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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阳明及其生平Word下载.docx

“我以为第一等事应是读书做圣贤。

 

1、第一等事应是读书做圣贤。

2、你未看此花时,此花与汝心同归于寂,你来看此花时,则此花颜色一时明白起来。

有一年春天,王阳明和他的朋友到山间游玩。

朋友指着岩石间一朵花对王阳明说,你经常说,心外无理,心外无物。

天下一切物都在你心中,受你心的控制,你看这朵花,在山间自开自落,你的心能控制它吗?

难道你的心让它开,它才开的;

你的心让它落,它才落的?

王阳明的回答很有味道:

“你未看此花时,此花与汝心同归于寂;

便知此花不在你的心外。

3、这和尚终日口巴巴说甚么!

终日眼睁睁看甚么!

王阳明在一座寺庙中看到一个枯坐的和尚。

据知情人透露,这个和尚已不视不言静坐三年。

王阳明笑了笑,就绕着和尚走了几圈,像是道士捉鬼前的作法。

最后他在和尚面前站定,看准了和尚,冷不防的大喝一声:

“这和尚终日口巴巴说甚么!

”这句话就是传说中禅宗和尚的禅机。

所谓禅机,就是用含有机要秘诀的言辞、动作或事物来暗示教义,让接收方触机领悟。

不知是王阳明的禅机触动了和尚,还是王阳明的大嗓门惊动了和尚,总之,和尚惊慌的睁开眼,“啊呀”一声。

王阳明盯紧他,问:

“家里还有何人?

和尚回答:

“还有老母。

“想念她吗?

和尚不语。

一片寂静,静的能听到和尚头上的汗水流淌的声音。

最后,和尚打破了这一死寂,用一种愧疚的语气回答:

“怎能不想念啊。

4、我以落第动心为耻

1496年,王阳明在会试中再度名落孙山。

有人在发榜现场未见到自己的名字而嚎啕大哭,他却无动于衷。

大家以为他是伤心过度,无法动用悲伤的表情了,于是都来安慰他。

他的脸上略过一丝沧桑的笑。

他说:

“你们都以落第为耻,我却以落第动心为耻。

5、光不仅在烛上

一个叫徐樾的弟子在岸边如信徒朝圣一样虔敬地希望和王阳明见面,王阳明答应了。

徐樾还处于王阳明心学的初级阶段——静坐,他确信在静坐中理解了王阳明心学,得到了真谛。

王阳明就让他举例子说明,徐樾就兴奋的举起例子来,他举一个,王阳明否定一个,举了十几个,已无例可举,相当沮丧。

王阳明指点他道:

你太执着于事物。

徐樾不理解。

王阳明就指着船里的蜡烛的光说:

“这是光。

”在空中画了个圈说,“这也是光。

”又指向船外被烛光照耀的湖面说,”这也是光”,再指向目力所及处,“这还是光。

徐樾先是茫然,但很快就兴奋起来,说:

“老师我懂了。

”王阳明说:

“不要执着,光不仅在烛上,记住这点。

徐樾拜谢而去。

6、此心光明,亦复何言

1528年阴历十一月二十八日夜,王阳明从一个美得出奇的梦中醒来,他问弟子:

“到哪里了?

弟子回答:

“青龙铺(今大余县青龙镇赤江村)。

王阳明又问:

“船好像停了?

“在章江河畔。

王阳明笑了一下:

“到南康还有多远?

还有一大段距离。

王阳明又是一笑,恐怕来不及了。

他让人帮他更换了衣冠,倚着一个侍从坐正了,就那样坐了一夜。

第二天凌晨,他叫人把周积叫进来。

周积匆忙的跑了进来,王阳明已倒了下去,很久才睁开眼,看向周积,说:

“我走了。

周积无声地下泪,问:

“老师有何遗言?

”船里静的只有王阳明咝咝的呼吸声。

王阳明用他在人生中最后的一点力气向周积展现了一个微笑,说:

“此心光明,亦复何言?

7、你死都不怕,还在乎一条内裤么?

关于“盗贼也有良知”这个论点,王阳明并非信口开河,而是有事实依据。

据说他在庐陵担任县令时,抓到了一个罪恶滔天的大盗。

这个大盗冥顽不灵,面对各种讯问强烈顽抗。

王阳明亲自审问他,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说:

“要杀要剐随便,就别废话了!

