供应链的战略决心,它要在全球供应链中取代中国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经济学家何帆老师,今年在他写作《变量3》的过程中,我去请教了他。

他说,今年他的观察重点,确实也集中在中国社会内部的组织方式。

何帆老师说一个国家,其实就跟一座桥一样。

桥修得越大,跑的车、过的人就越多。

但问题是,桥越大,桥的内部结构就越重要,桥内部的结构化、组织化水平就决定了它的承载能力。

否则,桥的自重都会把它压垮。

更别提跑什么车,过什么人了。

—3 —那中国内部结构到底怎样?

中国人是以什么方式组织起来的?

我们来看个例子。

联想的武汉工厂是湖北出口额最大的一家制造工厂。

武汉封城那天,这家工厂也停产了。

但是因为电子设备是疫情期间的战略必需品,所以早在2月底,这家工厂就开始筹备复工复产了。

其中最关键的环节就是招工。

最多的时候,一天招工的人数超过了一千人。

到了3月31号,这家工厂万人到岗,开动马力生产。

回头看这家工厂的故事,有几点事实令我感到非常惊讶:

第一,电子工厂招的工人,要能认识英文字母,必须得能看懂机器上的英文指示;也必须认识物料的编号,才能避免上错料;还要有一定的数学能力,因为交接班必须要做数据盘点。

武汉封城期间,居然能招到这么多高素质的工人。

厂长齐岳告诉我,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招到如此多符合条件的工人,这是中国制造业多年的本钱、多年的积淀啊。

在全中国,曾经干过电子产品组装的成熟工大概有上千万人,仅在湖北一省就有几十万。

这在其他国家根本不可想象。

联想在海外的工厂都只有千人规模,因为海外的劳动力状况支撑不起武汉这样万人规模的大厂。

第二,在疫情期间啊,招来这么多人,得给工人做核酸检测。

在当时的武汉,这么大规模的核酸检测是没问题的。

但联想在海外的工厂就千难万难了:

找核酸试剂难,找护士难,还得自己协调车和场地,现场遇到问题也不知道怎么解决,发现了发热的员工更不知道怎么处理……齐岳厂长跟我感慨,在国外,会感觉一个企业是悬浮于社会的,遇到事只能以个体的方式去解决,缺乏社会支持,寸步难行。

第三,在武汉,社区防疫措施也非常完善。

所以社区和工厂构成了一个没有缺环的防疫链条。

而联想在印度、墨西哥和巴西的工厂,这一套就行不通。

员工在工厂里戴着口罩,一出工厂门就把口罩摘了,工厂内部的防疫措施做得再好也白搭。

那现在这家工厂怎么样了呢?

我能告诉你的是,这家一万多人的工厂,开足马力生产至今,零感染;4月就实现100%满产;6月还上了新的生产线。

不止这一家工厂,全武汉都这样。

一季度GDP掉了40%,二季度解封单季打平,三季度强势转正,前三季度,武汉的GDP在全国的大城市里,排进了全国前10。

武汉正在从“风暴眼”变成“风向标”。

—4 —中国社会的任何一个节点都处在其他节点的层层包裹当中。

是一种超强的社会组织能力。

下面,我们就稍微花点时间,一层一层来看这个网络的样子。

我们先来看一下,它的基层的小网络。

中国城市的每个小区都被编织进了一个叫居委会的网络里。

我给你介绍一位居委会干部,这是武汉市洪山区东湖风景区街道东湖新城社区的陶久娣。

疫情期间,她手里只有12个人,所在的社区却有12765个居民。

疫情期间,每天早上一睁眼,这些人吃饭、就医、因为憋在家里搞出来的心理问题等等,都是陶久娣需要面对的问题。

但陶久娣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她有自己的网络。

12个人忙不过来,社区物业管理公司的39人,就可以调过来。

有72名志愿者也加入了她的网络。

再不够呢?

还有下沉干部。

疫情期间,来了42人,都是政府、国企、事业单位的工作人员。

居委会之外还有更大的社会网络,基层政府、派出所、周边商业设施等等。

中国像这样的居委会有多少个?

