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现生活方式变迁.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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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现生活方式变迁
展现生活方式变迁
30年前,人们身上的色彩开始丰富,八小时以外的生活渐渐多彩;20年前,时尚的年青一代迷上了听唱片逛迪厅;10年前,玩博客、上网偷菜成了最广泛的流行语。
30年的变迁,人们的生活方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瞒大家说,小编是个十足的八零后,能有机会一睹当年《八小时以外》的风采,对我个人来说,也是个难得的学习机会。
而且对于我这个还算年轻的人来说,那时的事物多少带着几分神秘,当我们早已习惯大街上KTV、酒吧等一应俱全的各色娱乐场所,早已看惯了话剧、玩转了微博,如今再从当年的杂志中寻找逝去的年华,别有一番情怀。
想想30年前,社会刚刚开始变得多姿多彩,当更多的媒体继续本分地进行思想政治教育之时,《八小时以外》已经开始关注人们的业余文化生活。
人们常说“文如其人”,《八小时以外》也像它的名字一样,将视角转向了人们工作之外的世界,这里有时尚,有休闲,有文化,也有思考,包罗万象而又无一不与人们的生活息息相关。
当我展开30年的《八小时以外》,眼前呈现的不只是一本杂志,而且是一部长篇纪实剧,这里记录了那些激情岁月,时代的印记从一沓沓厚厚的稿纸和那些铅字印刷体中浮现出来,格外清晰。
舞动的青春
交谊舞时代
“跳交谊舞是不是正当的文化娱乐活动?
”
“工会和共青团组织可不可以为职工群众举办跳舞晚会?
”
类似这样的疑问出现在1981年第4期《八小时以外》杂志“问题讨论”板块中,这些在我这个80后眼中看似有些荒唐的问题,正是当时很多人心中的疑问,这些顾虑让人们正常的社交休闲活动受到了极大的限制。
希望得到身心解放的人们在《八小时以外》的平台上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跳舞和打球、看戏、看电影一样,也是正当有益的文化活动。
人们通过参加这些文化娱乐活动,不只能得到文化休息、消除疲劳,增强体质,还能不知不觉地受到教育,提高文化素养,陶冶性格,培养人们高尚的共产主义情操,增强同志之间团结友爱的气氛,对推动‘五讲四美’活动,对建设高度的社会主义精神文明,起着潜移默化的作用。
”
这些现在看来略嫌生涩,甚至有些老土的话,在当时来说可是引领着时代的潮流,正如现在的非主流一样,新鲜事物的出现,不论对错,总会受到质疑。
“跳舞能把生产跳上去吗?
”(汗,这要是被领导知道我去泡夜店,岂不会大发雷霆,“跳舞能把稿子写出来吗?
”)
“若再举办舞会,男男女女之间的事情就更多了。
”(这世界的事情总脱离不了“男男”和“女女”,若这些都不涉及,生活岂不成了单一色!
) “现在跳舞的年轻人,动不动就跳摇摆舞,太不像话了!
”(当时如果MJ来中国演出,非得被遣送回去不可。
)
这也许就是时代的变迁吧,靡靡之音、腐化堕落,这些词汇总能与跳舞、舞会联系在一起,由此,我不得不佩服《八小时以外》的前辈们,在那个年代能够提出这样的观点,鼓励大家舞动自己的青春,释放年轻的生命。
杂志上一页页的文字,就像年轮一样,镌刻着时代的印记。
在1986年第6期《八小时以外》上,我看到了一组这样的数字:
“到今年8月止,经常举办舞会活动的有30多家舞厅,有217万人次参加,其中青年人占60%左右。
”只用了短短几年时间,人们便从当年对跳交谊舞这件事的争论不休到如此众多的人参与跳舞,人们接受新鲜事物的速度越来越快。
当时的一些做法,如今看来还有些可借鉴之处:
“在各个舞厅,一般都重视把好入门第一关,由经理或有经验的管理人员亲自上阵。
当他们看到一些流里流气,着装不整洁的人来舞厅时,宁肯少卖票,也把他们拒之门外;有些文化素质差的舞客,在舞会上嬉笑打闹或张嘴带脏字,服务人员勇于及时加以劝导;发现一些小青年整天泡在舞厅,就主动和他们聊天,提醒他们处理好工作、学习和娱乐的关系;有些年轻的女孩子随便接受男舞客的邀请时,管理人员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提醒她们:
‘舞厅人员复杂,要约束好自己的言行。
”’
“蹦迪”成时尚
如果有人问我:
“90年代时尚潮人的标志是什么?
