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lf-reliance_Emerson(中文版)自立_爱默生Word文档下载推荐.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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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为解脱而做的解脱。

还处于尝试的阶段,他就被他的天赋所抛弃;

灵感、发明、希望,全都没有。

信任你自己吧,每颗心都在随着那根铁弦颤动,接受你的位置吧,神圣的天意早已给你安排好了。

接受和你同时代的人所构成的这个社会以及种种事件之间的联系。

伟大的人物总是这样,而且把自己像孩子一样托付给同时代的天才,以此表明自己的心迹:

绝对可信的东西就在他们心底藏着,通过他们的手在活动,并主导他们的存在。

我们都是成年人,必须在最高尚的心灵里接受相同的超验命运;

我们不是躲在安全角落的婴儿和病人,也不是革命面前临阵脱逃的懦夫,我们是领袖,是救世主,是恩人,服从上帝的旨意,冲向混沌和黑暗。

对于这个问题,在儿童、婴儿甚至动物的脸和行为上,大自然给了我们多么神奇的启迪啊~那种分裂和叛逆的心灵,那种对某种感情的怀疑态度(我们可以计算出违背自己旨意的力量和手段),他们并不拥有。

他们有完整的心灵和未被征服的眼光,当我们盯着他们看时,惴惴不安的反而是我们。

幼年时不会对任何人顺从:

所有人都要顺从他,所以通常是一个婴儿会让四五个逗他玩的大人都变成婴儿。

同样,上帝也赋予青少年和成年人所应得的桀骜和魅力,使他受人羡慕、受人亲近,使他的要求能被重视,假如他愿意尊重自己的话。

不要认为青少年不能跟我们讲话,就认为他们没用。

听~在隔壁的房间,他的声音清晰而果断。

看起来他知道怎样在同龄人之间谈话。

羞怯也好,勇敢也好,他总会知道怎样让我们这些长辈变得无足轻重。

小孩子不必为吃饭发愁,而且还不屑于做点什么或说点什么去讨好他人——就像贵族老爷一样,这种泰然自若的气质正是人性中的健康心态。

在客厅里的孩子如同在剧院里的坐低价票座位的观众;

无拘无束,不负责任,在自己的角落躲着并观察眼前的人和事,以孩子的迅速、简要的方式审讯、宣判他们的功过,他们或者好,或者坏,或者有趣,或者傻啦吧唧,

或者能言善辩,或者令人生厌。

因为他不去考虑后果也不必计较得失,所以能做出一种独立的、真实的判决。

而你要讨好他,他却不必讨好你。

成年人却不是这样,他早被自己的意识紧紧的禁锢起来了。

一旦他有什么大胆的行动或者言论,立刻就相当于身陷囹圄,他受到无数的人的关注,有的同情,有的愤恨,他不得不考虑这些人的这些感情。

这里没有忘川(希腊神话中的冥河之一,亡灵喝了河里的水就会忘掉一切)。

他是多么想重新回到他的中立位置上去啊~所以,谁能逃避这种种誓约,或者虽然已经履行,但是还能以原来的那种不被左右、不被偏见束缚、不接受贿赂、不畏强权的纯真来履行,谁就一定能受到别人的敬畏。

他经常对时事发表看法,这些看法明显不是一己之见,而是警世名言,所以非常振聋发聩,令人闻而生畏。

这都是我们远离人群时所听到的声音,可是一旦我们进入世界,它们就渐渐衰弱,终至无声。

社会各处都在阴谋反对每个成员的阳刚之气,社会是一家股份制公司,每个成员之间都达成协议:

为了向每个股东提供食物时更有把握,就必须将其他吃饭的人的自由和教养消除。

其中最必备的美德就是服从,自立却是让它深恶痛绝的东西。

真相和创造者,这不是社会所喜欢的东西,它喜欢的是名义和传统的规矩。

所以无论要做什么样的人,都决不能做一个顺民。

想要获得永恒的荣誉,就绝不能止步于表面的善举,而是必须要弄清楚它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善。

说到最根本之处,除了使你自己的心灵完善,其他任何神圣之物都不存在。

解脱自己,回归自我,你一定会赢得全世界的赞赏。

在我小时候,有一位益友总是用教会的教条麻烦我,我还记得我是怎样不假思索的回答他的。

我说,如果我是完全按照自己的内心去生活,那我与神圣的传统有什么关联,我的朋友启发我说:

“这些冲动可能是自下而上的产生,而不是自上而下。

”我回答说:

“未必吧。

不过假如我是魔鬼之子,那么就让我按魔鬼的生活来生活好了。

”依我看,除了我的天性这个法则,再也没有其他任何神圣的法则。

好坏不过是一些名义上的说辞,随便那里都可以挪用。

只要是符合我的性格的东西就是正确的,违背的就是错误的。

一个人在所有反对势力面前修身做事,仿佛一切都是有名无实,过眼烟云,唯独他是例外。

一想到我们轻易的向徽章和虚名,向大社会和死体制投降,我就感到羞愧难当。

每一个举止得当、谈吐优雅的个人比起真理来更能影响和触动我。

我应该昂首挺胸充满气势地走路,想方设法地直言不讳。

假如怨恨和空虚穿着慈善的外衣,将行得通吗,如果一个怒气冲冲的、顽固到底的人设想慷慨宽大的废奴运动,带着来自巴巴多斯的最新消息来找我,我为什么不能对他说:

“关心你的孩子去吧,关心你的伐木工人去吧:

要和善、谦逊,要有气质,想要用对万里之外的黑人表现出来的关心来掩饰你那咄咄逼人的野心简直是痴心妄想。

你对远处表现的爱就是对自家的恨。

”这样向人致意虽然粗鲁不逊,但是说真话要比假仁假义更合适。

你的善良必须要比较尖锐——否则就算不上什么善良。

仇恨论低泣和抱怨的时候必须要被宣扬成仁爱论的对策。

我会在我的天才召唤我的时候避开父母妻子和兄弟。

我要在门楣上写下“想入非非”。

我还是盼着最终结果能比想入非非好一些,但是我们不能把整天的时间都浪费在解释上面。

别指望我会说明我为什么想群居或者独居。

也别像如今的善人的那些做法,对我说什么有改变所有穷人处境的义务。

那些穷人,他们是我的吗,我告诉你,你这笨蛋善人,我不会把钱送给那些我们彼此互不相干的人,一分都舍不得。

由于有种种精神上的共鸣,对某一个阶层的人,我是可以由他们随意调遣的;

如有必要,我不惜为他们赴汤蹈火。

但偏偏不做你那些各种名义的廉价的慈善活动;

不参与那些愚人学校的教育;

不建造那徒劳无功的教堂,况且现在已经造了很多,基本都没什么用;

不向酒鬼施舍;

不组织那些反复重复的救济团体——虽然我也会略有羞愧的承认:

我不得不在有时候破费一块钱,可是那是毫无善意的一块钱,不久之后,我就有勇气不给了。

通常认为,美德完全是意外之举,而非规则。

人跟他的品德是两码事。

人做的那些所谓

的善举,如见义勇为、扶危济困之类,就跟他们必须为不参加日常的游行而缴纳罚金作为抵偿一样。

他们干这种事只算是他们在这个世界上生活的一种赔罪或掩饰——好比病人和精神病患者交的巨额的伙食费一样。

他们的美德就是苦修赎罪。

我不想赎罪,我只想生活。

我只为生活而生活,并非为了观赏。

我更希望它能低调一些,好能真实而平等,而不愿意它光彩照人,动荡不安。

我希望它健康甜美,不必去忍受饥饿和病痛。

我要的是“你是个人”这样主要的证据,而不是脱离了人只论及他的行动。

我知道,对于那些所谓的高明行动,无论我是做了还是避免,于我本身来说其实无关紧要。

我拒绝在我已经拥有权力的地方再购买特权。

我虽然无德无能,却是一个真实的存在,因此没必要为了让我自己或我的同伴安心而要求别人给予保证。

人们所想的事与我无关,我必须做的只是与我有关的事。

这一规定,在现实生活和精神生活中同样至关重要,所以伟大和渺小完全可以据此来区分。

因为你总会发现一些这样的人,他们觉得他们比你还清楚你自己的职责是什么,因此,这一规定显得更加严厉了。

在世界上,以世人的观点生活很容易;

在隐居时,以自己的想法生活也不难;

可是伟人之所以是伟人,就在于他能在无数俗人之中完美的保持了特立独行的个性。

反对顺从一些对你来说已经僵化死去的习俗的原因,就在于它会分散你的精力,耗费你的时间,模糊你的人格。

如果你支持一座僵化死去的教堂,为一个僵化死去的圣经社会效命,跟随一个大的政党去投票支持或反对政府,像白痴的管家婆一样摆你的餐桌——在这一切的遮掩下,让我发现真正的你是很难的。

