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学生的名字.docx
《记住学生的名字.docx》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记住学生的名字.docx(21页珍藏版)》请在冰点文库上搜索。
记住学生的名字
常常会在课堂中出现这样的场景:
上课时,老师提出了一个问题,前后桌的学生都满怀期待地举手。
老师用手一指,坐在前面的学生兴奋地站起来,正待开口,不料,老师示意已站起来的同学坐下,并补充道,是后面那个同学。
全班学生有时会一片嘘声,最先站起来的那位同学满脸羞愧,于是,学生们的举手就显得热情大减。
我往往会与上课老师交流这方面的细节,他们一般说,用手一指比较方便。
其实细细想来,有两种原因:
其一是颐指气指、指手划脚习惯使然,似乎不这样,不足以显示出其“师道尊严”;其二是对学生不熟不悉,甚至,一个班级一学期或一学年下来都叫不上几个学生的名字。
说到底,是教师对学生缺乏真切的关注,在课堂中心不在焉,或者干脆是身在曹营心在汉。
曾经听同学陈险峰聊及她的师范轶事觉得颇为可笑。
有一次期末某某学科考试,她被抓去补考。
恰好这一学科XX教师的朋友与她熟识。
这朋友主动找XX教师讨个人情。
这朋友一开口,教师便说,你不知道,这些男生个个调皮刁钻古怪让人烦不胜烦,他们目无尊长,捣蛋十足,不听课,不做作业,不务正业。
如果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他们还掀翻了天。
这朋友听得莫名其妙的,忙申明,这位小朋友陈险峰可是个女孩子。
不可能,怎么叫如此阳刚的名字?
一阵尴尬之后,还是老朋友有交情,XX教师倾诉苦衷:
六个班级那么多学生改一次试卷要费多少时间和精力,怎么应付得过来呢?
言下之意便是抓几个男生来补考杀一儆百。
不管冤不冤了。
在老朋友的死磨烂缠下,XX教师才从墙角的废纸箱里找出一大叠的试卷,找了老半天才找到这个可怜的补考者。
一改居然考了80多分!
生物教师一笑了之,对老朋友说,这次看在你的面上就给她昭雪平冤了。
尔后又加了一句话:
谁叫她的名字起得像男孩子呢!
毕业几年后,一次偶然的机会,她与XX老师在外地相遇。
四目相对,这位老师漠然地将目光投向别处。
显然,XX老师认不出跟她相处了三年的学生来。
直到险峰激动得有点舌头打颤、怯慌慌地喊了声老师,并解释了半天,介绍自己是第几届第几班的同学叫什么名字时,她才淡淡地哦了一声。
临了最后XX老师依然把她的名字叫错了。
险峰有点愤愤不平说,想想我们对学生的姓名至少能记上十年八年,甚至终生难忘,可XX教师她居然……
我们一直都在说,要关注每一位学生。
其实,来个最简单的测试:
你现在的学生的姓名你都能写出来吗?
你一年前的学生你能记起几个?
你五年或十年前的学生你能记起几个?
考考自己,就知道我们自己到底有多在乎学生,有多关爱学生。
许多教师总是愁眉苦脸地抱怨自己记忆力衰退,过目就忘。
其实,还是这样一句话,有注意才有记忆。
我不相信,连学生的名字都记不起来的老师怎么能因材施教,怎么能相机指导,怎么能走进学生的心灵深处呢?
