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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碗边摆着筷子。

  关秀芝喊着腊梅,快吃饭,不是着急上学吗!

院里,年远志蹲在机井旁边洗脸刷牙。

  年远志用毛巾擦着嘴角的牙膏沫,朝屋里走去,在门口与背着双肩包急着上学的腊梅撞个满怀。

  年远志吃饱了吗?

腊梅嘴里还鼓鼓塞着馒头,来不及回话就出去了。

  年远志和关秀芝坐在桌子旁边,关秀芝边说话边收拾餐桌。

  年远志点着一支烟,说这次去我想多住几天,看看能不能找点线索。

  关秀芝啥啥都不知道你咋找?

你也是的,爹妈活着的时候,咋不问问。

  年远志他们不说我咋问?

关秀芝他们就一点都没说过?

年远志摇摇头没有。

  我听村里人说过这事,回家问爹妈,我爹急了问我听谁说的?

妈倒是不急,说别听他们瞎说,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自个说我们不像你亲爹妈吗?

他们这么一说,我还能说什么?

关秀芝你自个对亲生父母一点印象没有吗?

年远志那时候太小,只记得离家不远有个地方,有一个高大的纪念碑,周围是树。

  我家门前有一棵大树,吃过榆钱。

  我好象还听过笛声。

  关秀芝笛声?

什么笛声?

年远志比划着吹笛的样子说就是吹笛的声音。

  关秀芝看着他。

  年远志其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关秀芝全国那么大你上哪儿找去呢?

砂石公路上,年远志坐在长途汽车上,看着窗外的家乡。

  汽车后面拖着长长的烟尘,渐行渐远。

  年远志坐在火车硬座上,衣帽勾上挂着一个挎包,斜插着一只竹笛。

  年远志伏在茶桌打盹,胳膊下压着一份《晨报》。

  乘务员走过来,叫醒年远志,说衣帽勾上不能挂挎包。

  年远志取下挎包,抱在怀里,拿过《晨报》随意地看着。

  《晨报》特刊部日门玻璃上贴着用不干胶剪成的绿色黑体字情感热线。

  分隔开的办公桌前,坐着一个二十六七岁的青年女编辑袁久红,留着男孩子一样的短发,一副近视镜让她多了些文静。

  她面前放着一部红色电话,一台电脑和一堆待处理的稿件。

  对桌坐的是同她年龄相仿佛的女编辑柳絮,正在修改稿件。

  电话铃响了,袁久红拿起电话我是袁久红,请讲。

  她边听边用笔在稿纸上记着。

  电话里是一种悲痛的女人声音你是袁编辑吗?

袁久红我是,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电话里的哭泣的声音……袁编辑,我的儿子没了,他才两岁呀!

袁久红怎么回事,你慢慢说。

  电话中的声音我小孩才两岁,他爸就死了。

  我就想带着孩子回娘家,一是看望母亲,二是也好散散心,省得一看见他爸用过的东西心里就难过。

  我把这想法提出来,公公婆婆都不啃声,不说让我走也不说不让我走。

  后来,婆婆说现在孩子还小,路上不安全,等孩子大一点再回去。

  第二天我从商店买吃的回来,婆婆突然说大明不见了……袁久红的手机响了,她用耳朵夹着话筒,从包里取出手机看看来电号码,也没接听就合上手机。

  电话声继续……我外出干活,都是他奶奶看着他的,怎么能说没了就没了呢?

我街前街后地找,到处都找不到。

  我急了说爸妈你们是不是把大明藏起来了怕我走了就不回来?

公婆说不是,孩子真的没了。

  他们老两口还和我一起东家西家的一起找……呜呜呜……袁久红听对方哭得伤心,已经不能再说下去了,就劝道大姐,我知道我说什么都不能抚慰你丢失幼子的痛苦。

  哭也是发泄痛苦的一种方式,如果你说不下去,你就把电话放下,痛痛快快的哭一场。

  我等一会把电话给你打过去接着听你说,好吗?

袁久红放下电话时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掏也面巾纸擦着眼睛。

  柳絮看着久红,说看你眼睛又红了,老这么陪着淌眼泪,受得了吗?

袁久红有什么办法?

