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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徐远举实为军校七期毕业。

  张毓中说:

“首先我们去晋见参谋本部第二厅厅长杨宣诚将军,承他告知邮电检查对国家人民安全的重要性,以及全世界各国都做邮电检查的原因。

又承他训勉,做邮电检查人员,除保密之外。

还要有良知和道德操守等等。

随后他命参谋发给我们到差公文,从公文中,我才知道詹组长、徐远举分到竺桥邮局,马壬、虞廷金到三牌楼邮局,而我一个人则被派到新街口邮局。

“这是我跨出学校以来,第一次步入社会工作,又不知道什么是‘邮电检查’,心中免不了忐忑不安。

  其实,所谓“邮电检查”,说白了就是将别人的信件在邮寄的过程中拆开,看看里边都写些什么,并做相应的处理,属于情报工作的一个门类。

“新街口邮局有平房三大进,是很有规模的一等邮局,员工二十多人,每天进进出出的信件和包裹数量相当庞大,因此邮局人员和邮差部很忙碌。

我见了局长张承祖先生和有关人员后,就向一位顾组长报到。

顾组长是警备司令部派来的,人很和气,说一口江北话,很不好懂。

据他说邮局员工对‘邮检’有厌恶排斥之心,而信件这么多,也不可能逐一检查,就是抽查,也查不出名堂,不过是查扣、汇交一些由香港和两广寄来的反动杂志与报刊而已。

”  张毓中说:

“我再环视邮检工作的地方,在邮局第三进左边角落,有背对背的书桌两张,桌上只有象牙签两片,每片象牙签约三寸长两三分宽,两头削成薄薄的半月形,这就是检查信件的全部工具了。

至于邮务人员,我早就听说他们是凭本事考进来的,人人奉公守法,负责尽职。

我到邮局后,和他们礼貌的周旋,轻松的谈笑,尽量消除他们对我的厌恶与排斥。

  “象牙签”即拆信的工具,那时候的浆糊和纸张比较差,都“毛毛叉叉”的,用象牙签把封口裁开,然后再粘上,一般人看不出来。

  宁夏省军法处上尉督察黎杰曾被派充邮检员,他后来回忆说:

  “检查人员,每人发一把约十五公分长的小角刀,一支一头圆、一头扁平的骨扦,作为开拆信封的工具。

此外,每人还发给一枚金属小印章,上面有三位数号码,作为检查员的代号。

谁拆检的信件,要选择不易发现的地方盖上自己的代号印章,以示负责。

如果该检扣的信不拆、扣,或信内夹带的现金、物品被窃取,要根据印章追查责任。

特别是挂号信件,手续更为严格。

交挂号台的待检信件,由检查员根据邮电局的收发登记表册,清点签字,发还时,邮电局也要清点签字。

被查扣的信件,也必须详细登记,谁查扣,由谁签字盖章。

被拆查的信,要使收信人觉察不出来,所以如何开拆、信封,成了检查员的首要技术,必需细心谨慎。

信的封口种类很多,浆糊封口的较容易拆,火漆、机扎、封条等封口的较难拆,得挖空心思,采用多种手段。

经处理过的邮件,收件人一般很难发觉。

”  说是这样说,事情都有例外,傅作义就曾经因此跟军统“翻车”。

  那是抗战后期的1943年,时任第八战区副司令长官的傅作义,发现他的私信曾被开拆,当即令人找到军统的邮检负责人,予以痛斥。

  军统当然不吃这一套,于是,他们采取了“罢工”加“静坐”的方式,几个人跑到傅的公馆门前,躺在地下,不吃不喝,表示“抗议”。

  傅作义大怒,当即向重庆发报,声称辞职。

  “宜生兄”的面子,蒋介石是要给的,于是即令戴笠前去见傅作义,务必将屁股“擦干净”。

  戴笠赶到绥远,当地负责人高荣带着一批高级干部早已恭候多时,戴一下车,二话不说,先叫过高荣,狠抽了两记耳光。

随即备酒向傅作义道歉,其时戴笠已权势熏天,傅也不为己甚,转过面子,也就算了。

  事后,戴笠将“肇事”七人全部调离绥远,一场风波就此平息。

其实,傅作义所为,也是借题发挥,希望借机把戴笠的人挤出绥远,因为不论谁的辖区,只要有特务存在,都会有芒刺在背之感。

  类似的情况也发生在宁夏。

  宁夏是马鸿逵的地盘,1943年,军事委员会办公厅电告马鸿逵:

“需在宁夏设立邮电检查所,宁夏方面应予协助支持。

  对此,黎杰说:

“马鸿逵知道,遍布全国各地的邮电检查所和水陆空交通统一检查站,均由特检处直接领导。

特检处是军统的一个主要支系,处长李肖白是特务头子戴笠的骨干分子。

如果同意特检处在宁夏成立邮电检查所,无异引狼入室,将不利于他在宁夏的统治,但慑于蒋介石的权力,又不好公开拒绝,于是便采取不答复、不表态的办法拖延对付。

特检处的前身即邮检处,就是曾与中央组织部党务调查科和戴笠的特务处并列的那个“第三处”。

抗战前的两任处长,先是老资格的陈焯,此后即丁默邨,邮检处的大权从此落入“CC系”。

  抗战开始以后,邮检处改称特检处,划归军委会办公厅直属,处长换上了另一位“CC系”干将金斌,此后又由朱世明继任。

  朱世明,1902年生,湖南湘乡人。

  朱世明的经历,有点像孙立人,也是清华出来的(与吴文藻是同学),后赴美留学。

回国以后在中央军校任教,后又派任驻苏大使馆武官。

  从朱世明的经历可以看出,他有点类似于军队中的“文职”(此后走的也是这条路),从没有直接带过兵。

可想而知,把他放在特检处这样一个具有浓厚特工色彩的位置上,是很不合适的。

  到1940年,军统的刘璠取代了朱世明,特检处就此落入戴笠之手。

1941年,在重庆“大隧道惨案”中,军统“外事训练班”的几个学员被闷死,戴笠大怒,当即撤掉了刘璠的职务,以李肖白代之。

  李肖白,1905年生,湖南汨罗人,军校六期毕业。

  李肖白与李崇诗、李人士并称为“湖南三李”,在特务处中资格很老,曾任考核股(主管人事工作)股长。

军统局成立以后,李肖白任第五处、即人事处处长,1941年接任特检处处长。

  李肖白是干人事出身的,“玩人”自然是一把好手,曾在他手下当科长的黄康永回忆说:

  “李采用调换、顶替、代理等手段把中统的人员全部逼离开(也有用同化办法把他们吸收为军统人员的),特检处就此成了清一色军统直接掌握的公开机关。

  1944年,戴笠将航空检查业务并入该处,改称“邮航检查处”,李肖白仍为处长,自此。

邮检、航空以及对对国府各军政机关的密监工作,均由李肖白负责,权倾一时。

  这次,李肖白又要摆布马鸿逵了。

  黎杰说:

“同年冬季,国民党军事委员会办公厅不等马鸿逵表态,即由特检处委派杨福全为宁夏邮电检查所上校所长,带领有专业技术的职业特务十多人来银川筹设。

”  对此,马鸿逵当然很不高兴,杨到任后,曾两次求见马鸿逵,均被拒绝,后经多方疏通,马才勉强接见。

当时马对杨:

“宁夏的治安情况很好,不需你们设什么检查所,我主政宁夏,难道中央还不放心?

你们要设,那就随便吧……。

  征得了马鸿逵的“同意”,杨福全在宁夏挂起了“军事委员会特检处宁夏邮电检查所”的牌子,黎杰说:

  “马鸿逵见此,一气之下,便命令军法处长程福刚也建立了一个宁夏邮电检查所,由军法处副处长李树栅任所长,抽调稽查四人为工作人员,地址在特检处检查所的对门福兴店内,与特检处唱对台戏。

两个检查所,每天都到邮电局执行检查任务。

后因迫于马鸿逵的权势,特检处只好先让宁夏方面检查,自己随后再检查。

  黎杰回忆说:

“嗣后,军委会办公厅副主任姚琮给马鸿逵来电说:

邮电检查是一门技术工作,检查人员必须经过专业训练,才能承担这一任务,要求宁夏派十人到重庆特种通信人员训练班学习,毕业后与杨福全带来宁夏的工作人员合并成立宁夏邮电检查所,所长由宁夏派人担任,经费由军委会特检处开支。

马鸿逵见电后,认为对自己有利,便欣然接受了。

”  事实上,重庆此举的目的,是为了把马鸿逵的人给拉过来,釜底抽薪。

黎杰回忆说:

“李到重庆后,很受特检处重视。

处长李肖白几次个别邀见,李与特检处秘书周敦景也过从甚密。

返回银川时,其他人均乘汽车,只有李树栅享受特检处赠送的飞机票,经西安回宁夏。

离开重庆时,李肖白亲自到机场送行。

“在重庆期间,特检处接待我们很热情,处长李肖白亲自主持宴会,为我们洗尘,安排我们在重庆邮电检查所居住。

特检处派一姓王的教官每天给我们上课(未发课本、讲义,也不准记笔记)。

学习内容是:

邮电检查常识、邮电检查的重要性、世界邮电检查概况、邮电检查技术、剪拆邮件的方法及检查人员应遵守的纪律等,共讲了十多次。

随后便让我们到东川邮电局和小龙坎邮电局参观实习,我们走马观花地转了一圈,便草草了事。

当时出于好奇,我们要求参观特检处审查化验室,但被婉言谢绝了。

我们在重庆学习、参观共十多天,就匆匆返回宁夏。

”  经过训练,李肖白认为目的已经达到,于是撤回杨福全,“中央”与宁夏的两个“邮电检查所”合并,由李树栅任所长。

  事实上,马鸿逵也不傻,李树栅暗通“中央”的情况,他了如指掌。

黎杰说:

“李树栅回到银川后,与李肖白、周敦景经常书信来往,给这两个人邮赠宁夏特产二毛皮衣等。

这些情况,都经我们向程福刚作了秘密报告。

程福刚是宁夏军法处处长、李树栅的顶头上司,李树栅暗通“中央”,就是想挤垮程福刚。

  经程福刚密告马鸿逵,李树栅被撤职查办,宁夏邮电检查所到底落在了马鸿逵的手里。

  ——话说,西北的这几匹“马”,都不是好相与的。

  又扯远了,接着说南京。

张毓中回忆说:

  “知道了他们的作业流程以后,我每天比别人早到,等邮局把信件倒出来分发处理时,我马上从中拿出一批来,一一翻看寄信和收信人的姓名与地址,然后凭直觉,抽出其中的几封来检查,在邮局分信结束之前,我也全部抽查完毕,既不耽误他们的时间,也不妨碍他们的工作。

至于快信、挂号信,不但有时间限制,又常常牵涉金钱,邮局非常重视,指指定有专人管理,如想检查,非常困难,稍有疏忽,还会惹祸上身,因此检查人员从来不查。

我年轻胆大,一面处处配合邮局的工作流程,一面又和邮局上下相处融洽,他们就让我试着检查,想不到一举成功,我从快信、挂号信中得到了很多重要的资讯。

  在新街口邮局工作了还不到一年,1933年11月,福建事变爆发,张毓中、马壬和虞廷金三人,奉戴笠之命入闽,以“参谋本部军事杂志”记者身份从事情报工作。

福建事变平息以后,张即被戴笠派到蒋介石的身边,从此告别特务处本部。

  至于情报二组组长詹藜青,则早已于1934年夏派赴江西工作,组长一职由5人中仅存的徐远举继任。

  其时,邮检系统仍被中统把持,徐远举等人实在被排挤得够呛,戴笠只好将他们撤回。

后以南京大同通讯社为掩护,成立新闻组,在各报社刺探情况,以曾任《东南日报》社总经理的姜颖初为负责人。

抗战爆发以后,大同通讯社迁往重庆,由军统局秘书刘启瑞负责“运用”。

1937年4月,即抗战爆发前不久,钱新民接任南京区区长,仍兼任特警室主任。

曾在南京区任助理书记的李雨生回忆说:

  “二十六年四月,钱新民先生接替汪德龙先生任南京区区长。

在编制上,并增设副区长一人,调河南站站长尚振声(方)担任。

是时,南京区以情报及肃奸为工作重点,除搜获日寇侵华阴谋多项证据,以供中央决策机关以及国际组织了解外,并积极展开肃奸工作。

其间,日谍利用汉奸渗入我政府机构有所图谋,曾为南京区布置之工作路线相继破获多起,最重要者有黄秋岳(时任汪内阁行政院秘书,福建籍,名诗人,有《花随人圣庵摭忆》等著作行世)父子间谍一案,颇多牵连,经清除,后日寇企图始未能得逞。

”  按:

黄秋岳即黄濬,该案系由南京宪兵司令部特高组破获,与特务处无关。

  陈恭澍说:

“笔者与钱新民相识,时在民国二十二、三年间,记得是在南京开会及会后的聚餐席上。

我们从未共过事,也谈不上有私交,只耳闻他是一个工于心计的人而已。

尚振声同志在友济间风评均佳,惜未识荆。

  尚振声,大家应该还记得,在前述殷汝耕案中,尚曾参与策反张庆余。

  李雨生介绍说:

“尚振声同志,单名方,河南省罗山县人,出身名门,其伯父曾任河南省教育厅长并教于大学。

尚方同学少有大志,弱冠入黄埔军校第六期,毕业后不久,复接受干部训练,供职军事委员会,于二十四年任军统局河南站副站长,后升为站长,二十六年抗战前夕,调为南京区副区长。

尚同志眉清目秀,温文儒雅,待人谦和,视同仁为兄弟,深受工作同志爱戴。

经笔者多方查询,未得到尚振声毕业于军校六期的记录。

  抗战爆发以后,戴笠将南京区改为京沪区,仍以钱新民、尚振声为正、副区长,并令他们率全体人员转入地下,做长期潜伏的打算。

  关于京沪区与上海区的关系问题,徐远举解释说:

“那时军统对上海工作采取多层布置办法。

京沪区侧重对南京及南京到上海沿铁路各城市的工作,专做情报,不做行动工作。

该区直接由军统局领导,与沪一区、沪二区等不发生横的联系。

  南京区秘密电台报务员潘光祥回忆说:

“1937年12月13日南京沦陷之前,戴笠选定了他认为最可靠最忠诚的部下钱新民,留下来担任军统局南京区区长,以便在南京沦陷之后潜伏下来开展敌后工作。

钱新民是黄埔四期毕业生,他曾在首都警察厅担任过重要职务。

  除了钱新民、尚振声,同时留下的,还有管容德,李雨生回忆说:

“二十六年‘七七’日军发动战争,南京区为周全策划,实行双线部署;

将区本部移驻江北六合县境瓜埠山区,并成立南京行动总队,由管容德(化名徐曦)为总队长,负有保卫区本部及对敌采取行动之基本任务。

同年十二月初,上级复决定由副区长尚振声率一部分工作同志留守南京。

  潘光祥说:

“由于在南京认识钱新民的人较多,无法公开露面,因此他在南京未伦陷之前,就带老婆黄氏和岳母等,以下乡逃难为名,来到江北六合乡下住下来。

当时跟他到六合的有交通毛兰田夫妇、译电员杨国栋、会计杨某某、汽车司机杨宝森等人;

另外,还有航空情报第八分会会长温酿、报务员刘正凡(女)。

当时留守在城里的人,由副区长尚振声负责,还有秘书谭兆宁、行动队长张志强、情报组长李云声、会计安广如、译电员杜雪帆、航空第二十六分会会长张云飞、军统电台报务员周光球(女)、周英杰(女),还有许多外勤人员。

”  南京沦陷之后,京沪区做的第一项工作,就是搜集“南京大屠杀”的资料和证据。

李雨生说:

  “二十六年十二月十二日,南京沦陷。

南京区留守同志,则避入山西路一带‘难民区’均亲眼目睹日寇入城后之烧杀奸淫、残害我三十万军民之大暴行;

此一震惊寰宇之暴行,亦即我中华儿女永世难忘之‘南京大屠杀’。

我南京区留守同志仍不畏艰险,仍四处搜集堪为左证之资料,汇报上级据以公布于全世界。

其后,日本虽欲掩饰其当年罪行,企图窜改事实以欺骗世人,然而铁证如山,虽历千古犹闻血腥,无论如何是消灭不掉的。

徒见齐心劳日拙,欲盖弥彰而已。

”  在避入‘难民区’的地工人员当中,就包括张毓中的好友、也是他在“浙警”正科第二期和杭训班的同学倪永潮。

  许多年以后,倪永潮回忆说:

“我毕业于黄埔军校高等教育班第六期,从事警务工作多年,历充南京政府高级警官。

1937年我任职于首都警察厅,在南京保卫战中,负有维持社会秩序及地方治安重任,还受有市区巷战的作战任务,以至南京沦陷前未能撤离。

十二月十三日早晨,日寇侵占南京,我沦为难民,为时两个多月。

在这险恶的环境中,曾屡遭生命之虞,均以机智得免,真是虎口余生。

在这两个多月的难民生涯中,我亲眼目睹世上罕见的日寇南京大屠杀惨状。

”  倪永潮说:

“当时‘南京保卫战’,由于作战方案估计不足,判断错误,南北通路均为自己截断,部队无法及时应变撤离,大批被敌包围,沦为浮勇而遭集体屠杀。

日寇进城后,对我同胞奸淫掳掠,严刑拷打,放火屠杀等等无恶不作,真是惨绝人寰。

  以下,倪永潮从劫掠、奸淫、放火、酷刑、屠杀等五个方面回忆了当时的惨状。

他举例说:

  “南京是首都,是全国的政治中心,日寇认为反日情绪特别高,对南京政府的党、政、军人员则更抱有戒心,如在难民收容所为其发现,一律作‘抗日未成分子’处决。

上述党、政、军人员被捕的,全被交特务机关和宪兵队,受酷刑逼供,如火烫、灌水、针刺或放军犬抓咬人体等,没有一个不被折磨死的。

  “突击搜捕的方法是:

事先布置各收容所的汉奸,当日军军官到收容所时,突然发出‘立正’口令,凡军人或受过军训的党、政人员,突然听到此口令往往未及思考,习惯地立正不动。

因这样被捕的为数不少。

以上被捕的人,经审讯终了,装上卡车运到郊外,关进民房,用煤油焚烧灭迹。

  “更有甚者,将被捕的‘抗日未成分子’,剥去上衣,把他的手脚钉在十字架上,作刽子手刺枪的人头靶:

刽子手持着上好刺刀的步枪.距十字架约十五六公尺处站立.叫到‘杀’的口令后,即持枪向前冲刺.高喊‘杀!

杀!

’在冲到十字架面前,仅做了刺枪动作,此时又听‘停’的口令,而跑回原地站立,接着再做第二次。

此时,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同胞,因受惊吓而脸色苍白,已处于昏迷状态。

刽子手第三次持枪冲刺,才刺向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同胞的胸部、腹部,乱戳、乱刺。

声声惨叫,闻者心碎,血肉淋漓,目不忍睹。

而全身沾满鲜血的日本刽子手,则发出阵阵狞笑、狂叫乱蹦。

”  另外,关于南京大屠杀的实录,还有钮先铭的《还俗记》。

钮先铭,1912年生于江西九江。

  南京保卫战时,钮任中央陆军军官学校教导总队工兵团营长。

他后来回忆说:

“七七事变后一个月,我奉召自法返国,参加了上海的淞沪战争和一九三七年末的南京保卫战。

不幸的是日军以野蛮人而加上文明的智慧与武器,我们打败了。

而我个人则躲在庙里——南京鸡鸣寺,装了八个月的假和尚,才逃出了虎口归队。

”  此后,张恨水以钮先铭的这段经历,创作了名为《大江东去》的长篇小说,从1939年开始,在香港的《国民日报》上连载,从此钮先铭名噪一时。

  抗战当中,钮先铭曾在军统的“情报参谋训练班”任教官。

据该班第四期学员张赣萍回忆,当时这位“被张恨水写成‘小说人物’,曾一度被日本人追得削发为僧的钮先铭将军”,给大家留下极为深刻的印象。

  张赣萍说:

“另一位最受我们欢迎的教官,是多次向我们讲解时事的钮先铭,他那时在军令部任职,在情报参谋业务上,他也是我们的上司。

他来向我们讲解时事,由于大众受了张恨水的小说,以及有关他种种风流韵事的新闻影响,大家对他早已心仪神往,可说‘先声夺人’;

但又耽心‘小说家言’,会言过其实,人不如文。

故在他第一次来班讲演之先,同学们都在一种‘患得患失’的心情下,一早便坐在课室里,屏息静气等候他的驾临。

”  张回忆说:

“钮先铭给我们的印象,堪称‘名不虚传’。

言态潇洒,雄辩滔滔,风度好极了,口才也好极了;

他一出台‘亮相’,我们就给了他一个‘满堂彩’!

