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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忘论

1简介编辑

影响

《坐忘论》,司马承祯撰,一卷。

全书分「敬信一」、「断缘二」、「收心三」、「简事四」、「真观五」、「泰定六」、「得道七」等七部分,也就是修道的七个步骤和层次,集中讲坐忘收心、主静去欲的问题。

认为学道之初,要须安坐,收心离境,不著一物,入於虚无,心於是合道。

因为境为心造,只有收心,使其一尘不染,超凡脱俗,才能向「静」和「虚无」的心体回归。

其主静说对後来宋代理学家影响极大。

「坐忘」说初见於《庄子·大宗师》,後经魏晋玄学与道教加以发挥,如道经《洞玄灵宝定观经》即讲定心,「灭动心不灭照心」,。

在唐代修炼外丹的风气中,司马承祯结合老庄思想,吸取吸收儒家的正心诚意和道家清静止水思想,力倡「坐忘」,在道教由外丹转向内丹的进程中起了重要理论作用,对後世道教内丹学也有一定影响。

收入《正统道藏》太玄部。

另一历史上也有说是司马承祯之前人所作。

2作者编辑

简介

司马承祯(647年-735年,字子微,法号道隐,自号白云子),唐代河内温(今河南温县)人,道教上清派茅山宗第十二代宗师。

唐人崔尚《唐天台山新桐柏观颂并序》称其为“晋宣帝弟太常馗之后裔”。

思想

司马承祯的道教思想,吸收儒家的正心诚意和道家清静止水思想,以老庄思想为本,融合而成道教的修道成仙理论。

他认为人的天赋中就有神仙的素质,只要“遂我自然”、“修我虚气”,就能修道成仙。

他将修仙的过程分为“五渐门”,即斋戒(浴身洁心)、安处(深居静室)、存想(收心复性)、坐忘(遗形忘我)、神解(万法通神),称“神仙之道,五归一门”。

将修道分为“七阶次”,即敬信、断缘、收心、简事、真观、泰定、得道。

此“五渐门”、“七阶次”,他认为又可以概括为“简缘”、“无欲”、“静,心”三戒。

只需勤修“三戒”,就能达到“与道冥一,万虑皆遗”的仙真境界。

他的思想对北宋理学的“主静去欲”理论的形成有一定的影响。

3原文编辑

信敬第一

夫信者道之根,敬者德之蒂,根深则道可长,蒂固则德可茂。

然则壁耀连城之彩,卞和致刖;言开保国之效,伍子从诛。

斯乃形器著而心绪迷,理事萌而情思忽。

况至道超于色味,真性隔于可欲,而能闻希微以悬信,听罔象而不惑者哉!

如人有闻坐忘之法,信是修道之要,敬仰尊重,决定无疑者,加之勤行,得道必矣。

故庄周云:

堕肢体,黜聪明,离形去智,同于大通,是谓坐忘。

夫坐忘者何所不忘哉!

内不觉其一身,外不知乎宇宙,与道冥一,万虑皆遗,故庄子云同于大通。

此则言浅而意深,惑者闻而不信,怀宝求宝,其如之何!

故经云:

信不足,有不信。

谓信道之心不足者,乃有不信之祸及之,何道之可望乎!

断缘第二

断缘者,谓断有为俗事之缘也。

弃事则形不劳,无为则心自安,恬简日就,尘累日薄。

迹弥远俗,心弥近道,至神至圣,孰不由此乎?

故经云:

塞其兑,闭其门,终身不勤。

或显德露能,来人保已;或遗问庆吊,以事往还;或假修隐逸,情希升进;或酒食邀致,以望后恩:

斯乃巧蕴机心,以干时利,既非顺道,深妨正业。

凡此之类,皆应绝之。

故经云:

开其兑,济其事,终身不救。

我但不唱,彼自不和,彼虽有唱,我不和之,旧缘渐断,新缘莫结,醴交势合,自致日疏,无事安闲,方可修道。

故庄子云:

不将不迎。

为无交俗之情故也。

又云:

无为名尸,无为谋府,无为事任,无为知主。

若事有不可废者,不得已而行之,勿遂生爱,系心为业。

收心第三

夫心者,一身之主,百神之帅。

静则生慧,动则成昏。

欣迷幻境之中,唯言实是;甘宴有为之内,谁悟虚非?

心识颠痴,良由所托之地。

且卜邻而居,犹从改操,择交而友,尚能致益。

况身离生死之境,心居至道之中,安不舍彼乎?

