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观精要.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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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言

南凯诺布

     根登曲佩大师,二十世纪誉满雪域藏区的伟大学者,他不仅精通般若、中观、因明、俱舍、律藏等佛教显宗的五部大论;而且对文学、历史、语言、哲学等各种现代新兴的学科,均有很深的造诣。

根登曲佩大师一生非凡的事迹,在各种各样的传记出版刊物中,有详细的记载。

故此,无需我在这里作更多的介绍了。

    根登曲佩大师﹐对佛教显密二乘深邃的内容,有其独到的领悟。

从他所著的《中观精要》中,我们便可以领略到其思想的深邃与精练。

根登曲佩大师,通融显密大意,他把佛教思想的要旨,与龙树菩萨中观思想的真实内容,恰如其份地表达出来。

因此,任何一位探求佛教真谛的人,不论是信徒,还是探讨学术的研究者,只要怀着一颗不带偏见的公正之心,认真研读这部伟大的著作,一定能对佛教教义的真实内涵,产生一个清晰明朗的认知。

     遗憾的是,一直到今天为至,这部清晰而简明地阐述中观思想要旨的伟大著作,只能为那些精通西藏语文的人们独自享用。

不懂藏语文的外国学者,虽然诚心地苦苦寻找佛教的真谛。

但是,他们一直没有机会能够欣赏到这部著作中所隐含的妙趣。

今天,来自安多的著名学者白玛旺杰先生,意识到这种事实所造成的缺憾。

于是,他克服种种困难,把这部伟大的著作首次翻译成中文,呈献在华语世界的读者面前。

这样,华语世界的读者们,也能够直接感触到根登曲佩大师的思想脉搏了。

这本著作的翻译,意义深远,功德无量。

在此,我向译者白玛旺杰先生,以及对他所付出的勤劳表示最大的敬意。

    随着这本翻译著作的出版发行,我诚心祈愿,所有寻求佛教理义的人们,能够如愿以偿,了悟通达佛教的真实思想。

       吉祥圆满

                                                                                   公元二零零二年元月二十日

根登曲佩大师略传

白玛旺杰

       二十世纪,西藏历史上群贤辈出,人才济济。

然而,根登曲佩大师,以他卓越非凡的天才与精深广博的学识,成为西藏近代史上最出类拔萃的学者。

他直接受了传统经院的完整教育。

又不拘泥于传统的束缚;他浏览现代各种学科,掌握数种外国语言,成为西藏历史上的第一位「现代学者」。

他是一位饱学佛教五大部的班智达,天赋很高的艺术家,才华横溢的诗人,辩才无碍的逻辑学家,博古通今的历史学家,杰出的翻译家……。

然而,其放荡不羁的个性与离经叛道的思想,又使他成为现代西藏历史上最具争议的人物。

       一九零三年,根登曲佩大师出身在安多热贡(Amdorebgong)地区,一个叫雪邦的小村庄,父亲阿赖杰颇,一位旧译密派的瑜珈行者,主修宁玛派的「龙钦心髓」,是根登曲佩幼小时代的启蒙老师。

母亲白玛吉,一位受苦耐劳的普通藏妇。

小时候,家里人叫他任增南杰(rig'dzinrnamrgyal)。

七岁时,父亲突然病逝,留下孤儿寡母,相依为命。

不久,著名伏藏大师,索甲仁波切(Gterstonbsodrgyal)应邀来到安多地区,在省府西宁讲授密法。

根登曲佩母子两人也跟着众人去参加法会。

在聆听佛法的数千人当中,索甲仁波切一眼认出这位灵异的小儿童,是宁玛派高僧多札(rdobrag)活佛的转世灵童。

于是,索甲仁波切唤这位幼童到自己的法座前,像一位久别重逢的老朋友﹐仁波切紧紧握着幼童的小手,与他进行亲切长久的的寒喧,并在次日,特为他举行「长寿佛」的灌顶,并赠送一条哈达。