记资料记载,世界著名的作家林语堂在东吴大学学院兼英文课的时候,采用的是“相面打分”。
他的英文课从来不举行任何形式的考试。
每当学期结束前,要评定学生的成绩了,他便坐在讲台上,拿一本学生名册,轮流唱名,唱到的学生依次站起,他则像一个相面先生一样,略为朝站起的学生一看,就定下分数。
难得有几位他吃不准时,便请学生到讲台前,略为谈上几句,测知端详,然后定分。
他说过,倘使我只在大学讲堂演讲,一班56个学生,多半见面而不知名,少半连面都不认得,到了学期考试终叫我出10个考题给他们考,而凭这10个考题,定他们及格不及格,打死我我也不肯。
于是他反其道而行之。
他的记性特好,一个班的学生,几节课下来,他便能直呼其名了。
在平时上课时,他随时让学生起立回答问题,未及期末,每位学生的学力和程度,他已心中有数。
这就是他敢于相面打分的秘诀。
据他的学生们回忆,林语堂的相面打分的公正程度,远远超过一般以笔试命题计分的方法,同学们心中无不服贴。
林语堂老师的绝招绝在哪里?
就是对学生的真切的了解。
师范的XX教师测字算命式的打分与林语堂先生的相面打分相比,不啻相差十万八千里!
或许,粗心的老师去读一读苏霍姆林斯基,能够从中获得启示。
苏霍姆林斯基在《给准备教一年级的教师的建议》中说到“你应当很好地了解自己的每个未来的学生。
首先得了解他的健康状况。
在开始教班的一年半以前,我就有了自己未来学生我名单。
我很熟悉他们的父母,我猜测有哪些疾病可能遗传给儿童。
当然,这些猜测还得经过医生鉴定。
这样,我就掌握了我的未来学生身体各重要系统(神经系统、呼吸系统、心脏、消化器官、视力、听力)的状况的资料。
”我读到这里时,惭愧不已。
我们为什么对学生会如此缺乏记性呢?
也许,我们会对班级里面分数段分布和优秀率及格率这类的数字烂熟于胸,可对于几个名字却是偏偏怎么也记不住。
我们心中有人吗?
我们心中装的是什么?
想起一个小故事,感慨万端。
生命化教育课题组的一位老师在一所学校上作文课。
这位老师上了将近一个学期,后来准备下个学期不想再上了。
他把这想法与张文质老师交流时,抱怨道,那些孩子很难调控,有的甚至有点,处处跟老师对着干!
我当时也听过几节课,对此颇有同感。
我们静静地听等着张老师作出应答。
不料,张老师笑咪咪地追问,你跟学生相处了一个学期,你认识了哪几个孩子?
有几个学生的名字你能叫得出来?
这位老师用手搔着头皮,脸胀得通红。
张老师显得惊讶不已。
是啊,我们平时,总不在意这一点,以为那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一件不事而已,有进甚至是不屑一顾。
不就是名字嘛,名字不就是符号嘛,何必弄得那么神乎玄乎的。
记不记对学生的成绩与发展有何联系?
后来,我才深刻地理解了记名字背后的深刻含义。
苏霍姆林斯基称,尽可能深入地了解每个孩子的精神世界——这是教师和校长的首条金科玉律。
而名字是教师走向学生心灵世界的第一串钥匙。
于永正老师在《给新教师的20条贴心建议》中殷殷忠告:
要尽快地记住每个学生的名字——首先记住表现好的和表现差的学生的名字。
直呼其名的表扬胜于不指名道姓的表扬,指名道姓地批评、提醒,有时效果更好。
把所授班级的学生座次表写出来,上课时放在讲桌上,这样做,有助于记住学生名字,尽快地了解每个学生及其家庭情况。
因此,我经常会在教师讲述教育教学故事时追问,这个女孩子叫什么名字,那个学生叫什么名字。
而且有时听课时总会了解学生知不知道他们的老师叫什么名字,会不会写老师的名字。
前些日子研读佐藤学先生的《静悄悄的革命》一书时见到一个细节,我十分兴奋。
佐藤学认为在召开公开研讨会时,无论是以书面报告还是口头报告的形式来汇报研究成果,都最好列举出学生的具体名字。
教育是一项无比精细的工作,也确实是需要小心翼翼、深思熟虑、无微不至地触及年轻的心灵。
