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悚悬念袖珍馆Ⅰ罪与罪.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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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悚悬念袖珍馆Ⅰ罪与罪

【目录】

 

罪与罪001

池塘谋杀案015

慰问信037

雇工056

幻想之敌085

天罗地网100

空包弹113

三角游戏126

裸体艺术145

生意173

患难夫妻182

惩罚188

报复194

无名火起200

贾丁舅舅206

头颅的价格216

 

罪与罪

 

离开她的公寓,我径直逃向艾萨德先生的家。

停下车,我逃进大厦。

光滑的大理石映出一个惊魂未定的影子,后面似有一双无形的手在追赶——追赶一只逃生的“浣熊”。

我询问值班人艾萨德先生现在何处,得知老板就在书房,便一下冲进去,随手关上了沉重的核桃木大门。

书桌旁的那人抬起头来,正是艾萨德先生。

对于我冒冒失失的举动,他似乎心有不虞,但却没有把我撵出去,而是马上站起来问:

“出了什么事,威廉?

我擦去额上的汗珠,向书桌走去,放下一个信封,里面装着一千美圆的现金。

艾萨德先生从信封中拿出钱来,露出迷惑而惊讶的神情。

“威廉,你去过了玛丽的公寓?

“是的,先生。

“她在那里?

“是的。

“她没有要钱?

我简直不敢相信,威廉。

“先生,她死了。

听闻我的话,艾萨德先生锐利的目光离开钞票,落到了我的脸上。

这个瘦高英俊、风度翩翩的男人有着一张三十岁的面孔,然而花白的头发却掩藏不了他真正的年纪。

“死了?

”他说,“她怎么死的,威廉?

“我看好像是被人勒死的,可我没敢逗留太久,不能确定。

但她脖子上有被勒过的痕迹,舌头吐着,脸肿得像灰色的猪肝……”我换口气,继续说道,“可是,她生前一定非常娇媚迷人。

“是的,”艾萨德先生说,“她是个尤物。

“可现在不是了。

艾萨德先生从短暂的沉思中回过神来,转移了话题:

“她单独一人在公寓里?

“我想是的,可我不敢四处探望,我只看到她躺在起居室的地板上就匆匆走开了,马上赶来这里。

艾萨德先生一边心不在焉地把一千美圆放进外套的口袋里,一边回忆说:

“三小时前她还活着。

当时我正要出门,接到她打来的电话,回来后我就交给你一个信封。

可你到她那里时就发现她已经死了——那么,她是今天下午两点到五点之间被害的。

“艾萨德先生,这段时间里她会不会做什么买卖?

“不会,她今天应该不会做买卖,因为有一位带着白信封的客人会去拜访她。

威廉,你离开时没有看到别的什么人吧?

“没有,先生。

“也没有给什么人打过电话,或者和别人说过话吧?

“都没有,先生,直到这里我才开口问值班人你在哪儿。

“好,你一直表现都很好,威廉。

“是的,先生,我会努力的。

这话倒是真的。

许多年前,北卡罗来纳州康福县的一个贫瘠困苦的山区里,一个年轻人心无旁骛地生活着,直到有一年夏天,一位名叫艾萨德的先生到这里度假,以钓鱼为消遣,年轻人便为他跑腿打杂。

由于聪明伶俐、待人有礼,办事又干净利落,因此年轻人十分讨艾萨德先生欢心——不错,那就是我。

艾萨德先生问我愿不愿意跟着他,做司机兼打杂,再做一些其他的私人工作,他会给我梦寐以求的房子,还有每月固定的薪水。

这个机会我当然不能错过,于是答应了他。

从此,艾萨德先生视我为心腹,十分信任我。

可以说,我的守口如瓶,正合他这样一位拥有电视台和报社的大人物的胃口。

此时我已从惊骇中恢复平静,不再发抖。

艾萨德先生询问了他想知道的情况后,便打电话给他的好友哈代法官和吉尼检察官,让他们放下手中一切事务,马上来他的书房和他见面,因为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在电话里说不方便。