之后不久,这位年仅七岁的小幼童,便进入迪札寺,削发为僧,取名为根登曲佩。

       迪扎寺(rdutshadgonpa)是安多地区的一处古剎名寺,虽然是一处黄教格鲁派的道场,但,其自由开放的学风,吸引了很多不同派别的学者。

这里,教戒严谨,学风浓厚,尤其以哲学辩论著称。

安多地区的很多名僧都曾在这里学习过。

根登曲佩自幼天资聪颖,初入迪扎寺,就已经显露出其非凡的才智。

九岁时,他完成的一首古体藏文诗﹐成为人们争相传诵的杰作。

三年之后,转学到安多地区最大的佛教学府---拉卜楞寺院(blabrngdgonpa),主修因明逻辑,般若中观等。

他智慧具足,通达经典,常常在因明辩论中显示过人的才智。

在一次佛理大辩论中,他甚至对拉卜楞寺作为教材的最高经典提出质疑,驳得维护最高经典的佛教权威们,个个哑口无言。

“善辩智者根登曲佩”之美名,在拉卜楞寺各学院的喇嘛僧侣当中不胫而走。

        二十四岁时,根登曲佩远离家乡,来到西藏首府拉萨,进入哲蚌寺学习,师从喜饶嘉措(ShesRabRgyaMtsho,1884-1968)大师。

(喜饶嘉措大师,当时西藏佛教界的最高权威,十三世达赖喇嘛的至交。

后来,中共取得政权之后,他曾出任过「中国佛教」协会主席与青海省副省长等高职)。

根登曲佩与喜饶嘉措大师,都是极富鲜明个性的两个人物。

根登不是喜饶的崇拜者,而是喜饶大师的畏友,他经常在课堂上向喜饶大师嘲讽、发难;而作为全藏第一流学者的喜饶大师,性格刚烈,潇洒不羁,能言善辩,也不会轻易屈服根登曲佩的挑战。

于是,安静的课堂,常常成为他们师徒两人进行激烈论战的辩论场。

为此,根登曲佩后来追述道:

「尽管喜饶嘉措大师装着在给我教书,但他教不了我什么,我反驳他提出的任何观点,我们之间常常发生辩论,为此,他从来不叫我的名字,而直呼我为「疯子」。

        像所有的天才人物一样,根登曲佩生性不喜欢在课堂上苦读死书,在哲蚌寺的七年期间,他没有花费很多心思在佛教经典的研习之上。

但他喜好辩论,常常向权威提出挑战与诘难,进行辩论。

有一次,他来到辩经场上,直接向闻思学院的大堪布提出挑战,经过一阵激烈的辩论,大堪布无言以答,只得低下头来屈服了。

另外,根登曲佩还擅长画像,特别对素描,更具独到的修养与深厚的功底。

他所画的佛菩萨神像,庄严逼真;他所描的人物肖像,微妙维俏。

在哲蚌寺学习期间,以及后来在尼泊尔,印度等地游旅考察的日子里,他曾给别人画过素描像,来解决当时的「生计糊口」。

但是,他从来没有卖过一幅自己所画的佛像给别人。

可见,根登曲佩人格之高尚,以及他对佛菩萨发自内心的敬崇。

        根登曲佩好学执着,但从来不追求「虚名头衔」。

他认为一个真正的学者,不需要用「学位」等头衔来粉饰装点,他说「如果精通显密经典的内容,就应该把佛教的义理,实践于日常生活的善恶取舍之上,追求「格西」之虚名,有何利益?