听着听着就进去了……某城市广场日广场中间是一个烈士纪念碑。

  广场里人很多,有的在选择角度拍照;

有过路的脚步匆匆的从广场穿过。

  更多的是休闲的老人,或是聊天或是散步。

  在绿树掩映的隐蔽处,坐着对对情侣,旁若无人的表示着他们的浓浓爱意。

  年远志站在广场边上仰头看着,似在回忆着什么,记忆深处的笛声再次响起……笛声传出来,是年代久远的一支曲子。

  身高体壮,浓眉大眼的年轻警察走过来,看见广场有人在围观,就从后边挤到前面来,他是广场附近派出所的民警武大卫借光借光。

  人群里边,年远志坐在长条椅子上,手扶竹笛熟练地吹奏着,一些上了年龄的人就跟着哼唱起来抬头望见北斗星,心中想念毛泽东……。

  武大卫挤进来,看眼年远志,把手一伸请你把身份证拿给我看看。

  年远志掏出来递给对方。

  武大卫看看,说年远志?

这里不准卖艺。

  年远志我没卖艺呀。

  武大卫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外地人。

  衣服虽然不新却干净利索,人也不是萎萎缩缩营营苟苟的那种,转对周围说大家都不要在这围观了,这有什么好看的。

  有人离去。

  武大卫对年远志说你跟我来一趟。

  某复印服务部日复印机不停地复印着一张寻人启事,上端是一个小男孩头像的二寸照片,机面上的复印数字不断地增加着。

  老郑在旁边等着,看着已经复印好了一部分。

  复印机停了,李经理把最后一页取过,和复印好的放到一起,说这是一千份,你还数数吗?

老郑数啥,我还信不着你吗!

老郑掏钱准备付款,掏出的都是一元二元五元,票面绉巴巴脏兮兮的票子。

  李经理同情地说挣点钱都扔这儿了,你按半价付吧。

  老郑谢谢刘经理!

李经理谢什么,帮不上你别的忙,少收点钱还行。

  街道日一个蹬倒骑驴的男人蹬车过来。

  车上竖块木牌,贴着一张三岁左右男孩的彩色照片,写着儿子你在哪里?

提供线索必有重谢。

  这彩色照片就是复印的寻人启事上的照片老郑下了车,把寻人启事塞给回路的人。

  年远志带着东西跟着武大卫,接过寻人启事。

  年远志看着寻人启事……武大卫看着寻人启事,又看着老郑骑走那个破车,若有所思……广场派出所日武大卫给年远志倒上一杯水,端到年远志面前你没有什么线索吗?

年远志一点都没有。

  警察同志能帮我这个忙吗?

武大卫笑笑,说忙倒是可以帮,只是这事也太难了一点,常有人来找人,找小孩的多,像你找父母的少。

  不知姓啥叫啥,又不知道住在哪儿,只蒙蒙胧胧有点印象,怎么找呢?

年远志看着揑着下巴深思不语的民警,说那就算了吧,我还回广场上去吹笛子,让人们都知道广场有这样一个人,要是谁家在三十多年前丢了孩子,他就会来看。

  这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寻找亲人的一个办法。

  武大卫这办法不可取。

  我有个办法,你可以到报社去,把你的故事讲给他们听,让他们写成文章,在报纸上登出来。

  我想他们一定会感兴趣的。

  年远志报社,他们能接待我吗?

武大卫拿起电话,拨号。

  《晨报》特刊部日袁久红正在用免提键接听一个录音电话。

  电话里的声音久红,你可能不相信我已经和他好好几年了,把女人最珍贵的东西都给他了。

  如果他真的抛弃我,我就从十层大楼上跳下去……袁久红连忙说小妹千万别冲动,你犯得着为那个负情人去死吗?

你想开点,人生难免有不如意,但是……派出所办公室日武大卫在打电话,电话响着忙音。

  武大卫放下耳机又拨新号,对方仍不接……晨报特刊部日热线电话仍在讲着,电话里是哭声。

  袁久红手机响了,她拿起看看,没有复机,继续安慰说冷静一点小妹,好吗……派出所办公室日武大卫无奈地放下电话,转对年远志说我给你介绍一个记者,是《晨报》特刊部的,负责情感热线专栏,你找到她,她一定会帮你这个忙的。

  年远志看着他,目光里流露着感激之情,说真是麻烦你了,我要是找到亲爹亲妈一定好好谢谢你。

  武大卫在一张信笺写着什么。

  武大卫她那情感热线总战线,有时一打就是一两个小时,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你就去一趟吧。

  年远志说我去。

  等我找到亲人,就是找不到,也谢谢你。

  武大卫笑笑说谢倒不必。

  他把写好的信装到信封里。

  《晨报》特刊部日袁久红放下电话,对面的柳絮说久红,看来你这又可以写一大版了。

  袁久红真是情迷心窍,有些女孩子怎么就那么痴心?

