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溪笔谈》乐律一原文及译文.docx

上传人:b****1 文档编号:1815716 上传时间:2023-05-01 格式:DOCX 页数:18 大小:35.16KB
下载 相关 举报
《梦溪笔谈》乐律一原文及译文.docx_第1页
第1页 / 共18页
《梦溪笔谈》乐律一原文及译文.docx_第2页
第2页 / 共18页
《梦溪笔谈》乐律一原文及译文.docx_第3页
第3页 / 共18页
《梦溪笔谈》乐律一原文及译文.docx_第4页
第4页 / 共18页
《梦溪笔谈》乐律一原文及译文.docx_第5页
第5页 / 共18页
《梦溪笔谈》乐律一原文及译文.docx_第6页
第6页 / 共18页
《梦溪笔谈》乐律一原文及译文.docx_第7页
第7页 / 共18页
《梦溪笔谈》乐律一原文及译文.docx_第8页
第8页 / 共18页
《梦溪笔谈》乐律一原文及译文.docx_第9页
第9页 / 共18页
《梦溪笔谈》乐律一原文及译文.docx_第10页
第10页 / 共18页
《梦溪笔谈》乐律一原文及译文.docx_第11页
第11页 / 共18页
《梦溪笔谈》乐律一原文及译文.docx_第12页
第12页 / 共18页
《梦溪笔谈》乐律一原文及译文.docx_第13页
第13页 / 共18页
《梦溪笔谈》乐律一原文及译文.docx_第14页
第14页 / 共18页
《梦溪笔谈》乐律一原文及译文.docx_第15页
第15页 / 共18页
《梦溪笔谈》乐律一原文及译文.docx_第16页
第16页 / 共18页
《梦溪笔谈》乐律一原文及译文.docx_第17页
第17页 / 共18页
《梦溪笔谈》乐律一原文及译文.docx_第18页
第18页 / 共18页
亲,该文档总共18页,全部预览完了,如果喜欢就下载吧!
下载资源
资源描述

《梦溪笔谈》乐律一原文及译文.docx

《《梦溪笔谈》乐律一原文及译文.docx》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梦溪笔谈》乐律一原文及译文.docx(18页珍藏版)》请在冰点文库上搜索。

《梦溪笔谈》乐律一原文及译文.docx

《梦溪笔谈》乐律一原文及译文

《梦溪笔谈》乐律一原文及译文

乐律一

作者:

沈括

《周礼》:

“凡乐,圜钟为宫,黄钟为角,太蔟为徵,姑洗为羽。

若乐六变,则天神皆降,可得而礼矣。

函钟为宫,太蔟为角,姑洗为徵,南吕为羽。

若乐八变,即地祇皆出,可得而礼矣。

黄钟为宫,大吕为角,太蔟为徵,应钟为羽。

若乐九变,则人鬼可得而礼矣。

”凡声之高下,列为五等,以宫、商、角、徵、羽名之。

为之主者曰宫,次二曰商,次三曰角,次四曰徵,次五曰羽,此谓之序;名可易,序不可易。

圜钟为宫,则黄钟乃第五羽声也,今则谓之角,虽谓之角,名则易矣,其实第五之声,安能变哉?

强谓之角而已。

先王为乐之意,盖不如是也。

世之乐异乎郊庙之乐者,如圜钟为宫,则林钟角声也。

乐有用林钟者,则变而用黄钟,此祀天神之音云耳,非谓能易羽以为角也。

函钟为宫,则太蔟徵声也。

乐有用太蔟者,则变而用姑洗,此求地祇之音云耳,非谓能易羽以为徵也。

黄钟为宫,则南吕羽声也。

乐有用南吕者,则变而用应钟,此求人鬼之音云耳,非谓能变均外音声以为羽也。

应钟、黄钟,宫之变徵。

文、武之出,不用二变声,所以在均外。

鬼神之情,当以类求之。

朱弦越席,太羹明酒,所以交于冥莫者,异乎养道,此所以变其律也。

声之不用商,先儒以谓恶杀声也。

黄钟之太蔟,函钟之南吕,皆商也,是杀声未尝不用也,所以不用商者,商,中声也。

宫生徵、徵生商,商生羽,羽生角。

故商为中声。

降兴上下之神,虚其中声人声也。

遗乎人声,所以致一于鬼神也。

宗庙之乐,宫为之先,其次角,又次徵,又次羽。

宫、角、徵、羽相次者,人乐之叙也,故以之求人鬼。

世乐之叙宫、商、角、徵、羽,此但无商耳,其余悉用,此人乐之叙也。

何以知宫为先、其次角、又次徵、又次羽?

