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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边是矮方桌,小竹椅。

桌上有香醋、辣椒面、胡椒面。

除去卖汤,也配饼。

饼为地锅蒸的“老鳖靠河坡”。

上窄下宽,酵子面,一面焦黄,一面暄腾。

因是贴在广锅边沿处蒸熟的,样子又像老蹩,所以众人便给它命名为“老鳖靠河坡”。

我从小也爱吃这种馍馍,只是那年月白面金贵,农家不常做,多是在麦后贴几锅。

焦家的这种馍是杠子面,吃起来更筋道。

因为做的是油生意,焦家人平常多系蓝布围裙,冬夏都高绾衣袖,焦师傅夫妇更讲究,焦师傅冬夏光头,他的婆娘是窝发,一头头发全揽在脑后,用一个丝网网成蚌壳状,然后用银簪在中间一别,就别出了美感。

老焦的婆娘很漂亮,皮肤白净,一说三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不算,面颊上还旋出两个酒窝儿。

焦国胜与马老四一样,也有一个漂亮的女儿,不同的是,马家的女儿马纳常在店里帮父做生意,而老焦的女儿焦美美很少进店,因为她在西街小学里当音乐教师。

焦国胜的婆娘姓于,叫于柴妮。

这于柴妮是个要强的人。

她每天打扮大多是为着钱二嫂。

因为老焦家的丸子汤锅正与钱氏饺子铺对着,饺子铺老板钱有贵的老婆钱二嫂也是个干净人,长得苗条细腰,皮肤白白嫩嫩,穿着极讲究。

无形中,于柴妮就与她有某种暗叫劲的想法:

你干净我比你还干净,你爱打扮我比你更爱打扮。

尽管如此,她心理仍不平衡,因为有一条她比不过钱家。

原因是钱有贵的哥哥钱有富在区政府当秘书,每逢区里来了客人,钱有富都是往饺子铺领,从未让客人来喝过焦家丸子汤。

为此,于柴妮就十分嫉妒钱二嫂,常在背后说她的坏话,老焦是个实在人,批评她不该如此。

乡里乡亲的,背后说人不好。

于柴妮不服气,说:

“咋着?

你心疼了不是?

我说的全是实话,你别看她出来怪干净,家里却像猪窝一样!

”焦师傅说:

“她在家脏只脏她一人,只要她出来干净,就是干净了大伙!

再说,你又没去过她家,你咋知道?

不是硬编排人吗?

”于柴妮瞪了焦师傅一眼,说:

“我为啥编排她?

我是看不惯她!

不信你看,每逢她婆哥领上头的人到她家馆子里吃饺子,她总是要朝咱铺子里了几眼!

什么意思?

她不是在得意咱朝中无人吗?

等咱女儿谈对象,一定要找个当官的,非压她一头不可!

不料事情有了巧合,因为恰在这时候,有人给焦美美介绍了个对象,男方姓王,叫王力文,在县政府给县长当秘书。

只是让于柴妮想不到的是介绍人不是别个,正是钱有贵的哥哥钱有富。

更让于柴妮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一切全是钱二嫂的主意。

这一下,于柴妮就觉得很内疚,虽然没和钱二嫂当面拌过嘴吵过架,但平时说人家那么多坏话总是欠了人家什么。

老焦又借机开导她说:

“这下明白了吧?

人家是好人,平常朝这方嘹几眼不是显摆,是欣赏你好看哩!

”于柴妮一想也是,自己给人家较劲儿,其中不也有欣赏人家的意思吗?

想到此,就觉得应该当面感谢感谢钱二嫂,多带些礼物,也算负荆请罪,就算钱二嫂不知道,上神也会饶恕我!

她把想法向丈夫一说,焦师傅自然赞成。

当天下午打烊后,夫妻二人就买几斤汪家果子去了钱家。

不想夫妻俩一进钱家,钱家小院里的卫生好得让他们瞠目结舌,尤其是于柴妮,立刻就想到说过人家家如猪窝的坏话,禁不住面红耳赤,面对迎出来的钱二嫂,怔然如痴,傻了一般。

钱二嫂见她发怔,上前擂了她一拳,笑道:

“咋着了?

