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全球化与城市区域空间结构研究.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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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全球化与城市区域空间结构研究
:
经济全球化与城市一区域空间结构研究:
第1章绪论
贸易、资本流动、技术转移、提供服务、相互依存、相互联系而形成的全球范围
的有机经济整体。
总的来说，在经济全球化作用下，世界经济日益成为紧密联系
的一个整体。
经济全球化具体表现在四个方面:
贸易自由化、生产国际化、金融全球化和
科技全球化，而跨国公司和跨国金融机构是上述四个方面经济全球化的载体和实
际担当者。
1.2.2城市一区域空间结构
有关城市空间结构的概念目前并未形成统一的认识，但是许多学者曾经试图
对此进行概念化并提出各自的概念框架，其中比较具有代表性的有（唐子来，
1997）:
Foley（1964）提出城市空间结构的概念框架包含多个层面:
第一，城市
结构包含文化价值、功能活动及物质环境三种要素。
第二，城市空间结构是指上
述三种要素的空间特征;第三，城市空间结构包含形式及过程两个层面的含义。
形式指各要素的空间分布，作用指要素间的空间互动。
第四，城市空间结构的时
间层面，即城市在历史因素及当前环境共同作用下的城市发展演变。
研爬bber
（1%4）将Foley的概念框架总结为形式和过程两个方面，并将城市空间分别对
应于“静态”（以建筑为代表的城市组成要素的分布模式）和“动态”（以交通网络
为代表的要素流动与相互作用空间）两个空间维度。
Boume（1982）基于城市形态
和城市相互作用给出了对城市空间结构的定义:
城市形态是指城市地域空间内各
基本组成要素（如建筑、土地利用、社会群体、经济活动、公众机构等）的空间
型式与组织;城市相互作用则是将与城市基本组成要素相关的土地利用、群体活
动进行系统整合的一套相互关系;城市空间结构是指在一定的组织规则下，对城
市形态和城市内部各组成要素相互作用所形成的有机整体。
城市空间结构即强调
对各组成要素的研究，也重视对各要素间相互关系的研究。
Havey（1973）强调
在研究城市空间结构的形态和要素的相互作用之外还要重视其背后的内在机制
和社会过程。
他指出:
受传统的学科范围影响，地理科学对于城市的研究更加偏
重于空间形态，而社会学则多关注社会过程，在两个学科领域建立“交互界面，，，
对于城市空间结构的研究非常重要。
概括来说，城市空间结构就是指:
城市空间结构是城市要素在空间范围内的
华东师范大学博士学位论文经济全球化与城市一区域空间结构研究:
以上海一长三角为例
分布和联结状态，是城市经济结构、社会结构的空间投影，是城市社会经济存在
和发展的空间形式（1999，顾朝林）。
而具有不同特质或经济意义的点、线、面
依据其内在的经济技术联系和空间位置关系，相互连接在一起，就形成了有特定
功能的区域空间结构。
一般地，区域空间结构由点、线、网络和域面四个基本要
素所组成。
传统的城市一区域空间结构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城市形态、职能分类、
规模分布、空间分布体系及其形成机制等方面，随着全球化和信息化的深入，城
市间的联系日益受到重视，城市外资经济空间和城市网络日益受到重视。
由于本论文研究的主要是外资企业的空间分布，因此提出“城市外资经济空
间”的概念。
具体来说，城市外资经济空间是指城市内部具有高度外资经济功能
的城市空间，本文将外资大量集中的地方称为外资经济空间。
城市网络属于区域空间结构的范畴，但是与传统的区域空间结构主要关注城
市体系和职能分类的研究不同，城市网络的研究重视城市之间的分工联系而非等
级体系。
由于本研究在实证过程中以跨国公司500强及分支机构之间的联系为基
础建立了城市之间的联系，实际上是跨国公司全球网络在长三角地区的延伸，因
此，本文将其定义为全球化城市网络。
1.2.3世界城市相关概念