”我一定会回答:
“蹦迪。
”的确,在那个年代,旋律优美但却略嫌缓慢的交谊舞已经不足以引领潮流,“舞厅”的称呼也让很多人觉得中庸有余而时尚不足,于是,象征着流行语前卫的“迪厅”开始走八人们的生活。
“迪厅”名字的由来自然不必多说,跳“迪斯科”的地方呗,可在当时,这种音译过来的,伴着强烈律动舞动身躯的舞蹈(甚至很多人不称其为“舞蹈”)绝对令年轻人血脉喷张。
在1995年的《八小时以外》上,我看到了对于当时“迪厅”的描述:
“这些广场都沿袭了欧美的传统,以大型舞台为中心,配以高低错落的多层小型观台,以先进的灯光和音响设备为硬件,欧美人为主持人(通称DJ),强劲的欧美流行重金属音乐更起到推波助澜的效果。
一些到迪斯科广场的外国人士认为,中国的迪斯科广场与美国的同行相差无几。
一位来自英国的记者说:
‘即使是在伦敦,也难以找到这样先进的迪斯科广场。
”’从当年的文字中,我还能依稀领略到那些奢华的“迪厅”人满为患,千人“蹦迪”的壮观场面。
如今的夜店,早已褪去了神秘的面纱,普通的工薪偶尔为之,消遣一下,也毫无问题。
可当年“迪厅”风靡的时候,那里可是十足的高消费人群,“里面相当一部分是在外企里工作的白领人士,他们过着时下比较流行的单身生活,虽然各种应酬比较多,但有时难免感到孤独,但他们却不敢承认自身的孤独,因而,他们需要逃避,需要寻找……在这里,他们找到了从众的场所,成为具有共同心理的聚合处。
”一段平实的描写,将那个时代中国的土地上刚刚孕育出的“中产阶级”的心态刻画得细致入微。
的确,看看当时“迪厅”的消费水平,想想当年国人的薪水,也只有那些商人和真正的“白领”阶层能经常出入这种地方。
“门票每张60元,周末为80元,广场内可容纳1000人左右,高峰时达到2600人。
”投资千万的“迪厅”,一年便可收回成本,即便是现在看来,这样的消费水平也毫不逊色。
夜店也平常
走过了舞厅和迪厅的年代,如今的夜店变得更加多元,也更加平常。
在夜店中休闲微醺,已经成为很多人消遣的方式之一。
这里有能够让你静静聆听的“清吧”,也有能够尽情舞动青春的“慢摇”;有重金属节奏下的喧嚣,也有悠扬轻快迪曲的畅快。
这里面不仅有名流、精英、富贾、名媛的聚集,也有让形形色色的大众挥洒一天工作烦闷的场所。
“人声鼎沸、暗光涌动、劲歌曼舞、俊男靓女……不管是室内的炫彩空间,还是露天开放舞场,见缝插针般挤下了上百号人,激动着,尖叫着,暧昧着……”这是我们在2010年的《八小时以外》中能够读到的奢靡与前卫。
舞厅里回荡着的是悠扬的圆舞曲,夜店中激昂着的是各色迪曲;舞厅中满是“慢三”、“慢四”的惬意,夜店中人们尽情放纵,挥洒青春。
如今去夜店小酌,早已褪去了曾经神秘的面纱,白领、工薪,估计很少有人告诉你从未去过。
30年前,人们去跳舞,20年前,人们去蹦迪,如今,人们选择泡吧。
重点便在这“泡”字,即便不让自己置身于舞池之中随着节奏舞动,至少要待在那里,“泡”在那里便可,看看周围形形色色的人群,听着自己钟爱的音乐,小酌直至微醺。
很多夜店为了招揽顾客,还会不定期地举办各种小型演出,不同的音乐类型,不同的场地,不同的明星,唯一不变的是人们渴望在忙碌之外得到的那一份惬意与放松。