看见我也不说话?

”更令人料想不到的是,于柴妮此时已像着了魔,突然放声大哭起来,吓得钱家人惊慌失措,要老焦快去请神婆,说于柴妮一定是撞了鬼了!

但老焦心中明白,这一切全是老婆太愧疚所致,就对钱二嫂和钱有贵说:

“不碍事,不碍事!

她有点儿神经病根,一高兴就犯,可能是见到你们太高兴了!

一会儿就好了!

”说着,放下礼物,背着于柴妮就急冲冲朝自家走去。

走到半路,于柴妮醒了过来,向老焦说刚才是咋回事儿?

老焦照实说了,于柴妮说:

“你看这弄的,原想感谢人家,却不想让人家也跟着受惊!

你咋解释的?

”老焦又如实说了。

于柴妮一听老焦说她有神经病根,一下就从老焦背上跳下来,怒冲冲地说:

“你咋能这样说?

你说我有神经病根儿,他们就会怀疑这病会遗传,若让男方知道,怕人家更起疑心哩!

你快回去给钱二嫂解释,就说我没有神经病根儿!

我刚才是因为……你就说我撞见鬼了!

”老焦也怕因此影响了女儿的婚姻大事,忙回到钱有贵家解释了一番。

由于他人老实,编谎话的水平较低,不但效果不佳,反倒更让人起疑了。

钱有贵夫妇就把这种担心告知了哥哥钱有富。

钱有富一听说焦美美的娘有神经病根儿,心中也犯了嘀咕。

因为他把焦美美介绍给县长秘书是有私心的。

他觉得王力文前途无量,就想用焦美美提前拉上关系,现在一听说于柴妮有神经病根儿,若遗传给了焦美美,怕是会弄巧成拙,最后彻底得罪了王秘书。

怎么办?

只好就此打住,寻到合适人选再做努力吧!

于是,焦美美与王力文的对象问题就此搁浅了。

于柴妮得知消息后,先与老焦大闹了一场,接着又开始怀恨钱二嫂。

她说,老焦已专程向你们作了解释,为什么还怀三疑四?

什么是她钱二嫂牵的线,肯定是钱有富当初说媒时她就反对,只是没有理由,现在可好,正好让她借了这个理由,一句话就搅黄了!

老焦也为此很生气,但他信命,对于柴妮说:

“姻缘不能错配了,很可能是咱女儿与那王秘书不该是一家人!

事情本该过去,不想到了第二年年底,上头先来了大鸣大放,接着就开始反右斗争。

那时候王力文已提升为县委副书记,主抓文教,当然也抓反右斗争。

有一天他来镇上检查工作,见到了焦美美,一下被焦美美的美貌所震惊,便托人再次给他介绍。

钱有富向焦美美旧媒重提时,被焦美美一口回绝,并对钱有富说:

“当初是他回绝了我,这回正好捞了回来!

”钱有富一听这话,懊悔不迭,因为当时回绝焦美美,王力文压根就不知,是他一手编造的。

现在可好,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无奈,他只好如实向王副书记汇报。

王力文听后没吭声,并说婚姻自由嘛,她不同意就算了!

大概就是那年的腊月二十,焦美美被划为右派分子!

焦美美气不过,祭灶那天,悬梁自尽!