就在临近拉萨「祈愿大法会」的时候,根登曲佩放弃参加考「格西」学位的机会,毅然离开哲蚌寺,开始游学四方。

一九三四年,离开哲蚌寺之后,根登曲佩便陪同印度梵文学者罗侯罗(RahulaSankrityayana,1893-1963),在藏北热振寺,潘波等其它佛教名胜古迹,进行旅游考察,寻找古代时遗留下来的梵文经典著作。

之后,他们途经萨迦等地,一同前往尼泊尔、印度。

在这段共同旅行的日子里,根登曲佩开始从罗侯罗学习梵文,他们成为生死至交。

抵达印度之后,根登曲佩开始撰写《巡礼周国记》,详细介绍游历途中的见闻,以及西藏、印度、尼泊尔、斯里蓝卡等国的人文历史。

次年,根登曲佩再次陪同班智达罗侯罗与另外一名印度学者,返回西藏。

在萨迦、夏鲁等寺院进行为期六个月的考察。

          后来,根登曲佩从一位来自锡金国的天主教老修女那儿开始学习英文,在那位老修女的指导下,根登曲佩仅在短短六个月的时间里,便通过了英语大学入学所要求的考试。

之后,在俄国藏学家,佛教学家乔治罗雷齐(GergeRoerich,1902-1961)的请求下,根登曲佩与老修女一同前往印度库鲁(Kulu)地方,在那儿他们共同把法称论师的《释量论》译成英文。

另外,根登曲佩还帮助乔治,完成藏族历史名著《青史》(debtharsngonpo)的英文翻译。

        根登曲佩在印度总共生活了十二年,其中一年多时间是在斯里兰卡度过的。

在那儿,他学习了古老的巴利文﹐并把著名的《法句经》(Dharmapada)﹐直接从巴利文翻译成藏文。

在印度期间,根登曲佩还从库诺喇嘛丹增坚参(Bstan'dzinrgyalmtshan)处学习梵文。

库诺喇嘛对根登曲佩敏锐的才思惊叹不已。

他说:

「我用一个星期中方能记住的梵文经典,他却用一天的时间﹐便能滚瓜烂熟了」。

        这段时期,也是他创作与翻译的高峰时期。

他把《沙恭达拉》(Shakuntala)、《罗摩衍那》(Ramayan)、《信仰瑜珈----黑大自在天之歌》、《事业瑜珈》、《度母的圣言》等九部古印度文学名著从梵文译成藏文,他把公元七、八世纪寂天(Shantideva)论师的《入菩萨行论》中的智慧品,由梵文翻译成英文。

应西藏政府的要求。

他还把大英帝国的军事口令翻译成藏文。

着有《唯识概论》、《古印度非佛教哲学思想论》、《简论外道内部之分歧》、《中观精要》、《世界广论》、《天竺游记》、《白史》、《欲论》、《经血研究》、《三十颂与自性论》、《藏文古体诗的疑难》、《致卓玛央宗》、《度母礼赞》、《思无常之歌》等四十多部著作与文章,内容包括宗教哲学,语言文字,历史掌故,地理风貌,医学药术,情欲性爱,花草树木,诗歌艺术。

        一九四五年,根登曲佩回到阔别多年的西藏。

在拉萨,他帮助蒙古学者格西曲扎(dgebsheschosgrags)编着一本兼收百科的当代《藏文大词典》﹔在贵族少爷霍康索南班觉(Horkangbsodnamdpal'byor)的赞助下,他的历史名著《白史》(debtherdkarpo)在拉萨问世了。

许多慕名而来的求学者,经常到他的住所,向他求教哲学、历史、语言、宗教、诗歌、外语等各种各样的问题。

在这些求知者当中,有身披袈裟的喇嘛格西,也有俗装打扮的文人学者,其中不乏社会名流。

达瓦桑波(zalwabzangpo),是一位来自康区的宁玛派高僧,他拜根登曲佩为师,从根登曲佩处学习中观哲学。

后来,达瓦桑波把《中观哲学》的讲稿内容﹐整理成册,刊印为《解析中观精深奥义的嘉言—龙树思想庄严论》(Dbuma'izabgdadsnyingpordrilba'ilegsbshadklusgrubdgongsrgyan)简称《中观精要》,在拉萨与印度噶伦博两个地方先后出版。