果然,他们很快赶了过来。

先一步赶来的哈代法官在本州高等法院的法官中最年轻,他身材魁梧,红光满面,大学时曾是著名的足球明星。

但现在,宴会和美酒在他的身上留下了痕迹,让他的肌肉松弛了许多。

他对艾萨德先生说:

“什么事啊老朋友,我今晚还有晚宴,而且——”

“等你听完我说的事,就没心情和食欲再去吃晚宴了。

”艾萨德先生说,“为了省得还要再重复一遍,你先耐心等一会儿,等吉尼来了再说。

哈代法官虽然着急,但知道逼艾萨德先生先说是没用的,也就安然地坐下来,点上一支雪茄,想从艾萨德先生瘦削严肃的脸上看出一点端倪。

他刚把雪茄点着,吉尼先生也赶到了。

这个秃顶、肥胖的中年人,有着一双厚厚的嘴唇和大大的眼睛。

等吉尼先生进来后,门被安全地关上,艾萨德先生便让我把刚才的话讲给他们听。

于是我开口说道:

“玛丽小姐死了。

法官听到这句话,眼睛睁得大大的,眨也不眨;而检察官一手抚着脖子,一手摸着椅子坐下来,如鲠在喉,许久说不出话。

“怎么死的?

”还是法官打破了平静,他的声音努力保持着冷静。

“我想是被谋害的。

”我说。

这时,吉尼检察官的呼吸声变得粗重起来,但仍未说话,还是法官问道:

“用什么方法?

“窒息而死,看上去是那样。

“什么时候?

艾萨德先生接口说:

“两点到五点之间。

这时吉尼检察官终于粗哑地叫起来:

“凶手还没抓到,我无权审判,你现在通知我做什么?

你凭什么认我会对此案会感兴趣?

我又不认识玛丽这个人。

“哦,别那样,吉尼,”艾萨德先生说,“我知道,玛丽——应付我们三人。

是的,她确实善于周旋。

我们三个是她的‘金矿’,她不用再拓展财路,并且也没有再去另觅‘银矿’,免得招致更大的危险。

吉尼先生抓着椅子的扶手,一边弓起身子要站起来,一边说:

“我否认任何——”

“收起你的话吧,检察官,现在我们不是在法庭上。

”艾萨德先生平静地打断了他,“有个令人遗憾的事实是,我们三个都是可能杀害她的嫌疑人。

有理由可以肯定我们三人中的一个,杀害了玛丽。

哈代,她诈骗你最久,我在其次,而吉尼你呢,则是她的第三个也是最后一个‘金鹅’。

这段日子里,我们三人为她奉献的总数估计在六万左右。

“糟糕的是,那些钱我们都没有报所得税。

“你是怎么发现这件事的?

”吉尼问道,“我是说……关于我的事。

“别傻了,吉尼,”艾萨德先生说,“别忘了,我仍然是一位顶尖记者,一个有新闻来源、善于挖掘个人隐私的记者。

“好,”哈代法官像在法庭上那样思考律师的一个提议,然后说,“这件事摆在我们面前,我们三人都是任她宰割的羔羊,我们每个人都有充分的理由杀她。

换言之,我们三个人在同一条漏水的船上,有没有桨可以划的问题留待解决。

现在的问题是,很不幸,今天下午两点到五点之间,我没有不在场的证明——你有吗,吉尼?

“什么?

”吉尼脸色灰白,像是被人灌了毒药。

“今天下午两点到五点之间,你在哪?

“我……”

“在哪,吉尼?

”艾萨德先生催问道。

吉尼抬起头,看看他的朋友:

“……不,我没有进去,你们要知道,我在一条街以外时就将汽车掉头开回去了,我没进她的公寓。

“你真的打算去看玛丽?

”法官问。

“是,我想去求她,我付不起她的勒索了,我要去说服她,她必须少要,或者根本不要。

我实在筹不出钱来了,我没有你们那么富有。

“可是你害怕了,”艾萨德先生说,“所以,实际上你没有去看她?

“是真的!