而如此细致入微的工作,常常要求我们老师从“记住学生的名字”这样寻常这事开始。
常常会在课堂中出现这样的场景:
上课时,老师提出了一个问题,前后桌的学生都满怀期待地举手。
老师用手一指,坐在前面的学生兴奋地站起来,正待开口,不料,老师示意已站起来的同学坐下,并补充道,是后面那个同学。
全班学生有时会一片嘘声,最先站起来的那位同学满脸羞愧,于是,学生们的举手就显得热情大减。
我往往会与上课老师交流这方面的细节,他们一般说,用手一指比较方便。
其实细细想来,有两种原因:
其一是颐指气指、指手划脚习惯使然,似乎不这样,不足以显示出其“师道尊严”;其二是对学生不熟不悉,甚至,一个班级一学期或一学年下来都叫不上几个学生的名字。
说到底,是教师对学生缺乏真切的关注,在课堂中心不在焉,或者干脆是身在曹营心在汉。
曾经听同学陈险峰聊及她的师范轶事觉得颇为可笑。
有一次期末某某学科考试,她被抓去补考。
恰好这一学科XX教师的朋友与她熟识。
这朋友主动找XX教师讨个人情。
这朋友一开口,教师便说,你不知道,这些男生个个调皮刁钻古怪让人烦不胜烦,他们目无尊长,捣蛋十足,不听课,不做作业,不务正业。
如果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他们还掀翻了天。
这朋友听得莫名其妙的,忙申明,这位小朋友陈险峰可是个女孩子。
不可能,怎么叫如此阳刚的名字?
一阵尴尬之后,还是老朋友有交情,XX教师倾诉苦衷:
六个班级那么多学生改一次试卷要费多少时间和精力,怎么应付得过来呢?
言下之意便是抓几个男生来补考杀一儆百。
不管冤不冤了。
在老朋友的死磨烂缠下,XX教师才从墙角的废纸箱里找出一大叠的试卷,找了老半天才找到这个可怜的补考者。
一改居然考了80多分!
生物教师一笑了之,对老朋友说,这次看在你的面上就给她昭雪平冤了。
尔后又加了一句话:
谁叫她的名字起得像男孩子呢!
毕业几年后,一次偶然的机会,她与XX老师在外地相遇。
四目相对,这位老师漠然地将目光投向别处。
显然,XX老师认不出跟她相处了三年的学生来。
直到险峰激动得有点舌头打颤、怯慌慌地喊了声老师,并解释了半天,介绍自己是第几届第几班的同学叫什么名字时,她才淡淡地哦了一声。
临了最后XX老师依然把她的名字叫错了。
险峰有点愤愤不平说,想想我们对学生的姓名至少能记上十年八年,甚至终生难忘,可XX教师她居然……
我们一直都在说,要关注每一位学生。
其实,来个最简单的测试:
你现在的学生的姓名你都能写出来吗?
你一年前的学生你能记起几个?
你五年或十年前的学生你能记起几个?
考考自己,就知道我们自己到底有多在乎学生,有多关爱学生。
许多教师总是愁眉苦脸地抱怨自己记忆力衰退,过目就忘。
其实,还是这样一句话,有注意才有记忆。
我不相信,连学生的名字都记不起来的老师怎么能因材施教,怎么能相机指导,怎么能走进学生的心灵深处呢?
记资料记载,世界著名的作家林语堂在东吴大学学院兼英文课的时候,采用的是“相面打分”。
他的英文课从来不举行任何形式的考试。
每当学期结束前,要评定学生的成绩了,他便坐在讲台上,拿一本学生名册,轮流唱名,唱到的学生依次站起,他则像一个相面先生一样,略为朝站起的学生一看,就定下分数。
难得有几位他吃不准时,便请学生到讲台前,略为谈上几句,测知端详,然后定分。
他说过,倘使我只在大学讲堂演讲,一班56个学生,多半见面而不知名,少半连面都不认得,到了学期考试终叫我出10个考题给他们考,而凭这10个考题,定他们及格不及格,打死我我也不肯。
于是他反其道而行之。
他的记性特好,一个班的学生,几节课下来,他便能直呼其名了。
在平时上课时,他随时让学生起立回答问题,未及期末,每位学生的学力和程度,他已心中有数。
这就是他敢于相面打分的秘诀。
据他的学生们回忆,林语堂的相面打分的公正程度,远远超过一般以笔试命题计分的方法,同学们心中无不服贴。
林语堂老师的绝招绝在哪里?