王阳明于是说:

“那好,今天就不审了。

不过,天气太热,你还是把外衣脱了,我们随便聊聊。

”大盗说:

“脱就脱!

过了一会,王阳明又说:

“天气实在是热,不如把内衣也脱了吧!

”大盗仍然是不以为然的样子:

“光着膀子也是经常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又过了一会,王阳明又说:

“膀子都光了,不如把内裤也脱了,一丝不挂岂不更自在?

”大盗这回一点都不“豪爽”了,慌忙摆手说:

“不方便,不方便!

王阳明说:

“有何不方便?

你死都不怕,还在乎一条内裤吗?

看来你还是有廉耻之心的,是有良知的,你并非一无是处呀!

8、你看满大街都是圣人,满大街的人看你也是圣人。

有一天,那个个性极强的王艮出游归来,王阳明问他:

“都见到了什么?

王艮以一副异常惊讶的声调说:

“我看到满街都是圣人。

我们应该注意,王艮这句话别有深意。

王艮来拜王阳明为师前就是狂傲不羁的人,拜王阳明为师后,也未改变“傲”的气质,王阳明多次说:

“人人都可以成为圣人。

王艮不相信。

他始终认为圣人是遥不可及的,所以他说的“我看满街都是圣人”这句话,是在讥笑王阳明的言论:

“你瞧,那些在大街上的凡夫俗子都是圣人,我怎么就不相信,天下会有这样多圣人啊。

王阳明大概是猜透了王艮的心意,于是就借力打力:

“你看到满大街都是圣人,满大街的人看你也是圣人。

王艮尴尬的一笑:

都是圣人。

王阳明点头说:

对!

人人都是圣人,谁也不比任何人差。

9、他一疑,事就成了

王阳明的这个计谋用两个字就可以概括:

造假。

他伪造了各种迎接正规军南昌的公文,在这些公文中最耀眼的就是正规军的人数,粗算一下,大概有十万人。

公文中还声称,约定在本年六月二十日合围南昌城,二十一日发动拂晓总攻。

在另外的公文中,王阳明“回复”说,不要太急躁,为了避免重大伤亡,攻城是下策,应该等朱宸濠出城后打歼灭战。

他还伪造了答复李士实和刘养正投诚的书信,在信中,他对两人弃暗投明的态度表示深深的欣赏,并且答应两人,在平定朱宸濠后会给两人升官发财的机会。

他再伪造朱宸濠手下指挥官们的投降密状,让人去和平时与朱宸濠结交的人相谈,在会谈结束后故意把这些公文遗落。

自然,这些伪造的公文统统都到了朱宸濠手里。

有地方官员对王阳明这些造假计谋不以为然,他们问王阳明:

“这有用吗?

王阳明不答反问:

“先不说是否有用,只说朱宸濠疑不疑。

有官员不假思索的回答:

“肯定会疑。

王阳明笑道:

“他一疑,事就成了。

10、胜负之决只在此心动与不动

有弟子问王阳明,用兵是不是有特定的技巧(用兵有术否)?

王阳明回答:

哪里有什么技巧,只是努力做学问,养的此心不动,如果你非要说有技巧,那此心不动就是唯一的技巧。

大家的智慧都相差无几,胜负之决只在此心动与不动。

王阳明举个例子说,当时和朱宸濠对战时,我们处于劣势,我向身边的人发布准备火攻的命令,那人无动于衷,我说了四次,他才从茫然中回过神来。

这种人就是平时学问不到位,一临事,就慌乱失措。

那些急中生智的人的智慧可不是天外飞来的,而是平时学问纯笃的功劳。

忆我当年练气功

芦笛

Light要我谈气功。

我可真不懂,即使我是气功大师,也绝对说不出什么名堂来,盖这玩意根本就没有医学家去总结过。

格丘山把气功当成中医的分支,我可不知道这有何根据,反正我看过的中医典籍中虽然有“气”这个观念,但从未讲过什么“通大小周天”的屁话,倒是道教(≈骗子≠道家)有所谓炼内丹之说,庶几近之。

实际上,“解放”前从无“气功”这个词,这是50年代中共“整理民间文化遗产”时用出来的。

这里顺便说一下中医有无分科的事。

陈皮愣要说中医有分科,事涉人家的职业自尊心,我当然不宜再坚持下去。

但要我自认信口开河也是做不到的。

老芦在网上什么都讲,可一般都是有据而发的,并非信口胡柴。

我说基督教毁灭经典文明,就亮出了大量无可辩驳的证据(请至今不知什么是论证的同志看明白了,这就是论证)。

我说中医至今没有分科,当然也有足够证据。

要理解这个问题,读者必须有点医学常识。

所谓临床医学,无非就是诊断与治疗。

西医各科虽同享许多诊断手段,诸如验血、验尿、仪器检查等等,但治疗手段却各不相同。

让内科大夫去作手术,让普外大夫去开颅,让神经外科大夫去治疗精神病,就一定会造成巨大灾难。

中医是这么回事么?