艾萨德,你得相信我。

“不论我们是否相信你,”法官用冷静而近于无情的声音说,“都没有多大关系,重要的是,你没有不在场证明。

那么你呢,艾萨德?

艾萨德先生摇了摇头:

“下午两点钟,我接到她的电话,她提醒我要我五点钟派威廉给她送去一千元。

然后我开车出去看了一块打算购买的地皮,回来就派威廉去送钱了。

“这么说,我们当中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杀她。

”法官说。

这时,吉尼紧张而急促的声音使气氛更加紧张起来。

“听我说,我没杀她,如果这丑闻涉及到我的话,我就完了,我们三人——”他的眼中流露出悲哀的神色,“全完了,市政厅警察局里的那些人,一直想找我们的碴儿。

我们不能和任何谋杀案沾边儿,即使艾萨德控制了电视台和报纸,也不可以,绝对不能。

“完全正确,吉尼,”艾萨德先生说,“有时候,你几乎让我相信你确实有脑筋。

除了你在政界使用的伎俩,我们能不能想想其他的办法来掩饰这件事?

“那么,你有何高见?

”法官问。

艾萨德先生说:

“我们来个‘君子协定’:

不论我们谁被盯上,都要独自负担这件事,绝不能向朋友求助,更不能让朋友涉嫌其中。

他必须站得牢牢的,咬定只有他一个人和玛丽有关。

无论我们中哪一个被盯上,他都要问心无愧地说,他保护了朋友。

“这可不好办,”法官说,“当一个人涉嫌谋杀案时,最自然的反应就是提及别人的名字用以混淆视线,让问题更加复杂。

“我知道,这也就是我邀请你们到这来的原因,”艾萨德先生说,“我们必须事先协定,没有被盯上的那两个人,在未来必须扶持那个倒霉者的家人,无论任何情况、任何麻烦,都要像他还在时一样。

这时,我开口了:

“艾萨德先生。

他转过头来看着我,说:

“威廉,什么事?

“在你们谈话时,我一直在思考,现在我有个主意。

吉尼先生近乎刻薄地挖苦我道:

“威廉,我们有比你的主意更重要的事情要考虑——”

艾萨德先生举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仍对我说:

“我认为我们听你的主意不会有什么损失。

威廉,你说!

“谢谢你,先生。

我要说的是,艾萨德先生,你一直待我不薄,给我机会让我过上了以前做梦都想不到的生活。

我以前只是北卡罗来纳州康福县一个穷山沟里的孩子……”

吉尼先生不耐烦地说:

“现在不是谈感情那种蠢话的时候。

“是的,先生,”我说,“总之刚才我要说的已经都说了,我只是希望艾萨德先生知道我为什么愿意替你们承担谋害玛丽的罪名。

他们的眼睛齐刷刷地盯着我,注意力全在我身上。

这时,就算一只老鼠穿过阁楼顶都能听到声音。

不过当然,艾萨德先生的阁楼里没有老鼠。

艾萨德先生终于开口说道:

“威廉,我很感动。

不过,你的话应该还没有说完。

“是的,艾萨德先生,我还有话要说。

你们三个人都有出身上层的妻子、乖巧的儿女、美满的家庭和一切构成美好生活的东西,一旦涉嫌玛丽谋杀案,很多东西将会一夜尽失。

而我,没有显要的朋友,只有我自己。

我以前从没有机会获得一笔什么奖金。

法官率先问:

“要多少?

“我知道,你们付给玛丽小姐的已经不少了,最后这一笔,交给我,这一切就永远结束了。

你们每人给我五千,我就为你们承担这件事的一切后果。

“我不干,”吉尼先生说,“五千,我不……”

“别这样,吉尼,你会接受的。

”艾萨德先生说。

他背靠着办公桌,对我说:

“威廉,你打算怎么做?