就是对学生的真切的了解。
师范的XX教师测字算命式的打分与林语堂先生的相面打分相比,不啻相差十万八千里!
或许,粗心的老师去读一读苏霍姆林斯基,能够从中获得启示。
苏霍姆林斯基在《给准备教一年级的教师的建议》中说到“你应当很好地了解自己的每个未来的学生。
首先得了解他的健康状况。
在开始教班的一年半以前,我就有了自己未来学生我名单。
我很熟悉他们的父母,我猜测有哪些疾病可能遗传给儿童。
当然,这些猜测还得经过医生鉴定。
这样,我就掌握了我的未来学生身体各重要系统(神经系统、呼吸系统、心脏、消化器官、视力、听力)的状况的资料。
”我读到这里时,惭愧不已。
我们为什么对学生会如此缺乏记性呢?
也许,我们会对班级里面分数段分布和优秀率及格率这类的数字烂熟于胸,可对于几个名字却是偏偏怎么也记不住。
我们心中有人吗?
我们心中装的是什么?
想起一个小故事,感慨万端。
生命化教育课题组的一位老师在一所学校上作文课。
这位老师上了将近一个学期,后来准备下个学期不想再上了。
他把这想法与张文质老师交流时,抱怨道,那些孩子很难调控,有的甚至有点,处处跟老师对着干!
我当时也听过几节课,对此颇有同感。
我们静静地听等着张老师作出应答。
不料,张老师笑咪咪地追问,你跟学生相处了一个学期,你认识了哪几个孩子?
有几个学生的名字你能叫得出来?
这位老师用手搔着头皮,脸胀得通红。
张老师显得惊讶不已。
是啊,我们平时,总不在意这一点,以为那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一件不事而已,有进甚至是不屑一顾。
不就是名字嘛,名字不就是符号嘛,何必弄得那么神乎玄乎的。
记不记对学生的成绩与发展有何联系?
后来,我才深刻地理解了记名字背后的深刻含义。
苏霍姆林斯基称,尽可能深入地了解每个孩子的精神世界——这是教师和校长的首条金科玉律。
而名字是教师走向学生心灵世界的第一串钥匙。
于永正老师在《给新教师的20条贴心建议》中殷殷忠告:
要尽快地记住每个学生的名字——首先记住表现好的和表现差的学生的名字。
直呼其名的表扬胜于不指名道姓的表扬,指名道姓地批评、提醒,有时效果更好。
把所授班级的学生座次表写出来,上课时放在讲桌上,这样做,有助于记住学生名字,尽快地了解每个学生及其家庭情况。
因此,我经常会在教师讲述教育教学故事时追问,这个女孩子叫什么名字,那个学生叫什么名字。
而且有时听课时总会了解学生知不知道他们的老师叫什么名字,会不会写老师的名字。
前些日子研读佐藤学先生的《静悄悄的革命》一书时见到一个细节,我十分兴奋。
佐藤学认为在召开公开研讨会时,无论是以书面报告还是口头报告的形式来汇报研究成果,都最好列举出学生的具体名字。
教育是一项无比精细的工作,也确实是需要小心翼翼、深思熟虑、无微不至地触及年轻的心灵。
而如此细致入微的工作,常常要求我们老师从“记住学生的名字”这样寻常这事开始。
靠什么可以记住学生
(1)
2006年12月14日 11:
31新浪读书
连载:
36天,我的美国教育之旅 作者:
李希贵 出版社: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2005年4月21日星期四
我发现,美国大学教授的研究课题并不像我们中国教授的研究课题那样,常常目标宏大,立意深远,拉开一个很大的场面和架势,投入很大的人力、物力,一个课题似乎要解决教育的全部问题,他们的课题不但切入的角度很小,而且颇有些稀奇古怪,这样的课题虽然对改变真实的教育生活很有意义,但对许多中国教授来说,可能就太“下里巴人”了。