他讲解时事的时候,也旁及战术。

对敌我两军的部署,番号驻地,如数家珍;

对敌情的分析判断,有条有理,层次分明。

间中加插一些战场上的逸事趣闻,及敌我指挥的性格作风介绍,无不引人人胜,绘声绘影,令人忍俊不禁。

听他演讲,对我们那种枯燥紧张而又艰苦的学习生活来说,无异是一种精神上的调剂,心灵上的享受。

再因为他所讲的,又有许多是内幕性的军事秘密,在报章上根本看不到的,这不但使我们有‘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的知识满足,并且听了就算,既不做纪录,又不必做作业,所以也是最轻松愉快的一堂课目。

大家在全神贯注中,他每次来演讲的两个小时,都能在不知不觉中溜过了;

连中间那十分钟休息,也认为是一种损失。

钮先铭是蒙古族人,后举家迁徙到江西。

其父即钮传善,前清进士,民国时曾任财政总长。

因此,钮先铭既是官宦家庭出身,又是典型的“诗礼传家”,且14岁即“负芨东瀛”,毕业于“陆士”,回国后从基层军官干起,未几又赴法国留学,所以说,钮先铭是标准的“允文允武”。

加之当时钮供职于军令部,对敌我双方的情况都非常了解,给参谋人员做教官,实在是再合适也没有了。

  当时,大家都请钮先铭“加多一点时间或次数”,钮说:

“你们是奉命听讲,我是奉命演讲,加多减少,都由上面决定,大家只有服从命令行事。

  还有的人请求他“现身说法”,“把他被迫做和尚及逃出陷区,与经历的风流韵事讲给我们听听。

”钮先铭说:

“这不太好吧?

在编定的时事演讲中说自己私事怎么行。

你们既然欢喜听我的私事,等到抗战胜利之后,我请大家去到石头城里痛饮三杯吧,等待那时再说好了。

“这当然是张不会兑现的‘空头支票’。

  在这里多说一句,钮先铭的《还俗记》写得极为坦诚,他虽然是一位军人,但在那种人间鬼蜮的环境下,也会害怕,在回忆中,钮丝毫不惮于暴露自己当时的怯懦。

  比如他说:

见到日本鬼子进城,他会“过分惊恐”;

日本鬼子来搜查,“前后虽不过十几分钟,可是紧张的情绪使得每个人都近乎昏厥,我也不例外。

”当日本鬼子盘问他的时候,他会吓得“魂不附体”,没有丝毫矫饰和矫情,可谓君子坦荡荡。

  此外,钮先铭的多才多艺和机警智慧,也给人留下深刻影响。

比如他假扮和尚,引起日寇怀疑,令其背诵佛经,刚好钮在儿时,跟着母亲学过佛经,多少还记得一些,当即背诵了半部《心经》,这才蒙混过关,否则,没准早被日寇看出破绽。

  再比如,他在南京鸡鸣寺的时候,看到很多来“朝拜”的日本鬼子都想盖一方鸡鸣寺的“印信”以“留念”,于是灵机一动,找了块石头,找了把修脚的刀子,刻了一个山寨版的“古鸡鸣寺”石章,以糊弄日本人,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拾,从刻图章发展到给日本人写字,还很受欢迎,既以此为自己、为寺庙加上一重保护色,避免了汉奸的骚扰,同时还可以得到一定的“润笔”,以养活自己和僧人。

  由于钮先铭的《还俗记》和张恨水的《大江东去》流传都很广泛,这里就不再更多引述了,大家自己找来看吧,颇值得一读。

  钱新民做的第二件事,是着手恢复与特务处本部的联络。

潘光祥回忆说:

  “在南京刚刚沦陷时,两位女报务员在亲戚的掩护下,进人了难民区暂时隐蔽起来。

到1938年3月,城里秩序逐渐恢复正常,钱新民就派交通站站长刘汉臣在六合瓜埠镇开设五洋杂货店为掩护,开始与南京城里的组织联络;

同时命令城里的军统电台开始架设,以便恢复通讯。

由于技术问题,这两位女报务员未能架设成功,乃派航空第二十六分会会长张云飞前往架设,并以夫妻名义与周光球在一起工作。

电台架设成功以后,就与汉口航空委员会气象情报总台联络,报告气象情报和替军统局南京区收发电报。

”  潘光祥就是在这个时候来到京沪区的,他后来回忆说:

“关于南京区的电报,是由该区译电员翻译好送交电台报发的。

当时我刚刚毕业于武汉特训班(这个班是电训班,正式名称是‘训练总监部军训电讯干部训练班’,该班主任是戴笠,副主任是魏大铭,教育长是董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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