“这太简单了,道理和在太阳不太热时割麦子一样,”我说,“有你的报纸和电视台站在我这边,再加上法庭上的哈代法官和州政府里的吉尼检察官处理这件案子,我应该不会重判。

我会说,我一直和玛丽小姐暗中往来,最近她想离开我另觅高枝,于是我们吵翻了,我气得发疯,冲动之下失手杀了她。

这城里没人会真正关心她,她的死不会有人关注或怀疑。

我估计法官判我三五年就差不多了,而我乖乖地在狱中循规蹈矩,说不定一两年后就可以保释。

“然后呢?

”哈代法官问。

“然后,我就带着我的一万五千美圆回康福去,”我说,“我不会有更多挂虑,因为这件事我们都牵涉其中,我们共同进退,要沉也一起沉。

于是法官为整件事作出了决断,他向检察官说:

“我提议,你和威廉私下里多演习一下。

“好主意。

”检察官说。

“你们不用担心威廉会演砸,”艾萨德先生说,“放心吧,他是块好材料。

“是的,先生们,”我说,“我们尽快在这里演习一下,我会在一个合理的时间内,到警察局去自首。

我的自首和为鲁莽行为的忏悔,会让事情好办些。

“太好了,威廉,那太好了。

”艾萨德先生掩饰不住地高兴。

我得说,这对我也十分有利。

因为我自首的话,警察就不会详查这个案子。

一旦他们真的详查,那些指纹、头发等蛛丝马迹也会对我不利,我在劫难逃。

没有这三个人的帮助,我肯定被判重刑。

而这样解决,在不久的将来我就可以带着他们三人吐出的一万五千美圆回到故乡。

玛丽小姐生前,也对她的未来作好了打算,在我逼她打开公寓的保险箱时,总共搜到了四万多美圆。

故乡的人们都在政府“小康计划”的范围中,而带着五万五千多美圆的我回到故乡后,可能会成为全县最富有的人。

清新的空气,优美的风景,朴实的民风……还有,女孩子们都那么成熟漂亮,十分迷人。

我可能需要雇一个司机兼打杂的人,只是我一定要确定,他的名字不叫“威廉”。

 

池塘谋杀案

 

今天的天气对于逛公园的游客来说非常糟糕,可是对于巡警彼特来说,确是无比轻松的一天,因为,他的工作是独自一人在郡立公园巡逻,因为天气恶劣,偌大的公园空无一人,自然也就不会发生什么事,所以他今天的心情非常放松。

彼特抬头看看天空,阴云密布,似乎一场暴风雨就要到来,偶尔吹来一阵寒风,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彼特加快了巡逻的步伐,像往常一样来到公园的休息亭巡视了一番,一切正常,然后,他又愉快地沿着原路返回,坐进他那辆停在公园门口的舒适而又温暖的警车里。

时间已经到了中午,彼特在警车里吃完带来的午饭后,就通过无线电向警察局报告公园一切正常。

下午一点钟左右,彼特透过车窗看到有一辆汽车开进了公园,那是一辆暗红色的佳宝牌汽车,挂着本州本郡的车牌。

从那辆车破损的车灯、生锈的外壳、斑驳的油漆不难看出,车子实在是有些年头了,彼特心里很清楚,通常驾驶这种汽车的都是些喜欢惹是生非的年轻人。

他暗暗记住了那辆汽车。

彼特又到公园的四处去巡逻了,大约一个小时之后,他又回到了公园的门口。

他注意到,那辆红色的佳宝车仍然静静地停在公园门口的小停车场,而它的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又多了一辆黄色的马自达车,两辆车里都空无一人。

彼特的心中隐隐地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他暗想:

“这两辆车太不相称了,为什么会不约而同地停在一起呢?

难道是两伙互不相识的游客吗?

嗯,有可能。

”想到这里,彼特顿时又感到释然了,毕竟这和他的任务没有丝毫关系,他觉得在这种孤寂的日子里,还是不要用一些无端的猜疑来扰乱自己的心情为好。

于是,彼特又驾驶着警车沿着公园的道路,向另一个方向驶去,到那边去巡逻了。

凯瑟琳今天的心情不太好,她想找个地方静一静,于是来到了郡立公园。

当她看到公园门口处停着一辆破旧的红色佳宝车时,不禁犹豫了一下:

“今天的天气并不好,难道这个时候还会有游客在公园里散步吗?