不过,做你自己的事,我就会了解你。

做你自己的事,你就会让自己充实。

一个人必须明白:

顺从这种手段根本是捉迷藏。

假如我知道你的派别,我就会预测出你的论调。

我听说一位牧师把该教会制定的一项规章制度宣布为布道的题目。

他根本说不出一句新鲜自然的话,我难道不会事先得知,尽管他夸夸其谈该项制度的存在依据,他却百分之百不会去做那样的事,对此我难道不清楚吗,他保证只看问题被允许看的那一方面,以一个牧师的身份去看,而不是以人的身份去看,我难道不知道,他是一个被聘请的律师,法官席上的好些派头都是空洞到极点的装模作样。

唉,大多数人都把自己的眼睛用一块手绢蒙住了,并把自己束缚到某一个普遍适用的观点上。

这种顺从不仅让他们在几件事上弄虚作假,编造谎言,而是对所有的事情都阳奉阴违。

他们的每个真理都说不上真。

他们二不是二,四也不是四;

所以我对他们说过的每句话都懊恼万分,我们不知道让他们改邪归正的着手点在哪里。

与此同时,我们被本性急不可耐地套上我们所追随的党派的囚服。

我们慢慢地长成同样的脸孔和身材,慢慢的学会了最温顺的愚蠢的表情。

特别是有一种禁欲修行的经历,它也在一般历史中成功的大显身手,我说的是那“赞颂的蠢脸”,那勉强笑容,那是我们在与人相处,在我们对谈话毫无兴趣却要寒暄时假装出来的。

肌肉活动不是自然的,而是被一种低劣不堪、跋扈蛮横的力量所牵弄着,紧紧的在脸的轮廓上绷着,心不甘情不愿的。

因为不顺从,世人就对你处处不满,大加鞭笞。

因此一个人必须学会判断别人的脸色。

无论在街上还是朋友的客厅里,他都会遭人白眼。

假如这种反感像他自己一样也来自鄙视和抵触,他不如耷拉着脸回家算了。

但是人民生气的脸孔跟他们欢喜的脸孔一样,并没有什么深层的原因,而只是随着社会舆论的导向而被操纵着转换。

不过比起议院和学校的不满,群情激愤要可怕多了。

一个有丰富阅历的坚强人物,忍受有教养的阶级的愤怒算不上难事。

他们的愤怒有所节制,因为他们本身胆小如鼠,本来就不堪一击。

但是,如果在他们阴沉的愤怒之外再加上人民的愤怒,如果再有被鼓动起来的无知的穷人,如果还有被激发起来嗷嗷咆哮,龇牙咧嘴的社会最底层的野蛮势力,那么就只能需要极大的胸怀和宗教修养大显身手,把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对待了。

让我们不敢自信的另一个恐惧就在于我们总是要求前后一致;

将我们过去的言行奉为金科玉律,因为在别人的眼里,除了我们过去的言行,再也没有其他用以推测我们为人处世的依据

了,而且我们也不愿意让他们失望。

但是为什么你要有头脑呢,为什么将你腐朽的记忆拖来拖去,惟恐与你在某个场合发表的言论自相矛盾呢,就算你自相矛盾,那又算得了什么,智慧的标准之一似乎就是绝不一味的依赖你的记忆,甚至也不怎么信赖纯粹的记忆行为,而是把过去带进现实,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判定,并且永远生活在一个新时代里。

你已经在你的形而上学里拒绝了对上帝赋予人格:

然而当灵魂的种种虔诚的意向到来的时候,那就尽心尽力的服从它们好了,尽管他们竟然赋予了上帝形形色色的外表。

抛弃你的学说逃跑吧,就像约瑟夫把他的外衣丢在妓女手里那样。

愚蠢的一致性是心灵卑微猥琐的表现,却受到小政客、小哲学家和小牧师的顶礼膜拜。

如果强求墨守陈规,伟大的灵魂就将一无所成。

他还不如去关心自己在墙上的影子。

现在你有什么念头,就坚定地说出来吧,尽管它可能跟你今天所有的事都自相矛盾——“啊,那么你肯定会被人误解的。

”但是被人误解真的那么可怕吗,毕达哥拉斯(公元前6世纪希腊哲学家、数学家)被人误解过,苏格拉底、耶稣、路德、哥白尼、伽利略、牛顿,凡是有血有肉的每一个纯洁和智慧的精神都是这样。