能不得此乎?

所以学道之初,要须安坐收心,离境住无,所有不著一物,自入虚无,心乃合道。

故经云:

至道之中,寂无所有,神用无方,心体亦然。

源其心体,以道为本,但为心神被染,蒙蔽渐深,流浪日久,遂与道隔。

分若能净除心垢,开释神本,名曰修道。

无复浪流,与道冥合。

安在道中,名曰归根,守根不离,名曰静定,静定日久,病消命复。

复而又续,自得知常,知则无所不明,常则永无变灭,出离生死,实由于此,是故法道安心,贵无所著。

故经云:

夫物芸芸,各归其根,归根曰静,静曰复命,复命曰常,知常曰明。

若执心住空,还是有所,非谓无所。

凡住有所,则自令人心劳气发,既不合理,又反成疾。

但心不著物,又得不动,此是真定正基。

用此为定,心气调和,久益轻爽,以此为验,则邪正可知。

若心起皆灭,不简是非,永断知觉,入于盲定。

若任心所起,一无收制,则与凡人元来不别。

若唯断善恶,心无指归,肆意浮游,待自定者,徒自误耳。

若遍行诸事,言心无染者,于言甚美,于行甚非,真学之流,特宜戒此。

今则息乱而不灭照,守静而不著空,行之有常,自得真见。

如有时事或法有要疑者,且任思量,令事得济,所疑复语,此亦生慧正根,事讫则止,实莫多思,多思则以知害恬,为子伤本,虽聘一时之俊,终亏万代之业。

若烦邪乱想,随觉则除。

若闻毁誉之名、善恶等事,皆即拨去,莫将心受。

若心受之,即心满,心满则道无所居。

所有闻见,如不闻见,则是非美恶,不入于心,心不受外,名曰虚心,心不逐外,名曰安心,心安而虚,则道自来止。

故经云:

人能虚心无为,非欲于道,道自归之。

内心既无所著,外行亦无所为,非静非秽,故毁誉无从生,非智非愚,故利害无由至,实则顺中为常,权可与时消息,苟免诸累,是其智也。

若非时非事,役思强为者,自云不著,终非真觉,何耶?

心法如眼也。

纤毫入眼,眼则不安,小事关心,心必动乱,既有动病,难入定门,是故修道之要,急在除病,病若不除,终不得定。

又如良田,荆棘未诛,虽下种子,嘉苗不成,爱见思虑,是心荆棘,若不除剪,定慧不生。

或身居富贵,或学备经史,言则慈俭,行乃贪残,辩足以饰非,势足以威物,得则名己,过必尤人,此病最深,虽学无益。

所以然者,为自是故。

然此心由来依境,未惯独立,乍无所托,难以自安,纵得暂安,还复散乱,随起随制,务令不动,久久调熟,自得安闲,无问昼夜,行立坐卧,及应事之时,常须作意安之。

若心得定,但须安养,莫有恼触,少得定分,则堪自乐,渐渐驯狎,唯觉清远,平生所重,已嫌弊漏,况固定生慧,深达真假乎!

牛马。

家畜也,放纵不收,犹自生鲠,不受驾御;鹰鹃,野鸟也,被人系绊,终日在手,自然调熟。

况心之放逸,纵任不收,唯益粗疏,何能观妙。

故经云:

虽有拱壁,以先驷马,不如坐进此道。

夫法之妙者,其在能行,不在能言,行之则此言为当,不行则此言为妄。

又时人所学,贵难贱易,若深论法,惟广说虚无,思虑所不达、行用所无阶者,则叹不可思议,而下风尽礼。

如其信言不美,指事陈情,闻则心解、言则可行者,此实不可思议,而人不信。

故经云:

吾言甚易知,甚易行,天下莫能知,莫能行。

夫唯不知,是以不吾知也。

或有言火不热、灯不照阖,称为妙义。

夫火以热为用,灯以照为功,今则盛言火不热,未尝一时废火,空言灯不照阖,必须终夜然灯,言行相违,理实无取。

此只破相之言,而人反以为深元之妙。

虽则惠子之宏辩,庄生以为不堪,肤受之流,谁能科简,至学之士,庶不留心。

或曰:

夫为大道者,在物而心不染,处动而神不乱,无事而不为,无时而不寂。

今犹避事而取静,离动而之定,劳于控制,乃有动静二心,滞于住守,是成取舍两病。

不觉其所执,仍自谓道之阶要,何其谬耶!

