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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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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穆:

《论语新解》电子版——为政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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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3-2908:

59:

05  来自:

先(北京)

  为政篇第二

  

(一)

  子曰:

“为政以德。

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拱之。

  

  为政以德:

德,得也。

行道而有得于心,其所得,若其所固有,故谓之德胜。

为政者当以己之德性为本,所谓以人治人。

  北辰居其所而众星拱之:

北辰,即北极星,古人谓是天之中心。

所,犹位。

拱音共,众星拱之,围绕北极而旋转运行。

为政治领袖者,能以己之道德作领导,则其下尊奉信仰,如众星之围绕归向于北辰而随之旋转。

  孔门论学,最重人道。

政治,人道中之大者。

人以有群而相生相养相安,故《论语》编者以为政次学而篇。

孔门论政主德化,因政治亦人事之一端,人事一本于人心。

德者,心之最真实,最可凭,而又不可俺。

故虽蕴于一心,而实为一切人事之枢机。

为政亦非例外。

  此亦孔门论学通义,迄今当犹然。

  本章旧注,多以无为释德字。

其实德育德性,即其人之品德。

孔子谓作政治领袖,主要在其德性,在其一己之品德,为一切领导之主动。

即如前道千乘之国章,亦即为政以德。

唯德可以感召,可以推行,非无为。

其下喻辞。

北辰动在微处,其动不可见。

居其所,犹云不出位,自做己事,非一无所为。

《孟子》曰至诚动物,《大学》以修身为本,皆可与此章相发。

  

  白话试译

  先生说:

“为政以己德为主,譬如天上的北辰,安居其所,众星围统归向着它而旋转。

  

  

(二)

  

  子曰:

“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

  

  待三百:

《诗经》三百零五篇,言三百,举其大数。

  一言以蔽之:

蔽,包盖义。

诗三分。

可举一语概括。

  思无邪:

《鲁颂·駉》篇辞。

或曰,诗有美刺正变,所以劝善而惩恶。

则作者三百篇之思,皆归无邪,又能使天下后世之凡有思者同归无邪。

又一说,无邪,直义。

三百篇之作者,无论其为孝子忠臣,怨男愁女,其言皆出于至情流溢,直写衷曲,毫无伪托虚假,此即所谓诗言志,乃三百篇所同。

故孔子举此言以包盖其大义。

诗人性情千古如照。

故学于诗而可以兴观群怨。

此说似较前说为得。

駉诗本咏马,马岂有所谓邪止?

诗曰:

“以车祛祛,思无邪,思马斯徂。

“祛祛,强健貌。

徂,行义。

谓马行直前。

思马之思乃语辞,不作思维解。

虽曰引诗多断章取义,然亦不当大违原义。

故知后说为允。

  今按:

学者必务知要,斯能守约。

本章孔子论诗,犹其论学论政,主要归于己心之德。

孔门论学,主要在人心,归本于人之性情。

学者当深参。

  

  自话试译

  先生说:

“《诗经》三百首,可把其中一句话来包括尽,即是‘思无邪’。

  

  (三)

  

  子曰:

“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

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旦格。

  

  道之以政:

之,指下民字。

道,引导领导义。

以政事领导民众,仍是居上临下,法制禁令,其效不能深入人心。

  齐之以刑:

导之而不从,以刑罚齐一之,民知有畏而,其心无所感化。

  民免而无耻:

免,求免于罚。

耻,心耻有所不及。

求苟免于刑罚,心无羞愧,非感而自化。

  道之以德:

德者,在上者自己之人格与心地,以此为领导,乃人与人心与心之相感相通,非居上临下之比。

  齐之以礼:

礼,制度品节。

人人蹈行于制度品节中。

此亦有齐一之效。

然一于礼,不一于刑。

礼之本在于双方之情意相通,由感召,不以畏惧。

  有耻且格:

格,至义。

在上者以德化下,又能以礼齐之,在下者自知耻所不及,而与上同至其所。

格又有正义,如今言格式.规格。

  在下者耻所不及,必求达在上者所定之标准。

二义相通。

  孔门政治理想,主德化,主礼治。

此章深发其趣。

盖人道相处,义属平等,理贵相通。

其主要枢机、在己之一心。

教育政治、其道一贯。

事非异趋。

此亦孔门通义,虽古今异时,此道无可违。

  白话试译

  先生说:

“用政治来领导人。

用刑法来整齐人,人求免子刑罚便算了,不感不服领导是可耻。

若把德来领导人,把礼来整齐人,人人心中将感到违背领导是耻辱,自能正确地到达在上者所要领导他们到达的方向去。

  

  (四)

  

  子曰:

“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志于学:

志者,心所欲往,一心常在此目标上而向之趋赴之谓。

故有志必有学,志学相因而起。

孔于之所志所学,当通读本章自参之,更当通读《论语》全书细参之。

能志孔子之所志,学孔子之所学,乃为读《论语》之最大宗旨。

  而立:

立,成立义。

能确有所立,不退不转,则所志有得有守。

此为孔于进学之第一阶段。

  不惑:

人事有异同,有逆顾,虽有志能立,或与外界相异相逆,则心易起惑。

必能对外界一切言论事变,明到深处,究竟处,与其相互会通处,而皆无可疑,则不仅有立有守,又能知之明而居之安,是为孔子进学之第二阶段。

  知天命:

虽对事理本复有惑,而志行仍会有困。

志愈进,行愈前,所遇因厄或愈大。

故能立不惑,更进则须能知天命。

天命指人生一切当然之记义与职责。

道义职责似不难知,然有守道尽职而仍穷因不可通者。

何以当然者而竞不可通,何以不可通而仍属当然,其义难知。

遇此境界,乃需知天命之学。

孔子曰:

“天生德于予,但魋其如予何?

”又曰:

“文王既没,文不在兹乎?

天之将丧斯文也,后死者不得与于斯文也。

天之末丧斯文也,匡人其如予何?

”孔子为学,至于不惑之极,自信极真极坚,若已跻于人不能知,惟天知之之一境。

然既道与天合,何以终不能行。

到此始逼出知天命一境界。

故知天命,乃立与不惑之更进一步,更高一境,是为孔子进学之第三阶段。

  孔子非一宗教主,然孔于实有一极高无上之终极信仰,此种信仰,似已高出世界各大宗教主之上。

孔子由学生信,非先有信而后学。

故孔子教人,亦重在学。

于贡曰:

“夫子之文章,可得而闻也。

夫子之言性与天道,不可得而闻也。

”盖孔于仅以所学教,不以所信教。

孔子意,似乎非学至此境,则不易有此信,故不以信为教。

此乃孔子与各宗教主相异处。

故学孔子之学,不宜轻言知天命,然亦当知孔子心中实有此—境界。

孔于既已开示此境界,则所谓“高山仰止,景行行之,虽不能至,心向往之”。

学者亦当悬存此一境界于心中,使他日终有到达之望。

  耳顺:

外界一切相异相反之意见与言论.一切违逆不顺之反应与刺激,既由能立不惑,又知天命而有以处之,不为所摇撼所迷惑,于是更进而有耳顺之境界。

耳顺者,切听人于耳,不复感其于我有不顺,与道有不顺。

当知外界一切相反相异,违逆不顺,亦莫不各有其所以然。

能明得此一切所以然,则不仅明于己,亦复明于人。

不仅明其何以而为是,亦复明其何由而为非。

一反一正,一彼一我,皆由天。

斯无往而不见有天命,所以说耳顺,此乃孔子进学之第四阶段。

  事物之进入于我心,其最要关键,在我之耳与目。

本章专举耳顺,盖举此可以概彼。

抑且目视由我及外,耳闻由外及我,论其自主之分量,微有区别。

又目视偏于形物,耳听深入心意。

目见近而耳闻远,即古人前言往行,亦可归入耳闻一类。

故举耳可以概目。

学至于知天命,则远近正反,占今顺逆,所见皆道.皆在天命中。

将更忠于自尽,将益恕于待物。

于己重在知其所当然,于人重在明其所以然。

明其所以然则耳顺,一切不惑其有所违逆,于是而可以施教,可以为治,可以立己而立人,达己而达人。

然则天命之终极,岂非仍是此道之大行?