那一年,她年方二十三岁。

焦美美死后,于柴妮就觉得是自己害了女儿,伤心之极,也投河自尽了。

几天内失去两个亲人,焦国胜招架不住,神经了。

从此,小镇上就没了焦家丸子汤。

田裁缝

田裁缝是镇西田埠口人,真名叫田运启。

他十三岁那年在周口一家成衣店当学徒,三年期满,手艺学成,回到镇上开了个裁缝铺。

田裁缝是镇里第一个用缝纫机做衣服的裁缝。

旧世道穷富比较分明,镇上的几个大户人家打发闺女出嫁,多请田裁缝到府上,连裁带做要忙一个月左右。

他尤其擅长做新娘的嫁衣。

乡间的嫁衣像戏服,绫缎腰裙,披肩流苏,不但需要洋机子缝制,也需要精巧的手工。

小时候曾见过从地主家抄出的新娘嫁衣,腰裙褶皱很多,腰间还有彩绣的板带,披肩全是刺绣,周围流苏五彩齐全,很是好看。

我上小学的时候,田氏裁缝铺在西街口处,很大的一间门面房,靠山墙是一个条案,四尺见宽,八尺见长,上面还垫了毛毡。

案子一头有个格子柜,格子里全是顾客送的布料。

与条案相对处,停放着两台缝纫机。

那时候老田的大女儿十七、八岁,已经能在铺子里蹬机子了。

田裁缝的女儿叫花儿。

镇里人都喊她田花儿。

其实她叫田玉花,可能是因为她还年轻,众人喊她田花儿是爱称。

小时候不懂什么是漂亮,只知道田花儿很好看。

尤其是爱穿鲜艳的衣服,样式新颖又耐瞧。

每当花儿穿上一件新颖的款式,马上就会在小镇上流行。

现在想来,很可能是田师傅有意让女儿引领小镇上的服装潮流,让其当了活广告。

田师傅个子较高,由于在室内工作,皮肤白皙。

可能是常年伏案裁衣蹬缝纫机之故,他有些驮背。

可能当裁缝多与女人打交道,田师傅说话也有些细声慢语。

给顾客量尺寸时,总是一下量完,然后将皮尺朝脖子里一搭,再在小本上记录。

记好了,一式两份,给顾客一份,留下一份夹在布料里,叠规整,再在布料的一面用粉饼做了记号,放进格子柜里。

每年一进腊月,活计格外多。

一般这时候,做衣服的多是想赶过年穿,田师傅就赶不过来。

所以那时候他接活很谨慎,谁来送布料,他总是抱歉地对你说年前不行了,已排到三十晚上了!

当然,有姑娘家出嫁急需用,他也能高抬贵手,先叹一声,然后说:

“那只好加夜班了!

其时,平常活儿多的时候,田师傅也加夜班。

不知他何时从何处弄了一盏汽灯,据说还是日本货,每到天黑,他就将汽灯烧亮,父女俩一人一台机子,一直忙到夜深人静。

那时候,田师傅在镇西街租了两间房。

房主姓方,叫方殿品,死了,撇下妻子和一个女儿。

方殿品的女人姓蔡,叫蔡芹。

她的女儿叫方阿珠,也是十七、八岁。

方阿珠家是个方院,三间正室,两间厢房。

田师傅租的是西厢房。

他当初能看中蔡家的房子,就是想让女儿和阿珠做伴。

那时候方殿品还活着,不想两年后蔡芹竟成了寡妇。

自古寡妇门前是非多,田师傅就想退房另选别处。

不想女儿不同意,说自己与阿珠妹妹对缘,不想走。

再说,方叔叔刚刚去世,她们母女生活困难,房租算是她们的一项收入。

咱突然就这么走了,对不住蔡婶儿和阿珠妹妹,也对不住死去的方叔叔呀!

听女儿如此一说,田师傅就显得进退两难。

为避嫌,他决定先让妻子从田埠口搬来住一段时间。

不想他回家与老婆一说,花儿她妈却满口拒绝。

田花儿她妈姓于,叫于桂芬。

于桂芬拒绝的原因很多,但主要有两条,一是家中上有老下有小,还养着猪养着羊养着鸡和鸭。

除此之外,还有几亩薄地需要打理。

如果自己搬去镇里,家里怎么办?

总不能拖家带口都去吧?

田师傅一想也是,说那可没办法了!

于桂芬见丈夫犯愁的样子,就问什么事难住了你?

田师傅想想,觉得说说也无妨,便如实说了自己的顾虑。

于桂芬一听笑了,说:

“就为这事呀!