述曰:

总物而称大,道物之谓道,在物而不染,处事而不乱,真为大矣!

实为妙矣!

然谓吾子之鉴有所未明。

何则?

徒见贝锦之辉焕,未晓始抽于素丝;才闻鸣鹤之冲天,讵织先资于谷食?

蔽日之干,起于毫末;神凝之圣,积习而成。

今徒学语其圣德,而不知圣之所以德。

可谓见卯而求时夜,见弹而求鸮炙。

何其造次哉!

故经云:

玄德深矣远矣!

与物反矣!

然后乃至大顺。

简事第四

夫人之生也,必营于事物。

事物称万,不独委于一人。

巢林一枝,鸟见遗于丛苇;饮河满腹,兽不吝于洪波。

外求诸物,内明诸己。

知生之有分,不务分之所无;识事之有当,不任非当之事。

事非当则伤于智力,务过分则毙于形神。

身且不安,何情及道?

是以修道之人,要须断简事物,知其闲要,较量轻重,识其去取,非要非重,皆应绝之。

犹人食有酒肉,衣有罗绮,身有名位,财有金玉。

此并情欲之余好,非益生之良药,众皆徇之,自致亡败。

静而思之,何迷之甚!

故庄子云:

达生之情者,不务生之所无。

以为生之所无生之所无以为者,分之外物也。

蔬食弊衣,足延性命,岂待酒食罗绮,然后为生哉!

是故于生无要用者,并须去之;于生虽用,有余者,亦须舍之。

财有害气,积则伤人。

虽少犹累,而况多乎!

今以随侯之珠,弹千仞之雀,人犹笑之。

况弃道德,忽性命,而从非要,以自促伐者乎!

夫以名位比于道德,则名位假而贱,道德真而贵。

能知贵贱,应须去取。

不以名害身,不以位易道。

故《庄子》云:

行名失己,非士也。

《西升经》云:

抱元守一,至度神仙,子未能守,但坐荣官。

若不简择,触事皆为,则身劳智昏,修道事阙。

若处事安闲,在物无累者,自属证成之人。

若实未成,而言无累者,诚自诳耳。

真观第五

夫观者,智士之先鉴,能人之善察。

究傥来之祸福,详动静之吉凶。

得见机前,因之造适。

深祈卫定,功务全生。

自始之末,行无遗累。

理不违此,故谓之真观。

然则一餐一寝,居为损益之源,一言一行,堪成祸福之本。

虽则巧持其末,不如拙戒其本。

观本知末,又非躁竞之情。

是故收心简事,日损有为。

体静心闲,方能观见真理。

故经云:

常无欲,以观其妙。

然于修道之身,必资衣食。

事有不可废,物有不可弃者,当须虚襟而受之,明目而当之,勿以为妨,心生烦躁。

若见事为事而烦躁者,心病已动,何名安心?

夫人事衣食者,我之船舫。

我欲渡海,事资船舫。

渡海若讫,理自不留。

何因未渡,先欲废船?

衣食虚幻,实不足营。

为欲出离虚幻,故求衣食。

虽有营求之事,莫生得失之心。

则有事无事,心常安泰。

与物同求,而不同贪;与物同得,而不同积。

不贪故无忧,不积故无失。

迹每同人,心常异俗。

此实行之宗要,可力为之。

前虽断简,病有难除者,且依法观之。

若色病重者,当观染色,都由想耳。

想若不生,终无色事。

若知色想外空,色心内妄,妄心空想,谁为色主?

经云:

色者,全是想耳!

想悉是空,何有色耶?

又思妖妍美色,甚于狐魅。

狐魅惑人,令人厌患。

身虽致死,不入恶道,为厌患故,永离邪淫。

妖艳惑人,令人爱著,乃至身死,留恋弥深。

为邪念故,死堕地狱,永夫人道,福路长乖。

故经云:

今世发心为夫妻,死后不得俱生人道。

所以者何?

为邪念故。

又观色若定是美,何故鱼见深入,鸟见高飞?

仙人以为秽浊,贤士喻之刀斧?

一生之命,七日不食,便至于死。

百年无色,芃免夭伤。

故知色者,非身心之切要,适为性命之雠贼,何乃击恋,自取销毁?