故人道之端,要在能反求诸己。

忠恕之极,即是明诚之极,天人—贯,而弘道则在己。

  从心所欲不逾矩:

从,遵从义。

或说:

从字读如纵,放任义。

矩,曲尺,规,圆规。

规矩方圆之至,借以言—切言行之法度准则。

此处言矩不言规,更见其谨言。

圣人到此境界,一任已心所欲,可以纵已心之所至,不复检点管束,而自无不合于规矩法度。

此乃圣人内心自由之极致,与外界所当然之一切法度规矩自然相洽。

学问至此境界,即已心,即道义,内外合一。

我之所为,莫非天命之极则矣。

天无所用心而无不是,天不受任何约束而为一切之准绳。

圣人之学,到此境界,斯其人格之崇高伟大拟于天,而其学亦无可再进矣。

孔子此章,仅自言一已学问之所到达,未尝以天自拟。

然孔子弟子即以孔子之人格拟于之不对阶而升。

如上阐述,亦未见为逾分。

  此章乃孔子自述其一生学之所全,其与年俱进之阶程有如此。

学者因当循此努力,日就月将,以希优入于圣域。

然学者所能用力,亦在志学与立与不惑之三阶程。

至于知天命以上,则非用力所及,不宜妄有希效。

知有此一境,而悬以存诸心中则可,若妄以已比仿模拟之,则是妄意希天,且流为乡愿,为无忌惮之小人,而不自知矣。

学者试玩学而篇之首章与末章,而循循自勉,庶可渐窥此章之深处。

盖学而篇首末两章,只从浅处实处启示,学者可以由此从入。

此章虽孔子之自道,无语不实,其中却尽有深处玄处。

无所凭依而妄冀骤入,则转成谈空说玄,非孔子以平实教人之本意。

  孔子又曰:

“不怨天,不尤人,下学而上达,知我者义天乎。

”义与此章相发。

自志学而立而不惑,皆下学。

自此以往,则上达矣。

知天命故不怨天,耳顺故不尤人。

此心直上达天德,故能从心所欲不逾矩,而知我者惟天。

知命耳顺,固非学者所易企,而不怨不尤,则为学者所当勉。

行远自迩,登高自卑,千里之行,起于足下,学者就所能为而勉为之,亦无患乎圣学之难窥矣。

  

  白话试译

  先生说:

“我十五岁时,始有志于学。

到三十岁,能坚定自立了。

到四十,我对一切道理能通达不再有疑惑。

到五十,我能知道什么是天命了。

到六十,凡我一切听到的,都能明白贯通,不再感到于心有违逆。

到七十我只放任我心所欲,也不会有逾越规矩法度之处了。

  

  (五)

  孟懿子问孝,子曰:

“无违”。

樊迟御,子告之曰:

“孟孙问孝于我,我对曰:

‘无违’。

”樊迟曰:

“何谓也?

”子曰:

“生,事之以礼。

死,葬之以礼,祭之以礼。

  

  孟懿子:

鲁大夫,三家之一,氏仲孙,名何忌。

懿,其谥。

其父僖子遗命何忌学礼于孔子,乃孔子早年期学生。

后孔子为鲁司寇,主堕三家之都,何忌首抗命。

故后人不列何忌为孔门之弟于。

  无违:

僖子贤而好礼,懿子殆不能谨守其父之教。

孔子教以无违,盖欲其善体父命卒成父志。

  樊迟御:

樊迟名须,亦孔子弟子。

为孔子御车,孔子以语懿子者告之。

无违父命为孝,此特为懿子言之。

父不皆贤,则从父未必即是孝。

孔子之告樊迟,殆欲樊迟有所问,可以申其未尽之意。

  何谓也:

樊迟果不达而问。

孔子乃言无违者,无违于礼,能以礼事亲,斯为孝。

父母有不合礼,子女不当顺其非,必自以合礼者事父母,斯对父母为至敬,此即是孝。

若顺亲非礼,是谓其亲不足与为善,又自陷非礼,此乃违逆其亲之甚。

故无违为孝,乃为懿子一人言之。

不违礼为孝,乃为天下万世一切人言之。

其父果贤,子不违,仍是不违礼。

孔子两次所言,义本相通。

或说,时三家僭礼,故孔子以无违于礼警懿子,欲樊迟之转达。

但孔子何不直告,而必待樊迟之再问而转达,似成曲解。

若懿子能无违其父使之学礼之命,则其儆三家之僭者亦寓乎其中,可不烦樊迟之再达。

  

  白话试译

  孟懿问:

“怎样是孝道?

”先生说:

“不要违逆了。

”一日樊迟为先生御车,先生告诉他说:

“孟孙问我孝道,我答他不要违逆了。

”樊迟说“这是什么意思呀?

”先生说:

“父母生时,当以礼奉事。

死了,以礼葬,以礼祭。

  

  (六)

  

  孟武伯问孝,子曰:

“父母唯其疾之忧。

  

  孟武伯:

懿子之子,名彘。

武,其谥。

  唯其疾之忧:

此句有三解。

一,父母爱子,无所不至,因此常忧其子之或病。

子女能体此心,于日常生活加意谨慎,是即孝。

或说,子女常以谨慎持身,使父母唯以其疾病为忧,言他无可忧。

人之疾,有非已所能自主使必无。

第三说,子女诚心孝其父母,或用心过甚,转使父母不安,故为子女者,惟当以父母之疾病为忧,其他不宜过分操心。

孟子言父子之间不责善,亦此义。

三说皆合理,第一说似对《论语》原文多一纡回,且于唯字语气不贴切。

第三说当作唯父母疾之忧始合。

今从第二说。

  

  白话试译

  孟武伯问“怎样是孝道?

”先生说:

“让你的父母只忧虑你的疾病。

  

  (七)

  

  子游问孝,子曰:

“今之孝者,是谓能养。

至于犬马,皆能有养。

不敬,何以别乎?

  

  子游:

言偃字子游,孔子晚年弟子。

  是谓能养:

孔子谓世俗皆以能养为孝。

  犬马皆能有养:

此句有两解:

犬守御,马代劳,亦能侍奉人,是犬马亦能养人。

另一说,孟子曰:

“食而不爱,豕交之也,爱而不敬,兽畜之也。

”是犬马亦得人之养,可见徒养口体不足为孝。

前解以养字兼指饮食服侍两义,己嫌曲解。

且犬马由人役使,非自能服侍人。

果谓犬马亦能养人,则径曰犬马皆能养可矣,何又添出一有字。

皆能有养,正谓皆能得人养。

或疑不当以亲与犬马相比,然此正深见其不得为孝。

孟子固已明言豕畜兽畜矣,以孟子解《论语》,直捷可信。

今从后解。

  不敬何以别乎:

若徒知养而不敬,则无以别于养犬马。

何孝之可言?

  

  白话试译

  

  子游问:

“怎样是孝道?

”先生说:

“现在人只把能养父母便算孝了。

就是犬马,一样能有人养着。

没有对父母一片敬心,又在何处作分别呀?

  

  (八)

  

  子夏问孝,子曰:

“色难。

有事,弟子服其劳。

有酒食,先生馔。

曾是以为孝乎?