请问除了骨科外,中医各科有什么独特的诊断治疗手段?

骨科倒确实是个专科,可惜那来自专治跌打损伤的江湖郎中,和正宗国医根本不是一个来源,也不是同一路数。

你可以说它是中国特有的医术,但不能把它算成中医的一个分支。

正宗的中医根本就没有任何分科,其所谓分科,就是过去在医书里列出小儿或妇人的常见病,诸如百日咳,妇人崩漏,等等,我至今还记得当年背的一个汤头歌诀:

“生化汤是产后方,归芎桃草酒炮姜,消瘀活血功偏擅,止痛温经效亦彰。

这就是“解放”前中医的“分科”。

这汤头是专门给产妇服用的,你敢说中医没有分科么?

“解放”後中医对“分科”的理解,就是效法西医院挂出各种牌子来。

如今您上中医院去,一定能看见西医院有的科,中医院一个不缺。

然而这是学术意义上的分科么?

只有彻底的科盲才会如是说。

请问中医对内外儿妇有些什么独特的诊疗手段?

诊断不都是靠望闻问切么?

至于治疗,哪个科的病人不是喝汤药?

若是把中医院的所有西医成分包括医疗仪器撤去,它们各科室的牌子还能打出来么?

请问宫外孕引起的大出血该怎么解决?

别说这了,中医就连如何接生都不懂,这在过去历来是老娘婆的事。

还是说气功吧。

本人是77届大学生(也就是文革后恢复高考首届大学生,但78年春季才入学)。

大学时代,气功热开始兴起。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老共干那阵都快死了,纷纷仿效秦皇汉武求不死灵药。

最热心提倡的就是当时国防科委的头儿(名字忘记了,张震寰?

)。

一时间,江湖奇人蜂起,如嘉靖年间一般在庙堂中行走,记得有什么严新、张宝胜、张香玉、张宏保等等,李教主其实是后起之秀。

这些人个个声称自己是什么什么的传人,得了祖传秘籍,或甚至是哪个年代生的,完全是汉武帝、嘉靖皇帝时涌现的那些奇人的老路子。

区别只在于新时代的奇人打的是人民战争,上挂庙堂,下靠愚民。

老芦略有文化,知道点历史,开头当然是嗤之以鼻。

但中国当时完全是一元化的世界,媒体具有排山倒海的煽动神力。

当你身边所有的人都说市中心有只大老虎时,你就是再冷静也会变得将信将疑。

即使如此,我也没把自己当小白鼠。

直到我硕士生毕业后,才决定以身试法,跟着别人去吃螃蟹(这是80年代那个单纯时代的口号,典出于鲁迅对第一个吃螃蟹的人的赞扬)。

之所以如此,是我那时正准备出国,心里充满了对西方的恐惧。

我倒不是以为西方是人间地狱——早在70年代后期的地下读书运动中,我就识破我党的欺骗宣传了。

但恰是因为我看过西方大思想家们的著作,深知他们与中国“思想家”们的智力差距几乎可以用光年计。

我想,人家那么聪明,以我这点资质,在国内混混倒绰绰有余,真到人家的名牌大学去,那还不成了吹竽南郭,混珠鱼目?

要不了几天我就会让人识破真面目,把我一脚踢出去。

但我总不能不战而弃吧?

勤能补拙。

我笨,那革命加拼命,拼命干革命不就完了?

