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其两端与重其个性君子慎其独的再考察.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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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其两端与重其个性君子慎其独的再考察

叩其两端与重其个性——“君子慎其独”的再考察

儒家对于“慎独”之学的极端重视是众所周知的,《大学》、《中庸》力主“君子必慎其独”自不消说,马王堆帛书及郭店竹简《五行》中亦大讲“君子必慎其独”。

宋明理学中直接讲“慎独”二字。

郑玄注《中庸》,把“慎其独”解释为“慎其闲居之所为”,朱熹则认为“独”是“人所不知而己独知之地”。

梁漱溟先生认为“儒家之学只是一个慎独”,比朱子、阳明乃至最讲慎独的刘蕺山还要厉害。

最近慎独之学又引起了学者的注意,郑玄和朱熹对于“慎独”的注解引起了争论。

窃以为理解慎独,在《大学》,《中庸》与简帛《五行》之外,眼光须放在四处:

一是慎独二字的本义;二是其他著作对慎独的讨论;三是与慎独相关的其他思想;四是郑玄、朱熹以外的训诂。

今不揣浅陋,申述一二,就正于有道。

一、慎,顺也、重也、思也、诚也,认真之意。

两端之间须“慎”。

慎有谨慎,慎重之意,但“谨”与“重”之间还是有微妙差别。

先儒多把“慎”训为“顺”。

朱骏声《说文通训定声·坤部》云:

“慎,假借为顺。

”顺之中又有“重”的意思,也就说看重乃是顺遂的前提。

《书·益稷》:

“禹曰:

都!

帝,慎乃在位”,帝位上关天命,下关民生,要慎重对待,马虎不得。

《墨子·天志中》“天之意不可不慎也”,孙治让闲诂:

“慎与顺同。

上下文屡云顺天意。

”实际上,“顺天意”乃是“重天意”的结果,即对天意要认真对待。

《荀子·成相》:

“请布基,慎圣人”,杨倞注:

“慎读为顺。

”实际上,“慎圣人”就是“重圣人”,或如郝懿行所言是“诚用圣人”,也就是要真心尊重圣人。

《逸周书·度训》:

“和非中不立,中非礼不慎。

”孙诒让斠补:

“慎当读为顺,顺慎音相近”。

实际上“中非礼不慎”;即“中非礼不重”,也就是如果没有礼的话,“中”就不会有重要的地位,或者说其重要性无法体现出来。

“慎”训为“重”,也是有来历的。

《荀子·非相》:

“宝之、珍之、贵之、神之。

”杨倞注“神之”:

“不敢慢也。

”《尔雅·释诂》:

“神,慎也”。

郝懿行《尔雅义疏》引杨倞注:

“不敢慢即慎矣”。

“不敢慢”正是看重、认真的意思。

可见“慢”乃“慎”的反义词。

王念孙就是以“贵之、重之”解释《荀子·非相》所说的“贵之、神之”。

《尔雅·释诂》:

“神、弼、崇,重也”。

王念孙等学者认为,“重”即尊重之重、轻重之重。

可见以“重”训“慎”是没有问题的。

所谓的小心或者谨慎,其前提必是看重。

“慎”又从“心”从“真”,以现代汉语的“认真”二字解释最贴切不过。

这并非笔者的杜撰,而是可以引经据典的判断。

《玉篇·心部》:

“慎,思也”。

《方言》卷一:

“慎、思也,秦晋或曰慎。

凡思之貌亦曰慎。

”“思”本身就是认真、谨慎、慎重的态度,但侧重于“心”,也就是侧重于认识方面。

而“慎”又有“真”或“诚”的一面。

《诗·小雅·巧言》有“予慎无罪”、“予慎无辜”之语。

毛传:

“慎,诚也”。

俞樾《群经平议》:

“慎、真,古通用。

”《论语·学而》载曾子之言:

“慎终追远,民德归厚矣。

”刘宝楠《论语正义》曰:

“《尔雅·释诂》:

‘慎,诚也。

’《说文》:

‘慎,谨也’。

‘诚’‘谨’义同。

”《礼记·檀子》又载曾子之言:

“丧三日而殡,凡附于身者,必诚必信,勿之有悔焉耳矣。

三月而葬,凡附於棺者,必诚必信,勿之有悔焉耳矣。

”刘宝楠《论语正义》认为这都是在说“慎终之事。

”即对入殓和下葬等丧葬事宜要认真对待、诚心诚意,而不能繁衍了事、虚情假义,这样老百姓的德行就能变得厚道了。

“思”与“真”合而言之,即“认真”之意。

在具体涉及到“慎独”的训诂时,郝懿行、王念孙等人正是以“诚”训“慎”。

慎与不慎,往往会引起极端相反的结果,“君子一言以为知,一言以为不知,言不可不慎也”。

“言行,君子之枢机,枢机之发,荣辱之主也。

言行,君子之所以动天地也,可不慎乎?

”所以说“两端之间须慎”。

《淮南子·缪称》:

“《诗》云:

‘媚兹一人,应侯慎德’。

慎德大矣,一人小矣。

能善小,斯能善大矣。

二、独,特也,人所没有而己独有之个性。

两端之中见“独”。

各家均言“独”。

《说文》:

“独,犬相得而斗也。

羊为群,犬为独也。

”段玉裁注:

“犬好斗,好斗则独而不群。

”这大概不是“独”的本义。

因为犬虽然不群,但“狗仗人势”是最没有独立性的。

《正字通·犬部》:

“独,猨类。

似猿而稍大。

猨性群,独性特。

独和特同义。

《广雅·释诂》“特,独也。

”《庄子·齐物论》:

“曩子行,今子止;曩子坐,今子起。

何其无特操与?

”这是魍魉质问影子为什么没有独立的操守。

成玄英疏:

“特,独也”。

《礼记·礼器》:

“天子无介,祭天特牲。

”陈澔集说:

“特,独也“,《礼记·礼器》“圭璋,特”。

陈澔集说:

“玉之贵者,不以他物俪之,故谓之特,言独用之也。

”《尔雅·释水》:

“大夫方舟,土特舟”,特舟即独舟。

“独”用于人事,可以从知行两个方面专讲。

独知、独觉是指人的认识能力,而独立,独行则是人的行为方式,概而言之“个性即为独。

”儒家之外的各个学派,对“独”都很重视。

《淮南子·氾论》:

“必有独用之听,独见之明,然后能擅道而行也。

”《吕氏春秋·制乐》:

“圣人所独见,众人焉知其极。

”《俱舍论·分别世品第三之五》颂曰:

“独觉增减时,麟角喻百劫”,论曰:

“言独觉者,谓现身中离禀至教,唯自悟道,以能自调不调他故。

”道教也非常重视“独觉”:

“仙师独觉,闭迹山水”。

《易·大过》:

“君子独立不惧。

”《庄子·在宥》:

“出入六合,游乎九州,独往独来,是谓独有。

独有之人,是谓至贵。

”《淮南子·兵略》:

“夫将者,必独见独知。

独见者,见人所不见也;独知者,知人所不知也。

”王阳明更是认为:

“无声无臭独知时,此是乾坤万有基。

抛却自家无尽藏,沿门持钵效贫儿”,“良知即是独知时,此知之外更无知”。

“独知”,用《大学》中的话说,就是“自明”。

方以智,魏源等晚近一些的思想家对独知也很重视。

同样是“独”,也可以是独断,独裁,以至于成为“独夫”。

《书·泰誓》:

‘独夫受,洪惟作威。

’《荀子·臣道》:

“明主好同,而暗主好独。

”《荀子·正论》:

“诛暴君如诛独夫”。

法家就是主张独裁的。

《韩非子·外储说上》:

“独视者谓明,独听者为聪。

能独断者,故可以为天下王。

”从下文的讨论我们可以看出,儒家也是从“独”的角度来理解君主尊贵的地位,只不过这种“独”更看重“德”,而体现于礼。

有没有个性,能不能“独”,是和一个人的处境没有关系的,或者说有个性的人应该超越自己的处境,不在乎独处还是群居。

《韩诗外传》卷一:

“故中心存善而日新之,虽独处而乐,德礼而形。

《诗》曰:

‘何其处也?