没准哪天,你就会在自己常去的夜店看到偶像的演出。
30年的时光,人们的青春依旧精彩,方式却已不同。
休闲无处不在
茶馆、沙龙的兴起
在1986年第2期的《八小时以外》中,我听到了人们渴望交流的声音――现代人请走进沙龙。
“现代社会经济、文化和政治的发展,特别是信息时代的到来,已使得每个国家、每个城市,以至每个农村、每个单位和每个个人,都生活在一个开放的系统中,彼此之间的各种关系日益密切。
现在人们对信息交流的密度、广度和深度的要求也相应不断提高,于是,‘沙龙’便引起人们愈来愈浓厚的兴趣。
”
曾经生活相对单调的人们渴望交流,渴望沟通,于是便有了各色沙龙,那也许是现在各种形形色色沙龙的鼻祖吧。
在这一点上,深圳走在了全国前列。
“深圳的青年相当注重社交,他们根据自己的职业和兴趣,自然地结成各种‘沙龙’,类似蛇口‘海上世界聊天会’的网络组织应运而生。
这种广阔的横向联系,使青年们获得了极为可贵的经济信息、科技信息和生活信息。
”北京也有类似的沙龙组织。
在1986年第6期的杂志中,描述了北京创办“音乐沙龙”的场景:
“‘音乐沙龙’是《人民音乐》编辑部倡导主办的。
目的是选择有代表性的歌曲、乐曲介绍给听众,加强横向联系,提高听众对音乐的欣赏能力。
”仔细想来,这样的组织其实与今日的Q群、社区无异,虽然有一定的局限性,但却更为直接,载体不同而已。
如今的年轻人觉得品茶是时尚的象征之一,香茗、古曲,幽静而淡雅,殊不知,二十多年前的年轻人已经开始走进茶馆,实在让小编自愧弗如。
而且,那时喝茶也的确是个既有益身心,又十分便宜的活动。
“前些日子热闹一阵的‘音乐茶座’,一个位子加咖啡、小点心,就得花上三四元,有的高达七八元不等,那里人头攒动,噪声隆隆,烟雾腾腾,空气混浊,毫无雅趣可言。
而上茶馆只花上五角钱就能喝上一杯杯满口清香的龙井茶,二三知己,品茗畅叙,愉悦心神,情趣盎然。
”
唱片、会所也疯狂
90年代的人们思想更为开放,在我儿时的印象中,那些年人们开始听唱片,看时装表演,富裕起来的人们开始流行会所消费,这些在满是时代烙印的《八小时以外》中都留下了各自的身影。
在1994年第3期的杂志中,小编发现了对如今依然活跃在市场上的“爱乐唱片社”的介绍,“天津成都道上,不知从哪天起,悄悄冒出个‘爱乐唱片社’,很不起眼的一家小店铺。
小老板姓刘,原是开歌舞厅的,现在改行干这个了……转圈货架上,琳琅满目的竟然全部都是严肃音乐的原版激光唱片!
……更不会想到,敢冒如此‘曲高和寡’之风险的,竟然是一个年轻的个体户。
”
看过当年对唱片社小刘老板(现在已成了老刘总经理了)的采访,不得不佩服人家的远见卓识。
“在北京,每年都在农业展览馆办国际音像制品展销会。
1993年是个转折点,一是因为从这届开始全卖CD,不卖LP(密纹唱片)和磁带了。
国外现在已经不生产别的,光做CD了。
二是,过去流行音乐唱片的销售量能占到整个展销会的70%左右,这一回变了,只占10%。
我觉得这是个信号――在北京、上海这些地方,严肃音乐CD要抬头了。
这也叫物极必反吧?