  

  色难:

此有两解。

一,难在承望父母之颜色。

《小戴记·曲礼》有云:

“视于无形,听于无声。

”能在无形无声中体会得父母之意,始是孝。

一,孝子奉侍父母,以能和额悦色为难。

《小戴记·祭法》有云:

“孝子之有深爱者,必有和气。

有和气者,必有愉色。

有愉色者,必有婉容。

”人之面色,即其内心之真情流露,色难仍是心难。

前说指父母之色,后说指孝子之色。

既是问孝,当直就子言。

且前解必增字说之始可通,今从后解。

  服其劳:

服,操执义。

  先生馔:

先生或说指父兄,或说指长者。

上言弟子,不言子弟,则指长者为是。

馔,饮食也。

或说:

馔,陈列义。

有酒食,先为长者陈设。

两说同义,依文法,当如前解。

弟子事长者,有敬即可。

子弟事父兄,则敬必兼以爱。

  曾是以为孝乎:

曾,犹乃也。

谓乃只如此便谓孝乎?

  以上四章皆问孝,而孔子所对各不同。

或疑乃孔子因人施教,针对问者之短处与缺点。

于是疑子游或能养而稍失于敬,子夏或对父母少温润之色,凡此皆属臆测。

《论语》文辞简约,或当时间语有不同,孔于针对问语而各别为说,记者详孔子之言,而略各人所问,遂若问同而对异。

学者且当就文寻绎,知孔子言孝道有此诸说,斯可矣,不宜离此多求。

  

  白话试译

  

  子夏问:

“怎样是孝道?

先生说:

“难在子女的容色上。

若遇有事,由年幼的操劳,有了酒食先让年老的吃这就是孝了吗?

  

  (九)

  

  子曰:

“吾与回言,终日不违,如愚。

退而省其私,亦足以发,回也不愚。

  

  回:

颜回,字渊,孔子早年弟子,最为孔子所深爱。

  不违如愚:

不违,意不相背。

有听受,无问难。

如愚人,是即默而识之。

  退而省其私:

退,退自师处。

私.谓颜子离师后之言行。

或解私为燕居独处,似未允。

  亦足以发:

发者,发明,启发。

于师说能有所发明,于所与语者能有以启发之。

  回也不愚:

孔子称其不愚,正是深赞其聪慧。

  此章殆是颜于始从学于孔子,而孔子称之。

若相处既久,当不再为此抑扬。

  

  白话试择

  

  先生说:

“我和颜回言,整日他没有反问、像愚鲁人一般。

待他退下我省察他的私人言行,对我所言甚能发挥。

回呀!

他实是不愚呀”

  

  (—o)

  

  子曰:

“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瘦哉?

人焉瘦哉?

  

  所以:

以,因义。

因何而为此事,此指其行为之动机与居心言。

或说:

以,为也。

视其所为,可以知其人。

  所由:

由,经由义。

同一事,取径不同,或喜捷径,或冒险路,或由平坦大道。

此指其行为之趋向与心术言。

  所安:

安,安定安乐义。

勉强为之,则不安不乐,易生改变。

或则乐此不疲,安固无变。

此指其行为之意态与情趣言。

  视、观、察:

此三字有浅深之次序。

视从—节看,观从大体看,察从细微处看。

  人焉瘦哉;瘦,藏匿义。

由上述看人法,其人将无可藏匿。

重言之,所以断言其无可藏匿,

  此章孔子教人以观人之法,必如此多方观察,其人之人格与心地,将无遁形。

然学者亦可以此自省,使已之为人,如受透视,亦不至于自欺。

否则让自己藏匿了自己,又何以观于人?

或说,观人必就其易见者,若每事必观其意之所从来,将至于逆诈臆不信,诛心之论,不可必矣。

然此章乃由迹以观心,由事以窥意,未有观人而可以略其心意于不论者,学者其细阐之。

  

  白话试译

  先生说:

“要观察他因何去做这一事,再观察他如何般去做,再观察他做此事时心情如何,安与不安。

如此般观察,那人再向何处藏匿呀!

那人再向何处藏匿呀!