必有与也。

何其久也。

必有从也。

’”《荀子·儒效》也说:

“君子无爵而贵,无禄而富,不言而信,不怒而感,穷处而荣,独居而乐。

”有人追随有人掺和、混杂在一起,反而有害:

“疑则动,两则争,杂则相伤,害在有与,不在独也。

”《礼记·儒行》对“特立独行”作了非常精当的说明:

“世治不轻,世乱不沮,同弗与,异弗非。

其特立独行有如此者。

”故而,“独”应该是指“人所没有而己独有的个性”,这一点将在下文继续讨论。

显然,“独”指向两端的,独知、独觉而独立、独行是一端,“抛却自家”而“沿门持钵”是另一端;独觉而觉人、独立而立人是一端,独断、独裁而成为“独夫”是另一端。

换言之,在“两端”之中,我们才可以发现一个人的个性,乍看起来,大家都是差不多的。

三、“慎其独”,最终是“慎其诚”,即认真其个性。

关于“慎其独”,在《大学》和《中庸》之外,《荀子·不苟篇》的申述更为详备,并且和“诚”紧密联系:

君子养心莫善于诚,致诚则无它事矣。

唯仁之为守,唯义之为行。

诚心守仁则形,形则神,神则能化矣。

诚心行义则理,理则明,明则能变矣。

变化代兴,谓之天德。

天不言而人推其高焉,地不言而人推其厚焉,四时不言而百姓期焉。

夫此有常,以至其诚者也。

君子至德,嘿然而喻,未施而亲,不怒而威∶夫此顺命,以慎其独者也。

善之为道者,不诚则不独,不独则不形,不形则虽作于心,见于色,出于言,民犹若未从也;虽从必疑。

天地为大矣,不诚则不能化万物;圣人为知矣,不诚则不能化万民;父子为亲矣,不诚则疏;君上为尊矣,不诚则卑。

夫诚者,君子之所守也,而政事之本也,唯所居以其类至。

操之则得之,舍之则失之。

操而得之则轻,轻则独行,独行而不舍,则济矣。

济而材尽,长迁而不反其初,则化矣。

“君子养心莫善於诚”一语,刘台拱已经注意到了“慎其独”与“诚”的内在联系。

“夫此顺命,以慎其独者也”一语,杨倞注:

“慎其独,谓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

”郝懿行曰:

“此语甚精,杨氏不得其解,而以谨慎其独为训。

今正之云:

独者,人所不见也。

慎者,诚也;诚者,实也。

心不笃实,则所谓独者不可见。

”郝懿行强调:

“推寻上下文意,慎,当训为诚。

据《释诂》云‘慎,诚也’,非慎训谨之谓”,他认为“‘慎’字古义训诚,《诗》凡四见,毛、郑俱依《尔雅》为释。

《大学》两言‘慎独’,皆在《诚意》篇中,其意亦与《诗》同。

唯《中庸》以‘戒慎’‘慎独’为言,此别意,乃今意也。

”王念孙也同意用“诚”来训“慎”,但对郝懿行的说法提出了修正:

“《中庸》之‘慎独’,‘慎’字亦当训为诚,非上文‘戒慎’之谓。

故《礼器》说礼之以少为贵者曰:

‘是故君子慎其独也。

’郑注云:

‘少其牲物,致诚恳’。

是慎其独即诚其独也”。

王念孙同时认为“凡经典中‘慎’字,与‘谨’同义者多,与‘诚’同义者少。

训诚训谨,原无古今之异,唯‘慎独’之‘慎’则当训为诚,故曰:

‘君子必慎其独’,又曰‘君子必诚其意’。

《礼器》、《中庸》、《大学》、《荀子》之‘慎独’,其义一而已矣。

“不诚则不独,不独则不形”一语,杨倞注:

“不能慎其独,故其德亦不能形见于外”。

俞樾认为:

“上文云:

‘致诚则无他事矣,唯仁之为守,唯义之为行’。

所谓独者,即无他事之谓。

唯仁、唯义,故无他事,无他事是谓独,故曰:

‘不诚则不独,不独则不形’。

言不能诚实,则不能专一于内,不能专一则不能形见于外。

杨氏未达独字之旨,故所解均未得也。

《荀子·不苟》的这段话以及清儒的训诂对于完整理解“慎其独”的意涵非常关键。

显然,“慎其独”是一个非常有概括性的范畴,“独”的前提是“诚”,未独之前,要“致其诚”,已独之后,就要“慎其独”。

慎独达到的效果是不依傍于他物,慎独的本质是“顺命”,慎独所达到的境界是“天德”。

“诚”是处理好各种关系、取得人格尊严的基石。

“慎”非常必要,“独”不断要落实为行为

“慎”是认真的态度和方法,“诚”既是慎的出发点,又是慎的最终对象,“不诚则不独”,在这个意义上,“慎其独”就是“慎其诚”。

但是,“诚”不能是空泛的、没有着落的,最终要体现为活泼泼的个性——“独”。

“慎其独”就是在“致其诚”的前提下“顺应”那个独,“看重”那个独、“守住”那个独、“操心”那个独——总而言之,要认真对待自己的个性。

“慎其独”不是要增加负担,而恰好是不讲条件、不假外求,轻装前进,“得一善,则拳拳服膺而弗失之矣”,“荡荡乎其有以殊于世也”。

正如王念孙所言,“慎其独”在《荀子》、《大学》、《中庸》、《礼器》诸篇中意涵是一致的,通过下文“叩其两端而问之”的讨论,我们会发现,即使在《五行》、《淮南子》等书中,“慎其独”并无二义,就是要认真保持自己的个性,只不过在不同的语境中,指向不尽相同而已。

四、多与一之间须“慎”,独指“内心的一以贯之和不偏不倚”,而非“内心的专一”。

郭店竹简及马王堆帛书《五行》中都引用《曹风·鸤鸠》“鸤鸠在桑,其子七兮。

淑人君人,其仪一兮。

”的诗句。

鸤鸠,即杜鹃,又称桑鸠、布谷,性情以“独”著称,不自营巢,而把卵置于其他鸟类的巢内,由寄主代为孵化,并喂养幼鸟,但是鸤鸠与子女的亲密关系并不因此而受影响。

或曰“鸤鸠有均一之德,饲其子旦从上而下,暮从上而下,平均如一”。

显然,“均一”与“专一”是有重大区别,甚至是根本对立的。

《说苑·反质》也引用这首诗来说明“一心可从事百君,百心不可以事一君”的道理。

《晏子春秋》多处讲到晏子对“一心可从事百君”的解释,都是指自己的个性并不因为君主的变化而变化,否则“三心不可从事一君”。

“婴闻之,君子独立不惭乎影,独寝不惭乎魂”。

面对自己的影子并无惭愧,独自睡觉并无惭愧。

这里的“独立”“独寝”都是指君子的处境,而并非君子的个性,显然,需要认真对待,极力保持的乃是作为“至内”的个性。

这一点,从马王堆帛书《五行》中可以找到明确的答案。

慎其独也者,言夫舍夫五而慎其心之谓也。

言至内者之不在外也。

是之谓独。

独也者,全体也。

《五行》中所论的慎独就是要在内心之中把仁、义、礼、智、圣同等看待,不可偏废。

鸤鸠能以一心对七子,况君子乎!

“舍其体而独其心”就是超越具体的德行,而使其心一以贯之。

不因具体德行的转移而转移,也不因对象的转移而转移。

《中庸》曰:

“凡为天下国家有九经,所以行之者一也。

”如果把“慎独”理解为保持内心的“专一”,那结果就是“一心事一君”而不可能是“一心事三君”或“一心事百君”了。

《晏子春秋》记载孔子对晏婴“一心事三君”的做法先是指责,听到晏婴的解释后转而自我批评:

“语曰:

‘言收于迩,不可止于远也;行存于身,不可掩于众也。

’吾窃议晏子而不中夫人之过,吾罪几矣!