我是不是该换一个地方呢?

”但最后她还是踏进了公园,因为她喜欢这里的环境,即使有其他的游客,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凯瑟琳独自一人走在公园的小路上,她不停地思考着自己的烦心事儿,以至于对周围的环境浑然不觉,甚至连陌生人的接近也没有在意。

终于,当凯瑟琳从思绪中回过神儿来的时候,她才意识到,两个陌生的男人就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那是两个年轻人,一个身穿着红色的羊毛衫,另一个穿着光滑锃亮的蓝色皮夹克,在他们蓬松凌乱的头发下面,是两张长满青春痘的脸,此刻他们正注视着她,并发出不怀好意的淫笑。

“啊?

”凯瑟琳不禁吃了一惊,巨大的恐惧和惊慌顿时涌上了心头,她连连向后退了几步,离开小路,跑入路边的矮树丛,绕开拦在路上的那两个人,跌跌撞撞地向着公园的深处跑去……

她拼命一路狂奔,希望尽快摆脱那两个心怀歹意的家伙。

当跑了一段路之后,她鼓起勇气回头看,然而令她惊恐不已的是,那两个人也在后面紧紧追逐,不过始终和她保持着大约五十米这样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而且他们的目光还不住地在她的身上、腿上和臀部游移。

凯瑟琳不敢再跑了,她也实在跑不动了,于是沿着林中的小路跌跌撞撞地走着。

这是一个寒冷的冬日,公园里没有其他游客,再加上此地已经处于树林深处,即使发出呼救声也不会有人听到,凯瑟琳恐惧极了。

而那两个年轻人却正扬扬得意,他们其实早就可以抓住她,但却不急于下手,就像猫在抓住老鼠之后却不急于吃掉,而是要戏弄一番,寻寻开心一样。

因此,他们一直不紧不慢地追逐她,嘲弄并欣赏她的恐惧。

凯瑟琳心里想:

“假如他们要的是钱,我干脆就将皮包交给他们,如果他们能够就此放过我的话。

她一边想着,一边加快了步伐,就在她正犹豫着是否现在就把皮包丢下,然后趁着他们拾取皮包的时候迅速跑掉时,她脚下猛然被一根突出的树根绊住,结果身体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在了林地上。

“哈哈,快看,她自己摔倒了!

”那两个年轻人见状,在距离她大约十米的地方也停住了脚步。

倒在地上的凯瑟琳心里非常焦急,她的头脑在飞快地旋转着:

“不要慌,越是危险越要保持冷静,千万不能失去勇气。

”她暗暗告诫着自己。

她和他们就这样在距离十多米的地方互相注视着。

过了一小会儿,她缓缓地从地上坐起来,对那两个小伙子说:

“你们要干什么?

他们只是互相看了一眼,耸耸肩,没有说话。

借着从树林缝隙中透进来的一点光亮,她看清楚了眼前这两个追逐者的模样,他们十八到二十岁,既不像学生,也不像有正式工作的人,显然是那种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的人。

这些人也许不那么聪明,但却往往是一些危险分子。

那个穿着红色羊毛衫的小伙子一步步地向她逼近。

她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将皮包向地下一丢,继续向前跑去。

“快一点儿,再快一点儿!

”尽管她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精疲力竭了,但求生的本能依然在内心呼喊着。

然而,她身后追逐者的脚步声不但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近……

她跑出了树林,眼前是一片开阔地——那里是一个池塘,一个平坦、灰暗、反射着灰色天空的池塘!