她从包里取出手机看看,回话过去……啥?

好吧。

  柳絮打趣说一定是大卫的电话吧!

久红,是不是你的他也有感情问题要倾诉啊!

袁久红什么呀,他参加一个专案组刚回来,也没休息。

  市里要创卫,所里就让他上班,碰上一个寻亲的给我介绍来了。

  柳絮你可是生意兴隆啊!

报社大楼日年远志门口登记后,东张西望地上楼。

  报社编辑部内《晨报》特刊部日年远志进来问哪位是袁久红?

袁久红看着他,说我是。

  年远志把武大卫写的信交过去,袁久红接过来看着。

  袁久红给年远志拉过一把椅子,说坐下。

  某市远郊大榆树村日一座普通红砖房,墙上挂着一个牌子,写着袁家豆腐四个大字。

  门前搭着一个布篷,篷下放着一张桌子,木盘上摆着大豆腐,用白净的纱布罩着。

  袁中方拧开自来水龙头往大缸里放着水,把半袋黄豆倒进缸里。

  他用笊篥搅拌着,然后把洗干净的黄豆舀到另一个盛满清水的缸里。

  袁中方关闭水龙头。

  门外有人喊袁婶,买豆腐。

  高慧珉急忙从里间出来,答应着来了。

  报社大门前傍晚路边停着一辆警用吉普车,驾车的是大卫。

  他看见久红走出来,按了按车笛。

  久红嫣然一笑朝他跑来。

  大卫为她推开车门,久红钻进车里。

  大卫把着方向盘的手放在她的手上,二人对视着。

  武大卫素材怎么样!

久红还说呢,一天光热线就接不过来,要写的东西太多了,你还给添乱。

  大卫得了便宜还卖乖。

  要是写不过来,我这次参加专案组故事可多了就不给你讲了。

  跑了四个省七个市,解救出十二个儿童。

  久红那不行,你得讲还得细细地讲……袁久红家夜袁久红坐在电脑前写作。

  棚顶灯息了,一束带支架的台灯光照在键盘和屏幕上。

  窗台上还放着一杯咖啡,冒着热气。

  她纤细的手灵巧的在键盘上跳动,一串串文字就跳到屏幕上。

  袁久红拿起旁边的咖啡喝了一口。

  印刷机高速转动,一张张报纸水一样流出来……报纸发行部,大家在分发报纸……发行人员骑着自行车送报,一份份报纸投进门边的一个个报箱中……街头报贩在叫卖看《晨报》,边疆农民千里寻亲!

老郑把倒骑驴停在路边,坐在马路牙子上看着《晨报》寻亲的文章。

  倒骑驴车上的木板牌上寻亲文字和男孩照片,亮亮的在阳光下昭示着路人。

  一辆出租车经过,车上的广播也播着千里寻亲的文章。

  大榆树村袁家豆腐门前日高慧珉用铁铲铲起一块大豆腐放到村民刘嫂的小盆里,收下对方付的一块钱。

  又拿起大蒲扇驱赶着飞来的苍蝇。

  刘嫂你家姑娘可真能写,一登就是一大篇。

  高慧珉不以为然地说她又写啥了?

刘嫂今天晨报你没看吗?

高慧珉没有。

  报送来了忙活得还没看呢。

  刘嫂你看看吧,一个农民千里寻亲进城找亲生爹妈的事,一大篇呢。

  稿费不少吧?

高慧珉份内工作还给稿费?

高慧珉拿过报纸戴上老花镜看着《晨报》。

  报纸上还配有一张年远志的照片。

  她仔细的看那照片,看着看着就一阵一阵的心里发沉,酸溜溜的不是滋味。

  门外有人喊屋里有人吗?

袁婶,买豆腐。

  高慧珉没有听见,仍在看报。

  袁中方进来说哎,看啥呢,外面有人要买豆腐。

  高慧珉今天久红写的,你看了吗?

