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溪书屋夜话录》.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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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溪书屋夜话录》

《西溪书屋夜话录》原文全文

清、王旭高著

题解:

《西溪书屋夜话录》,医论著作。

清;王泰林撰。

原系手稿,大多已残缺,仅存《肝病证治》一篇,收入《王旭高医书六种》。

本篇较系统、全面地阐述肝病证治,王氏将肝病分成肝气、肝风、肝火等不同类型,并提出相应的治法,不仅这种分类法与前人迥不相同,而且治疗上也很有特色。

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作者的学术思想。

治肝卅法

肝气、肝风、肝火,三者同出异名。

其中侮脾乘胃,冲心犯肺,挟寒挟痰,本虚标实,种种不同,故肝病最杂而治法最广,姑录大略于下。

肝气证治

一法曰:

疏肝理气。

如肝气自郁于本经,两胁气胀或痛者,宜疏肝,香附、郁金、苏梗、青皮、橘叶之属。

兼寒,加吴萸;兼热,加丹皮、山栀;兼痰,加半夏、茯苓。

一法曰:

疏肝通络。

如疏肝不应,营气痹窒,络脉瘀阻,兼通血络,如旋复、新绛、归须、桃仁、泽兰叶等。

一法曰:

柔肝。

如肝气胀甚,疏之更甚者,当柔肝,当归、杞子、柏子仁、牛膝。

兼热,加天冬、生地;兼寒,加苁蓉、肉桂。

一法曰:

缓肝。

如肝气甚而中气虚者,当缓肝,炙草、白芍、大枣、橘饼、淮小麦。

一法曰:

培土泄木。

肝气乘脾,脘腹胀痛,六君子汤加吴茱萸、白芍、木香。

即培土泄木之法也。

(温中疏木,黄玉楸惯用此法。

一法曰:

泄肝和胃。

肝气乘胃,(即肝木乘土)脘痛呕酸,二陈加左金丸,或白蔻、金铃子。

即泄肝和胃之法也。

一法曰:

泄肝。

如肝气上冲于心,热厥心痛,宜泄肝,金铃、延胡、吴萸、川连。

兼寒,去川连,加椒、桂;寒热俱有者,仍入川连,或再加白芍。

盖苦、辛、酸三者,为泄肝之主法也。

一法曰:

抑肝。

肝气上冲于肺,猝得胁痛,暴上气而喘,宜抑肝,如吴萸汁炒桑皮、苏梗、杏仁、橘红之属。

一法曰:

散肝。

“木郁则达之”,逍遥散是也。

“肝欲散,急食辛以散之”,即散肝是也。

肝风证治

肝风一证,虽多上冒巅顶,亦能旁走四肢。

上冒者,阳亢居多。

旁走者,血虚为多。

然内风多从火出,气有余便是火,余故曰肝气、肝风、肝火,三者同出异名,但为病不同,治法亦异耳。

一法曰:

熄风和阳。

如肝风初起,头目昏眩,用熄风和阳法,羚羊、丹皮、甘菊、钩钩、决明、白蒺藜、即凉肝是也。

一法曰:

熄风潜阳。

如熄风和阳不效,当以熄风潜阳,如牡蛎、生地、女贞子、玄参、白芍、菊花、阿胶。

即滋肝是也。

一法曰:

培土宁风。

肝风上逆,中虚纳少,宜滋阳明,泄厥阴,如人参、甘草、麦冬、白芍、甘菊、玉竹。

即培土宁风法,亦即缓肝法也。

一法曰:

养肝。

如肝风走于四肢,经络牵掣或麻者,宜养血熄风,生地、归身、杞子、牛膝、天麻、制首乌、三角胡麻。

即养肝也。

一法曰:

暖土以御寒风,如《金匮》近效白术附子汤,治风虚头重眩苦极,不知食味。

是暖土以御寒风之法。

此非治肝,实补中也。

一法曰:

平肝。

金铃、蒺藜、钩钩、橘叶。

一法曰:

搜肝。

外此有搜风一法。

凡人必先有内风而后外风,亦有外风引动内风者,故肝风门中,每多夹杂,则搜风之药,亦当引用也,如天麻、羌活、独活、薄荷、蔓荆子、防风、荆芥、僵蚕、蚕蜕、白附子。

肝火证治

肝火燔灼,游行于三焦,一身上下内外皆能为病,难以枚举。

如目红颧赤,痉厥狂躁,淋秘疮疡,善饥烦渴,呕吐不寐,上下血溢皆是。

一法曰:

清肝。

如羚羊、丹皮、黑栀、黄芩、竹叶、连翘、夏枯草。

一法曰:

泻肝。

如龙胆泻肝汤、泻青丸、当归龙荟丸之类。

一法曰:

清金制木。

肝火上炎,清之不已,当制肝,乃清金以制木火之亢逆也,如沙参、麦冬、石斛、枇杷叶、天冬、玉竹、石决明。

一法曰:

泻子。

如肝火实者,兼泻心,如甘草、黄连。

乃“实则泻其子”也。

一法曰:

补母。

如水亏而肝火盛,清之不应,当益肾水,乃“虚则补母”之法,如六味丸、大补阴丸之类。

亦乙癸同源之义也。

一法曰:

化肝。

景岳治郁怒伤肝,气逆动火,烦热胁痛,胀满动血等证,用青皮、陈皮、丹皮、山栀、芍药、泽泻、贝母,方名化肝煎。

是清化肝经之郁火也。

肝寒肝虚等证治

一法曰:

温肝。

如肝有寒,呕酸上气,宜温肝,肉桂、吴萸、蜀椒。

如兼中虚胃寒,加人参、干姜,即大建中汤法也。

一法曰:

补肝。

如制首乌、菟丝子、杞子、枣仁、萸肉、脂麻、沙苑蒺藜。

一法曰:

镇肝。

如石决明、牡蛎、龙骨、龙齿、金箔、青铅、代赭石、磁石之类。

一法曰:

敛肝。

如乌梅、白芍、木瓜。

此三法,无论肝气、肝风、肝火,相其机宜,皆可用之。

一法曰:

补肝阴。

地黄、白芍、乌梅。

一法曰:

补肝阳。

肉桂、川椒、苁蓉。

一法曰:

补肝血。

当归、川断、牛膝、川芎。

一法曰:

补肝气。

天麻、白术、菊花、生姜、细辛、杜仲、羊肝。

医话

医虽小道而义精,工贱而任重。

余自习医以来,兢兢业业,造次于是,颠沛于是,历经卅余年,成就些微事业,多从困苦勤慎中得之。

汝辈学医,且将游戏念头,删除净尽,然后耐烦做去,何愁不日进于高明。

医仁术也,其心仁,其术智,爱人好生为之仁,聪明权变为之智,仁有余而智不足,尚不失为诚厚之士,若智有余而仁不足,则流为欺世虚狂之徒。

凡治一病,先须细心诊视,其病虽轻,亦不可轻许无事,恐其人因病轻而自忽,致生他变也。

其病虽重,亦不宜决裂回绝,恐病家闻而生怖,愈致慌张也。

然真正无妨,与绝证毕具不可救者,不在此例。

曾有一病人,年约十三四,其母呼之出外厢诊视,其面色青黄而无和悦之气,目向下视,亦不转瞬,其脉小,身无热,问其疾苦不答。

其母代言曰:

咳嗽十余日矣。

余处以平常治嗽套方一剂,明日即死。

余闻之骇然,自咎识浅术疏。

后又遇一船家,年约四十,面色虽不青,然神呆目睛不转,脉亦小,病咳嗽气急,问其疾不答,余即回却,后两日果死矣。

此属肺绝证,经曰:

“肺绝之脉,如风吹毛”,盖言其细也。

前二证神气已离,其死必矣。

又见一女子,年十八九,四月间患时证,与其母同日得病,至七日同时战汗,其母战陷发厥而死,女正得汗未收,闻母死惊起,号淘痛哭,极力劝慰方止,自此如醉如呆,兀坐不语。

邀余诊治,脉极弦而锐,目睛环转不定,此为胆绝之候也。

因惊伤胆,神魂失守,不可为也。

果至晚发狂而死。

经云:

“少阳终者,目HT绝系,绝系者,一日半死。

”又曰:

“得神者昌,失神者亡”。

又曰:

“狂言者失志,失志者死。

脏结为死证,仲圣戒不可攻。

余曾治二人,皆不治而死。

其一素有肝气,其一素有癖块,皆卒然腹中硬满大痛,得食则呕,二便不行,腹中硬块或竖或横者数条。

初用深师七气汤,如吴萸、官桂、木香、厚朴、乌药等,送下备急丸五粒,不得利。

又转用许学士温脾汤,亦不得利。

他医进仲景黄连汤加肉桂,痛呕亦不止。

一人四日死,一人三日死,竟一无办法。

旭高自按:

或曰灸关元或可救,然其人痛无暂安,安能施灸法哉。

每思阴邪盘踞,脏气凝结,不通不出,若用通阳之属,如附子、肉桂、干姜、半夏、茯苓、乌药、泽泻等味,送下来复丹通脏腑之阳,理三焦之气,假我数年,再遇斯证,得试此法,未识何如。

一妪年五十有余,当冬月大便后,腹中微痛,胸闷满,恶心,微恶寒,微发热。

初医以为感寒,用疏通发散药不效,延至旬外,邀余治之。

诊得脉左沉小,右脉浮而无力,此中气虚而感寒也。

当用六君子汤,加炮姜、木香、苏叶汁,意议已定,方亦写出。

适某医来,与之商订,将方请正,医曰:

“今病已十余日不大便,且胸腹满闷,暂缓参、术、炮姜,易入枳壳、栝蒌,稍磨紫金锭,香开气分,治其痛满。

”病者正愁大便不通,未敢进食,主翁亦畏投补剂,恐滋胀满,遂听某医之言。

余亦未便与之争论。

讵知药下即大解,初尚稀溏,后即稀水,泄泻不休,肢冷不温。

明日,某医始议参、术、炮姜,急煎已不纳矣,是晚遂毙。

此役也,深悔余无主见,假如当时力争,犹可挽救,计不出此,坐令致毙,余深痛悔。

旭高自按:

或曰参、术、炮姜但迟一日,先一日则生,迟一日则死,恐亦未必?

余曰:

不然,当其大便未泄,元气未脱,早用此方,十能救五。

窃忧世俗,一患重证,必多延医,众因病重,不肯负责,互相推诿,致误事多矣,慨夫!

浦瑶官年三十二,形胖,多痰多湿,九月间因劳碌荤酒数日,遂得伏暑证。

初起寒轻热重,如疟状,一日轻,一日重,五六日后,但热不寒,舌苔干黄,大便不通,热甚烦躁,脘腹硬痛。

余用大柴胡一服如神,安稳一日,仍复烦躁,舌根苔仍干黄,据其脘腹犹痛,改用鲜斛、栝蒌、连翘、山栀等,送下滚痰丸三钱,是晚便泄三次,明日诊视,诸恙霍然,余亦许其无事。

讵知薄暮,心中难过,外不发热,手足不温,神疲如迷,喉中汨汨不休,如咽唾之声,口角津津,涎沫流出不止,直至三更,发厥数次,病家惶恐,甫明即求治。

诊得脉细如丝,舌苔黄者变白,而且湿腻,余亦为之惊愕,此所谓“热病未已,寒病复起”是也。

因其人中气不足,两下之后,中气愈亏,致太阴寒痰上升,故有此急变。

进附子、草果、干姜、半夏、茯苓、陈皮等味,或可挽救。

病家曰:

“先生昨日用寒,今日用热,有是理乎?

抑有所据乎?