泰德·莱戈教授就有一个很有意思的课题:
专门研究尽快熟悉学生、记住学生名字的方法。
他认为,记住学生的名字是一门艺术而且值得为之付出努力,即使你同时教着几个班级。
反复调查表明,学生欣赏那些把他们当作独立个体的老师,而不是那些把他们看作一个群体的老师。
如果你忘记了学生的名字,在家长会上你会特别尴尬。
如果你不熟悉某位学生,当你跟人提到他时,在你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名字而已,而并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个体。
为此,他在学院里成立了一个教师俱乐部。
在这个俱乐部里,优秀教师们共同分享着各自的智慧。
一位叫巴里·兰甘的教师这样介绍自己的做法,“让学生们在头几次发言时先报出名字,以后就让他们在发言前先等一下,在这段时间里你要尽力地猜一下。
在头几个星期让他们固定在各自的位置上,并且在你的花名册上的姓名旁边标注上他们各自的特点,然后对号找人就容易了。
最后尝试着制作姓名卡片,把它们放到学生面前直到你认识他们为止。
”
布斯·豪老师的方法是“借助座次表”,他说:
“我总是用电脑为每个班级设计座次表,然后打印几份。
你可以在讲桌上放一份,在分发练习本时手持一份。
这就意味着你可以快速地查阅学生的名字,并且你可以把座次表多复印几份,让每个任课教师人手一份。
他们肯定对可以尽快熟悉学生而心存感激。
”
“标签记忆法”则是内森列·奎戈理老师多年的“专利”,他告诉同事:
“记住几百个学生的名字是一个让人为难的任务。
特别是在你的花名册上有两三个‘杰克’和‘凯利’时。
新学期开始时我会给每个学生一张A4纸,让他们写上名字然后折起来确保能立在桌子上。
我上课时就让他们放到桌子上,通常一个星期左右我就可以叫出他们每个人的名字。
要不,你可以买些贴纸,让学生把名字写在上面,然后贴在衣服上。
”
罗德·波老师则针锋相对,他主张“扔掉你的辅助物”,因为,“姓名标签和花名册在某种程度上只会阻碍你记住学生的名字。
另外,姓名标签很快就会被扔掉,更糟的是,他们会被交换。
因此,没有什么能代替下功夫记住学生的名字,这是区别你与代课老师的众多事情之一。
接受了这一点,下一步就是想出一种办法:
牢记。
”
看起来,这样一件记住学生名字的“小事”,竟也可以有成千上万种不同的方法,只是我们能不能让这些各不相同的方法在校园里“生根开花”罢了。
曾经听到一个真实的故事。
20世纪90年代初期,台湾忠信学校校长高震东来大陆讲学,
其中介绍了他在学校里进行的“点名达标活动”。
他要求教师在新生入学一周后,认识全部学生,为此,学校每年要进行一次教师与学生面对面的考核。
高震东校长认为,良好的教育效果来自于良好的师生关系,亲其师才信其道,师生之间大量的接触才是教育效果的基本保障。
“点名达标活动”正是保证他们学校成功的关键。
于是,在台湾忠信学校,高震东校长把教育演绎得有声有色。
可是,同样的“点名达标活动”,在我们的一所学校里却遭到了许多教师的抵制,校长甚至被扣上了“生搬硬套”、“盲目模仿”、“小题大做”的帽子。
在他们看来,教师尽快认识学生,确实不错,但学校只要号召一下也就可以了,至于什么时间真的能够完全认识学生,只能水到渠成。
如果较真起来,让教师与学生面对面考核,岂不是太伤老师自尊?