想要伟大就注定要被人误解。

我想,没有谁能违背自己的本性。

他迸发的感情源于自身的存在规律,就好象安第斯山和喜马拉雅山尽管起伏不断,但在地球的曲线中仍然显得微不足道。

无论你怎么衡量、揣度一个人,都无关紧要。

一个人的性格就像离合体诗歌或亚历山大体诗歌——无论正读、倒读、斜读,拼出的字母都一样。

上帝准许我过这种让人愉悦、表示悔过的丛林生活,在这种生活中,让我不会瞻前顾后,只需要每天记录下自己真诚的思想。

尽管我无意为之,也看不出它所具有的性质,但我毫不怀疑,人们将会发现这种思想的对称和和谐。

我的书应该散发松树的香气,回响着昆虫的鸣叫。

我窗前的燕子应该用它嘴上叼着的线头、草叶来为我筑巢。

我们是什么样,别人就会把我们看成什么样。

性格教育的作用远远高于我们的意志。

人们总是认为只能通过外部行为展示善或恶,却不知道,善或恶时时刻刻都在自己散发着一种气息。

尽管人的行为千差万别,但是总会存在着一种一致性,这样,任何一个行动都会在它们的关键时刻显得实实在在。

因为都是出于同一个意愿,所以无论行为看上去有多大差别,结果必将是和谐统一的。

在一定距离、一定高度的时候,那种行为上的多样性就看不出来了。

一种趋势让它们都连为一体了。

最好的船只的航线也都是蜿蜒曲折的。

如果从远处看这条航线,它就趋于笔直了。

你真正的行动会解释明白你自己,也会解释明白你其他的真正行动。

墨守陈规不能解释任何事情。

独立行动吧,你独立做的事情从现在开始就会证明你的正确。

伟大诉诸于未来。

如果我今天确信自己做对了事情,并且蔑视别人的眼光,那就表明我先前的正确行为正在为今天的自己做辩护。

不管未来什么样,现在就把事情做对。

如果你能永远蔑视外表,那么你就能永远把事情做对。

人格的力量是不断积累的。

以前的种种善举都会让今天的我们受益。

是什么造就了议会和战场中的英雄们让人心潮澎湃的威严。

是因为过去曾经拥有的光辉岁月和辉煌战绩。

这些光辉岁月和辉煌战绩汇成一束光辉,把勇往直前的行动者照亮。

仿佛一队看得见的天使在护送着他。

正是这个东西让查塔姆伯爵声如雷鸣,让华盛顿的举止威严,让美国进入了亚当斯的眼睛。

荣誉之所以让我们充满敬意,是因为它不是转瞬即逝的东西。

它一直是传统的美德。

今天我们之所以崇拜它,恰恰因为它不属于今天。

我们对它热爱、敬仰,只因为它不是为捕捉我们的热爱与敬仰所布下的陷阱,而是自力更生,因而具有一种古老纯洁的血统,即使在一个年轻人身上表现出来,也是这样。

我希望今天我们已经是最后一次听到顺从和墨守陈规。

从今往后就让这两个词宣布作废,并变得荒谬可笑。

让我们听到的不再是开饭的锣声,而是斯巴达横笛吹出的美妙旋律。

让我们再也不必卑躬屈膝、赔礼道歉了。

一位伟大的人物要来我家吃饭,我可没有讨好他的意思,我倒希望他应该是来讨好我的。

我要站在这里维护人性,尽管我想让他仁慈博爱,但我更愿意他能真心实意。

让我们与举世为敌的情况下侮辱和斥责当代那些圆滑世故、自以为

是的作风,并把一切已经成为历史结论的事实扔到习俗、贸易和政务的面前:

哪里有劳作的人,哪里就有一个伟大负责的思想家和活动家在发挥作用;

一个真正的人不属于任何时空,而是所有事物的中心。

凡是他出现的地方,就会有天性和自然。

他衡量你以及一切人和事。

通常,社会上的每一个人使我联想到别的某件事或者某个人。

性格和现实让你联想不到任何别的东西;

他就是世间所有的东西。

人必须要做到顶天立地,使得周围的一切环境都显得无足轻重。

每一个真正的人就是一个起因、一个国家、一个时代;

