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常 谈摄影 三篇.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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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五常谈摄影三篇

張五常談攝影

 摄影艺术是给谁看的?

张五常

2005.07.14

 

 六月五日戴天在《信报》发表《珍爱者必非常物》,简略地评论黄贵权新出版的摄影集,很有意思。

评论虽短,却道出艺术哲理。

一般人把摄影视为次级艺术,不难理解,但戴天的含意,是摄影可以是一级艺术:

「由『眼中』至『脑中』又至『手中』,是一以贯之的(艺术创作)辩证流程,而画也好,摄影也罢,倘若都能加以掌握,再益之以情,就无不为佳作了。

」  

  无意说葡萄是酸的,但我总是觉得国际沙龙的摄影作品,虽是艺术,但除了美观与技术,毫无创意,感情表达更谈不上。

读者可能说:

「张五常算什么?

沙龙比赛籍籍无名,少说几句不是很好吗?

」本来是,但香港有个黄贵权,曾经打遍天下沙龙无敌手。

黄医生今天不管沙龙了,如果拿这几年的心爱新作去「跑龙」,得个桔是意中事。

  

  这就带来我要说的。

如果黄贵权拿出他昔日的沙龙名作出摄影集,戴天不会为之动笔写文章——可能连看也懒得看。

但黄医生今天脱离了沙龙传统,以情为事,作品触动了戴天心底里的和弦,后者于是引用韩愈说的「珍爱者必非常物」,又引用郑板桥的从眼到心到手的流程来欣赏。

  

  是个有趣的问题,哲理不浅的。

戴天是朋友,没有听过他懂摄影,而他对艺术懂多少我不敢发出保证书。

但戴兄的文学修养远在我之上,是个性情中人,没有疑问。

这就是了:

艺术作品如果不是为了给戴天这种人看,要给谁看才对呢?

黄医生也是朋友,知道他的背景。

他今天的摄影作品可以情动戴天,沙龙却跑不出来,我们要怎样看摄影艺术才对呢?

一个搞摄影的应该选择入国际沙龙呢,还是情动戴天?

我的选择明确,黄医生的选择也明确,但摄影沙龙的朋友不那样看。

  

  艺术创作要为作者自己欣赏,但能情动外人也重要。

大艺术家的品味可能远超世俗,或近于发神经,为这些「天才」的品味创作可能「曲高和寡」。

戴天没有领过艺术家牌照,但才情洋溢,不说假话。

一个搞摄影艺术的人,在作品满足自己之余又能满足戴天那样的「外人」,应该没有矛盾,不是很好吗?

为什么数十年来,沙龙的摄影作品是另一回事呢?

  

  我绝对不相信沙龙的影友不能摄出情动外人之作,虽然要达到黄医生的水平不容易。

达到一半不难吧——以「情」衡量,与沙龙相比,一半有余了。

不为也,非不能也。

  

  前些时摄得几帧感情澎湃的梅花,陈复礼见而爱之。

当这几帧作品在电脑上处理时,一位不认识的人在旁观看,叫绝。

我说:

「入选沙龙的机会不高吧。

」这人骂了出来:

「管沙龙作什么?

能摄得这样感人的作品,十个沙龙金牌我也不换。

」  

  这是困难:

金牌不金牌无所谓,为什么不容许我通过沙龙让影友们分享一下自己对景物的感受呢?

影友们一般喜爱我的作品,但却说:

可惜这类作品沙龙不容易接受。

  

  是个怪现象。

影友们喜爱,很喜爱,但认为入选沙龙不易,为了入选他们不会尝试感情奔放之作。

沙龙的评审员也是人,应该也喜爱,但为了尊重沙龙传统,感情奔放的不敢接受。

  

  不要让「成见」左右艺术;我建议多让戴天这种人作国际摄影沙龙的评判。

 

 

黃貴權的攝影藝術

張五常

 

日前曹操與劉備煮酒論英雄,前者問後者天下英雄誰屬。

劉備舉了多個例子,曹操皆嗤之以鼻。

最後劉備問:

「誰能當之?

」曹操以手指一下劉備,再指一下自己,說:

「今天下英雄,惟使君與操耳!

」劉備嚇了一跳,手上的匙箸落於地下,可幸恰巧雷聲大作,有個藉口,救他一救。

幾個月前黃貴權與我煮酒論天下的攝影藝術英雄,我說:

「惟使君與區區在下耳!