我查到的最近的数,有109620个。

还有和居委会同等功能的村委会,有533073个。

这些居委会和村委会是中国社会最小的组织。

疫情期间,全中国每个居委会、村委会都是这样运作的。

一个居委会,在疫情期间,能承担起这么大责任,不是因为它有多大的权力,而是因为它是一个在中国社会基层随时能看得到的节点。

资源能汇聚到它那儿,也能分配得出去。

 —5 —今年,我的朋友,《读库》的创始人六哥张立宪,把库房搬到了江苏省南通市。

他经常跟我说,当地政府给他们的服务太好了。

但是请注意,这个“好”,并不是给钱、给地、给资源,而是利用当地的网络,帮助他们解决问题。

解决问题可以没有边界,但是给资源,那是有边界的。

2020年6月6号,读库新仓库在南通开业大吉。

六哥特别喜欢6这个数字,凡事都得赶个6。

有人开玩笑说,南通开发区的服务这么好,不就是个牌儿吗?

能不能帮个忙,发个话,把读库的2号库改成6号啊?

没想到,一直跑前跑后的南通开发区社会事业局的唐进华局长一下子就严肃了:

“我怎么服务都行,但这个园区的产权不是开发区政府,是人家企业的。

我得查一下合同,应该是没有权力干涉人家的标牌管理,可不能胡来。

”六哥当着所有的客人,立即竖大拇指。

你看,服务归服务,边界归边界。

这是一个多么具体的例子,这就是当代中国地方政府的样子。

过去我们总以为,政府是掌握着大量的资源,他们拥有权力,在做资源分配。

但其实,从这几个例子来看,地方政府更像是网络中的枢纽节点,他们不是在聚积资源分配的权力,而是在培养网络连接的能力。

—6 —上面说的几个故事,这些现象说明了什么?

投资家李录给了我一个启发,那就是要重新认识中国的地方政府和企业之间的关系。

李录说,中国的地方政府提供的其实是 “总部式服务”。

“总部式服务”什么意思?

你就想,你在中国任何一个城市,想创办一家企业,中国的地方政府就像一个企业的总部那样,为你提供土地、修桥造路、六通一平,组织劳动力,优化税收制度,甚至购买你公司生产出的第一批产品。

而你需要做的呢?

就是把你擅长的活儿干好,把业务做大,给当地多解决就业,多贡献税收。

在中国做企业,没有一家是从零开始的,咱们都是在享受这个网络基础设施。

—7 —回到我们开头提的问题,中国的优势到底在哪里?

过去我们提到中国的优势,只是一个空泛的概念:

比如说规模大。

站在中国外部看中国,很容易把中国理解成一个庞大的科层制管理体系,就像一张巨大的树状图。

科长被处长管着,处长被局长管着,局长被部长管着。

但生活在中国,我们知道真实的情况不是这样的。

中国是一张被组织起来的网络。

这张网络规模庞大、层次丰富、密密匝匝,既有强度,又有弹性。

这是我们这代中国人信心和底气的由来。

更重要的是,它还是一张对外开放的网络。

我们是全球网络的枢纽。

每年接入到咱们这个枢纽的,是10亿吨铁矿石、5亿吨原油、3亿吨煤。

而中国2019年向世界输出价值14500亿美元的机电产品、7300亿美元的高新技术产品、1200亿美元的服装、540亿美元的家具、530多亿美元的钢材。

长大以后,中国拥有的不仅仅是庞大的规模,而且是一个超大规模的网络。

我们中国人是这么想的:

我干的事,我走的路,我要和很多人在一起,我要和伙伴在一起,我要和邻居在一起,我要和世界在一起。

中国人跟全球所有人一样,希望经济发展,希望安居乐业。

如果你觉得网络这个词还有点过于新潮的话,我们其实还有一句老话,2500年来,我们一直都相信这个四个字:

吾道不孤。

第三部分:

个人财富—1 —2020年,我有一个感受,其实越来越多的人看好国家的未来,但与此同时也有很多人对个人的未来感到担心。

原因有很多了,2020年个人遇到了很具体的挫折,技术变迁对自己生活方式的威胁等等。

今年流行一句特别扎心的话,叫“困在系统里”。

假设你是一个送外卖的小哥。

表面看,你骑着自己心爱的小摩托,穿行在城市的大街小巷。

你有一个很有古典美感的称呼,叫“骑手”。

曾经有这么一个外卖平台的招聘广告,说:

“假如你不自由,就来送外卖。

骑车在春天的风中,很暖和。

”但实际上,外卖小哥都知道,你能接到什么单,到哪取餐,取什么餐,送到哪,怎么走,都是系统告诉你。

胆敢超时一分钟,会面对什么处罚,系统会告诉你。

而且,处罚不只是你一个人来承当,而是整个团队来承受。

你会在何种程度上拖累别人,系统也会告诉你。

假如你轻松完成任务,系统会知道,给你的时间,给多了。

系统就会自动优化,以后再派单的时候把这个时间扣出来。

2016年,中国外卖小哥三公里送餐平均时限1小时。

到2017年,这个时间变成了45分钟。

2018年,38分钟。

这就是系统和你的真实关系。

—2 —其实这样困在数字化系统里的,何止外卖小哥?