她心里很清楚,公园有明文规定:

禁止游泳,除非想拥抱水里的蛇。

但此刻她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因为两个紧追不舍的歹徒已让她别无选择。

凯瑟琳从小就学会游泳了,而且水性很好。

就算她不会游泳,但在这种紧急情况下,她恐怕也要义无反顾地跳下水去,更何况,池塘只有不到一百米宽,凭她的能力完全能够游到对岸。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跳进水中,对水的熟悉感瞬间带给她一种安全和希望的新感觉。

她拼命用双脚打着水,双手也在使劲划动着,一米、两米……十米……她离身后的岸边越来越远了。

可是,由于是冬日,她身上穿着厚厚的衣服,进入水中之后那些衣服吸足了水,十分沉重,这让她游起来非常吃力。

她拼命地摆动双脚和双臂,却也只能勉强让鼻子露出水面。

就这样,她拼尽全力一直游到池塘中央。

在水里,她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那两个年轻人站在岸边,既没有下水,但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只要我游到池塘那一边就好了。

”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一面继续用双脚踩水,保持身体浮在水面上,一面继续注视着那两个人的行动。

那两个家伙正在低声地交头接耳,似乎在商量着什么新计划,可是她一句也听不见。

她在心里拼命地祈祷着,希望那两个人快快离开池塘边,这样她就可以从池塘的另一边游上岸,因为她的体力快要耗尽了,她快要支持不住了!

可是让她感到绝望的是,那两个人非但没有离开,反而兵分两路——穿蓝皮夹克的那个留在原地守候,穿红色羊毛衫的那个则绕到池塘的另一边,显然,他们是想双向夹击,截断她的去路。

看到这一情形,她吓得尖叫起来,那叫声充满了恐怖和绝望,在池塘上空回荡,恐怕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听了都会动容的。

然而,池塘四周那些看似美丽而友善的树林,此刻却像一道冷酷的树墙,将她的尖叫声反弹回来,仅此而已。

“救命呀,快来人,救命……”她在水面上拼命地挣扎着、呼救着,直到她将肺里的空气全部吐光。

慢慢地,她的身体开始向水中沉,眼看着水面已经没过她的嘴唇,她不得不奋力扑腾着,使嘴露在水面之上。

那两个追逐者站在湖的两边冷酷地看着这一切,他们似乎根本没有下水的意思,只是想以这种方式嘲弄她,折磨她。

气温越来越低,水变得更加冰凉,她还在水中挣扎着。

他们有两个人,把她困在池塘中简直是轻而易举。

因为料定了她一定会束手就擒,所以他们根本没有下水的必要。

可是,她在水中还能坚持多久?

如果是晴好的天气,也许她可以坚持得久一些,可现在冷风飕飕,湖水如此冰凉,再加上她身上穿着厚厚的衣服,这些都耗光了她的力气,更可怕的是,此时她已经游到了池塘中央,她的双脚根本够不到池底。

“嘿!

你迟早得出来!

”“红毛衫”在岸边叫喊着,那个家伙脸上带着狞笑,双眼中露出凶光,那眼神中流露出来的东西,仿佛只有野兽才会有。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红毛衫”大声问对岸的人。

“等!

”“蓝夹克”说。

“红毛衫”一边等待,一边百无聊赖地用脚踢着池塘边的软泥。

突然,他灵机一动,弯下腰抓起了一把软泥,捏成一个小泥球,然后猛地朝水中的女孩子扔了过去。

那个泥球划过一道弧线,落在距她一米远的水中,溅起的水花喷了她一脸。

“嘿,我们练习打靶吧!

”“红毛衫”得意地大笑起来,并对着“蓝夹克”大喊道。

这两个家伙仿佛发现了一种有趣的新游戏,他们乐此不疲地从池塘边挖起一块块泥巴,揉成泥球,扔向那个女孩子的头部,他们一边扔着,还一边发出阴阳怪气的笑声。

一团团泥巴雨点般地飞向凯瑟琳,为了避开这些攻击,她左挡右闪,甚至还不得不把头扎进水中,每当她为了吸气再度浮出水面的时候,岸边的那两个家伙就哈哈大笑。

有些泥巴打在水里,还有些泥巴不偏不倚,打在了她的脸上,虽然没有造成什么伤害,但泥土溅进她的双眼、鼻子,还有嘴里,呛得她只想咳嗽。

为了躲避密集的“子弹”,她一个猛子扎进水中,用水抹了一把脸,洗掉脸上的泥巴,然而当她再度浮出水面时,他们在得意欢呼的同时,还不忘用更密集的“子弹”射击她。

她已经被折磨得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在冰冷的水中,身体也渐渐地麻木了。

岸上的那两个家伙扔了一会儿泥巴,发现附近松软的泥巴都“用光了”,于是他们开始环顾四周,继续寻找新的“弹药”来源。

“嘿,这里有石头!