袁中方哪有工夫看。

  写的啥?

高慧珉放下报纸你看看吧。

  高慧珉出去了。

  《晨报》报社附近的街道上日收废品的老郑从报社出来,骑上装满旧报纸杂志和纸板塑料瓶子的倒骑驴。

  他的倒骑驴上有一个寻找孩子的照片。

  大榆树村袁家豆腐坊内凌晨袁中方合上电闸,粉碎机开动,白色的豆浆流出来。

  大锅前,高慧珉在烧火,她把一铲煤填进灶里。

  屋内蒸气缭绕。

  袁中方把桶里的生豆浆倒进大锅里。

  灶里的火很旺。

  高慧珉我想进城去看看。

  袁中方你可别去添乱了。

  高慧珉怎么是添乱呢?

我当天回来,不耽误做豆腐。

  万一要是回不来,你找老刘家的小三帮忙,给他十块二十块的就行。

  袁中方那倒不用,我一个人也能忙过来,我是怕你胡思乱想的又睡不着觉。

  高慧珉我不去看看,心里总不踏实。

  《晨报》特刊部傍晚袁久红坐在电脑前整理电话录音,妈妈的声音传过来久红。

  袁久红回头妈,你怎么来了?

袁久红的同事也都停下手头工作和高慧珉打招呼,一个一个很是热情。

  袁久红放下手头工作,拉过一把椅子让妈妈坐下。

  柳絮大妈,你可是这的稀客!

袁久红妈你来怎么不打个电话我好去接你。

  高慧珉常来常往的还用接?

报社附近的时尚宾馆内傍晚年远志坐在床上看《晨报》,看的就是写他寻亲的文章。

  他听见敲门声,应了一声来了。

  他去开了门。

  出现在门边的是袁久红,旁边还有一个女人,看样子五十六七岁,圆脸上挂着微笑,慈眉善目透露着亲切。

  年远志心里一阵慌乱,说袁记者……年远志疑惑的打量着高慧珉。

  高慧珉仔细的看着年远志。

  他脸黑黑的透着黄,眼角布着鱼尾纹。

  袁久红说妈,他就是千里寻亲的年远志。

  这是我妈。

  年远志越发慌乱起来,扯平皱皱巴巴的褥单子,说坐坐……。

  他去提暖水瓶,瓶里空着,要出去打水。

  袁久红看见桌上放着一些止疼药的小药瓶。

  袁久红说你不用忙,我们坐一会就走了。

  年远志谢谢你袁记者,没想到这么快文章就登出来了,真的谢谢你。

  袁久红谢啥,这是我的工作。

  真要是能帮你找到亲人,我也是挺高兴的。

  你知道嘛,报纸发表后,城市交通台也播了,电视台也播出了主要内容。

  影响挺大的,今天一天报社就接到二十几个电话,要认亲。

  年远志那么多?

袁久红不光是市里的,也有农村的,还有几个是外省的。

  高慧珉不经意的打量着这个中年汉子。

  年远志从床下拽出包来,掏出一些小沙果来,放在她们面前,说吃吧吃吧这是家里的。

  高慧珉你的事我知道了。

  有一点我不大明白,你被拐卖的时候不大记事,印象中有一个纪念碑,可你怎么知道是这个城市的纪念碑呢?

年远志说我也不知道,哪个城市都有纪念碑,我就一个城市一个城市地找呗!

我妈去世前我就知道我不是她亲生儿子。

  她不提我也没说破,外出的时候也曾试着找过亲生父母,没找着。

  高慧珉你们哥几个?

年远志我没有哥兄弟,只有四个姐妹,父亲想有个男孩。

  你知道在农村没有男孩不行。

  正好碰上一个人说家穷养活不起,要给孩子找个人家。

  我爹就东挪西借,凑了二百块钱给他就把我留下了。

  高慧珉你怎么跟那个人走的?

年远志不记得了。

  那时候我也就三两岁,一点印象都没了。

  高慧珉那你怎么记得纪念碑呢?

年远志可能是我亲爹妈领我到那儿玩,留下了印象吧。

  我还记得家门前有一排大树。

  好象是榆树,我吃过榆钱。

  高慧珉你怎么还记得笛声呢?