」當時黃醫生手上沒有匙箸,也沒有雷聲,竟然面不改容。

當然,我是跟黃醫生說笑。

但英諺云:

笑話多少有點真理。

藝術有多種,而攝影藝術本身就分門別類:

人像、廣告、設計、建築等攝影,大有學問,皆藝術也。

黃醫生和我出身的沙龍攝影,佳作不容易,精品可遇不可求。

這裡要談的攝影藝術,是另一種。

這是以景物表達感情,作者希望能通過鏡頭把自己的感情傳達到觀看作品的人那邊去。

既然已景物表達,作者首先要感受到景物究竟對自己在說什麼,然後才通過鏡頭表達出來。

純為表達情感而操作的攝影者不多,當然不能說止於黃醫生和我兩個,但不多。

說過了,攝影者把快門按下去,山是山,水是水,感情安在哉?

這樣的作品可以很美觀,正如一些明信片或風景介紹的書籍,好得不得了。

但這種作品不代表作者自己的感情表達,幾個或多個攝影這可以攝得完全一樣,分不開來,個人的風格就談不上。

每個人對景物的感受不可能是完全一樣的吧。

這解釋了為什麼那麼多的攝影者務求與眾不同,可惜大部分走錯了路向。

他們(今天用上電腦技術),把山弄得不像山,水弄得不像水,有點整古作怪。

這種作品也有可觀的,問題是我懷疑那是作者對景物的真情實感。

成功地表達感情的攝影作品曾經出現過,有兩派。

其一是一百年前,攝影藝術興起筆之初,幾位大師用簡單得彷彿只有一個小孔的鏡頭,景物攝得模糊不清的,以直覺把作者對光的感受傳達到感光的底片或相紙上。

擇其佳構,作品彷彿當時還盛行的印象畫派。

其二是二十世紀中葉,美國加州的幾位大師,用十吋大的底片,巨型三腳架,細光圈,把景物攝得比肉眼見到的遠為清晰。

這些作品的表達者彷彿同期的美國大家維斯的畫作,達到一個似是而非的層面。

   時代轉變了,我們今天變懶了,沒有時間與膽量在帳蓬露宿,抬不起十吋底片的照相機與數十公斤的三腳架。

黃醫生和我都是懶人。

他攝影時是士兵打扮,兩部小相機,幾個小鏡頭,一個輕便三腳架,彷彿是拍攝海嘯,隨時可以奔跑似的。

我跟黃醫生一起攝影過,一連三天,攝水蜜桃與小唐花。

第一天我沒有帶照相機,陪太子讀書,看的清楚。

他用三腳架,拍攝得慢。

顯然,他是細心地品嘗景物給他的感受,彷彿與景物談戀愛,把鏡頭與快門玩弄一番,情之所至才把快門按下去。

這種戀愛方式的攝法要用頗為長焦距的鏡頭,一時用反射鏡,一時用重曝光,一時以慢快門讓風吹草動。

是的,這種攝法非用三腳架不可。

黃醫生的攝影視要走到物內去。

陳平說,黃醫生的攝影與我的概念一樣,但處理手法不同。

說得對。

我也只為感情的表達而攝影,但手法與黃醫生的各走極端。

我喜歡站在場地游目四顧,只看光,少管其他。

因為光的變化分秒不同,動作要快,三腳架就變的缚手缚腳了。

我也喜歡用一百年前的古老攝法,加上自己一九六五年想出來的對光的處理,古詩詞不斷地在腦中轉,情之所至,選擇了焦點,就把快門按下去。

朋友,你要認真的嘗試一下表感情的攝影藝術嗎?