以律吕次叙知之也。

黄钟最长,大吕次长,太蔟又次,应钟最短,此其叙也。

圆丘方泽之乐,皆以角为先,其次徵,又次宫,又次羽。

始于角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水。

越金,不用商也。

木、火、土、水相次者,天地之叙,故以之礼天地,五行之叙:

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

此但不用金耳,其余悉用。

此叙,天地之叙也。

何以知其角为先、其次徵、又次宫、又次羽?

以律吕次叙之也。

黄钟最长,太蔟次长,圜钟又次,姑洗又次,函钟又次,南吕最短,此其叙也。

此四音之叙也。

天之气始于子,故先以黄钟;天之功毕于三月,故终之以姑洗。

地之功见于正月,故先之以太蔟;毕于八月,故终之以南吕。

幽阴之气,钟于北方,人之所终归,鬼之所藏也,故先之以黄钟,终之以应钟。

此三乐之始终也。

角者,物生之始也。

徵者,物之成。

羽者,物之终。

天之气始于十一月,至于正月,万物萌动,地功见处,则天功之成也,故地以太蔟为角,天以太蔟为徵。

三月万物悉达,天功毕处,则地功之成也,故天以姑洗为羽,地以姑洗为徵。

八月生物尽成,地之功终焉,故南吕以为羽。

圆丘乐虽以圜钟为宫,而曰“乃奏黄钟,以祀天神”;方泽乐虽以函钟为宫,而曰“乃奏太蔟,以祭地祇”。

盖圆丘之乐,始于黄钟;方泽之乐,始于太蔟也。

天地之乐,止是世乐黄钟一均耳。

以此黄钟一均,分为天地二乐。

黄钟之均。

黄钟为宫,太蔟为商,姑洗为角。

林钟为方泽乐而已。

唯圜钟一律,不在均内。

天功毕于三月,则宫声自合在徵之后、羽之前,正当用夹钟也。

二乐何以专用黄钟一均?

盖黄钟正均也,乐之全体,非十一均之类也。

故《汉志》:

“自黄钟为宫,则皆以正声应,无有忽微。

他律虽当其月为宫,则和应之律有空积忽微,不得其正。

其均起十一月,终于八月,统一歳之事也。

他均则各主一月而已。

”古乐有下徵调,沈休文《宋书》曰:

“下徵调法:

林钟为宫,南吕为商。

林钟本正声黄钟之徵变,谓之下徵调。

”马融《长笛赋》曰:

“反商下徵,每各异善。

”谓南吕本黄钟之羽,变为下徵之商,皆以黄钟为主而已。

此天地相与之叙也。

人鬼始于正北,成于东北,终于西北,萃于幽阴之地也。

始于十一月,而成于正月者,幽阴之魄,稍出于东方也。

全处幽阴,则不与人接;稍出于东方,故人鬼可得而礼也;终则復归于幽阴,復其常也。

唯羽声独远于他均者。

世乐始于十一月,终于八月者,天地歳事之一终也。

鬼道无穷,非若歳事之有卒,故尽十二律然后终,事先追远之道,厚之至也,此庙乐之始终也。

人鬼尽十二律为义,则始于黄钟,终于应钟,以宫、商、角、徵、羽为叙,则始于宫声,自当以黄钟为宫也。

天神始于黄钟,终于姑洗,以木、火、土、金、水为叙,则宫声当在太蔟徵之后,姑洗羽之前,则自当以圜钟为宫也。

地祇始于太蔟,终于南吕,以木、火、土、金、水为叙,则宫声当在姑洗徵之后,南吕羽之前,中间唯函钟当均,自当以函钟为宫也。

天神用圜钟之后,姑洗之前,唯有一律自然合用也。

不曰夹钟,而曰圜钟者,以天体言之也。

不曰林钟,曰函钟者,以地道言之也。

黄钟无异名,人道也。

此三律为宫,次叙定理,非可以意凿也。

圜钟六变,函钟八变,黄钟九变,同会于卯,卯者,昏明之交,所以交上下、通幽明、合人神,故天神、地祇、人鬼可得而礼也。

自辰以往常在昼,自寅以来常在夜,故卯为昏明之交,当其中间,昼夜夹之,故谓之夹钟。

黄钟一变为林钟,再变为太蔟,三变南吕,四变姑洗,五变应钟,六变蕤宾,七变大吕,八变夷则,九变夹钟。

函钟一变为太蔟,再变为南吕,三变姑洗,四变应钟,五变蕤宾,六变太吕,七变夷则,八变夹钟也。

圜钟一变为无射,再变为中吕,三变为黄钟清宫,四变合至林钟,林钟无清宫,至太蔟清官为四变;五变合至南吕,南吕无清宫,直至大吕清宫为五变;六变合至夷则,夷则无清宫,直至夹钟清宫为六变也。

十二律,黄钟、大吕、太蔟、夹钟四律有清宫,总谓之十六律。

自姑洗至应钟八律,皆无清宫,但处位而已。

此皆天理不可易者。

古人以为难知,盖不深索之。

听其声,求其义,考其序,无毫发可移,此所谓天理也。

一者人鬼,以宫、商、角、徵、羽为序者;二者天神,三者地祇,比以木、火、土、金、水为序者;四者以黄钟一均分为天地二乐者;五者六变、八变、九变皆会于夹钟者。

六吕:

三曰钟,三曰吕。

夹钟、林钟、应钟。

太吕、中吕、南吕。

钟与吕常相间,常相对,六吕之间,復自有阴阳也。

纳音之法:

申、子、辰、巳、酉、丑为阳纪,寅、午、戌、亥、卯、未为阴纪。

亥、卯、未,曰夹钟、林钟、应钟,阳中之阴也。

黄钟者,阳之所钟也;夹钟、林钟、应钟,阴之所钟也。

故皆谓之钟。

巳、酉、丑,太吕、中吕、南吕,阴中之阳也。

吕,助也,能时出而助阳也,故皆谓之吕。

《汉志》:

“阴阳相生,自黄钟始而左旋,八八为伍。

”八八为伍者,谓一上生与一下生相间。

如此,则自大吕以后,律数皆差,须自蕤宾再上生,方得本数。

此八八为伍之误也。

或曰:

“律无上生吕之理,但当下生而用浊倍。

”二说皆通。

然至蕤宾清宫生大吕清宫,又当再上生。

如此时上时下,即非自然之数,不免牵合矣。

自子至巳为阳律、阳吕,自午至亥为阴律、阴吕。

凡阳律、阳吕皆下生,阴律、阴吕皆上生。

故巳方之律谓之中吕,言阴阳至此而中也。

中吕当读如本字,作“仲”非也。

至午则谓之蕤宾。

阳常为主,阴常为宾。

蕤宾者,阳至此而为宾也。

纳音之法,自黄钟相生,至于中吕而中,谓之阳纪;自蕤宾相生,至于应钟而终,谓之阴纪。

盖中吕为阴阳之中,子午为阴阳之分也。

《汉志》言数曰:

“太极元气,函三为一。

极,中也;元,始也。

行于十二辰,始动于子。

参之于丑,得三。

又参之于寅,得九。

又参之于卯,得二十七。

”历十二辰,“得十七万七千一百四十七。

此阴阳合德,气钟于子,化生万物者也。

”殊不知此乃求律吕长短体算立成法耳,别有何义?

为史者但见其数浩博,莫测所用,乃曰“此阴阳合德,化生万物者也。

”尝有人于土中得一朽弊捣帛杵,不识,持归以示邻里。

大小聚观,莫不怪愕,不知何物。

后有一书生过,见之曰:

“此灵物也。

吾闻防风氏身长三丈,骨节专车。

此防风氏胫骨也。

”乡人皆喜,筑庙祭之,谓之“胫庙”。

班固此论,亦近乎“胫庙”也。

吾闻《羯鼓录》序羯鼓之声云:

“透空碎远,极异众乐。

”唐羯鼓曲,今唯有邠州一父老能之,有《大合蝉》、《滴滴泉》之曲。

余在鄜延时,尚闻其声。

泾、原承受公事杨元孙因奏事回,有旨令召此人赴阙。

元孙至邠,而其人已死,羯鼓遗音遂绝。

今乐部中所有,但名存而已,“透空碎远”了无余迹。

唐明帝与李龟年论羯鼓云:

“杖之弊者四柜。

”用力如此,其为艺可知也。

唐之杖鼓,本谓之“两杖鼓”,两头皆用杖。

今之杖鼓,一头以手拊之,则唐之“汉震第二鼓”也,明帝、宋开府皆善此鼓。

其曲多独奏,如鼓笛曲是也。

今时杖鼓,常时只是打拍,鲜有专门独奏之妙。

古典悉皆散亡,顷年王师南征,得《黄帝炎》一曲于交趾,乃杖鼓曲也。

“炎”或作“盐”。

唐曲有《突厥盐》、《阿鹊盐》。

施肩吾诗云:

“颠狂楚客歌成雪,媚赖吴娘笑是盐。

”盖当时语也。

今杖鼓谱中有炎杖声。

元稹《连昌宫词》有“逡巡‘大遍’凉州彻。

”所谓“大遍”者,有序、引、歌、、嗺、哨、催、攧、衮、破、行、中腔、踏歌之类,凡数十解,每解有数叠者。

裁截用之,则谓之“摘遍。

”今人大曲,皆是裁用,悉非“大遍”也。

鼓吹部有拱辰管,即古之叉手管也。

太宗皇帝赐今名。

边兵每得胜回,则连队抗声凯歌,乃古之遗音也。

凯歌词甚多,皆市井鄙俚之语。

余在鄜延时,制数十曲,令士卒歌之,今粗记得数篇。

其一:

“先取山西十二州,别分子将打衙头。

回看秦塞低如马,渐见黄河直北流。

”其二:

“天威卷地过黄河,万里羌人尽汉歌。

莫堰横山倒流水,从教西去作恩波。

”其三:

“马尾胡琴随汉车,曲声犹自怨单于。

弯弓莫射云中雁,归雁如今不记书。

”其四:

“旗队浑如锦绣堆,银装背嵬打回回。

先教净扫安西路,待向河源饮马来。

”其五:

“灵武西凉不用围,蕃家总待纳王师。

城中半是关西种,犹有当时轧吃根勿反。

儿。

《柘枝》旧曲,遍数极多,如《羯鼓录》所谓《浑脱解》之类,今无復此遍。

寇莱公好《柘枝舞》,会客必舞《柘枝》,每舞必尽日,时谓之“柘枝颠”。

今凤翔有一老尼,犹是莱公时柘枝妓,云“当时《柘枝》,尚有数十遍。

今日所舞《柘枝》,比当时十不得二三。

”老尼尚能歌其曲,好事者往往传之。

古之善歌者有语,谓“当使声中无字,字中有声。

”凡曲,止是一声清浊高下如萦缕耳,字则有喉、唇、齿、舌等音不同。

当使字字举本皆轻圆,悉融入声中,令转换处无磊块,此谓“声中无字”,古人谓之“如贯珠”,今谓之“善过度”是也。

如宫声字而曲合用商声,则能转宫为商歌之,此“字中有声”也,善歌者谓之“内里声”。

不善歌者,声无抑扬,谓之“念曲”;声无含韫,谓之“叫曲。

五音:

宫、商、角为从声,徵、羽为变声。

从谓律从律,吕从吕;变谓以律从吕,以吕从律。

故从声以配君、臣、民,尊卑有定,不可相逾;变声以为事、物,则或遇于君声无嫌。

六律为君声,则商、角皆以律应,徵、羽以吕应。

六吕为君声,则商、角皆以吕应,徵、羽以律应。

加变徵,则从、变之声已渎矣。

隋柱国郑译始条具七均,展转相生,为八十四调,清浊混淆,纷乱无统,竞为新声。

自后又有犯声、侧声、正杀、寄杀、偏字、傍字、双字、半字之法。

从、变之声、无復条理矣。

外国之声,前世自别为四夷乐。

自唐天宝十三载,始诏法曲与胡部合奏。

自此乐奏全失古法,以先王之乐为雅乐,前世新声为清乐,合胡部者为宴乐。

古诗皆咏之,然后以声依咏以成曲,谓之协律。

其志安和,则以安和之声咏之;其志怨思,则以怨思之声咏之。

故治世之音安以乐,则诗与志、声与曲,莫不安且乐;乱世之音怨以怒,则诗与志、声与曲,莫不怨且怒。

此所以审音而知政也。

诗之外又有和声,则所谓曲也。

古乐府皆有声有词,连属书之。

如曰贺贺贺、何何何之类,皆和声也。

今管弦之中缠声,亦其遗法也。

唐人乃以词填入曲中,不復用和声。

此格虽云自王涯始,然贞元、元和之间,为之者已多,亦有在涯之前者。

又小曲有“咸阳沽酒宝钗空”之句,云是李白所制,然李白集中有《清平乐》词四首,独欠是诗;而《花间集》所载“咸阳沽酒宝钗空”,乃云是张泌所为。

莫知孰是也。

今声词相从,唯里巷间歌谣,及《阳关》、《捣练》之类,稍类旧俗。

然唐人填曲,多咏其曲名,所以哀乐与声尚相谐会。

今人则不復知有声矣,哀声而歌乐词,乐声而歌怨词。

故语虽切而不能感动人情,由声与意不相谐故也。

古乐有三调声,谓清调、平调、侧调也。

王建诗云“侧商调里唱《伊州》”是也。

今乐部中有三调乐,品皆短小,其声噍杀,唯道调小石法曲用之。

虽谓之三调乐,皆不復辨清、平、侧声,但比他乐特为烦数耳。

唐《独异志》云:

“唐承隋乱,乐簴散亡,独无徵音。

李嗣真密求得之。

闻弩营中砧声,求得丧车一铎,入振之于东南隅,果有应者。

掘之,得石一段,裁为四具,以补乐簴之阙。

”此妄也。

声在短长厚薄之间,故《考工记》:

“磬氏为磬,已上则磨其旁,已下则磨其端。

”磨其毫末,则声随而变,岂有帛砧裁琢为磬,而尚存故声哉。

兼古乐宫、商无定声,随律命之,迭为宫、徵。

嗣真必尝为新磬,好事者遂附益为之说。

既云:

“裁为四具”,则是不独补徵声也。

《国史纂异》云:

“润州曾得王磬十二以献,张率更叩其一,曰:

‘晋某歳所造也。

是歳闰月,造磬者法月数,当有十三,宜于黄钟东九尺掘,必得焉。

’从之,果如其言。

”此妄也。

法月律为磬,当依节气,闰月自在其间,闰月无中气,岂当月律?

此懵然者为之也。

扣其一,安知其是晋某年所造?

既沦陷在地中,岂暇復按方隅尺寸埋之?

此欺诞之甚也!

《霓裳羽衣曲》。

刘禹锡诗云:

“三乡陌上望仙山,归作《霓裳羽衣曲》。

”又王建诗云:

“听风听水作《霓裳》。

”白乐天诗注云:

“开元中,西凉府节度使杨敬述造。

”郑嵎《津阳门诗》注云:

“叶法善尝引上入月宫,闻仙乐。

及上归,但记其半,遂于笛中写之。

会西凉府都督杨敬述进《婆罗门曲》,与其声调相符,遂以月中所闻为散序,用敬术所进为其腔,而名《霓裳羽衣曲》。

”诸说各不同。

今蒲中逍遥楼楣上有唐人横书,类梵字,相传是《霓裳谱》,字训不通,莫知是非。

或谓今燕部有《献仙音曲》,乃其遗声。

然《霓裳》本谓之道调法曲,今《献仙音》乃小石调耳。

未知孰是。

《虞书》曰:

“戛击鸣球,搏拊琴瑟以咏,祖考来格。

”鸣球非可以戛击,和之至,咏之不足,有时而至于戛且击;琴瑟非可以搏拊,和之至,咏之不足,有时而至于搏且拊。

所谓手之、舞之、足之、蹈之,而不自知其然,和之至,则宜祖考之来格也。

和之生于心,其可见者如此。

后之为乐者,文备而实不足。

乐师之志,主于中节奏、谐声律而已。

古之乐师,皆能通天下之志,故其哀乐成于心,然后宜于声,则必有形容以表之。

故乐有志,声有容,其所以感人深者,不独出于器而已。

《新五代史》书唐昭宗幸华州,登齐云楼,西北顾望京师,作《菩萨蛮》辞三章,其卒章曰:

“野烟生碧树,陌上行人去。

安得有英雄,迎归大内中?