还记得年初疫情的时候,那些在家办公的日子吗?

在家线上办公,意味着更自由了吗?

不,意味着早上起来,你还没洗漱利落的时候,一个接一个的消息就开始轰炸了,一直到晚上都不会消停。

其实老板们也不堪其扰,一份文件流转到你手里了,没及时批复,被你耽误了,你的下属都看得见。

每个人,包括老板,所有人不仅困在家里,还被困在系统里。

这个系统叫,数字化。

让我们再重新打量“数字化”这三个字,过去,数字化代表的是更清晰、更透明、更高效。

但是,现在,它已经多了另外一种味道,代表着紧张、压迫、身不由己。

那么,哪副面孔才是数字化的真实面孔?

金融学者香帅就回答了这个问题。

第一,数字化趋势不可逆,而且被疫情大大提前了,至少加速了6年时间。

第二,数字化的未来,是一个分化的未来。

有的人就是会被困在数字化系统里,甚至会被系统替代掉。

而有的人,则会因为数字化系统而变得更强大。

那问题来了,这个分化的分水岭,是什么?

香帅老师提供了一个有趣的答案。

数字化对你来说是蜜糖还是毒药,只取决于你是对人负责,还是对事负责。

这话听着特别抽象,甚至很难分辨清楚。

但是今年,我听到了一个绝佳的故事。

你听完之后,马上就能深深地理解这句话。

—3 —北京十一联盟总校的校长李希贵校长,在他上任后,问了图书管理员一个问题:

假设有学生因为太爱看书,把书直接给拿走了,你会怎么办?

图书管理员说,这不是违反校纪吗?

性质很恶劣,一定得严肃处理。

校长说,你觉得这是在对你的工作负责,但是,你却因为负责,站到了一个爱看书的孩子的对立面。

你不觉得这有点荒谬吗?

接下来,他提了一个灵魂拷问:

身为一名图书管理员,你到底是对书负责?

还是对人负责?

你要是对书负责,那当然,书得要干干净净的,不许在上面乱涂乱画,乱折页,最好别碰,干脆别看,按照规定、按时归还。

但在你捍卫书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就站到了读书人的对立面。

更严重的是,这样的一个图书管理员,你做这些事需要的职业技能,在你上岗以后,最多一个星期,就能完全掌握,然后一辈子就用这一点技能混日子。

你不困在系统里,谁困在系统里呢?

好,我们再看十一学校后来是怎么做的。

大量的书送到班级,这绝对不只是给书换了位置。

你再去琢磨那个图书管理员,这时他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他服务的不再是书,而是每一个教室里老师和学生。

不同的班,上着不同的课;不同的老师,推荐着不同的书。

为了能配合好每个老师,这个图书管理员需要不断地跟所有老师交流,动态调整这些书。

从此以后,他就忙起来了,再也没有一刻安生日子了。

这个人的职业生涯的天花板从此被掀开了。

几年打磨之后,用图书管理员这个概念,再也无法描述他。

在学校里,他不只是管书的,他可以成为专业的阅读指导老师。

如果他愿意,他甚至可以凭这门日渐精进的本事,去创个业。

比如开个书店,甚至是创办一个出版机构。

你到底是对事负责,还是对人负责?

我们每一个感觉多多少少被困在系统里的人,都应该拿这句话来问自己。

—4 —薄世宁医生告诉了我一个信息,2020年,一款颅内肿瘤诊断软件已经在北京天坛医院上岗。

它看片子的能力有多强?

准确率超过90%,完胜大多数人类医生。

在这样的医疗数字化趋势下,一个医生,如果只会看片子,只会对病负责,而不会对病人负责,那数字化对他当然就是一种威胁啊,是迫在眉睫的威胁啊。

同样是在医院,护士原本好像没有医生那么厉害。

但是,今年我有个同事告诉我,他因为出国回来,被隔离了一段时间。

在这期间,他和外面一切的交流,是隔着玻璃的。

那天来了个护士,拍了拍窗户,举起一张A4纸,上面写着:

“你今天有没有不舒服?