但此子性命,全托先生身上。

”余闻此言,因徐徐告曰:

“医之心,仁心也,所以敢冒不韪,而随机应变,有是证,必有是药,昨热用寒,今寒用热,又何疑乎。

余肯写此方,是余之热心也,服与不服,余不相强,然势已急,欲图万一之幸,舍此别无良法。

”言毕辞归,次日复来请,盖喜其昨幸服药见效矣。

连进附子四贴而痊。

然寒证已退,已能啜粥数盏,尚有余波,仍复寒热如疟,但不甚重耳。

再以豆卷、半夏等平调,五、六剂而瘥。

钱氏子翩翩少年也,未完婚,春心勃勃,偶宿妓,勇于使内,染淋浊,茎中作痛连毛际。

医用分清渗利药,淋痛俱减,但觉少腹中央,下连毛际时隐痛,以后或大痛,或微痛,或不痛。

或用金铃子、延胡索,或用吴萸、乌药,或用韭根、两头尖,皆不效。

一医用肉桂五苓散,痛止两日而复作,又用补中益气汤,其痛更甚。

始邀余诊,余望问之下,知此子肾气素亏,竭力使内,又斫伤肾气,败精化而为浊,初医过用渗利寒药,再伤肾脏之阳,医用肉桂止痛,痛止二日者,得温通之力也。

改用升提补中药,痛势反甚者,下焦精气两亏,升其阳则肾益亏也。

当用金匮肾气丸,补阴中之阳,据其宅窟而招安之。

服下痛果定,有时仍微痛,连服肾气汤十余贴,后改用肾气丸,每朝服三钱,一月痊愈。

旭高自按:

夫此病用肾气丸而无疑者,全从服过肉桂止痛二日悟出,古人云:

会心处非别有玄妙也。

有人染杨梅疮,服过轻粉升药,抑遏其毒于内,疮愈之后,多致筋骨挛痛,数年之后,随其痛处,必发出一块,色白不红,渐溃腐烂,连年累月,不肯收敛,遂成废疾。

《疡科心得集》中载十味淡斋方,忌食盐味一百二十日,无有不愈者。

然有脾胃薄弱,骄恣任性之人,不肯服淡,将如之何!

余见《外科发挥》载一方,用土茯苓四两,气虚加四君子汤一两,血虚加四物汤一两,煎汤饮月余即验。

《集验方》更加皂荚子七粒、川椒四十九粒,有热者再加芩、连,仿此治之,亦一法也。

凡生疔疽部位,初起一粒虽小,须要小心,切不可说无事。

余尝见唇疔一粒,其形甚小,并无寒热,以为无事,其人能食酒肉,亦不避风,三五日后,即走黄而死。

对口发背,变端稍迟,然断不可轻视忽略,说话之中,须要活落,免致担忧。

有孕无孕,辨别最难,方书虽有“手少阴脉动甚者,妊子也”一句,然竟有心脉不甚显著者,大抵经阻二三月,小有寒热,或时呕恶,是为怀子之象。

若腹中痛者,非胎也。

若乳头紫黑色者,是胎也。

乳头转色紫黑,乃是有胎之的候。

再者,察其人形象康健否,虽有时不食,有时仍能食,此即所谓疑病也。

凡看咳嗽病,或阴精亏损之体,或元气素弱之躯,无病之时,已先腿足乏力,或手足心灼热,在女子或经水不调,而渐生咳嗽,便是虚劳之根,切不可大进辛温消痰以及表散之药,便宜甘润生津,如川贝、玉竹、甜杏仁、稆豆衣、沙参等类。