该书一出版,在整个藏区,引起悍然大波,成为近代西藏佛教史上,最具争议的一本佛教哲学著作。

       在根登曲佩返回西藏的第二年,即公元一九四七年,他突然遭到西藏政府的囚禁。

当时的实权人物索尔康(zurkhangdbangchendgelegs),控告根登曲佩是一位共产主义分子。

但是,根登曲佩被捕的真正原因,可能与他在印度噶伦颇期间,结识一批具有现代改革意识的藏族青年有关。

在那儿,他直接参与这批青年人的活动;翻译、宣传孙中山先生的「三民主义」思想;起草「西藏议会宪法」草案,企图以民主方式改革当时的西藏政体。

这些活动,无疑地激怒了当时摄政时代表贵族利益的政权。

另外,根登曲佩充满叛逆的个性,与放荡自由的思想,也与传统经院学派哲学中的保守思想格格不入,他成为保守思想眼中的异类。

然而,谈到自己为何被遭拘捕时,根登曲佩认为,他的被捕完全是英国人的阴谋,因为他所研究的西藏历史,证实了西藏是一个独立的国家,并且证实了其疆域曾经扩展到印度的境内,英国人害怕中国人占领西藏之后,会把西藏现有的疆域包括印度部分统统规划在自己的版图中。

所以,以「共党分子」的罪名,把他囚禁起来。

        当局把把根登曲佩关押之后,就开始在他的住处翻箱捣柜,搜索所有的手稿文件,以期获得所谓的「罪证」,但是,除了一箱子的书籍之外(这一箱子书是一生轻财的根登曲佩所拥有的全部家当),他们在他的房间里没有找到任何罪证。

于是,就采用拷打来进行逼供,根登曲佩否认所有强加在他头上的莫须有的罪状。

然而,那是一个预谋良久的陷阱,不管根登曲佩多么无辜,多么清白,他不可避免地被卷入那场阴谋之中。

在漫长的牢狱生活中,他开始成为一个嗜酒如命的酒徒与烟瘾子,整天以酒精与烟草来刺激,麻醉自己所遭受的屈辱与不公。

在监狱里,他还与一位来自藏北的文盲牧羊女住在一起,酒过耳热,兴致所达之际,偶然还写一两首诗,来抒发内心厌世的情绪。

就这样,他在监狱里生活了整整两年多。

到了公元一九五0年,当十六岁的十四世达赖喇嘛执政,宣布释放所有在押的犯人之后。

根登曲佩方能同其它犯人一样,获得了自由。

但是,此时走出监狱之门的根登曲佩,已非昔日放荡潇洒的他了,他被完全摧残了,他衣衫烂褛,篷头垢面,步履蹒跚,消瘦的身体像一根柴杆,活像在山洞中苦修的「米拉日巴」。

两个多月,他拒绝梳洗,满头凌乱的头发长到腰间,一副颓丧,潦倒的形象,使人见了心中寒栗。

他形容自己像一个「琉璃宝石」,被石头砸碎了,永远也回复不到原来的样子。

        然而,不幸与悲惨的遭遇,不曾剥夺他善辩的天性。

他依然是一个思维敏捷,辩才无碍﹐时时嘲弄附庸的反叛者。

有一次,哲蚌寺的五位格西到他简陋的房间造访他,他从窗户远远看到他们进来,心想这次要好好戏弄他们一番,便立刻叼起一支烟抽吸,在五位格西刚刚踏进他的门框时,他故意到佛坛前把烟灰抖在一尊佛像上,五位格西见状,大惊失色,惊呼道:

「你疯了,岂敢如此造孽」。

而根登曲佩却反问到:

「佛,跟你我一样,也有苦乐的感受吗?

」五位格西联合起来与他进行辩论,最后还是被他驳得词穷理屈,五位格西一个个哑口无言。

其中一位格西还在事后承认道:

「我学了一辈子佛学理论,自以为是满腹经纶,但,自碰到根登曲佩之后,便觉得自己连佛教入门的归依也不懂,真是虚度一生了,惭愧呀!