心里没羞事,不怕鬼敲门!

你只要走得正站得正,就不会落什么闲话!

田师傅听老婆如此一说,觉得有道理。

第二天回到镇上,再不提换房的事。

可令人想不到的是,这田师傅是一个十分谨小慎微之人,自从回到镇上之后,心中老惦记着“寡妇门前是非多”一事,深怕别人怀疑自己。

每见到蔡芹,目光总是躲躲闪闪,说话唯唯诺诺,作贼似的。

一开始,蔡芹没在意,时间长了,她突然悟出是田师傅对自己有非分之想了。

人这玩艺儿,尤其是男女之间,没什么想法的时候一切都正常,可一旦有了杂念问题就来了。

蔡芹见到田师傅也开始羞羞涩涩了。

这样一来,田师傅就更加不自然,见了蔡芹更紧张,有时候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出了。

二人的表现如此明显,首先引起了花儿的怀疑。

花儿就觉得父亲与蔡芹有了什么事情。

但自己是女儿家,这种事儿又不便出口与别人说。

花儿很后悔当初没听爹的话另租他房,现在可好,终于发生了事情!

如果此时自己提出换地方住,怕是父亲不同意了!

若不换房,让他们两个如此下去早晚会出大事。

因为方殿品兄弟好几个,若一旦出事父亲怕是命都难保!

花儿为此极为犯愁,吃不好饭睡不好觉,每到晚上翻来覆去老想这件事的严重性,有时还做恶梦。

梦见方阿珠的几个叔伯手拿宰牛刀追杀父亲……惊醒之后一身冷汗。

这种反常被方阿珠发现,问花儿说:

“花姐,你有什么心事吧?

”花儿支吾半天说没什么心事,只是累的了。

人家一累挨床就睡,我一累反而睡不着,一睡着就做梦。

方阿珠想了想觉得没道理,便提醒花儿去医院找大夫瞧一瞧。

花儿苦苦笑了一下说:

“我可没那么金贵!

就这样折腾了一个多月,花儿明显瘦了,有一天就病倒了。

花儿一病,田师傅又忙铺子又要照看女儿,忙得焦头烂额。

蔡芹看在眼里,心里就为田师傅着急,最后鼓起勇气对田师傅说:

“田大哥,由我来照顾花儿吧!

”花儿一听蔡芹来照顾她,急忙婉言谢绝,并说:

“婶婶,你忙,我妈马上就来了!

”花儿谢绝蔡芹的目的是怕父亲与蔡芹借她生病更亲近,所以就用母亲要来搪塞蔡芹。

蔡芹一听花儿娘要来,信以为真。

田师傅却不知花儿为什么说出这等谎话,等蔡芹走后,忙问花儿:

“我怎么不知道你妈要来?

她可是走不开呀!

”花儿望了田师傅一眼,没好气地说:

“我就是不想让她来侍候我!

”田师傅一听这话,更为奇怪,不解地问:

“你不是很喜欢你蔡婶儿吗?

为何不让她帮帮我?

你知道,铺子里这阵子忙得很哩!

”花儿此时更加怀疑父亲另有所图,很是生气,说:

“为何不让她帮你自己知道!

”说完了,还十分不满地望了一眼父亲。

这一下,田师傅更加奇怪,怔怔地望着女儿,好一会才说:

“我……我怎么知道?

”花儿此时已闭了双目,胸脯一起一伏,再不理父亲。

田师傅自然是个有心的人,他回到铺子里将花儿的话一想,一下吓出了一身冷汗。

为了消除女儿的疑惑,他急忙关了铺门,骑自行车将于桂芬叫了来。

当时正赶给玉米追肥,天又热,于桂芬本来走不开,但一听说女儿病了,就丢下大田的活计随丈夫来到镇里。

花儿本来是用娘来搪塞蔡芹的,现在一见父亲真的把娘叫来了,很感突然,问:

“娘,你咋来了?

”于桂芬一听这话,很奇怪地问:

“咦,不是说你让我来的吗?