更何况这样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似乎没有必要为此费太多的脑筋。
到底靠什么能记住学生?
其实,方法固然重要,俱乐部的分享也很有价值,但是,真正记住学生,最终还是靠教师的心。
没有一颗热爱的心,大概什么方法都难以奏效。
转载:
请记住学生的名字
曾经有人问一位擅长销售游戏的人:
“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是什么?
”他的答案是“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别人的口中说出来”。
通常能叫出对方的名字,会使对方感到亲切、融洽;反之,对方会产生疏远感、陌生感,进而增加双方的隔阂。
一位私立学校的校长深谙“叫出对方名字”的魅力,他把记住学校每一名学生的名字,当成每天的作业来练习。
如果是一年级新入学的学生,他就靠他们的照片来记名字。
因此,当校车把学生载到学校时,校长能叫出每一位学生的名字,并寒暄一番。
这对刚刚接触一个陌生的新环境、心里难免有些忐忑不安的新生来说,无疑是吃下了一颗定心丸。
而对于支付了昂贵学费、爱子心切的家长来说,校长的招呼也使他们大为安心,因为他们从孩子的口中得知,校长很照顾他们的孩子。
下面是三篇关于“叫出学生名字的思考”的叙事研究,读来让人很感启发,如此细微的小事里却蕴含着深刻的育人哲理,罗列如下:
之一:
请记住学生的名字
一直以来,总是记不住别人的名字,即使是亲朋好友孩子的名字,即使是同学的名字,如果不是特意记,而且实践多遍,我是记不住的。
我把它归咎为我的记性不好,轻易的原谅了自己。
虽然总是难免想不起名字的尴尬。
但是顾左右而言他,也便轻易绕过去了。
所以心里还是不以为然,所以现在我仍然是不能很随意的记住别人的名字。
刚担任教师工作时,是从事语文教学,那时心里充满激情,一心想和自己的学生做个无所不谈得好朋友,课下和学生一起跳绳,丢沙包,本来语文课就多,这样和学生的接触无形之中就增多了,更因了有了一种责任意识,我强迫自己记住学生的名字,所以总可以在至多一个月内,记住学生的名字。
当然这也仅仅是记住自己担任班主任的班里的学生名字。
别的班仍然只能是望名兴叹!
而同事往往可以在一周以内,就很熟练地叫出学生的姓名。
这让我羡慕不已。
后来教政治,每个班每周只有两节课,而且是负责一个级部,至少要有五个班,同时为了培养学生的竞争意识,在上课时完全让学生自己主动起来回答问题,所以学生的名字更是难以记住,即使是每次总是起来回答问题的同学,也只是看着面熟,知道他上课回答问题很积极。
但是这时的我对记不住学生的名字变的有些心安理得,形势使然,怪不得我!
可是,现在我却越来越为此感到不安与内疚。
有时学生到办公室,我想请他们帮忙找个同学,却只能说:
唉,那个同学...当然没有特定的称谓,人家怎么知道是叫的他呢,所以少不了还是自己去做了。
这倒是次要的。
上课时,想表扬一个同学,或引用前面同学的回答,只能说:
"刚才那位同学..."
有时处于一定的教学考虑,想请某个同学起来回答问题,也只能微笑面对,那可不是幸福的微笑,是无奈的微笑,是尴尬的微笑!
(同样的微笑,也荡漾在我的脸上)
终于有一天,我因此闹了一个笑话:
我班里学生张明的家长因事来找他,同事告诉我,是我班的学生,而我却坚持说不是,因为我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而学生家长就在我的身旁。
当时我真想找个缝隙钻进去。
幸亏夏老师――他以前的班主任热情招待了家长。
(如此巧合,,汗颜)
静下心来想想,其实自己记不住学生的名字,并不是真的就是因为自己记性不好,而是懒惰,是不在意,对学生的不在意,是对学生,对教学责任心不强的表现。
(看似小事,关乎责任)因为事实可以证明:
我在知识的记忆上是很擅长的。
因为潜意识里觉得无所谓,所以记不住。
事实上今年我根本就没有去记学生的名字!