但问题是,硕士生那三年,是我一生最stressful、最不堪回首的岁月。

那苦役摧毁了我的健康。

如今要到国外去拼命干革命,就必须把身体素质搞上去。

我痛恨运动,绝无恒心每天起来跑步,而且那样收效太慢。

据练过的人都说,气功确实能极大地增进精力,显然是速成之道。

最妙的是它什么也不用干,就在那儿meditation,比较符合我这种懒人的天性。

于是我就找书来看,是赵金香写的《鹤翔桩》。

看后颇有心得:

它其实与静坐(meditation)类似,不过是加了意念而已。

此前我早知道打座确有强身健体的效果。

王阳明就是此道高手,先总统蒋公终身实行无非是受其影响。

郭沫若在自传中也讲过,他在东京帝国大学念书时因为躐等躁进,害了严重的神经衰弱,完全是靠打坐自己治愈的。

鹤翔桩与打坐的区别,在于两条,一是并不静坐,而是做几个简单的动作,有点像太极拳或广播操,但站定不动(这就是所谓的站桩)。

二是强调意念,始终意守丹田,想着“脐下三寸”那个虚构出来的“丹田”(所谓“丹田”,也就是“产丹之田”。

道士们认为,那就是生产“内丹”之处,内丹是“内气”化成的,而外丹则是丹药炉里炼出来的。

其实那个部位也就是膀胱所在,哪有什么鸟丹田)。

在“捧气灌顶”时,要想象着把天地间的正气从头顶百会穴里灌进去,沿着位于身躯前面中轴线的“任脉”送进去,直达丹田,等等。

总之,该功法的主旨,是“吸取天地间的正气储入自身丹田”,使得外气化为内气,实际上是把整个人体当成了可以呼吸的肺,但吸进去的又不是一般的空气,更不是雾霾,而是某种具有神妙营养作用的“精气”。

待丹田火热之后,便用意念引导丹田里的气沿着“督脉”(其实也就是脊梁所在)上去,一直送到头顶百会穴,然后再沿着前面的任脉下来进入丹田,至此完成循环一周。

这就叫“通周天”。

周天还有大小之分,上面说的好像是“通小周天”,但我不敢肯定。

通大周天是怎么回事我更忘记了,印象里老师或大师们从来就没讲清楚。

一旦周天打通后,就火候初成了。

此时你就身轻体健,耳聪目明,百病不侵。

再练下去,就可能获得特异功能。

“开天目”就是一项。

据说人类和灌口二郎一样,是长着三只眼的,第三只眼叫“天目”,就在两眉之间,鼻根上方(就是戏剧里二郎神的那只眼)。

只是凡人没用。

但打通周天后,功力到了一定程度,天目就打开了。

这时你就能用它隔墙视物。

我当然不信这些屁话,但毕竟保持自己的头脑开放,于是便在文化宫跟着人家学。

学会了那几个简单动作后,便每日站桩不止。

练了几星期,就练出毛病来了。

这玩意取决于各人的资质,有的人如我者,所谓“气感”特别强烈,用不着多少意念提示,很快丹田里就如同开水一般滚烫,四肢不由自主地开始乱动,正是《诗经序》说的“手之舞之,足之蹈之”。

老师很满意,说这是“发功”,只有气感强的人才会出现。

这说明我是个好苗子,前程不可限量。

相比之下,有的人如郭靖一般迟钝,就再练也不会“发功”。

发功也倒无所谓,那毕竟不是小舞蹈症,平时并不会发作,只是在公园里乱跳一阵罢了。

令我苦恼的,是浑身火热的“气”跑来跑去,搅得我坐卧不宁。

记得有一次我在图书馆看书,看累了想坐在旁边的一张桌子上。

屁股刚碰到桌面,立即给烙得跳起来。

我寻思是谁把电烙铁放在这里,定睛一看,哪有什么烙铁?