”“言收于迩,不可止于远也;行存于身,不可掩于众也。

”是强调发自内心的言论,要超越距离的遥远,来源于自身的行为,不能被众人所遮蔽。

郭店竹简《成之闻之》所言“慎求于己”也是强调要认真对待自己的个性,诉求于自己的个性,而不能舍近求远:

“唯君子,道可近求,而[不]可远借也。

昔者君子有言曰:

‘圣人天德’何?

而可以至顺天常矣。

”刘宗周认为“独者,心极也”。

心极即“至内”。

这个“独”,《淮南子·谬称》中称其为“性”:

圣人在上,化育如神。

太上曰:

‘我其性与!

’其次曰:

‘微彼其如此乎!

’故《诗》曰:

‘执辔如组。

’《易》曰:

‘含章可贞。

’动于近,成文于远。

夫察所夜行,周公[不]惭乎景,故君子慎其独也。

释近斯远塞矣。

最理想的状态是“我其性与!

”即自己的本性就是如此,其次的状态是“微彼,其如此乎”,即自己顺应百姓的心理。

“执辔如组”是说拿着缰绳如同拿着宽而薄的丝带一样。

《太戴礼·盛德》描述了相反的情况:

“不能御民者弃其德法。

譬犹御马,弃辔勒而专以筴御马,马必仿,车必败。

”“含章可贞”是说内心之中有条理,就可以保持中正。

所谓的“动于近,成文于远”正好和《晏子春秋》中“言发于迩不可止于远”相互发明。

“察所夜行,不惭乎影”进一步指出首先要对得住切近的东西,最终还是指向君子本人或君子自身。

《缪称训》接着说:

“身苟正,怀远易矣。

故《诗》曰:

躬弗亲,庶民弗信。

”也就是只有发自内心,不惭乎影的言行才能取得百姓的信任。

“不惭乎影”,指不惭乎跟随你最近的那个东西,这是“慎独”的结果,而并非慎独本身。

君子之“独”就是君子的“无待”、“无对”和“不二”,不讲条件,不依赖于其他,不会因为人数的多寡,距离的远近而变化,即使是对自己的影子也不惭愧。

《缪称训》中又说“虚而能满,语而有味,被褐怀玉者。

故两心不可以得一人,一心可以得百人”,一心即“独立”之心,“不偏不倚”之心,而非“专一之心”。

这一思想来源甚早,《周书·泰誓上》:

“受有臣亿万,惟亿万心;予有臣三千,惟一心”。

显然,“一心”切不可理解为“内心的专一”。

编辑。

《礼记·礼器》更以“天下之物无可以称其德者”来解释“独”。

玉器用不着布帛来装饰,就是它有“特性”。

“君子慎其独”者就是君子要认真对待那个“绝对”的东西,这个“独”非他,即自己的“内心”,发自内心的德行“无下之物无可以称”,则地位自然尊贵。

而把德行和地位“捆绑”在一起,正是儒家的一贯思想。

《庄子·在宥》所言:

“独往独来,是谓独有之人,是谓至贵。

”则是从行为方式的角度来讲“独”。

显示出道家对于个人独立性的极端重视。

对君子而言,独乃不二之知觉,无称之德行和不改之言行,概而言之,就是宝贵的个性,独而后贵,不可不慎。

五、诚欺之间须慎,不诚则不独

简帛《五行》云:

“能差池其羽,然后能至哀。

君子慎其独也。

”所谓的“至哀”就是“极端的悲伤”,“纯粹的悲伤”,“绝对的悲伤”,“独一无二的悲伤”,总之,是出于至诚、自然而然的悲伤,这样的悲伤是君子个性的一个重要方面,所以要认真对待。

《大学》里的“慎其独”就是“诚其意”,具体地说就是“毋自欺也,如恶恶臭,如好好色”,油然而发,毫不掩饰,不做作、不算帐。

《大学》中说“诚于中,形于外”,《荀子·不苟》则说:

“不诚则可能,不独则不形”,“不形”就是没有良好的形象,所谓的圣贤“气象”,莫不是深造自得之形。

用孔子的话来说就是“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风”与“草”的关系正如“身”和“影”的关系,风吹而草随,身动而影从,身正不怕影子邪,要做到这一点就要“慎独”。