這裡提供了兩條路,或兩個法門,你可以考慮。

如果要以感情表達景物本身的變化與天然的動態,你要考慮黃醫生的法門。

如果要以感情表達光的變幻──包括黯淡的光──又或者要把光誇張一下,你可以考慮我的法門。

當還有其他法門可以考慮,或者還有其他的可以想出來,但黃醫生和我都老了,你自己想想吧。

只要你認為是自己的純真感受,是自己的感情所在,怎樣做都是藝術。

攝影藝術的約束是山是山,水是水;攝影藝術的寬容是不用花多年的學習繪畫的素描工夫。

但你要想,要想、想、想。

當然,基本的攝影技術是學問,可惜科技發達的今天,一般攝影者漠視了起碼的基礎課程。

可以這樣說吧。

從表達感情的角度看,攝影藝術的難處自成一家,其易處也自成一家。

如果你真的要學,虛心地學,攝影的基礎技術、光法與構圖等,三幾個月的苦工就差不多畢業了。

問題是我很少遇上虛心學習的攝影學子。

不懂的可以偶得「佳作」,入選沙龍甚至拿個什麼獎,就以「攝影家」自居了。

這是攝影的不幸,因為獲獎可能離入門尚遠。

沒有其他藝術有這樣的情況。

如果你是聰明人,掌握了基礎的技術,你會開始體會到以攝影表達感情的困難。

數之不盡的技術能手,操作多年,攝得不少可以展出的作品,但有感情的沒有一兩幀。

這是攝影藝術的困難之處。

如果你想通了一種表達的方法,是好是壞作品有點感情,你可以信手拈來,俯拾即是。

這是攝影藝術的容易之處。

黃醫生早年師從鄧雪峰,一個桃李滿門的著重於基礎的人物。

後來跑沙龍,打遍天下無敵手,可畏千錘百煉矣。

早就青出於藍,十多年來,黃醫生找到以鏡頭表達感情的好去處。

今天,他的重曝光法門影響了整個神州大地,而他用的不再出產的二百五十厘米的反射舊鏡頭,市場炒得火熱。

問題是,雖然以同樣手法攝影的人越來越多,但滿有感情作品的,我看來看去只有黃醫生一個。

非技術也,非器材也;天賦也,性情中人也。

 

 

 张五常(老师):

 摄影究竟是不是艺术有争议。

我自己搞艺术摄影,当然认为自己的作品是艺术,了不起的(一笑)。

然而,不认为摄影是艺术的艺术家不少吧。

不好意思说出来,他们明里暗里嗤之以鼻!

 为什么摄影受到这样贬低是有趣问题。

一个三流画家,作品动不动可沽数万元。

不知所谓或区区在下没有能力看得懂的新潮油画,动不动数十万元。

美观之极的摄影作品,动不动要免费送出去!

书法作品曾经卖不起钱,要送出去,但毕竟被认为是纯真艺术,今天写得不怎么样的,名气够大,动不动也逾万元一幅了。

只是摄影作品依然故我,很可怜的。

 论困难程度,摄影可以很困难。

这要看作者选走哪一条路。

我选走的路,是拍摄时易过借火——只按一下快门,岂不易哉?

但我的基础来得不易:

多年的黑房工作,深入研究光的处理,多方面的艺术哲理探讨过,而中国的诗词背不出一千也有数百首。

数十年学问,古今中外来去纵横,换来懂得怎样看才按一下快门,说易甚易,说难极难也。

没有相近基础的摄影者怎样也看不到,于是「按」不来。

问题是不懂的不那样想。

他们会认为自己也看得到,只是懒得尝试罢了。

有时摄影可以发神经。

完全不懂的初哥,可以胡里胡涂地按一下快门就赢得摄影沙龙比赛的一个奖牌。

据说真有其事:

一位不懂的弄错了,不小心重曝光,获得比赛金牌大奖,传为佳话。

完全不是为表达感情的「弄错了」,获大奖,艺术安在哉?

是真问题。

曾经写过,在湖南南部有一个叫资兴的地方,有一条不容易找到的小江,夏天数月每天晨早必定有雾,雾够白,而为了招徕摄影生意,地方人士安排了「上镜」的小渔艇与演员,每小时六十元一艘。

沙龙沙龙,懂的不懂的差不多凡去必中!

我到过那里一次。

早上六时摄影者云集,热闹过瘾。

一见场面,知道有可为,因为那些年轻人不是老手,站错了位置。

后来自己摄得的有一帧拿了七八个奖,还有三几帧会有相近成绩。

这些作品美观,但有点老土,有点俗气,看不出感情流露,而我不怀疑完全不懂摄影的也可以碰巧碰出来。

我只是占了先机,拿了七八个奖,有需要可以再拿二三十个,过瘾一下,没有想过到资兴去是为了表达自己的真情实感。

艺术是要表达作者的感情的。

摄影可以做到。

这样看,摄影是艺术。

摄影不被认为是艺术,主要是风格问题。

每个人的感情不一样,艺术的表达应该自然而然地有个人的风格,但摄影要搞出个人的自然风格极端困难。

山是山,水是水,拿同样的照相机,站在同样的位置,大家把快门按下去,作品一样,个人风格安在哉?