若兼头眩心悸,加入茯神、滁菊之类。

或有稍夹风邪而起者,亦不过加入桑叶、桔梗之属。

倘若但以前胡、杜苏子、牛蒡、荆芥、防风、橘叶、橘红、枳壳、莱菔子等味,必致劫津而成喘逆呛咳,及见恶寒潮热,虚劳之病成矣。

此等病甚多,切宜仔细。

一妇人通身发出红斑,大者如黄豆,小者如绿豆,皆平而不肿,又无脂水,至夜则痒甚,日中稍可,此是血虚生风。

询其证,经水一月两至,淋漓不断,且头眩、心跳、心嘈,显然血虚生风,热灼营阴,肤发红斑而搔痒也。

用生地、阿胶、稆豆衣、白芍、胡麻等而瘥。

若认为风湿,而用祛风燥湿则谬矣。

饮邪作痛,在胁为多,或停中脘。

其痛也,或呕酸苦青绿水,或腹中漉漉有声,或大便泄泻稀水,则痛反松,脉沉而弦,是其候也。

治宜温通蠲饮,如干姜、半夏、陈皮、茯苓、桂枝、泽泻等味。

昔见一中年妇人,病脘胁痛,皆以为肝气,服药不效。

饮食泛呕而不纳,十余日米粒不进,但饮茶数口而已,一日,呻吟不安,嘱咐后事,众皆以为必死。

倾忽呕稀水半桶,倦极不语者半日,醒后渐思食,以米汤少少饮之,不呕,再与稀糊粥少许频频饮下,亦不呕,从此调理月余,居然平复。

今岁见一老妪年逾七十,亦病脘痛,舌苔微白,诸药不效,后竟不服药,米粒不进共十八日,惟瞑目待毙而已。

讵知忽然泻出稀水黄粪甚多,从此渐思谷食,未几即复,今已谈笑自若矣。

旭高曰:

是证之得不死者,虽然粒食不进,但神气全无死象,如痛定时言语清楚,其正气尚未脱离,是以不致于死,得能平复。

须知脘腹痛证,若大痛不休者,必死且速,若时作时止者,未必便死,亦临证之要诀。

高氏女将出阁,夏末秋初,赶紧刺绣,黄昏早起,劳碌殊甚。

于七月十三日清晨,出帏开窗,忽闻鹊噪,顿生惊疑,汗出浃背。

早膳食面一碗,遂觉懒不怡,至夜忽发热,头大痛。

初医以为肝阳,但用清泄重镇之剂,如羚羊、决明等药。

不效。

再易一医,用龙胆泻肝汤送下当归龙荟丸,讵知药入即吐,从此汤水不得进,纳即呕吐,壮热无汗,神识昏蒙,满头皆痛,小溲短赤,始邀余诊。

及余至,适值老医张三明亦至,同至内诊视毕。

张曰:

“壮热无汗,必夹风邪,舌苔黄腻,必夹痰浊,虽有肝阳,当先解表化痰。

”余亦以为然。

遂用牛蒡、荆芥、薄荷、蔓荆、滑石、半夏、橘皮、竹茹,磨冲玉枢丹。

明日又来请,据云,病大增剧,一夜不安,几乎发厥,闻之骇然。

随往诊视,询之,乃知昨日仍服苦降清泄之方。

余踌躇良久而后言曰:

“内因肝风上升,外因暑风挟积,论理当散风邪兼消食积,而后清镇肝阳,既得多方转侧,今已先授清镇,将胃中所蕴之痰浊食滞,尽阻遏在中,气不得通,因而呕逆,邪不得散,因而壮热,无汗,舌苔黄浊,大便六七日不通,脉象弦滑数疾,病机偏向于里,虽头痛如破,固属肝阳,而神糊烦躁,胸膈已如燎原,为今之计,莫若且用凉膈散,表里双解,俟得汗得便,神气稍清,再进熄风和阳之药,循序图治,庶可渐臻坦途”。

于是竟疏凉膈散全方,服下得寐,少顷,先出栗粪,后下稀溏三四次,遽而一夜安然。

直至黎明,木旺阳升之际,忽手指牵引,面色变青,举家慌乱,以为痉厥,莫可挽救。

邀集诸医商讨,皆言难治,其危在倾刻,深怪凉膈之非。

众楚方咻,适余应邀请亦至,诊得脉象弦,特少和,神气略清,头痛时止时甚。

余曰:

“诸公所言痉厥在迩,有何确据?

”众曰:

“脉细数,肢冷,手足搐搦,岂非痉厥!