若见他人为恶,心生嫌恶者,犹如见人自杀己身,引项,承取他刃,以自害命。

他自为恶,不遣伐当,何故引取他恶,以为己病?

又见为恶者若可嫌,见为善者亦须恶。

夫何故?

同障道故。

若苦贫者,则审观之,谁与我贫?

天地平等,覆载无私,我今贫苦,非天地也。

父母生子,欲令富贵,我今贫贱,非由父母。

人及鬼神,自救无暇,何能有力,将贫与我?

进退寻察,无所从来,乃知我业也,乃知天命也。

业由我造,命由天赋。

业命之有,犹影响之逐形声,既不可逃,又不可怨。

唯有智者,因而善之,乐天知命,不觉贫之可苦。

故庄子云:

业入而不可舍。

为自业。

故贫病来入,不可舍止。

经云:

天地不能改其操,阴阳不能回其业。

由此言之,故知真命非假物也;有何怨焉?

又如勇士逢贼,无所畏惧,挥剑当前,群寇皆溃,功勋一立,荣禄终身。

今有贫病恼害我者,则寇贼也;我有正心,则勇士也;用智观察,则挥剑也;恼累消除,则战胜也;湛然常乐,则荣禄也。

凡有苦事,来迫我心,不作此观,而生忧恼者,如人逢贼,不立功勋,弃甲背军,以受逃亡之罪。

去乐就苦,何可愍焉!

若病者,当观此病,由有我身,我若无身,患无所托。

故经云:

及吾无身,吾有何患?

次观于心,亦无真宰,内外求觅,无能受者。

所有计念,从妄心生,若枯体灰心,则万病俱泯。

若恶死者,应念我身,是神之舍。

身今老病,气力衰微,如屋朽坏,不堪居止,自须舍离,别处求安。

身死神逝,亦复如是。

若恋生恶死,拒违变化,则神识错乱,自失正业。

以此托生,受气之际,不感清秀,多逢浊辱。

盖下愚贪鄙,实此之由。

是故当生不悦,顺死无恶者,一为生死理齐,二为后身成业。

若贪爱万境,一爱一病。

一肢有疾,犹令举体不安,而况一心万疾,身欲长生,岂可得乎?

凡有爱恶,皆是妄生。

积妄不除,何以见道?

是故心舍诸欲,住无所有,除情正信,然后返观旧所痴爱,自生厌薄。

若以合境之心观境,终身不觉有恶;如将离境之心观境,方能了见是非。

譬如醒人,能知醉者为恶;如其自醉,不觉他非。

故经云:

吾本弃俗,厌离人间。

又云:

耳目声色,为子留愆,鼻口所喜,香味是怨。

老君厌世弃俗,犹见香味为怨。

嗜欲之流焉知鲍肆为臭哉!

泰定第六

夫定者,尽俗之极地,致道之初基,习静之成功,持安之毕事。

形如槁木,心若死灰,无感无求,寂泊之至。

无心于定而无所不定,故曰泰定。

庄子云:

宇泰定者,发乎天光。

宇则心也,天光则慧也。

心为道之器宇,虚静至极,则道居而慧生。

慧出本性,非适今有,故曰天光。

但以贪爱浊乱,遂至昏迷,澡雪柔挺,复归纯静。

本真神识,稍稍自明,非谓今时,别生他慧。

慧既生已,宝而怀之,勿为多知,以伤于定。

非生慧之难,慧而不用为难。

自古忘形者众,忘名者寡。

慧而不用,是忘名者也,天下希及之,是故为难。

贵能不骄,富能不奢,为无俗过,故得长守富贵。

定而不动,慧而不用,德而不恃,为无道过,故得深证常道。

故《庄子》云:

知道易,勿言难。

知而不言,所以之天;知而言之,所以之人。

古之人,天而不人。

慧能知道,非得道也。

人知得慧之利,未知得道之益。

因慧以明至理,纵辩以感物情。

与心徇事,触类而长,自云处动,而心常寂焉。

知寂者,寂以待物乎?

此行此言,俱非泰定。

智虽出众,弥不近道。

本期逐鹿,获兔而归。

所得盖微,良由局小。

故《庄子》云:

古之修道者,以恬养智。

智生而无以知为也,谓之以智养恬。

智与恬交相养,而和理出其性。

恬智则定慧也,和理则道德也。

有智不用,以安其恬。

养而久之,自成道德。

然论此定,因为而得成。

或因观利而见害,惧祸而息心;或因损舍涤除,积习心熟,同归于定,咸若自然。

疾雷破山而不惊,白刃交前而无惧。

视名利如过隙,知生死若溃痈。

故知用志不分,乃凝神也。

心之虚妙,不可思也。

夫心之为物,即体非有,随用非无;不驰而速,不召而至;怒则玄石饮羽,怨则朱夏殒霜;纵恶则九幽匪遥,积善则三清何远?