五十三年前,简庆福摄得的《水波的旋律》,精彩绝伦,获国际奖牌无数。

当时另一个摄影家陈致远站在福哥旁边,照相机用的底片较小,按快门慢了两秒钟,作品输了一个马位,但风格一样,上帝也分不开来。

这样,搞其它艺术的会认为摄影不是艺术了。

为了争取个人风格,数十年前摄影者整古做怪,搞什么中途曝光,色调分离,但求与众不同。

今天有计算机协助「造片」,摄影作品何止整古做怪,简直光怪陆离。

挣扎挣扎求风格,但你有人有,来来去去都是怪斗怪,看来「风格」不同,其实只是此怪不同彼怪也。

我早就想出自己的摄影法门,不做作的感情表达,风格独有。

但我知道,随时随地有人会想出我的摄法,风格类同,这里那里差一点只有上帝才知道。

这是摄影艺术的悲哀。

梵高呀,救救我们吧。

 

 

 评连登良先生的摄影

张五常

 

    假如简庆福是北宋的范宽,那么黄贵权应该是明代的徐文长了,而连登良则是陈老莲了。

福哥的作品气势磅礴,黄医生以概念写意,而连大师则靠工笔取胜。

以这三君子来代表香港的摄影传统,是恰当的吧。

    说到传统,连登良是国际沙龙传统的一个代表人物。

数十年来,他在沙龙比赛挥洒自如,获奖无数,而所得的荣誉、名衔,真的是不胜枚举了。

    连登良的作品严谨:

构图工整、主旨明确、色调相称、光法正宗、黑房技术老到。

他的作品可分为两类:

以技巧取胜及以传统构图取胜的。

前者的代表作有《晚境》、《陋巷》、《傣族人家》;后者可举《尼泊尔双姝》、《苦修行》、《容与中流》等。

   《晚境》这类作品在沙龙屡见不鲜,但连登良加了两只鸽子,再补以技巧,就感受不同;《陋巷》这题材起自何藩,但加上黑房工作,就别有看头。

可以这样说吧:

凡是传统屡见的题材,要有新的处理才可以获奖。

     在连登良的作品中,我喜欢的倒是那些没有持技,像《尼泊尔双姝》、〈容与中流〉那一类。

《双姝》的题材也不少见,但画面中三只手实在好。

两个少女,两个大水瓶,但只见一平二斜的三只手。

这作品有人情昧,而构图的处理使观者的眼光留在画面里。

     《容与中流》的环境,任何摄影家都会喜爱。

连登良以沙龙传统处理,是他个人的风格使然。

黄贵权可能不要小舟与人物;筒庆福会在在晨曦下功夫,用广面镜把小屋拍得茫茫於宇宙间。

我呢?

会用高画面,只要中间三小屋,上天下水各一半。

     黄医生要的是“漏断人初静”;福哥要的是“念天地之悠悠”;我要的是“二水中分白鹭洲”连大师呢?

他要“宜乎众矣”!

 

                             张五常               二零零零年元月二十三日

 

 

 

    张五常,1935年出生于香港。

毕业于美国加州大学经济系,曾当选美国西部经济学会会长,是第一位获此职位的美国本土之外的学者。

国际知名经济学家,新制度经济学和现代产权经济学的创始人之一。

他以《佃农理论》和《蜜蜂的神话》两篇文章享誉学界。

1969年以名为《佃农理论——引证于中国的农业及台湾的土地改革》的博士论文轰动西方经济学界。

其《佃农理论》后来成了现代合约经济学的开山之作。

    先后任教于香港大学、美国芝加哥大学,中南财经政法大学经济学院兼职教授。

他一向狂傲不羁,喜出狂言,在经济学圈内有“狂生”之称。

他早年师从现代新制度经济学大师阿尔奇安;与现代产权大师科斯、巴泽尔共事多年其思想互相影响与激励,科斯称张五常是最为了解他的思想真谛的人;与大多数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交往甚笃,张五常香港的家往往成了他们进入中国的桥头堡;他多次陪弗里德曼来中国,与国家领导人畅谈中国改革之大要;1991年作为唯一一位未获诺贝尔奖而被邀请参加了当年的诺贝尔颁奖典礼的经济学者。

 张五常还精通散文、摄影、书法,他的《卖橘者言》风靡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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