他的宏伟计划需要无限的空间、人员和时间来完成——而子孙后代就是这一计划的忠实追随者。

凯撒诞生了,很多时代过去之后我们拥有了一个罗马帝国。

基督诞生了,无数心灵依附着他,忠心耿耿,久而久之,又把美德和他的潜能融为一体。

一种制度是一个人的延长了的影子,好比古代隐士安东尼与修道院,路德与宗教改革,福克斯与贵格会,卫斯理与卫理公会,克拉克森与废奴运动,而西庇阿被弥尔顿称为“罗马之巅”。

一切历史都可以易如反掌地把自己融入少数几个勇敢坚定的人的传记之中去。

那么就让一个人认清自己的价值吧,然后把万物都踩在自己的脚下。

他不必像可怜的被救助的孤儿、私生子,或者爱管闲事的人那样偷偷摸摸、鬼鬼祟祟、躲躲藏藏,这个世界是为他而存在的。

可是一个街上的普通人并不懂得寻找自我价值,他在看着一个高塔或者一尊大理石神像的时候,就会自惭形秽,因为他不知道发现自己身上的价值要比制造高塔和雕刻神像所费的时间还要多。

在他看来,一座宫殿,一尊雕像,甚至一本贵重的书,都拥有一种令人无法接近的傲慢神情,很像一个衣着华丽的马车夫,似乎对人这样说:

“你是谁啊,先生,”其实这一切都是属于他的,都在吸引他的注意,并盼望他将它们弄到手。

那幅画不是在向我发号施令,而是在等着我去鉴定,并由我来决定它是否有获得赞赏的资格。

有一个家喻户晓的寓言故事,一个醉鬼烂醉如泥的躺在街上,被人抬到公爵府上,给他梳洗打扮干净后把他放在公爵床上,等他醒来之后,他被以公爵之礼对待,人们极尽阿谀奉承之能事,并向他保证说他只是一度神志不清。

这个寓言之所以讨人喜欢,是因为它恰到好处的象征了人的生存状态,人活着就是一个醉鬼,但是有时候就会清醒过来,恢复理智,然后发现自己原本就是一个真正的王子。

我们读书就等于乞讨、谄媚。

在历史中,我们被自己的想象所欺骗。

王国和贵族,权利和庄园,比起小家小户的日常工作中的普通小人物约翰和爱德华来,要更加堂皇。

可是对两者来说,生活中的事情是相同的,两者的总数也是一样的。

为什么要对阿尔弗列德、斯坎德贝和古斯塔夫尊崇备至呢,就算他们功高盖世吧,难道他们包揽了整个天下的所有恩德,今天,一个人的得失全靠自己的个人行为,就像从前那些生命赫赫的人物要借助追随者的脚步一样。

一旦普通百姓做事的时候有了自己独到的见解,国王行为上的光辉就会转移到仁人志士的行为上了。

世界一直处于国王们的引导中,像磁石一样,他们吸引着各个国家的注意力。

他们教导世人要互敬互重。

国王这个高尚或伟大的业主,按他自己的法律在人们中间活动,制定他自己待人接物的标准,推翻他人的标准,以荣誉而非钱财进行奖励,以个人意志代替法律。

对于以上种种做法,人们处处任其所为,他们所表现出来的赤胆忠心就等于一种象形文字,大

家朦胧的用它象征他们关心自己应当享有的权利以及个人享有的权利的意识。

一旦我们开始追究自信的根源,所有的原始行为展现出来的魅力都将迎刃而解。

谁是那受信赖的人,一种普遍的依赖所基于的原始的“自我”又是什么,那没有视差,没有可测元素,科学难以探究的恒星,其本质是什么呢,让它们将美丽的光束投入到那些猥琐卑劣的行为中的力量是什么,这种探究让我们追根溯源,原来那既是天才的本质,又是美德和生命的本质的根源,我们把它称为“自发行为”或者“本能”。

这种基本的智慧我们称之为“直觉”,之后的教导则都是“教诲”。

在那种深奥的力量,也就是无法分析的终极事实中,所有的事

物发现了它们共同的根源。

生存感是在不知不觉中悄无声息的在个人身上产生的,它跟万物、空间、光、时间、人不仅没有什么不同,反而跟它们合为一体,显然,也是从它们的生命与存在所产生的同一个根源上产生的。