」无节制的烟酒,使他的健康状况日益恶化。

尽管达赖喇嘛的私人医生,亲自为他诊断治疗,但此时,他已病入膏肓,任何高明的医术,均无回天之力了。

两年之后的一天,也就是他弥留人世的最后一天,他把自己最亲近的一位学生叫到病床前,让学生给他念诵宗喀巴(dzongkaba)大师的《缘起赞》(bren'brelbstodpa)与米庞仁波切(mipam ringpoche)的《大圆满祈祷文》(rdzogschengyigzhilam'brasbu'ismonlam)。

听完之后,他欣慰地说:

「太精彩了﹗我这个疯疯颠颠的人,算是没有虚度此生,我已经领略到了世上最精彩的东西。

现在,听说在这个世界的下面,有一个非常有名的地方,不知去那儿看看会是什么样子?

」……天黑之后,学生回家去了,当这位学生在次日早晨返回时,却发现自己的老师在他回家后不久便过世了。

一颗伟大的心脏就这样永远地停止了跳动。

这年,即公元一九五一年,这位英杰年仅四十八岁﹗

《中观精要》

根登曲佩著 白玛旺杰译

       我们所认为的一切「是」与「非」,都是依照「是非」在我们心中的显现来确定的。

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一种确定「是非」的其它方式了。

因而,当有人问道:

「这是否存在」时,对方回答:

「这是存在的」。

一问一答,实际上,是甲某在探问乙某:

在你的心中显现出来的是「存在」还是「非存在」。

乙某所答的「存在」二字,实际上也是表达一种思想,即:

「在我心中显现出来的是存在」。

如此类推,有关「善与恶」,「好与歹」,「美与丑」——等等。

所有提问的根本目的,纯粹是为了探知对方的想法而已。

对方所作的肯定回答,也纯粹是对方,依照自心中产生的想法来确定的。

因此,两个意见相异的人,会因他们各自秉持的观点不同,而将无休无止的诤论下去。

至于他们达到一致的意见时,双方才会善甘罢休。

当他们的意见达到一致时,他们将会把所共识到的问题,归纳到「存在」、「知识」、「真理」等范畴之内。

这样,对同一问题持相同观点的人数越多,该问题也随之越具「分量」,变成「重要」的啦。

但是,任何一个与此相异的观点,将会被斥责为「邪说」或「错乱感觉」,遭到多数人的围攻与唾弃的。

     有两种方式可以使相互分歧的意见达成一致:

一、根据某一经典:

譬如,两位穆斯林信徒在争论骆驼之肉可否食用,但当他们读到古兰经中记载「骆驼之肉可食」的开许后,两人之间的争论便会自然平息下去。

他们会在「骆驼之肉可食」之上达到一致的观点。

二、根据某种逻辑事实:

譬如,甲乙两人争论山背后有没有火,如果甲乙双方亲眼目睹到山顶上冒着烟时,也会在冒烟的事实之上,肯定山背后有火,从而达成一种共识。

总之,通过眼识看见同一个事实,达到共同的认知,乃是我们人类所与生具有的特性。

但是,我们是否可以根据多数人有相同的观点,便认为多数人的观点,是一个永恒不朽的真理呢?

答案是否定的。

因为在一个人人患有黄胆性肝炎的地方,所有的人都会将白海螺视为黄色,而不是白色。

但是,白海螺依然是白色的海螺,它不会因为患有眼疾的人,视其为黄色而变质成黄色的啦。

因此,不用说数百人,数千万人,所有的人类,甚至三千世界的所有生命,集合在一齐也不能够改变海螺是白色的事实。

所以,我们所认为的「有」与「无」,「是」与「非」,仅仅是「有无」与「是非」,在我们心中的显现而已。

因此,数百数千个意见相同的人集聚在一起,他们所认为正确的东西,便会自然成为一种不可扑灭的真理。

而任何一个与其唱反调的声音,就会遭到诽谤,被斥为「邪说」了。

        一般我们讲到的「有」或「存在」等,是那些能够在我们心中可以显现的部分。

而「无」与「非存在」则是那些不能够在我们心中显现的部分。

「即非有,也非无」的法性,则应当属于后者之列,而非前者了。

        《四百颂》中记载

(1):