  

  (一一)

  

  子曰:

“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温故而知新:

温,温燖义。

燖者以火熟物。

后人称急火曰煮,慢火曰温,温犹习也。

故字有两解。

一曰:

旧所闻昔所知为故,今所得新所悟为新。

一曰:

故如故事典故。

六经皆述古昔,称先王。

知新谓通其大义,以斟酌后世之制作,如汉代诸儒之所为。

  可以为师:

依前解,时时温习旧得而开发新知,此乃学者之心得。

有心得,斯所学在我,能学即能教,故曰可以为师。

若分温故知新为两事,故是外面所得,新仍是外面所得,总之是记问之学。

所学在外,则知识无穷,记问虽博.非同心得,既非能学,即非能教。

仅成稗贩,何足为师?

然心得亦非凭空自创,乃从旧闻中开悟新知,使内外新旧融会成一,如是始可谓之学。

依后解,事变无穷,所谓新者,皆古所未经,师所不传,若仅温故不能知新,则必有学绝道丧之忧矣。

故惟温故而能知新,始能胜任为师。

此两解,言异而义一,学者其细参之。

  本章新故合一,教学合一,温故必求知新,能学然后能教。

若仅务于记诵稗贩,不能开新,即不足以任教,义蕴深长。

  先生说:

“能从温习旧知中开悟出新知乃可作为人师了。

  

  (一二)

  

  子曰:

“君子不器。

  

  器,各适其用而不能相通,今之所谓专家之学者近之。

不器非谓无用,乃谓不专限于一材一艺之长,犹今之谓通才。

后人亦云:

“士先器识而后才艺。

”才艺各有专用,器,俗称器量,器量大则可以多受。

识见高则可以远视,其用不限于一材一艺。

近代科学日兴,分工愈细,专家之用益显,而通才之需亦因以益亟。

通瞻全局,领导群伦,尤以不器之君子为贵。

此章所言,仍是一种通义,不以时代古今而变。

  今试以本章与上章相参,可见一切智识与学问之背后,必须有一如人类生命活的存在。

否则智识仅如登记上账簿,学问只求训练成机械,毁人以为学,则人道楛而世道之忧无穷矣。

不可不深思。

  

  白话试译

  先生说:

“一个君子不像一件器具(只旧供某一种特定的使用)。

  

  (一三)

  

  子贡问君子,子曰:

“先行其言而后从之。

”行在言先,言随行后,亦敏于行而讷于言之义。

  

  白话试译

  子贡问如何才是一君子,先生说:

“君子做事在说话前,然后才照他做的说。

  

  (一四)

  

  子曰:

“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

  

  周,忠信义。

比,阿党义。

《论语》每以君子小人对举。

成指位言,或指德言。

如谓在上位,居心宜公,细民在下.则惟顾已私,此亦通。

然本章言君子以忠信待人,其道公。

小人以阿党相亲,其情私。

则本章之君子小人,乃以德别,不以位分。

  

  白话试译

  先生说:

“君子待人忠信,但不阿私。

小人以阿私相结,但不念信。

  

  (一五)

  

  子曰:

“学而不思,则罔。

思而不学,则殆。

  

  罔:

此字有两解。

一、迷惘义。

只向外面学,不反之已心,自加精思,则必迷惘无所得。

一、诬罔义。

不经精思,不深辨其真义所在,以非为是,是诬罔其所学。

后解由前解引申而来,当从前解。

  殆:

此字亦有两解。

一、危殆义,亦疑义。

思而不学,则事无征验,疑不能定,危殆不安。

一、疲怠义。

徒使精神疲怠,而无所得。

后解借字为释,又属偏指.今从前解。

  此章言学思当交修并进。

仅学不思,将失去了自己。

仅思不学,亦是把自己封闭孤立了。

当与温故知新章参。

  

  白话试译

  先生说:

“仅向外面学,不知用思想,终于迷悯了。

汉知用思想,不向外面学,那又危殆了。

  