再用手去摸,完全是正常室温,那完全是我的幻觉。

浑身的“气”如百沸滚汤乱滚乱窜,导致我天天腹泻,到了几乎要去补液的地步。

一个月内,我的体重就掉了十七八斤,显得十分苗条。

幸亏我只有一米六,是马悲鸣骂的小人,所以也无所谓了。

于是我便试图用意念将“气”导入丹田,再通过什么尾闾穴引到“督脉”去。

可那“气”并不乖乖听使唤,却如蒸笼里的热气一般,专门往高处走,全都跑到我头上去了。

我如同肺结核患者一般,面颊潮红,而且终日昏昏如醉,头脑没有须臾清醒,连对外界的反应都模糊了,不知道到底是在梦里,还是醒着。

看书就更别提了,不管什么书,根本不可能看下去。

我于是去请教老师,老师说,我是在通周天。

通周天非常不容易,这种现象出现很自然。

坚持下去就好了。

于是我就坚持下去,但后来实在受不了了,就给赵金香写了封信,告诉他我现在是什么状态,请教他如何解决。

那信如泥牛入海无消息。

我于是又到文化宫去找他,得知他根本不上那儿去,不过我可以请教赵老师的首传弟子。

那人一周只来一次。

到了那天我就去找那位大弟子。

那人让我坐着,他用手作势,从我的头顶上把“气”往下引,如是弄了好几次。

问我好了没有。

我说,还那样,头脑昏昏沉沉的。

他说,我可以继续帮你引气,但我这么做要耗费我的内功,所以,你必须给我一定报酬。

我心想:

熬,闹半天敢情是要钱哪?

我原来又没有这个病,是练功练出来的。

就算我自己没本事把氤氲在头上的气疏导下来,不练不就完了么?

我就不信烧香引出鬼来,那鬼就会缠我一世。

但我还是不死心。

我想,或许这是最后的艰难关口,通过这一关就好了,于是坚持练下去,试图用意念把气通过“任脉”引入丹田。

那天晚上,我在天坛的一个角落里练着,突然眼前闪过一个紫色的闪电,头上嗡的一声像挨了一大棒,黑暗中出现了无数牛头马面。

我两眼一黑就昏过去了。

昏迷的时间倒很短,大概顶多两三分钟吧。

醒过来后,我无任惊恐地发现,自己瘫痪了,连挪动手指都不可能。

在地上躺了十多分钟,我才逐渐恢复了行动能力。

那就是我最后一次练功。

停止练功后大约一个月,各种症状逐渐消失,先是顽固性腹泻不药而愈。

接着潮红的面颊也褪去了春色。

镇日氤氲在头里的蒸汽也渐渐散去。

但完全复原,还是三四个月后的事。

有趣的是,后来我姐出国讲学,在我那儿盘桓了一阵子。

她也说,她跟着他们研究所的人练过气功,虽然并非鹤翔桩(忘记是什么功了),却也出了与我一模一样的毛病。

她的“气感”也非常强烈,开头老师还夸奖,但后来气练到头上去下不来,成天昏昏如醉,根本无法工作。

带他们的老师无法解释,也爱莫能助。

最后她受不了,不练拉倒,什么事也没有了。

说完相对大笑。

这事令我深思了许久。

我觉得,练功其实是一种催眠术,只是它是用自己的意念来诱导。

在进入催眠态后,大脑皮质放松了对所谓“皮质下中枢”的监控,于是它便能起到控制机体的作用。

这就是我为何会在入定后乱舞乱跳,也是我为何出现那一系列症状:

无论是腹泻,是体内滚烫的热气,都是植物性神经紊乱的表现。

迄今为止,人类对所谓“皮质下中枢”基本没有了解。

所谓皮质下中枢,英文是thesubcorticalregionofthebrain,是人类进化史上比较原始的结构。

迄今为止,人类只是对后出现的大脑皮层有一定了解。

对皮层下比较古老的结构基本没有认知。

实际上,我的练功经验提示,这些原始结构具有强大的威力,它的亢奋不但可以引起我植物性神经紊乱,甚至短暂地取消了我的运动功能,使我瘫痪在地,那机制想来跟癔症性瘫痪差不多。

所以,许多人声称练功使得他们身轻体健,百病不侵,甚至获得了某种特异功能。

我相信他们并未吹牛,那可能是皮质下结构发挥了良性作用。

但这种自我催眠术完全是在未知领域里乱闯,潜在的风险之大自不待言。

我前面说了,效果如何,取决于个人天生气质。

一般来说,像我家的人就不能练,因为只要醒着,脑子里的念头就纷至沓来,从无已时。

这种人的大脑皮层对皮质下结构的控制力可能比较弱,容易因自我暗示而导致皮质下结构异常亢奋。

幸亏我家的人没有精神病的遗传易感性,不然结局也跟那些练疯了的人一样凄惨。

即使不“出偏”,气功的长期效果如何也很难说。

当年我认识的气功迷们,开头身体健康确实有了很大改善,但后来却急剧衰老了,到最后再也没人练了。

所以,个人觉得,这种事最好不要去乱试。

就像《堂•吉诃德》上的《好奇莽汉试妻》那章的格言说的:

不要把玻璃杯子扔到地上去,以此检验它会不会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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