在君子看来,十目所视、十手所指并不算严,独处、独居并不算松,因为君子始终认真对待自己的个性,真诚无欺。

所谓的“诚”、所谓的“不苟”,正是“认真”的意思。

郭店楚简当中多处讲到修身与治世的关系:

“正其身,然后正世”,“古之用民者,求之于己为恒”强调统治者个人的表率作用,。

“正其身,求之于已”同样可以归结为“慎其独”,君主有了独立不改的个性,百姓自然会跟从,也就是所谓的“执辔如组”。

六、显微之间须慎,独在隐微中。

《中庸》里的慎独则侧重于“戒慎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这里的几个“其”指代的都是“君子”,自己的个性常常藏于自己不睹不闻的地方,习惯成自然而浑然不知,但“莫见乎隐,莫显手微”,在下意识的言行之中,你的个性暴露与遗。

这样一来,不是“人虽不知而已独知之”,而是“人虽知之而已独不知”,或如刘文英先生所言“在潜意识的层面上,由于自我意识不能控制,一切善的成分和恶的成分都会暴露无遗。

由此,每天人都可以根据自己梦中的所作所为,对自己的道德尽量做出客观的评价。

”所以要特别认真地对待,马虎不得。

如果说“已知”、“已觉”之“独”是指个体意识的话,那么“不知”、“不觉”之“独”就是“个体潜意识”。

可见,所谓的“独”即指“心、性”,又指“言、行”,最后都指向君子自身,这种“独”超越于君子是否独处,也超越于君子是否“知觉”,只能以“个性”言之。

而“慎独”的方法,概而言之,就是要“叩其两端”如多与少,诚与欺,显与微等等,在“极”和“端”之中方能深得其“独”,而没有多与少,诚与欺,显与微这样的“两端”,“慎与不慎”也就无从谈起。

正所谓“君子无所不用其极”。

“君子无所不用其极”,就是君子在各个方面都把自己的个性发挥得淋漓尽致,“从心所欲而不逾矩”,这就是所谓的“不偏不倚”,也就是所谓的“中行”。

七、“君子慎其独”的意义

“慎其独”在不同的语境下可以分别理解为“慎其诚”、“顺其命”、“慎其心”、“慎其性”、“率其性”等等,“慎其独”最终表现是“率性而行”、“如保赤子”、“特立独行”、“一以贯之”、“独行而不舍”、“独立而不改”等等,概而言之就是“认真其个性”,这是君子之为君子充分而且必要的条件。

儒家的三纲领八条目所反复申述的,实际上就是独觉而觉他——自诚明,独立而立人——自明诚,把个人的至善实现于天下的太平这样一个由近及远、由里及外、由少及多的过程。

孔子所说的“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把“立人”和“达人”作为独立、独达的前提或条件,绝好地反映了儒家的社会责任感。

《中庸》曰:

诚者自成也,而道自道也。

诚者,物之终始,不诚无物。

是故君子诚之为贵。

诚者,非自成己而已也,所以成物也。

成己,仁也;成物,知也。

性之德也,合外内之道也。

《大学》、《五行》、《荀子》也是从不同角度,以“君子慎其独”为纲领,把这一思想具体化了

“慎独之学”为宋明新儒学所力倡,影响极其深远,其中也有些可检讨之处。

就“慎”字而言。

朱子以“遏人欲于未萌,而不使其滋长于隐微之中,以至离道之远也”解之,可称之为“遏制派”;阳明学派认为良知就是独知,独知是“立诚”的前提,要小心保持,显然是“张扬派”:

正之问:

“戒惧是己所不知时工夫。

慎独是己所独知时工夫。

此说如何”?