「是故世间众有情,莫不变成疯子焉」。

月称菩萨对上述诗偈进行注解时,用一个极为精彩的例子,说明相同观点的多数人,是如何将持反对意见的少数人变弄成虚假不实。

故事讲到,很久以前,某国有位精通占术的算命先生,一日,他跑到国王面前进言:

「七天之内,将有一场大雨,任何一个人,只要雨水进入口中,将会统统变成疯子」。

国王闻之,立刻派人把自己饮水专用的井口盖的严严实实,不让一滴雨水落入井中。

而臣民百姓则没有国王的条件,雨水进入到口中,他们一个个地变成疯子了。

此时,举国上下,唯独国王一人保持清醒。

但国王的行为举止,在臣民们的眼里就变得怪诞异常。

于是,臣民们就异口同声地斥责国王,并讥讽国王才是真正的疯子。

最后,出于万般无奈,国王本人也就饮雨水同流合污到疯子之列了。

        我们从无始生命的轮回中,如此深深地陷入并沉醉于无明之中。

的确是名副其实的大疯子。

因而,对于像我们这样的疯子所确认的「是」与「非」,「有」与「无」,又有什么可以凭信的呢?

这样的疯子即使千百万人凑在一起,也不能使他们所坚持的「是」或「非」变成有根有据的实事啦。

        当我们仔细地考虑一下我们所认为的「有无」,「是非」等时,我们会发现,这一切无一例外地,都是由我们自己的心来确定的。

       那么,我们是否可以信赖自己所认为正确的那些东西呢?

答案仍然是否定的。

因为我们的心就像一位庸俗的算命先生一样,他滔滔不绝,满口胡言乱语,所言完全不着边际,但是,有时候,像瞎猫儿碰到死老鼠似的,偶尔也能说中一二。

我们在日常生活中能够体会到这种飘忽不定的心思;早上认为是可靠的东西,到了下午又觉得已不可靠了;上半生认为是正确的东西,到了黄昏暮年,则会觉得完全是一件荒唐可笑的事情;十万穆斯林敬如圣明的东西,在十万佛教徒看来,是何等的谎诞不经。

人们就这样将各自信奉的经典与自以为接近真相的逻辑,当成一种不可摧毁,坚如金刚的盾牌,并坚持认为惟有自己信从的祖师,才是最终的皈依。

         既然观点相同的多数人不能够判定真理,那么,谁是真理真正的判决者呢?

如果说一个权威的准则,才是真理的判决者的话,那么,「权威的准则」又是什么?

是眼睛直视一桩柱子时,能够如是看见柱子的那颗心吗?

如果答案是肯定的话,你又如何能够证明此心是真实的呢?

在没搞清楚柱子是否存在之前,我们不可能得知,此心是否是一个合格的判断准则;在没有肯定此心是否是一个「权威标准」之前,我们也没有办法知道「柱子」存在与否了。

        如果我们以眼睛看到柱子,双手触摸到柱子,并且在旁边的朋友也同样看到柱子,作为柱子存在的理由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因为,所谓「柱子的存在」仅仅是由于手和眼睛,加之朋友之所见之下,产生的一种「共识」。

你不可以仅凭这一点,就证明柱子是存在的了。

因为,当我们眼睛昏花错乱时,你不可能保证你的双手与你的朋友就不会不受相同的影响的了。

患有黄胆性肝炎的两个人,视白海螺为黄颜色的人,即便他们以手触摸白海螺,依然是错误地认知,但海螺仍是白色的。

        有些人会罗列出数百种「有无」,「是非」的原则,并危言耸听的宣布:

「这些原则是由佛陀、龙树菩萨以及古印度的大乘师们规定的,非由我本人凭空杜撰。

「但是,不管是佛陀的规定、龙树的规定,还是大乘规范师们的规定。

说到底,这些规定,皆由宣说者本人自己定制的。

世上没有一个聪明人士敢断言道:

「吾心不欺!