我们起初与万物共同生存,随后才将他们视为自然界的张张面孔,而忘记了我们共同的起源。

思想和行动的源泉就在这里。

这就是产生赋予人智慧和呼吸的器官,只有无神论者才会予以否认。

我们置身于无垠的智慧之中,接受真理并为之效力。

当我们发现正义以及真理时,我们不必主动做任何事情,而只须给它的光辉让路即可。

我们要是究其来源,试图窥视造成万物起因的灵魂,所有的哲学就无处着手了。

它的存不存在就是我们所能证实的全部。

每个人都能够区别他自己心灵中的自主行为和无意识行为,而且知道绝对的信仰的原因就在于那些无意识的行为。

虽然他会表达不当,但是他知道这些东西就像知道白昼和黑夜一样无可置疑。

我故意的行为与获得总是飘忽不定——漫无边际的幻想,微乎其微的自然感情,驾驭着我的好奇和动机。

思想空洞的人在述说知觉和见解时常会自相矛盾,因为他不能对知觉和观念加以区分。

他们满以为对一件事而言,我想看见这件就是这件,想看见那件就是那件。

然而知觉不等于异想天开,而是必然存在。

如果我看见了一种特性,随后我的孩子也会看到,最后,整个人类全都会看到——虽然很凑巧的是在我之前无人看到。

因为我对它的知觉犹如天上的太阳一样,是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灵魂和神灵间的关系非常纯洁,所以想要寻求外来帮助反而会有亵渎的嫌疑。

情况必然如此:

上帝说话的时候,他要传达的是所有事而不是一件事;

他的声音会响彻全世界;

他应该从现在思想的中心散播出光明、自然、时间、灵魂,把全体从头开始,重新改造。

纯真的心灵接受一种神圣的智慧的时候,古老的东西就会烟消云散——手段、导师、经文、寺庙,全都土崩瓦解;

这个心灵在现在生活,把过去和未来全部都融入现在。

所有与之相关的事物都显得无比神圣——而且彼此平等。

所有事物都被它们的起因融进他们的中心,而且在普遍的奇迹中,那些小规模的、特殊的奇迹就消失了。

因此,假如一个人自称了解上帝,谈及上帝,而且使你回想起另一个世界、另一个国家的某个灭亡了的古老民族的用语时,无视他的话吧。

作出完美表现的应该是橡果而不是橡树吧。

一个人把自己成熟的存在贯彻到父亲身上而不是孩子身上,对吧,所以,为什么产生这种对过去的崇拜呢,过去的每个世纪都在阴谋反对健全的心智与心灵的权威。

时间和空间不过是眼睛造成的生理颜色而已,但灵魂却是光明。

它出现的地方就是白昼,它消失的地方就是黑夜。

如果历史不仅仅是关于我的存在和形成的一种令人愉快的寓言的话,那它就是一种鲁莽的行为,一种伤人的举动。

人总是谨小慎微,唯唯诺诺;

他不再刚强正直;

他没勇气说“我认为”,“我就是”,而是一直引用先贤的名言。

面对一片草叶和一朵盛开的玫瑰他会感到无地自容。

不管是从前的玫瑰花,还是更好的玫瑰花,我窗前的玫瑰花总是满足于它们自己的现状;

今天它们为自己而生,与上帝同在。

对它们而言,没有时间,有的只是玫瑰。

它存在的时时刻刻都是尽善尽美的。

在嫩叶绽开之前,它的整个生命就开始发挥作用了;

在盛开的花朵里看不出它的多;

在光秃秃的根部也看不出它的少。

它的天性被满足了,他也满足了大自然,任何时刻都一样。

可是人却总在拖延、总在回忆,他不在现在生活,而是回首往事,哀悼过去,要不就不理会周围的财富,却掂起脚尖展望未来。

如果他不和自然一起超越时间,生活在现在,那么他就不会拥有快乐和坚强。

这点应该是不言而喻的。

可是看看那些坚强的智者竟然没勇气听上帝本人的教诲,除非他说的是我所知甚少的大卫、耶利米或者保罗的语句。

我们不能永远抱定几篇经文、几个传记。

我们就像小孩子一样,死记硬背老太太、家庭教师教的话,等长大后,还要死记硬背偶然看见的有才华、有个性的人们的箴言——不知辛劳的背诵他们说过的原话;

后来,便开始赞成这些人话语中蕴含的观点,加以理解后才愿意丢开那些原话;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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