”余曰:

“唯,唯,尚容缓思。

得汗得便,一夜安然,表里尽行畅达,肢虽不温,而非厥冷,是热退而和也。

头痛时作,乃肝阳为剧耳。

舌苔黄腻,仍兼痰浊。

此时当用熄风和阳化痰安神之剂为治。

”众议遂息。

乃投羚羊、决明、半夏、茯神、川连、橘红、枳实、钩钩、菖蒲、竹沥、姜汁等味,调珠珀散六七分。

明日再诊,喜其病势渐安,即仿此加入鲜薄荷根,因其喉间痰腻,且身尚微热,而无汗也。

连进两服,而诸证皆平矣。

温邪证三五日,或六七日,面目肢体发黄者,多生于茶客酒客辈,平日素多湿热,一受温邪,秽浊蒸熏,即发黄疸。

往往外无大热,舌苔浊厚,而又烦躁不安,渴不多饮,神气昏狂,或有汗或无汗,脉或大滑,或沉数。

或用茵陈、栀子、大黄,或用犀角、鲜地、茵陈、石斛、苓、栀、芩、滑、如甘露饮等,所见五六证皆死。

大抵《伤寒论》中发黄,无秽浊蒙闭,故无汗者用麻黄连翘赤小豆汤,使湿热从外而泄。

有汗者用茵陈蒿汤,使湿热从下而泄。

此温邪发黄,湿热蒸熏于外,秽浊蒙闭于内,故难治,当细细参究,质问诸博雅,姑记于此,验后之得失。

凡虚体及吃鸦片之人,病温邪五六日,忽然烦躁,大汗出而热仍不退,神识反昏,或反大热、烦躁、昏狂,此属正虚不能敌邪外出,而反内陷也。

或停一日,亦有再作寒栗战汗,而神识乃清者。

如叶氏所云:

“邪盛正虚,不能一战而解,停一二日再战汗而愈者”是也。

倘若再战而神识不清,反加痰喘呃忒,则顿时生变,此不可不知。

凡有疝气之人,忽发寒热,肾囊肿大,其色带红者,防发囊痈,此其一也。

又有不发囊痈者,或胯凹,或腿膝肿痛,色红,医作湿火例治。

然吃烟之人,或高年正虚之辈,肿痛不已,而其脾胃薄弱,频仍作呃,盖肝肾之气上冲于胃也,此证必凶多吉少。

用人参、丁香、柿蒂、旋覆花、代赭石等,呃止者生,不止者死。

曾见一种舌苔,舌根至舌心或黄或白,舌尖至舌心光红无苔,其舌心有苔无苔交界处,宛如刀切之状,此谓两截舌,阴阳不交之确证。

又有一边有苔,一边无苔,左右各半者,此谓营卫隔绝,其证必凶。

江阴巷李三喜之妻,因夏月起造房屋,劳碌受热,至秋季遂患肛门之内,脏头之间,后重气坠,频欲登圊,但有红腻点滴些些,并无粪秽。

自服制大黄解下干粪后稍松,但肛门坠痛,一日数十次,终不减。

屡易诸医,皆以为痢疾,用川连、木香、芩、芍皆不效,已数十日矣,始邀余诊。

脉尺部洪大,询其病由,因夏暑劳碌过度,湿热下注肠脏之头,结为脏毒。

以致脏头肿热疼痛如刺,如得下脓血少许,则痛稍松,须臾仍气坠腹胀,则又欲登圊,虽有似乎痢疾,但腹中不痛,痛在脏头肛门之里,非痢疾乃脏毒。

定方用川连、胡连、犀角、苦参子、槐米炭、地榆炭、金银花、象牙屑、刺猬皮、芦荟共等分为末,用猪脏头一个,酒煮烂,与前药和为丸,初服每朝二钱五分,半月后每朝一钱五分,以后逐渐减少。

但服此方,必腹中略痛片刻,解下秽粪极臭,坠痛从此大松。

服此丸二十日,忽然泻下污血鲜血有半桶许,举家惊惶,急来邀余。

处以归脾汤,去木香,加白芍、阿胶,连服三贴,神气即复。

仍服前丸,每日一钱,用黄芪、党参煎汤送下,从此渐臻坦途。

门人缪礼和曰:

此病究因劳乏受热,气陷热潜,宜用归脾汤加苦参、大黄为佳。

斯言诚然,但余所用丸药,专主脏毒。

如初起体质未虚,而湿热下注肠脏,则归脾汤加苦参、大黄为优也。

张川官之孙,年十八岁,冬月感寒夹积,腹痛泄泻。

他医用吴萸、木香、乌药、槟、楂以温中消积,泄止得干屎,但少腹板窒,小便不利。

适戚墅堰吴仲三子到锡,因请诊治,断为肠痈,用黄芪、银花、当归等味,一服,遂便下如水晶鱼脑之腻质。

而老医赵桂三亦同声附和,于吴方加入延胡等味,服二三剂后,病势日笃,日夜泄白腻冻数十次,小便不通。

邀余诊视,细绎病情,断非肠痈。

适赵医亦至,碍于前辈,只得委屈周旋,立案曰:

肠痈为病,有寒有热,热者大黄牡丹皮汤,寒者苡仁附子败酱散,此古人规则也。

是证脉弦紧而不数,面色青而不渴,属寒积也。

鄙意宜用温通。

遂以肉桂五苓散加楂肉、砂仁,一服见效。

即加炮姜、木香。

第三方因溺后气向下坠,腰尻酸痛,全属阳虚气陷之象,用东垣法参入前方,如党参、升麻、冬术、肉桂、茯苓、泽泻、炮姜、木香、诃子、鹿角、砂仁,连服三剂。

大便白腻全止,脾胃已开,面色红活,遂去肉桂、减轻炮姜,服数剂全愈。

旭高曰:

以上二证,李氏妇明明是脏毒,诸医以为痢疾,张氏孙显然寒痢,诸医反谓肠痈,是非颠倒,举世皆然,可慨也!

研究文章之一:

《王旭高治肝卅法浅析》

清代名医王泰林,字旭高(1789~1862),晚号退思居士,江苏省无锡市人。

王氏中医临床造诣极深,其医论贵在独创,尤其是对肝病提出“肝病最杂而治法最广”的精辟见解,总结出著名的“治肝卅法”,集古今治肝方法之大成,是迄今为止全面论述肝病证治的唯一专著,具有极大的临床指导意义。

现对其“治肝卅法”作一浅析,以供同道参考。

王氏在肝病的证治中,分为肝气证治、肝风证治、肝火证治、肝寒肝虚证治等共四个方面。

他认为“肝气、肝风、肝火,三者同出异名。

其中侮脾乘胃,冲心犯肺,挟寒挟痰,本虚标实,种种不同,故肝病最杂而治法最广”。

1、肝气证治共分九法。

(1)疏肝理气法:

如肝气自郁于本经,两胁气胀或痛者,宜疏肝,用香附、郁金、

苏梗、青皮、橘叶之属。

兼寒加吴萸;兼热加丹皮、山栀;兼痰加半夏、茯苓。

(2)疏肝通络法:

如疏肝不应,营气痹窒,络脉瘀阻,兼通血络,用旋覆花、新绛、当归须、桃仁、泽兰叶等药。

(3)柔肝法:

如肝气胀甚,疏之更甚者,当柔肝,用当归、杞子、柏子仁、牛膝等

药。

兼热加天冬、生地;兼寒加肉苁蓉、肉桂。

(4)缓肝法:

如肝气甚而中气虚者,当缓肝,用炙甘草、白芍、大枣、橘饼、淮小

麦等药。

(5)培土泄木法:

肝气乘脾,脘腹胀痛,用六君子汤加吴茱萸、白芍、木香,即培

土泄木之法。

(6)泄肝和胃法:

肝气乘胃,脘痛呕酸,用二陈汤加左金丸,或白蔻、金铃子,即

泄肝和胃之法。

(7)泄肝法:

如肝气上冲于心,热厥心痛,宜泄肝,用金铃子、延胡、吴萸、川连

等药。

若兼寒,去川连,加川椒、肉桂;若寒热俱有者,仍入川连,或再加白

芍。

盖苦、辛、酸三者,为泄肝之主法也。

(8)抑肝法:

肝气上冲于肺,猝得胁痛,暴上气而喘,宜抑肝,如吴萸汁炒桑皮、

苏梗、杏仁、橘红之属。

(9)散肝法:

“木郁则达之”,用逍遥散。

《素问》所说“肝欲散,急食辛以散之”,即散肝之意也。

从以上肝气证治法可看出,对于肝气自郁于本经的病变,王氏先采用疏肝理气之法,若不应,则疏肝通络,疏之更甚者,改用柔肝法,肝郁较重者,又宜散肝。

对于因肝气乖戾而致他脏病变者,中气虚者用缓肝法,肝气乘脾者用培土泄木法,肝气乘胃者用泄肝和胃法,肝气冲心者用泄肝法,肝气犯肺者用抑肝法。

上述诸法的使用可谓运法缜密,丝丝入扣。

2、肝风证治共分七法。

(1)熄风和阳法:

如肝风初起,头目昏眩,用熄风和阳法,用羚羊、丹皮、甘菊、

钩藤、决明、白蒺藜等药,即凉肝是也。

(2)熄风潜阳法:

如熄风和阳不效,当以熄风潜阳,用牡蛎、生地、女贞子、玄参、白芍、菊花、阿胶等药,即滋肝是也。

(3)培土宁风法:

如肝风上逆,中虚纳少者,宜滋阳明,泄厥阴,用人参、甘草、

麦冬、白芍、甘菊、玉竹等药,即缓肝是也。

(4)养肝法;如肝风走于四肢,经络牵掣或麻者,宜养血熄风,用生地、归身、杞

子、牛膝、天麻、制首乌、三角胡麻等药,即养肝是也。

(5)平肝法:

用金铃、蒺藜、钩藤、橘叶等药。

(6)搜肝法:

肝风门中,内外风夹杂,故搜风之药亦当引用,如天麻、羌活、独活、薄荷、蔓荆子、防风、荆芥、僵蚕、蚕蜕、白附子。

(7)暖土以御寒风法:

如《金匮》近效白术附子汤,治风虚头重眩苦极,不知食味。

此法非治肝,实补中也。

王氏认为,肝风一证虽多上冒巅顶,亦能旁走四肢。

上冒者阳亢居多,旁走者血虚为多。

故其治法亦不同。

肝风初起用熄风和阳法,如此法不效,当用熄风潜阳法,若肝风上逆的同时伴有中虚纳少,宜用培土宁风法。

若肝风旁走于四肢,则用养肝法。

此外,王氏对于搜肝法独有心得。

他认为,凡人必先有内风而后外风,亦有外风引动内风者,故肝风门中,每多夹杂,则搜风之药亦当引用。

由此可见,王氏对肝风证的治法简明扼要,颇为实用。

3、肝火证治共分六法。

(1)清肝法:

用羚羊、丹皮、黑栀、黄芩、竹叶、连翘、夏枯草等药。

(2)泻肝法:

用龙胆泻肝汤、泻青丸、当归龙荟丸等方。

(3)清金制木法:

肝火上炎,清之不已,当制肝,乃清金以制木火之亢逆也,用沙

参、麦冬、石槲、枇杷叶、天冬、玉竹、石决明等药。

(4)泻子法:

如肝火实者,兼泻心,用甘草、黄连,取“实则泻其子”之意也。

(5)补母法:

如水亏而肝火盛,清之不应,当益肾水,用六味丸、大补阴丸之类。

此乃“虚则补其母”之法,亦即乙癸同源之义也。

(6)化肝法:

张景岳治郁怒伤肝,气逆动火,烦热胁痛,胀满动血等证,用青皮、

陈皮、丹皮、山栀、芍药、泽泻、贝母,方名化肝煎,以清化肝经之郁火也。

肝火燔灼,游行于三焦,一身上下内外皆能为病,其症候多端,难以枚举。

然其治法则又以清肝与泻肝为首选。

清肝不应,上炎犯肺,又当清金制木,肝火炽盛,又当兼泻其子。

如因水亏而致肝火亢盛,又当补其母。

若因肝经自郁化火,又当清化郁火。

王氏对肝火的治法,不但重视本经病变的治疗,而且运用五行相生相克的关系,顾及其他脏腑的病变,其论述颇有见地。

4、肝寒肝虚等证治共分八法。

(1)温肝法:

如肝有寒,呕酸上气,宜温肝,用肉桂、吴萸、蜀椒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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