学生的名字都没用心去记,那么我对学生又了解多少呢?
平时记住的只是班里那几个调皮捣蛋的,或者经常和我接触的几个班委,那些中游的学生,大部分学生在我的眼里,心里根本没有存下什么印象。
从何去谈教育要因材施教,教育要面向全体学生,我为之汗颜。
从这点来讲,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教师,更不是一个合格的班主任。
我也因此明白了:
为什么我自觉对学生很和蔼,而学生却对我却不够热情(当然不是指上课),我总是走不进学生的心灵!
即使是施行班级自主管理,即使是培养学生的主体意识、竞争意识,对学生的了解也是必不可少的,这是对学生的最起码的尊重。
也是搞好班级工作,搞好教学的很关键的一步。
只有这样才能走进学生,真正了解学生学习、生活、交友上的需要,实现与学生的心灵交融!
“亲其师才能信其道”!
我要从现在开始,记住每一个学生的名字,因为我爱我的职业!
同时,我也想说,如果你热爱生活,请记住你周围的同学,朋友,邻里的名字,那样你的路会越走越宽,你会获得更多的自信与幸福!
因为你尊重别人,心里有别人,而非你自己!
[来源]:
丝竹雅韵
之二:
一周之内记住每一位新生的姓名
当班主任14年,共带五届毕业生。
每次组班,我都要求自己和全班学生务必在一周之内记住每一位新生的姓名,并能对号到人!
这对“班集体概念”的形成非常有帮助,也便于快速开展各项工作。
我把这件小事当成大事做,是我心中多年的隐痛作怪!
86年我高三毕业时,班里有同窗我还叫不上名,可谓憾事!
我想主要原因还是我过于内向,但老师做了哪些工作帮助我记忆?
影响实在是不深刻。
如今也有内向学生,可他们绝对不会成为当初的我!
看到学生快乐的相处,我很欣慰!
为帮助学生记名,我让学生上讲台自我介绍,让学生当场进行辨认,让学生轮流做值周班长。
我用学生的名字制谜,写诗。
让别人记住自己的名字,也算是一种人文关怀吧?
(下定决心,二周内要记住学生的名字,每一个,5个班,,,2周内;在学生的名字上大做文章,应借鉴、:
学生解答问题,有很好的思路,创新的方法以名字命名,而且复习的时候要强化反馈,而不是一句“很好”,“不错”,就完事,把抽象的思路方法与形象的事物结合,同时大大调动了学生思维的主动性,,,,还有别的方法,,)
同学们,还能想起你被大家记住的有趣事件吗?
005鸡年春节,老班第一届高三毕业生(95届)来看老师,几个女生我脱口叫出,对老班讲实属不易。
我有“后遗症”不是?
那看看我的法宝是什么?
!
1992年,老班第一年当班主任,所带高一(3)班有女生22名:
她们是:
张晓春、梁吉芸、李彩蓉、宋秀英、马威、杜宝林、刘小燕、马小燕、马玉梅、吴雪梅、李华、张丽红、庞娟、马萍、杨桂萍、杨晓芬、马建菊、何宁兰、马琴、梁东红、蔡文娥、白金琴。
用这些名字我演绎了一篇《郊游》——献给92级高一(3)班全体女生。
如今再读,老班爱心溢于言表!
《郊游》
三月,正是张晓春时节,天上飘着梁吉芸(云)。
我穿着妈妈用李彩蓉(绒)做的宋秀英(衣),背着马威牌的旅行包到燕子成群的杜宝林去玩。
林子里,有好多调皮的刘小燕,还有几只可爱的马小燕,呼朋唤友好不热闹。
在树林深处,我发现了一些珍贵的3班梅,我采了一束马玉梅、又采了一束吴雪梅、上面开满了李华(花)、张丽红的颜色、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