年远志一开始也不知道是什么声音,只是有那么一种声音。

  长大了听见有人吹笛子,觉得和小时候听见的声音很像。

  吹出的曲子也是在后来听人家唱,我才想起这不是我小时候听过的吗?

后来也学会了。

  他从布袋子里抽出竹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吹了起来。

  他吹的是当年很有名的忆苦思甜的曲子。

  差不多逢会必唱的,高慧珉在心里配合着曲子唱了起来天上布满星,月芽亮晶晶。

  生产队里开大会,诉苦把冤伸……听着听着,高慧珉的鼻子就酸了,眼睛就潮了。

  高慧珉你是属啥的?

年远志属马。

  高慧珉你知道生日吗?

年远志正月初一。

  每年一过年,我妈就说过年了志远啊你过生日了。

  高慧珉你生日真够大的了。

  年远志可我不愿意初一过生日。

  和我一般大的孩子过生日,他妈都给煮鸡蛋吃。

  我吃不着,就说妈我也不过年的时候过生日。

  我妈说,傻孩子你多好啊,全国人都给你生日呢。

  袁久红不解地看着妈妈……街道上傍晚袁久红和妈妈并肩走着。

  妈妈沉思不语,她的耳边一直有一个小孩子的哭声,眼前仿佛看见了丢失的儿子的小脸。

  袁久红看看妈妈说妈,你问得可够细的了,是哪个邻居家丢了孩子不自己来让你来……妈妈好象没有听见。

  袁久红碰碰高慧珉,说妈你想啥呢?

高慧珉叹了口气,说啊,我好象听见小孩的哭声。

  袁久红妈,你怎么神经道道的……路边有卖雪糕的,袁久红去买了两只,递给妈一支,娘俩慢慢吃着往家走。

  袁久红说妈你今晚别回去了,我那也不是没地方住。

  高慧珉你爸那缺人手。

  袁久红依我说,你们把豆腐坊停了,搬到市里享享清福多好。

  高慧珉等你结婚有了孩子你想让我们干,我们还不干了呢。

  趁着还能干,就干点,一天做一个豆腐也累不着。

  棚户区郑家傍晚回收废品的老郑推着倒骑驴进了院子,他把车上的东西拿到地上,归类捆扎。

  屋里他的媳妇正在做饭。

  老郑媳妇出来泼水,说回来了,你看见那个寻亲的报纸了吗?

老郑拿过报纸给她看了。

  他是找亲生爹妈的。

  老郑媳妇接过报纸看着这个人挺有招的。

  咱也到报社说说说呗。

  老郑去了,袁记者也都记下来了。

  她还说,报社商量着想开个寻亲大会。

  想找孩子的,孩子想找亲生父母的,都可以参加。

  老郑媳妇抹着眼泪什么时候?

你可得想着勤打听点,别晚了。

  老郑不能!

老郑媳妇一想起咱那儿子心里就直颤。

  大榆树村袁家夜袁中方上了炕躺下,看着寻亲的报纸。

  高慧珉闺女倒是留我来的,我寻思着还是回来了。

  我心里纳闷。

  你说这孩子爱吹笛子,吹的曲子都是些老歌,天上布满星月牙亮晶晶的,你年轻时不是也经常吹这个曲子吗?

袁中方会吹这个的多了。

  当时也就那么几首歌。

  这能说明什么?

高慧珉说还有,那孩子记着广场上的纪念碑。

  我们不是一进城就领孩子到那溜达吗!

袁中方你别做梦了,三十多年了,还再提那些伤心事干啥。

  高慧珉不是我要提。

  袁中方那个年远志是属马的,比咱大光小一岁。

  生日也不对。

  高慧珉你没想想,咱大光丢的时候和这个人被卖的时候大小差不多。

  记不住自己的生日和属什么是很正常的事情。

  大人一说你属马,大年初一的生日,他还不得听大人的?

就算他知道自己的生日和属相,大人说那不对,让他改,他还不得改?

袁中方关了灯,说睡觉吧。

  明早还要早起做豆腐呢。

  高慧珉豆腐豆腐你就知道豆腐!