先生曰:

“只是一个工夫。

无事时固是独知。

有事时亦是独知。

人若不知于此独知之地用力,只在人所共知处用功,便是作伪,便是‘见君子而后厌然’。

此独知处便是诚的萌芽。

此处不论善念恶念,更无虚假。

一是百是,一错百错。

正是王霸义利诚伪善恶界头。

于此一立立定,便是端本澄源,便是立诚。

刘宗周认为慎独不仅是工夫,也是本体:

人心道心只是一心,气质义理,只是一性,识得心一性一,则工夫亦一。

静存之外,更无动察,主敬之外,更无穷理。

其究也,工夫与本体亦一,此慎独之说而后之解者往往失之。

黄字羲总结刘宗周的思想说:

先师之学在慎独,从来以慎独为宗旨者多矣。

或识认本体而堕于恍惚,或依傍独知而力于动念。

唯先师体当喜怒哀乐一气之通复,不假品节限制而中和之德自然流行,于日用动静之间。

独体如是,犹天以一气进退平分四时温凉寒燠,不爽其则。

一岁如此,万古如此。

即有愆阳伏阴酿为灾祥之数而终不易造化之大常。

慎者,慎此而已。

故其为说不能与儒先抵牾。

黄宗羲在这里说到的作为“造化之大常”的“独”的确和郑玄、朱子等人的注解不同,却颇似《庄子·大宗师》所说的朝彻而后所见的“独”:

参日而后能外天下;已外天下矣,吾又守之,七日而后能外物;已外物矣,吾又守之,九日而后能外生;已外生矣,而后能朝彻;朝彻而后能见独;见独而后能无古今;无古今而后能入于不死不生。

刘宗周把工夫和本体合成一体固然痛快,却隐含着一个危险——如果把自己的“独”当成“宇宙的独”或者“造化的独”就可能导致话语霸权,或“良知自负”。

而我们说的“君子慎其独”具有边界的,即,当且仅当你在认真保持你的个性的时候,你才是君子,丧失了个性就堕落为小人,把自己的个性强加于人则成了独夫。

对于“何缘独觉言不调他”的问题,《俱舍论·分别世品第三之五》给出了“非彼无能演说正法,以彼亦得无碍解故”等八个理由,这种“不调他”的“独觉”可资借鉴。

所以,我们也可以说:

“君子叩其两端而慎其独”。

编辑。

梁漱溟先生说:

“所谓人类智慧者非也,人心内蕴之自觉地”“独者人所人不知而自己独知之地也,即人心内蕴之自觉也。

吾人一念之萌、他人何从得知,唯独自己清楚,且愈深入于寂静无扰,愈以明澈开郎。

”他又说:

“慎独之‘独’,正指向宇宙生命之无对,慎独之‘慎’正谓宇宙生命不容有懈。

儒家之学只是一个慎独。

”在梁先生那里“独”也有了本体的意义,也就是“绝对”的含义,由此看来,“慎独”一词还不能只局限于道德意义,而其中蕴含着形而上的追求。

但《五行》、《荀子》、《淮南子》、《大学》、《中庸》之中都是讲“慎其独”,也就是要慎“君子自身的那个独”,故而还是以“认真其个性”解释比较贴切,而且“独”不仅包括“知”,还包括“行”,不仅包括个体的认知,还包括个体的实践,以及个体的价值判断。

这样一来,“个性”的意义就非同小可了。

盖心学失于狂而理学失于涓,以认真其个性来解释“慎独”则可以称为“鼓励派”,一方面力求避免道德修养的过程成为压制个性的过程,使人望而却步;同时也不排斥谨慎小心的意思,防止空谈心性,狂妄自负。

回头来看先贤对于“独”的理解,朱喜的“人所不知而已所独之地”要比郑玄的“闲居”,进了一步,因为“人所不知而独知之地”,可以是“闲居”之时,而可以是在和别人共处之时。

如果把“独”解释为“个性”可能要比朱熹的解释再进一步,因为,“个性”是自己所独有而人所没有的,“个性”可能为别人所不知,也可能为别人所不知;可能为自己所了解,也可能为自己所不了解。

总之,它包括了个体意识,又包括了个体潜意识,无论怎样,都需要认真对待,真诚无欺。

故而,“君子必慎其独。

但“闲居之所为”,“己所独知而人不知之地”,以及“己所独有而人没有”三者并不排斥,而往往是交织在一起的。

《慎子》逸文:

“能辞万钟之禄于朝陛,不能不拾一金于无人之地。

能谨百节之礼于庙宇,不能不弛一室于独居之余,盖人情每狎于私故也。

”“人情每狎于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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