”花儿怔了一下,支吾说:

“我……我……我那只是推辞话!

”于桂芬一听更奇怪,追问道:

“推辞话?

跟谁推辞?

”花儿望了田师傅一眼,没吭声。

田师傅怕妻子也产生疑心,忙解释说:

“是这样,她蔡芹婶儿要来侍候她,花怕人家忙,就借说你要来推辞了!

”可尽管田师傅如此解释了,但于桂芬已从花儿刚才望父亲的那一眼中看出了其中的微妙。

她回望了丈夫一眼,笑了笑,用很大度的口气说:

“你这闺女也是,你爹让你蔡婶儿来侍候你,你推说我要来干个啥?

”田师傅一昕妻子话里有话,忙说:

“哎,哎,可不是我让她蔡婶儿来的,是她蔡婶儿自己要来的!

”于桂芬见丈夫解释得急,更加怀疑,说:

“是她要来还是你叫她来不都是为花儿好吗?

我又没说别的,你紧张个啥?

田师傅看了看于桂芬,又看了看花儿,觉得这等事儿不能再解释,会越描越黑,最后对妻子说:

“好吧,你既然来了,就照看花儿几天,铺子里忙,我去开门接客!

田师傅走后,于桂芬边为花儿煎药边东拐西磨地询问花儿,主题自然是田师傅与蔡芹的事儿。

花儿一开始躲躲闪闪不愿说,后来终于把不住,就开始漏七不漏八地说开了。

虽然她也只是怀疑,但说起来具体细节却绘声绘色,包括父亲与蔡芹的每一个眼神,说话的表情以及她自己。

的主观判断,使田师傅与蔡芹在她的虚幻中像真的有了暖昧关系一样。

于桂芬很快在女儿的描绘与猜测中被迷惑,因为这些话出自自己女儿之口,肯定不会有假!

于桂芬是个直脾气,在大田里干活像个男人一样,办什么事儿都雷厉风行。

她听完女儿的描述,脸色越发难看,最后一拍大腿,就直奔街上的裁缝铺而去。

那时候田师傅正给两个女顾客量身腰,见于桂花怒气冲冲地来了,怔了。

于桂芬直盯着丈夫,劈头就问:

“花儿说的可都是真的?

”田师傅一听这话,更怔了!

但他毕竟是聪明人,怔了片刻很快就明白了老婆问的是什么,只是这会儿有外人,深怕以讹传讹影响自己和蔡芹的声誉,忙说:

“你别听她瞎说!

小孩子家,懂个啥?

”于桂芬一听丈夫首先否定了女儿,更加信以为真,一拍布案,怒发冲冠地骂道:

“你混蛋!

我在家里忙得顾头不顾腚,你却在这里胡乱搞!

这生意不干了,马上关门!

我和花儿都丢不起这个人!

”说着,就动手要掀布案子。

来做衣服的两个女人都是西街人,见花儿她娘来势汹汹,忙拉住她劝道:

“大嫂,有话好好说,别动怒!

”于桂芬正在气头上,哪里肯听劝,怒斥田师傅说:

“你关不关?

快说!

田师傅深怕事情再闹大,忙说:

“好,关,关!

这就关!

”说完,非常歉意地让走了两个女顾客,接着就关了铺门。

不知田师傅用了什么办法,铺门关上不多会儿,花儿她娘就不闹了。

可是,令他想不到的是,那两个西街的女顾客很快就将田师傅夫妇闹气的消息传了出去。

她们从于桂芬的话语里和田师傅那理屈词穷的表现中推测、想象,然后很谨慎地传播,几传几不传,田师傅与蔡芹就在一片谎言中变成了一对勾搭成奸的狗男女。

几天以后的一天夜里,田师傅加班回住处路过一条胡同时,突然从暗处窜出几条黑影,先用麻袋将其头罩住,然后毒打了一顿,最后又拧断了他的一条腿

田师傅遭打的消息又很快传遍了小镇,可很少有人同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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