”今此辞墨本犹在陕州一佛寺中,纸札甚草草。

余顷年过陕,曾一见之,后人题跋多盈巨轴矣。

世称善歌者皆曰“郢人”,郢州至今有白雪楼。

此乃因宋玉问曰:

“客有歌于郢中者,其始曰《下里巴人》,次为《阳阿薤露》,又为《阳春白雪》,引商刻羽,杂以流徵。

”遂谓郢人善歌,殊不考其义。

其曰“客有歌于郢中者”,则歌者非郢人也。

其曰“《下里巴人》,国中属而和者数千人;《阳阿薤露》,和者数百人;《阳春白雪》,和者不过数十人;引商刻羽,杂以流徵,则和者不过数人而已。

”以楚之故都,人物猥盛,而和者止于数人,则为不知歌甚矣。

故玉以此自况,《阳春白雪》皆郢人所不能也。

以其所不能者明其俗,岂非大误也?

《襄阳耆旧传》虽云:

“楚有善歌者,歌《阳菱白露》、《朝日鱼丽》,和之者不过数人。

”復无《阳春白雪》之名。

又今郢州,本谓之北郢,亦非古之楚都。

或曰:

“楚都在今宜城界中,有故墟尚在。

”亦不然也。

此鄢也,非郢也。

据《左传》:

“楚成王使籯宜申为商公,沿汉泝江,将入郢,王在渚宫下见之。

”沿汉至于夏口,然后泝江,则郢当在江上,不在汉上也。

又在渚宫下见之,则渚宫盖在郢也。

楚始都丹阳,在今枝江,文王迁郢,昭王迁都,皆在今江陵境中。

杜预注《左传》云:

“楚国,今南郡江陵县北纪南城也。

”谢灵运《邺中集》诗云:

“南登宛郢城。

”今江陵北十二里有纪南城,即古之郢都也,又谓之南郢。

六十甲子有纳音,鲜原其意。

盖六十律旋相为宫法也。

一律含五音,十二律纳六十音也。

凡气始于东方而右行,音起于西方而左行;阴阳相错,而生变化。

所谓气始于东方者,四时始于木,右行传于火,火传于土,土传于金,金传于水。

所谓音始于西方者,五音始于金,左旋传于火,火传于木,木传于水,水传于土。

纳音与《易》纳甲同法:

乾纳甲而坤纳癸,始于乾而终于坤。

纳音始于金,金,乾也;终于土,土,坤也。

纳音之法,同类娶妻,隔八生子,此《汉志》语也。

此律吕相生之法也。

五行先仲而后孟,孟而后季,此遁甲三元之纪也。

甲子金之仲,黄钟之商。

同位娶乙丑,大吕之商。

同位,谓甲与乙、丙与丁之类。

下皆仿此。

隔八下生壬申,金之孟。

夷则之商。

隔八,谓大吕下生夷则也。

下皆仿此。

壬申同位娶癸酉,南吕之商。

隔八上生庚辰,金之季。

姑洗之商。

此金三元终。

若只以阳辰言之,则依遁甲逆传仲孟季。

若兼妻言之,则顺传孟仲季也。

庚辰同位娶辛巳,中吕之商。

隔八下生戊子,火之仲。

黄钟之徵。

金三元终,则左行传南火也。

戊子娶已丑,大吕之徵。

生丙申,火之孟。

夷则之徵。

丙申娶丁酉,南吕之徵。

生甲辰,火之季。

姑洗之徵。

甲辰娶乙巳,中吕之徵。

生壬子,木之仲。

黄钟之角。

火三元终,则左行传于东方木。

如是左行至于丁巳,中吕之宫,五音一终。

復自甲午金之仲,娶乙未,隔八生壬寅,一如甲子之法,终于癸亥。

谓蕤宾娶林钟,上生太蔟之类。

自子至于巳为阳,故自黄钟至于中吕皆下生;自午至于亥为阴,故自林钟至于应钟皆上生。

予于《乐论》叙之甚详,此不復纪。

甲子乙丑金,与甲午乙未金虽同,然甲子乙丑为阳律,阳律皆下生;甲午乙未为阳吕,阳吕皆上生。

六十律相反,所以分为一纪也。

今太常钟镈,皆于甬本为纽,谓之旋虫,侧垂之。

皇祐中,杭州西湖侧,发地得一古钟,匾而短,其枚长几半寸,大略制度如《凫氏》所载,唯甬乃中空,甬半以上差小,所谓衡者。

予细考其制,亦似有义。

甬所以中空者,疑钟縻自其中垂下,当衡甬之间,以横括挂之,横括疑所谓旋虫也。

今考其名,竹筩之筩,文从竹、从甬,则甬仅乎空;甬半以上微小者,所以碍横括,以其横括所在也,则有横之义也。

其横括之形,似虫而可旋,疑所谓旋虫。

以今之钟、镈校之,此衡甬中空,则犹小于甬者,乃欲碍横括,似有所因。

彼衡、甬俱实,则衡小于甬,似无所因。

又以其括之横于其中也,则宜有衡义。

实甬直上植之,而谓之衡者何义?