月光透过窗帘照进来。

  高慧珉闭着眼睛,可是并没睡着……市里广场日回忆一座纪念碑屹立在广场中央,广场上人很多,有的散步有的在唱歌。

  向慧珉领着三岁的儿子绕着纪念碑转着。

  照像点的人挎着海鸥牌照相机在独揽生意照张像吧,留个纪念。

  公共汽车站点傍晚高慧珉看见街边是有公用厕所,领着儿子过去,女厕门口,她说大光在这等一会儿妈。

  她急忙进入女厕,在紧里边的空位解开裤带蹲下。

  待她出来时,不见了孩子,她东张西望地找着,不见孩子的影。

  高慧珉焦急在叫着大光大光……高慧珉附近的街道上跑着喊着大光大光……街道,又一条街道。

  傍晚。

  高慧珉嗓子有些干,呼喊着大光大光!

高慧珉走到一个院子,有几个红小兵在跳皮筋,胳膊上缠着红袖标。

  高慧珉问你们看见一个小小子过来没有?

红小兵停下来说没看见,我们也刚回来。

  高慧珉的心里越发慌了,急急忙忙的朝外跑。

  高慧珉又跑到她去过的厕所。

  厕所门前空无一人。

  高慧珉坐在厕所旁哭了起来,过来一位年龄大些的女人,关心地问大妹子怎么了,遇到啥难处了?

高慧珉难过地说上一趟厕所就把儿子丢了,他才三岁,回去咋向他爹交代呀!

女人叹口气说哭也没有,前边有派出所快去报警吧。

  派出所夜高慧珉面对一个警察。

  民警无可奈何地说有什么办法,公检法砸烂了,我们都自身难保。

  高慧珉带着口腔说我实在是没着了,求你帮忙了。

  警察家住哪儿呀?

高慧珉大榆树村的,我家男人叫袁中方。

  万一有人把孩子送来了,千万告诉我们,谢谢你们了。

  大榆树村袁家夜丢失了孩子的家显得空空荡荡。

  邻居听说袁家的孩子丢了,也都过来帮助找,一个邻居问你们市里有没有亲戚呀,有什么处得近的朋友什么的。

  袁中方说就是有孩子也不能自个去呀!

很明显是让人给领走了。

  邻居听说有拍花先生专门偷孩子,手往孩子脑门一拍,孩子就迷了心窍,稀里糊涂地跟人家走。

  高慧珉都怪我,我要是等回家上厕所就好了。

  都怪我。

  邻居同情的看着他们夫妻。

  这一宿袁家夫妻都没睡觉,衣服都没脱,彻夜无眠。

  高慧珉几乎哭了一夜,哭得袁中方心烦意乱,说你要是能把孩子哭回来,我陪着你一起哭怎么样?

高慧珉说孩子丢了心里难受连哭都不让啊!

袁中方不再说话,索性让她哭个够!

公路上夜驶过一辆卡车,车上一个人抱着一个男孩。

  男孩撕心裂肺地哭叫妈妈妈妈……关秀芝在后边追赶着,叫着儿呀你回来……大榆树村袁家夜袁中方刚要睡着,就被哭声吵醒,他打开灯,摇摇高慧珉,说怎么了?

做梦了吧?

高慧珉醒了,仍自哭着。

  袁中方说梦见孩子了?

高慧珉我梦见大光了。

  在一辆大汽车上,哭得眼睛通红直叫妈妈。

  哭得我心里这个难受……袁中方拍拍她的肩膀,说睡觉吧,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他回手关上了灯。

  市里版纳茶吧日临街的门市用竹子仿西双版纳民居装修而成,除了茶之外还有一些酒、点心、冷饮之类。

  里面有普通座位,也有包间。

  墙壁上挂着极富傣族风情的艺术品。

  虽然人不少但听不到大声喧哗,清静而幽雅,一些自称有些档次的文化界人士经常到这里谈天说地,纵论古今。

  武大卫和袁久红正喝茶聊天。

  袁久红还说呢,你给介绍的那个年远志,弄得我妈连觉都睡不好了,一个人跑来要看看他。

  武大卫一愣啊?

阿姨来了怎么不说一声?

她是专为这事来的?

袁久红她说是邻居家的事,想打听打听。

  武大卫这次参加打拐行动我才体会到,丢失孩子受损伤最大的实际上是母亲。

  孩子不论是走失还是被拐卖,他们都小,不大懂事,情感容易弥合;

拐卖儿童的人要受益也必须把孩子保护好;

母亲就不同了,她们受到的伤害是多方面的,心里的伤痕有的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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