忽来忽往,动寂不能名;时可时否,蓍龟莫能测;其为调御,岂鹿马比其难乎!

太上老君运常善以救人,升灵台而演妙,略二乘之因果,广万有之自然。

渐之以日损,顿之以不学。

喻则张弓凿户,法则挫锐解纷。

修之有途,习以成性。

黜聪隳体,嗒焉坐忘,不动于寂,几微入照。

履殊方者,了义无日,由斯道者,观妙可期。

力少功多,要矣!

妙矣!

得道第七

夫道者,神异之物,灵而有性,虚而无象,虽迎不测,影响莫求。

不知所以然而然。

通生无匮谓之道。

至圣得之于古,妙法传之于今。

循名究理,全然有实。

上士纯信,克己勤行。

空心谷神,唯道来集。

道有深力,徐易形神。

形随道通,与神为一,谓之神人。

神性虚无,体无变灭。

形与道同,故无生死。

隐则形同于神,显则神同于气。

所以蹈水火而无害,对日月而无影,存亡在己,出入无间。

身为渣质,犹至虚妙,况其灵志益深益远乎?

故《生神经》云:

身神共一则为真身。

又《西升经》云:

形神合同,故能长久。

然虚无之道,力有深浅,深则兼被于形,浅则唯及于心。

被形者,神人也,及心者,但得慧觉而身不免谢,何耶?

慧是心用,用多则心劳。

初得少慧,悦而多辩,神气漏泄,无灵润身光,遂至早终,道故难备。

经云尸解,此之谓也。

是故大人,含光藏辉,以期全备。

凝神宝气,学道无心,神与道合,谓之得道。

经云:

同于道者,道亦乐得之。

又云:

古人所以贵此道者,不日以求得,有罪以免焉!

山有玉,草木以之不凋。

人怀道,形骸以之永固。

资薰日久,变质同神。

炼形入微,与道冥一。

散一身为万法,混万法为一身。

智照无边,形超靡极。

总色空而为用,含造化以成功。

真应无方,其惟道德。

故《西升经》云:

与天同心而无知,与道同身而无体,然后天道盛矣!

谓证得其极者也。

又云:

神不出身,与道同久。

且身与道同则无时而不存。

心与道同则无法而不通耳。

与道同则无声而不闻;眼与道同则无色而不见。

六根洞达,良由于此。

近代常流,识不及远,惟闻舍形之道,未达即身之妙。

无惭己短,有效人非。

其犹夏虫不信冰霜,醯鸡断无天地。

其愚不可及,何可诲焉?

至论玄教,为利深广,循文究理,尝试言之。

夫上清隐秘,精修在感,假神丹以炼质,智识为之洞忘;《道德》开宗,勤信唯一,蕴虚心以涤累,形骸得之绝影。

方便善巧,俱会道源;心体相资,理逾车室。

从外因内,异轨同归。

该通奥赜,议默无逮。

二者之妙,故非孔释之所能邻。

其余不知,盖是常耳。

4坐忘论另篇编辑

据传,上篇文章并非正一先生本人所做,而是另一赵姓道长所做,正一先生并不赞同上篇内容.而专门在该篇碑文后论坐忘.笔者也觉得"简则妙,繁则乱",但本人无意评价其真伪,上篇内容相当高明.总之,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将另一篇贴在这里,留待后人评说.