又横括以其可旋而有虫形,或可谓之旋虫;今钟则实其纽不动,何缘得“旋”名?

若以侧垂之,其钟可以掉荡旋转,则钟常不定,击者安能常当其燧?

此皆可疑,未知孰是。

其钟今尚在钱塘,予群从家藏之。

海州士人李慎言,尝梦至一处水殿中,观宫女戏*5。

山阳蔡绳为之传,叙其事甚详。

有《抛[*5]曲》十余阕,词皆清丽。

今独记两阕:

“侍燕黄昏晓未休,玉阶夜色月如流。

朝来自觉承恩醉,笑倩傍人认绣[*5]”。

“堪恨隋家几帝王,舞裀揉尽绣鸳鸯。

如今重到抛[*5]处,不是金炉旧日香。

”《卢氏杂说》:

“韩皋谓嵇康琴曲有《广陵散》者,以玉陵、母丘俭辈皆自广陵败散,言魏散亡自广陵始,故名其曲曰《广陵散》。

”以余考之,“散”自是曲名,如操、弄、掺、淡、序、引之类。

故潘岳《笙赋》:

“辍张女之哀弹,流广陵之名散。

”又应琚《与刘孔才书》云:

“听广陵之清散。

”知“散”为曲名明矣。

或者康借此名以谏讽时事,“散”取曲名,“广陵”乃其所命,相附为义耳。

马融《笛赋》云:

“裁以当簻便易持。

”李善注谓“簻,马策也。

裁笛以当马簻,故便易持。

”此谬说也。

笛安可为马策?

簻,管也。

古人谓乐之管为簻。

故潘岳《笙赋》云:

“脩簻内辟,馀箫外逶。

”裁以当簻者,余器多裁众簻以成音,此笛但裁一簻,五音皆具。

当簻之工,不假繁猥,所以便而易持也。

笛有雅笛,有羌笛,其形制、所始,旧说皆不同。

《周礼》:

“笙师掌教箎篴。

”或云:

“汉武帝时,丘仲始作笛。

”又云:

“起于羌人。

”后汉马融所赋长笛,空洞无底,剡其上孔五孔,一孔出其背,正似今之“尺八”。

李善为之注云:

“七孔,长一尺四寸。

”此乃今之横笛耳,太常鼓吹部中谓之“横吹”,非融之所赋者。

融《赋》云:

“易京君明音律,故本四孔加以一。

君明知加孔后出,是谓商声五音毕。

”沈约《宋书》亦云:

“京房备其五音。

”《周礼·笙师》注:

“杜子春云:

‘篴乃今时所吹五空竹篴。

’”以融、约所记论之,则古篴不应有五孔,则子春之说,亦未为然。

今《三礼图》画篴,亦横设而有五孔,又不知出何典据。

琴虽用桐,然须多年木性都尽,声始发越。

予曾见唐初路氏琴,木皆枯朽,殆不胜指,而其声愈清。

又常见越人陶道真畜一张越琴,传云古冢中败棺杉木也,声极劲挺。

吴僧智和有一琴,瑟瑟微碧,纹石为轸,制度音韵皆臻妙。

腹有李阳冰篆数十字,其略云:

“南溟岛上得一木,加伽陀罗,纹如银屑,其坚如石,命工斲为此琴。

”篆文甚古劲。

琴材欲轻、松、脆、滑,谓之四善。

木坚如石,可以制琴,亦所未谕也。

《投荒录》云:

“琼管多乌樠、呿陀,皆奇木。

”疑“伽陀罗”即“呿陀”也。

高邮人桑景舒,性知音,听百物之声,悉能占其灾福,尤善乐律。

旧传有《虞美人草》,闻人作《虞美人曲》,则枝叶皆动,他曲不然。

景舒试之,诚如所传。

乃详其曲声,曰:

“皆吴音也。

”他日取琴,试用吴音制一曲,对草鼓之,枝叶亦动,乃谓之《虞美人操》。

其声调与《虞美人曲》全不相近,始末无一声相似者,而草辄应之,与《虞美人曲》无异者,律法同管也。

其知者臻妙如此。

景舒进士及第,终于州县官。

今《虞美人操》盛行于江吴间,人亦莫知其如何为吴音。

《周礼》:

“凡乐,圜钟为宫,黄钟为角,太蔟为徵,姑洗为羽。

若乐六变,则天神皆降,可得而礼矣。

函钟为宫,太蔟为角,姑洗为徵,南吕为羽。

若乐八变,即地祇皆出,可得而礼矣。

黄钟为宫,大吕为角,太蔟为徵,应钟为羽。

若乐九变,则人鬼可得而礼矣。

”按高低声分为五等,这五等各用宫、商、角、徵、羽来命名。

首先是宫,其次是商,再次是角,再次是徵,再次是羽,这就是次序。

名可变,次序不可变。

圜钟为宫,那么黄钟应是第五羽声,现在却称它为角声,虽称它为角声,名变了,其实质是第五羽声,怎能变呢?

牵强地称它为角声罢了。

远古的圣王制乐的本意大概不是这样。

民间的音乐和郊庙的音乐差别在于,如果圜钟为宫,那么林钟为角声,乐中每逢有用林钟的地方就变成用黄钟,因为这是祭礼天神的音乐,所以如此,并不是说能把羽声变成角声。

如果函钟为宫,那么太蔟为徵声,乐中每逢有用太蔟的地方就变成用姑洗,因为这是向地祇祈祷的音乐,所以如此,并不是说能把羽声变为徵声。

如果黄钟为宫,那么南吕为羽声,乐中每逢有用南吕的地方就变成用应钟,这是向祖宗祈祷的音乐,所以如此,并不是说能把韵外的音声变为羽声。

应钟,是黄钟宫的变徵,周文王、周武王的时代不再用变徵、变宫两个变声,所以它们在韵外。

鬼神在音乐上的喜好应当用一类的事情来推求。

朱弦(祭祖用的乐器弦为红色)、蒲席、太羹(不放调料的肉羹)、新酒,这些用来沟通鬼神的东西都和人们生活中所使用的不一样,这就是为什么祭祀鬼神的音乐要变易它的乐声的缘故。

郊庙祭乐中不用商声,从前的学者认为是因为厌恶商声是杀声。

实际上黄钟为宫时的太蔟,函钟为宫时的南吕,都是商声,因此未尝不用杀声,不用商声的原因,是因为商声是中声。

宫生徵、徵生商,商生羽,羽生角,所以商为中声。

迎接天上地下的鬼神,把中声,即人声空出来,去掉人声是为了专一地向鬼神致敬。

宗庙的祭乐,宫排列最前,其次是角,再次是徵,再次是羽。

宫、角、徵、羽依次排列,这是人乐的顺序,所以用它来迎接祖宗。

民间的音乐以宫、商、角、徵、羽为序,相比之下,宗庙的祭乐只是没有商声而已,其余的乐声都用,这是人乐的顺序。

怎么知道宫排在最前,其次是角,再次是徵,再次是羽?

是根据律吕的次序知道的。

黄钟最长,其次是大吕,再次是太蔟,应钟最短,这就是四声的顺序。

在圜丘、方泽祭礼天地时用的音乐,都应该将角排列在最前面,其次是徵,再后是宫,最后是羽。

在五行中,“角”代表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水。

越过“金”,因而不用“商”音。

木、火、土、水之间的顺序,因此,可以以它作为祭天的礼仪。

五行的顺序是:

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这里不用“金”,其他都用。

这一顺序就是天地的顺序。

怎么知道将角排列在最前面,其次排列徵,再次排列宫,最后排列羽呢?

这是从律吕的顺序得知的。

在律吕中,黄钟最长,太蔟比黄钟短一些,圜钟又比太蔟短一些,姑洗又比圜钟短一些,函钟又比姑洗短一些,而南吕在律吕中最短,这就是律吕的顺序。

这是祭乐中四音的次序。

天之气始于子,所以把黄钟放在前面;天之功完成于三月,所以把姑洗放在最后。

地之功从正月开始显示,所以把太蔟放在最前面,完成于八月,所以把南吕放到最后。

幽阴之气,聚集于北方,这里是人最终

展开阅读全文
相关资源
猜你喜欢
相关搜索
资源标签

当前位置:首页 > 表格模板 > 合同协议

copyright@ 2008-2023 冰点文库 网站版权所有

经营许可证编号:鄂ICP备19020893号-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