」因此,我们用于衡量「是非」,「善恶」等标准的那些圣旨,不也就变成无稽之谈了吗。

        只要在轮回当中,我们所认为的一切,都是由这个靠不住的心来作出决定的。

但对于超越世间,不可思议的究竟法性,同样用这个心,去编造一系列思维模式,并强加一些概念,武断地做出决定的话,岂不是有点太过分了吗?

        是故,在整个被谎言与谬论充斥的世界里,我们也只能依靠这个荒谬、虚假的心,来认识周遭的一切了。

但是,欲诚心探求真理的人们,首先应该清楚地明白:

这个荒谬不实的心,是不中用的啦。

        如果我们能够彻底印证,此心为「真实」「不谬」的话,便可以据此来证实,判断其它的一切现象。

但是,人们宣称自己的心是「正确」与「实在」时,往往只是一种顽固与骄诳的情绪在隐隐作怪。

对此,月称(3)在《入中观论》(4)写到:

「仅凭一句真理之故,是真理也。

不能够将原本荒谬的东西改变成真理。

」所以,无论我们是如何顽固地坚持自己的私见,「荒谬」仍然是「荒谬」,永远不能改变成真理。

        凡夫俗子,其心颠倒迷惑,我们也就不怪罪什么了。

但像佛护(5)这样的大智者,所宣称的「外境存在论」,被无着批得体无完肤;而无着(6)所宣称的「遍计所执不实有,而依他起性则实成」,却也遭到后世中观派大师们的冷嘲热讽。

可见,对这些学贯古今的超级大师们,我们也不能轻易信之,更何况对一般人士呢!

有诗言:

「婴幼年少至垂暮,变化莫测心不定,历历经验切身受,孰人还信当下心?

」既然,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件事是可以信赖的,那么,如何是好呢?

诚如前面所述,只要我们生活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服膺谎言,除了归心虚假,除了在虚设的谎言之上创制一些莫须有的原则与信条之外,没有其它任何选择。

         如果有人认为,我们现在所看到的山脉、大地、岩石、河流等,在我们成佛之后,所见依然相同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草的甘香味儿,只有驴子体内的意识方可感觉得到,一旦这种意识从驴子的身体内消失之后,驴子再也感觉不到草的甘香味儿了。

公鸡有一种测时报晓的意识能力,一旦此意识从公鸡身体内消失之后,公鸡再也不能知晓夜间的早或晚了。

我们人类的所有知识,都是通过眼耳鼻舌身五种知觉来护摄的,如果在五识之上,再另加一个意识的话,我们对外面世界的认识将会更加开阔;如果我们额头上的两只眼睛,不是左右横向,而是上下竖立地长的话,我们所看到的外部世界的形象与颜色将会大大地不一样的了。

我们所认为的一切,都是由眼耳鼻舌身来提供的,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它任何获取知识的途径了。

所有的颜色与形状,是由额头上的双眼来摄识的;所有的声音,无一不是通过两只耳朵内耳膜的振动来听闻到的。

通常,人类在功能低下,作用有限的五识之外再添加一个迷乱的心,与其为伍,武断地宣称:

「所有的知识尽在我的认识之内」,把那些没能出现在自己心中的道理,归结到「无」与「非存在」的概念之中。

这将无疑是万祸之根。

     佛陀曾清楚地表示,通过眼耳鼻舌身,远远不能体悟法性之实相。

《三摩地王经》(7)中言:

「眼耳鼻识非正量,舌与身识非正量(8),如此五识非正量,菩萨圣道何益有」。

        修持圣道的目的,在于了解一个没曾经验过的未知世界。

但是,我们自以为认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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