坐忘论

正一先生(司马子微)曰,吾近见道士赵坚造坐忘论七篇,其事广,其文繁,其意简,其词辩。

读之者,思其章句,记其次序,可谓坐驰,非吾所谓坐忘也。

吾闻之先师曰,坐忘者,长生之基也,故招真以炼形,形清则合于气,含道以炼气,气清则合于神。

体与道冥,斯谓之得道者矣。

夫真者,道之元也。

故澄神以契真。

庄子曰,宇泰定发乎天光,宇者心也,天光者慧照也,先定其心,则慧照内发,照见万境虚,忘而融心于寂寥,是之谓坐忘焉。

老子曰,及吾无身,吾有何患。

无身者,非无此身也,体合大道,不徇乎荣贵,不求乎苟进,恬然无欲,忘此有待之身者也。

夫长者,神与形俱全者也,是以乾坤者,易之蕴也。

乾坤毁,则无以见易矣。

形器者,性之府也。

形器败,则性无所存矣。

养神不养形,犹毁宅而露居者欤。

或曰,人之寿终,心识苟正,则神超于真境。

正一先生曰,非至正之言也,夫高德之贤自谓,彼我忘矣,是非泯矣,然见不善则颦,见善则笑,犹为善恶所惑,况其终也,昏耄及焉,吾未见不为众邪所诱者也。

故有有识化无识者,秦女之化石是也。

有人识化虫识者,黄氏之化鼋者也。

由是观之,心识者为阴阳所陶铸,安能自定哉。

所以贵乎形神俱全者,盖以此也。

今有知荣贵为虚妄,了生死为一贯,至其临终则求医析鬼,何也?

末知乎坐忘者也。

忘者,忘万境也,先之以了诸妄,次之以定其心,定心之上,豁然无覆,定心之下,空然无基。

触之不动,慧虽生矣,犹未免于阴阳之陶铸也,必藉夫金丹以羽化,入于无形,出乎化机之表,然后阴阳为我所制矣。

这是《道枢》里的,也就是记载在那块碑后面的《坐忘论》。

5两种《坐忘论》编辑

现存《坐忘论》,实有两种,异书同名。

无论哪种《坐忘论》,都有人说是唐代著名道士司马承祯著。

此现象颇奇怪。

第一种《坐忘论》,其正文讲述信敬、断缘、收心、简事、真观、泰定、得道等坐忘七阶,其附录《枢翼》讲述内观正觉的三戒、五时、七候。

此种姑且称之为七阶《坐忘论》。

七阶《坐忘论》现存版本,以明《道藏》中的《云笈七签》卷94所收录者为最早,因其源于宋本。

其内容包括作者自序和正文七篇,但无署名,缺附录《枢翼》。

七阶《坐忘论》最早的节本,保存在明《道藏》所收宋曾慥编《道枢》卷2中,称《坐忘篇上》,系节选正文和选录《枢翼》而成。

明《道藏》去帙又收录真静居士刻印的七阶《坐忘论》,署名“司马承祯子微撰”。

真静居士将作者原序压缩得很短,纳入正文改为篇头。

他自己另写了一篇序,自称阅览藏书,发现了唐贞一先生《坐忘论》七篇和附录《枢翼》,希望大家重视。

此本的优点是附有完整的《枢翼》。

真静居士,不知何时人。

“司马承祯子微撰”七字,为原有?

还是真静居士所加?

不明。

七阶《坐忘论》还有晚出的其它版本。

第二种《坐忘论》指名道姓地说七阶《坐忘论》为道士赵坚著,批评七阶《坐忘论》讲的不是坐忘,是坐驰,认为真正的坐忘只是长生修炼的初始阶段,长生修炼应当形神俱全。

此种姑且称之为形神《坐忘论》。

今存形神《坐忘论》刻于济源《有唐贞一先生庙碣》碑阴。

济源市位于河南省西北部,是道教第一洞天王屋山所在地。

王屋山中岩台紫微宫遗址今存《有唐贞一先生庙碣》碑,碑阴刻有王屋山玉溪道士张弘明抄录的一篇文章,未尾为“坐忘论”三字及“敕赠贞一”四字。

碑额题“卢同高常严固元和五年”。

上清三景弟子女道士柳凝然、赵景玄尾题曰:

“唐长庆元年遇真士徐君云游于桐柏山,见传此文,以今太和三年己酉建申月纪于贞石。

”尾题后,又附柳凝然的《薛元君升仙铭》,柳自述从天台到南岳衡山,感念芳德,遂为此铭[1]。

文尾七字相当于篇名和署作者名。

尾题说明济源《坐忘论》来历,即云游道士徐某于公元821年于桐柏山传授给女道士柳凝然、赵景玄,二人携回王屋山,于公元829年勒石树碑。

柳凝然,《大唐王屋山上清大洞三景女道士柳尊师真宫志铭》记载为柳默然。

《志铭》称,柳默然卒于开成五年(按:

即公元840年),享年68岁。

柳默然幼年丧父,中年丧夫。

入道后,初于天台山受正一明威箓灵宝法,又于衡山受上清大洞三景毕箓,后居王屋山司马承祯之故居阳台观。

赵景玄是她的次女,也是女道士,随她一起住在王屋山[2]。

薛元君,疑即《南岳小录》“西灵观”条所记女真薛师[3]。

柳凝然镌刻的《坐忘论》碑文,曾为北宋欧阳修搜集。

欧阳修于嘉佑六年(1061年)之前,采摭碑刻佚遗千卷,撮其大要,各为之说。

其子欧阳棐于熙宁二年(1069年),复摭其略,别为目录,曰《集古录目》。

欧阳修之搜集已佚,唯有汇编跋尾而成的《集古录》10卷传世。

其中无济源《坐忘论》跋尾。

千卷碑文,欧阳修只题写了四百余篇跋尾,济源《坐忘论》当不在题写跋尾之列。

《集古录目》亦佚,今有清代辑佚本。

缪荃孙辑《集古录目》之“原目”著录曰:

“司马子微《坐忘论》,大和三年。

”卷9唐代部分著录曰“司马子微《坐忘论》,白云先生撰,道士张弘明书,大和三年女道士柳凝然、赵景玄刻石,并凝然所为铭同刻后。

又有篆书曰‘卢同高常严固元和五年’凡十字。

碑在王屋县。

”小字注曰:

“《宝刻丛编》”[4]。

黄本骥辑本著录与此同,唯少小字注[5]。

缪、黄二本皆辑自南宋理宗时人陈思编《宝刻丛编》卷5“孟州”部分之著录,其著录后小字注曰:

“《集古录目》”[6]。

今《有唐贞一先生庙碣》碑身左侧题宋元佑九年(1094年)“上方院主道士崔可安重立石”[7],说明现存济源《坐忘论》碑文为北宋哲宗时重刻[8]。

笔者1999年6月曾亲临紫微宫遗址考察此碑。

编于宋理宗以后没有署名的《宝刻类编》卷8“道士二”之“张宏明”条著录曰:

“司马子微《坐忘论》,白云先生撰,太和三年刻。

同上”[9]。

“同上”代替的是一个“孟”字,注明碑在孟州。

其后历代又有多部金石录著录。

陈垣编《道家金石略》据艺文堂拓片录全文,题为《白云先生坐忘论》。

形神《坐忘论》批评七阶《坐忘论》,二者发生了批评与被批评的联系。

若是正派人,绝不会把自己不满意的著作安到别人头上,然后装扮出坚持真理的姿态,瞄准靶子,向那部不满意的著作开火。

司马承祯是正派人。

故可以断言,不可能两种《坐忘论》都是他的著作。

弄清楚哪一种《坐忘论》真正是司马承祯的著作,对于研究唐代道教,十分重要。

一部分记述没有指明作者

史籍中有关《坐忘论》的记述并不少,但相当一部分没有记录作者姓名。

有的记录了作者,但没有说明是哪种《坐忘论》,仍不得要领。

如唐末五代杜光庭《天坛王屋山圣迹记》曰:

“(司马承祯)未神化时,注《太上升玄经》及《坐忘论》,亦行于世”[10]。

由于记述的是王屋山的事,杜光庭说的《坐忘论注》很容易令人联想到形神《坐忘论》。

形神《坐忘论》是批评性文章,或可以视为一种特殊的注。

但这只是猜测,而且还有反对的猜测。

即七阶《坐忘论》的附录《枢翼》,也可以视为一种特殊的注。

杜光庭说的注《坐忘论》,没有回答我们的问题。

五代沈汾《续仙传》卷下《司马承祯传》的记述在没有回答问题这一点上,与杜光庭一样。

该《传》说,司马承祯尝撰《坐忘论》等行于世[11]。

北宋王尧臣等编《崇文总目》卷9“道书类”著录曰:

“《坐忘论》二卷”[12]。

根本没有提作者。

北宋欧阳修等撰《新唐书》卷59《艺文志三·神仙》著录曰:

“道士司马承祯《坐忘论》一卷”[13]。

还是没有说明是哪一种《坐忘论》。

北宋著名理学家程颐曰:

“司马子微尝作《坐忘论》,是所谓坐驰也”[14]。

程颐对坐驰作了说明:

“未有不能体道而能无思者,故坐忘即是坐驰。

有忘之心,乃驰也”[15]。

叶采《集解》注释程颐的见解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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