所以我说……”
这些年,小刘老板也着实在严肃音乐的市场上赚了不少,更重要的是,围绕着小小的爱乐唱片社,小刘老板的身边聚集了越来越多热衷于收藏唱片的发烧友,不仅带动了生意,也让自己的工作变得乐趣无穷。
风起云涌的上海滩一直是时尚界的风向标,新事物每每登陆,你总能最先在大上海寻到踪影。
时下流行的各种会员制CLUB,也就是大家常听到的私人会所,小编在当年的《八小时以外》中找到了相当明确的解释:
仿照欧美风格以高档休闲生活品位为特色的会员制俱乐部。
“在郊区湖光水色之间,粉墙红瓦的宏伟建筑和一排排乳白色的高级游艇,静卧在布满绿荫的空间,那就是将绝大多数市民拒之门外的CLUB……‘国际乡村’以其1600亩的恢弘格局和1万平方米的标准18洞高尔夫球场等设施占据了上海高尔夫俱乐部中‘大哥大’的席位。
”虹桥的古北新区、嘉定的南翔古镇……当年的文章中,俨然勾勒出了如今大上海的会所蓝图。
如今,读着十几年前杂志中对于高档CLUB的介绍,依然奢华。
以游艇为例,“拥有5人坐高速冲浪型、精致温馨的情侣型、舒适灵巧的钓鱼型和富丽堂皇的宴会住所型共100艘,全部从美国进口”。
时装周,现在早已司空见惯,从巴黎、纽约、米兰,到每年两次的中国国际时装周,电视、报纸、杂志、网络,任何地方都能看到相关报道,而十几年前,时装周的称呼似乎还不流行,那时人们参加的是“服装服饰博览会”。
在1996年的《八小时以外》彩页中,我搜寻到了当年时尚的影子,蕴含高科技色彩且充满摇滚意味的修身皮衣、宽边墨镜,讲究剪裁、璀璨奢华的服饰搭配,长裙、迷你裙、贴身热裤,现在看来甚至可以找到当今流行趋势的影子。
动静相宜潮人自得其乐
如果说八九十年代是人们从禁锢、闭塞走向开放、自由的时代,那么近十年,返璞归真成了大势所趋。
健康、积极的生活休闲方式成了人们追求的目标。
话剧的重新崛起,优雅室内乐的出现都说明了这一点。
当初无数优秀演员离开舞台,走进银幕,如今却是很多炙手可热的大腕用大把的档期出演话剧,不得不说,现在的话剧无论从质量还是宣传力度都比以往有了很大提升。
更令我感到高兴的是,话剧不再是老气横秋的艺术,更多的青年人参与了进来,从编剧、导演,到主要演员,众多80后、90后所崇拜的大腕明星全部囊括其中,使得话剧除剧本本身的吸引力之外,在票房上更多了一层保证,不赔钱,口碑好,更多的人便愿意参与其中,如此良性循环,话剧才能越来越好。
如果你问我更多年轻人参与话剧究竟会给话剧带来怎样的变化,别急,看看如今话剧的演出剧目,除了那些经过时间考验的经典佳作外,“开心麻花”这样的爆笑话剧,反映时下上班族白领的职场攻略剧,这些年轻人的生活片段被一一搬上舞台。
贴近生活。
自然便有了市场。
话剧市场的繁荣还进一步推动了小剧场话剧的诞生,不再是硕大的舞台和剧场,不再有不可超越的距离感,几十人坐在一起,近距离欣赏舞台上的演出。
《八小时以外》还联合新浪微博组织了微剧本大赛,短短一两百字,便勾勒出一段情节,一份感动,更快捷,更灵动,更适合在小剧场演出,也更符合当下年轻人的口味。
与小剧场话剧相似,优雅的室内乐也成了很多人不错的选择。
当追求品质生活的人们厌倦了浮华与喧嚣,能够在哥特古堡似的建筑物里品着吞醇的咖啡,喝着地道的红酒,聆听交响乐般的经典,的确极具诱惑力。
好静的走进了剧场看话剧、听室内乐,好动的朋友们也没闲着,他们“跑酷”了。
“跑酷是一项以跑跳为主的极限运动,结合了动物的一些本能动作,比如翻滚、攀爬、抓壁等。
从事这项运动不受任何环境的限制,整个城市都可以被当做一个大的游乐场,一切屋顶、围墙都可以成为训练的设施,特别是废弃的房屋,更适合飞檐走壁似的速降、跳升和飞跃。
可以想象,不费吹灰之力便飞上屋顶的感觉,那叫一个‘拉风’!
”
“跑酷”的忠实拥趸将其看做一门艺术,“他们跑、跳、撑、攀爬,以迅疾的动作穿越一切障碍,一连串眼花缭乱的动作让你目不暇接。
”这就是新时代的年轻人,他们不仅跑起来要“酷”,做任何事都要“酷”,《八小时以外》也在一次次的变革中越来越“酷”,伴随着一代代的年轻人共同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