”“蓝夹克”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高叫道。

他跑到池塘边的一处石头堆,从中捡起一块拳头大的石块,掂了掂分量,然后毫不犹豫地朝水中的女孩子狠狠抛过去。

她挣扎着渐渐麻木的身体,努力躲开这种致命的攻击,每当石块飞来,她就潜进水中。

狡猾的“蓝夹克”同时捡起两块石头,先抛出一块,当她避开这块石头又浮水面时,他看准了她的位置,再扔第二块石头。

结果,当她刚刚浮出水面的时候,就被第二块石头击中了右太阳穴,鲜血一下子流了出来。

她受伤了,但是她的意识很清醒,知道自己如果现在不上岸,就算不会被打死在水里,也要被水淹死。

她忍着伤痛,开始一点点向“蓝夹克”那一边游过去,她的手臂和腿已经完全没了章法,就像一条快淹死的狗在涉水一样,动作缓慢而费力。

朦胧之中,她好像看到“红毛衫”在往“蓝夹克”那边跑,原来这两个人打算会合在一起,共同等着她上岸。

她终于挣扎着游到了岸边,踉踉跄跄地涉水上岸。

最后,当水深只到她的腰部时,她一下子摔倒了。

“红毛衫”和“蓝夹克”拉住她的胳膊,将她从水里拽上来,“你看,她长得并不是很好看。

”他们中的一个说。

彼特又完成了一次巡逻,当他驾驶着警车返回公园大门的时候,他注意到在门口的停车场上,红色佳宝车和黄色马自达车仍然静静地停在那里。

他低头看看手表,指针显示的时刻是下午四点三十分。

看来,那两辆车在那里已经有好一阵子了。

“车是什么人的?

为什么这么长时间还不见踪影?

”一种不安从他的心中隐隐升起。

他走下警车,来到那两辆汽车旁边。

彼特看看这两辆汽车的牌照,都是本地的。

他再看看车锁及车窗,也都完好无损,车内似乎也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

那么他内心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不安的感觉呢?

他也不晓得。

彼特点燃了一支烟,倚在黄色马自达车上抽着。

这时,公园的四周很寂静,只有归巢的鸟叫声以及风吹树叶的声音。

“但愿那些人会自觉地在天黑之前走出公园。

”彼特想。

因为他实在犯不着大声吆喝他们,或者进去找他们。

一根烟抽完了,他将丢在地上的烟头用脚踩灭,然后又回到巡逻车上,继续巡逻。

“喂,达克,你看,她怎么不动了?

达克脸上的狞笑消失了,这使他多少看起来像一个正常的青年。

他的两眼像两块灰绿色的玻璃,散发出一种奇异的神色,过了半晌,他终于说:

“我想她是死了。

“死?

你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她不再呼吸了。

两个年轻人这下傻眼了,他们望着地上那个已经失去了生命气息的躯体,不禁面面相觑。

他们自己身上也沾满了泥巴和污水。

“趁现在没人,我们快走吧。

”杜尔站起来,紧张地瞧瞧四周说。

“可我们不能把她的尸体留在这儿!

”达克提醒他。

“我们还有什么好办法呢?

”杜尔显得有些烦乱。

“傻瓜,如果有人发现了她的尸体,我们就完了!

杜尔咧嘴笑了笑说:

“别担心,这里很少有人来,等一会儿我们到公园外开走她的车,再将车随便丢弃在某个路边,即使第二天有人发现她的尸体,也不会想到是我们干的!

“不行!

这个公园里会有警察在巡逻。

”达克说,“也许在我们进公园的时候,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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