”我的同事摇了摇头。

于是护士又把那张纸反过来,纸上什么也没写,只是画了一张笑脸。

她在表明:

我关心你,我希望你开心些。

一听这个故事,你就知道这位护士不会被淘汰,不会被困在数字化系统里。

做护士,她会是个好护士;不做护士,不论是做幼教、做销售,开个店,她都会挺出色的一个人。

—5 —换个角度,从系统的角度来看这件事。

系统的嘴脸,真的那么狰狞吗?

其实20多年前,类似的故事早就发生过。

阳光下没有新鲜事。

国际象棋大师卡斯帕罗夫23前年输给了超级计算机深蓝。

但是,那又如何?

他说,机器的胜利一如既往是人类的胜利。

就在第二年,他又杀回来了,而且还发起了一种新的比赛形式,就是把机器变成人的辅助,一个棋手带着机器,对战其他的棋手和机器。

就像以前,是人和人赛跑,后来汽车跑得比人快,那又怎样?

人会沮丧吗?

会说我怎么跑不赢汽车吗?

不会呀,一定是发明了一种人加汽车的比赛,叫赛车。

还记得王朔小说里那个名场面吗?

“谁敢惹我?

”“我敢惹你。

”“那谁敢惹咱俩?

你看,遇到这类问题,我们人类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叫背靠系统,面对人。

系统只是我背后的支撑,面前这个活生生的人,才是目标。

—6 —关于系统,我的朋友,数据科学家吴明辉,给我开了一个脑洞,他说:

未来数字化能达到什么程度呢?

比如,你看这张图。

不严谨地说,这叫把你在单位的人缘可视化。

严谨地说,这叫社会网络数字化。

也就是说,你在你公司用的系统里正常工作,你肯定会和不同的同事交流、互动。

只要这些行为发生在系统里,通过图表呈现出来。

比如一个人,虽然职位不高,他跑动积极,成了一个网络超级节点,显示出他很有领导力。

老板心里知道,这得提拔啊。

另一个人,对内交流只占40%,对外交流占60%,他对外交流的比重,比他同部门的同事要高好多。

那老板心里就有数了,这个人对公司很重要,因为他对外承担了公司的脸面。

在未来的数字化系统里,一个人的价值,你的友好度、协作度和建设性,是能够随时随地被所有人看见的。

不是有心理学家说过吗,一个人终其一生的追求,是被看见。

好的系统,让人真的被看见。

长大以后,我们必须学会和系统协同进化。

再看一眼康德这句话吧,这是在大分化时代,值得我们反复琢磨的一句话:

人是目的,不是手段。

第四部分:

科技创新—1 —2020年,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知道答案。

中国作为世界工厂,年产17亿台手机,3.4亿台个人电脑。

我们可是占了全球半导体需求的一半以上。

但是我们能生产的芯片,不过是全球份额的5%。

所以人家当然就有能力说,这个不卖给你,那个不卖给你,卡我们的脖子。

也不单是芯片的事,高精度的数控机床,很多新材料,都有可能被卡脖子,那生产怎么继续?

出口怎么维持?

世界工厂的地位,将来还在不在?

这个事对我们来说到底严重不严重?

我们自己能做出高端芯片吗?

我四处打听得来的答案,还是有点让我意外的。

虽然好多人觉得特别担忧,但是在行内人看来,答案没有什么争议,就两条:

第一,挺难的;第二,肯定行。

清华大学的李铁夫老师告诉我的。

他说,芯片问题不是个科学问题,而是个工程学问题。

什么意思?

所谓科学问题,就是一个问题提出来,哪条路能通?

不知道。

甚至,这个问题,从根儿上有没有解?

也不知道。

比如说,中国就有个实验室,在地下2400米,寻找宇宙里的暗物质。

这样的科学研究,什么时候出成果?

能不能有结果?

有了成果有没有用啊?

不知道。

这叫科学问题。

而所谓的工程学问题,就是这个问题肯定是可以解决的,技术路线也是清晰的,只是暂时不知道怎么做到而已。

比如说,你知道有一个地方叫香格里拉,你知道它确实就在那儿,你也知道有人就去过,只不过你现在既没钱,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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