  (一六)

  

  子曰:

“攻乎异端,斯害也已。

  

  攻,如攻金攻木,乃专攻义,谓专于一事一端用力。

或说攻,攻伐义,如小于鸣鼓而攻之。

然言攻乎,似不辞,今从上解。

异端.一事必有两头,如一线必有两端,由此达彼。

若专就此端言,则彼端成为异端.从被端视此端亦然。

墨翟兼爱,杨朱为我,.何尝非各得一端,而相视如水火。

旧说谓反圣人之道者为异端,因举杨、墨、佛、老以解此章。

然孔子时,尚未有杨、墨、佛、老,可见本章异端,乃指孔子教人为学,不当专向—偏,戒人勿专在对反之两端坚执其一。

所谓异途而同归,学问当求通其全体、否则道术将为天下裂,而歧途亡羊,为害无穷矣。

一说,异端犹言歧枝小道。

小人有才,小道可观,用之皆吾资,攻之皆吾敌,吾非斯人之徒与而谁与。

后世以攻异端为正学。

今按:

由此观之,本章正解,尤当警惕。

  孔子平日言学,常兼举两端,如言仁常兼言礼,或兼言知。

又如言质与文,学与思,此皆兼举两端,即《中庸》所谓执其两端。

执其两端,则自见有一中道。

中道在全体中见。

仅治—端,则偏而不中矣。

故《中庸》曰:

“执其两端用其中于民。

  

  白话试译

  

  先生说:

“专向反对的一端用力,那就有害了。

  

  (一七)

  

  子曰:

“由,诲女知之乎!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由:

仲由,字子路,孔子早年弟子”

  诲女知之乎:

女,同汝。

诲,教也。

孔子诲子路以求知之方。

  人有所知,必有所不知,但界线不易明辨。

每以不知为知,以不可知者为必可知。

如问世界何由来,宇宙间是否真有一主宰,此等皆不可必知,孔于每不对此轻易表示意见,因此孔子不成为一宗教主,此乃孔子对人类知识可能之一种认识,亦孔子教人求知一亲切之指示。

  又人类必先有所知,乃始知其有不知。

如知马,始知非马,但不知其究为何物。

然则我所谓知此物非马者,乃仅知我之不知其究为何物而已。

人多误认此不知为知,是非之辨,遂滋混淆。

《论语》此章深义,尤值细参。

  白话试译

  先生说:

“由呀!

我教你怎么算知道吧!

你知道你所知,又能同时知道你所不知,才算是知。

  

  (一八)

  

  子张学干禄。

子曰:

“多闻阙疑,慎言其余,则寡尤。

多见阙殆,慎行其余,则寡悔。

言寡尤,行寡悔,禄在其中矣。

  

  子张:

姓颛孙,名师,字子张,亦孔子晚年弟子。

  学干禄:

干,求义。

求禄即求仕。

此处学字,犹言问。

当孔子时,平民中优秀者,亦可进身贵族社会,而获得俸禄,此种人称曰士。

当其服务则称曰仕。

子张问孔于如何求仕。

  疑、殆:

疑指己心感其不甚可信者。

殆指己心感其不甚可安者。

  尤、悔:

尤,罪过,由外来。

悔,悔恨,由心生。

  阙、寡:

阙,空义。

此处作放置一旁解。

寡,少义。

  孔子不喜其门弟子汲汲于谋禄仕,其告子张,只在自己学问上求多闻多见,又能阙疑阙殆,再继之以慎言慎行,而达于寡过寡悔,如此则谋职求禄之道即在其中。

  此章多闻多见是博学,阙疑阙殆是精择,慎言慎行是守之约,寡尤寡悔则是践履之平实。

人之谋生求职之道.殆必植基于此。

孔子所言,亦古今之通义。

  

  白话试译

  子张问如何求禄仕。

先生说“多听别人说话,把你觉得可疑的放在一旁,其余的,也要谨慎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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