在全球城市相关领域研究过程中，不同的研究者基于不同的研究视角提出
了一系列关于世界城市的概念:
1.2.3.1Peter关于世界城市的界定
1966年，英国著名地理与规划专家霍尔（PeterHall）在其《世界城市》（The
WorldCities）中将世界城市指代为那些对世界或大多数国家发生全球性经济、政
治、文化影响的大都市，并对世界城市这一概念作了具体解释，从而拉开了世界
城市研究的序幕。
基于前人的研究结果，Hall综合了经济、商业以及政治等因素，
对世界城市从多功能角度加以定义，霍尔将世界城市的特征概括如下:
主要政治
权利中心;首都和国际政府住址或非政府组织所在地;大型跨国公司总部所在地;
主要专业团体和贸易商会总部所在地;主要工业中心，主要国际展览中心，主要
铁路、高速公路、港口和航空中心，主要银行、保险和投资公司总部所在地，主
要医疗和法律中心，国家司法总部所在地，主要大学和科研中心，国家剧院、歌
1.2相关概念回顾与界定
1.2.1经济全球化
在日益发达的电子通讯技术及日益便捷的交通工具的支持下，全球化浪潮席
卷整个世界，成为当前世界发展的主要特征。
根据相关学者的研究，全球化至少
可以细分为三种类型，即经济全球化、文化全球化以及政治全球化（short&Kim，
1999）。
全球化以经济扩展为主要推动力，促进了全球经济、政治、文化乃至环
境的交互影响。
经济全球化（EconomicGlobalization）是指世界经济活动超越国界，通过对外
华东师范大学博士学位论文经济全球化与城市一区域空间结构研究:
以上海一长三角为例
（theworidcityhyPothesis）。
弗里德曼是第一个对“世界城市”这一命题进行系统
研究的学者。
他继承和发扬了科恩的研究成果，从新的国际劳动分工角度对世界
城市进行了系统研究，分别于1982年和1986年提出其著名的“世界城市假说”，
试图为新的国际劳动分工提供有关空间组织方面的理论基础，该假说认为:
（1）城市与世界经济整合的程度及其在新的国际劳动地域分工中的地位，
将决定城市的功能与结构重组。
（2）世界上的主要城市，如伦敦，纽约，东京等，
将成为全球性资本流动的出发点与归结点。
资本的空间流动有可能导致全球城市
体系的形成。
（3）处于全球城市体系顶端的城市，即“世界城市”或“世界城市”。
世界城市主要充当跨国公司的总部所在地，其成长由少数快速增长的产业所支
撑，如国际金融，国际交通联运，以及各种工商服务（包括广告业、会计、保险
及法律服务等）。
（4）除在经济上的控制功能外，世界城市的另一个重要作用是
它们的“榜样效果”，比如纽约、伦敦、洛杉矶、巴黎及东京等世界城市，不仅是
生产与消费中心，同时也是信息、娱乐及其他文化产品的生产与传播中心。
（5）
世界城市还是国际、国内劳动力以及移民的主要集中地。
世界城市经济发达、市
场繁荣，就业机会相对多样化及高层次化，因而能吸引大量的劳动力及专业人才。
（6）世界城市的空间与阶级极化现象突出。
主要体现在三个不同团体之间的巨
额收入差距:
高级公司管理人员与低技能工人之间;移民与原住民之间;以及不
同行业的从业者之间。
（7）世界城市往往需要高昂的社会成本以保证其正常运作。
该成本往往会超出该城市本身的财政支付能力，因而更促使其寻求广泛的国际联
系与合作（余丹林，魏也华，2003）。
此外，弗里德曼采用主要金融中心、跨国（包括区域）公司总部、国际性
机构、快速成长的商业服务业部门、重要的制造业中心、主要交通运输节点、人
口规模等指标，按照核心和半边缘国家对资本主义世界的30个城市分成四个等
级:
（l）核心国家（core）的主要都市印rimarycity），控制全球资本的核心节
点;
（2）核心国家的次要都市（seeondarycity），在发达国家占主要控制地位的城
市;（3）半边缘国家（semi一periPherycountries）的主要都市，指为发达国家连接
第三世界新兴国家的重要节点城市;（4）半边缘国家的次要都市，指为全球资本
体系进入半边缘国家与边缘国家的入口城市（郑伯红，2003;谢守红，2004）。
1.2.3.4Sassen:
关于全球城市的界定
第1章绪论
剧院及著名餐厅所在地，信息收集和传播中心，包括出版、广告、翻译、广播、
电视和卫星资料等，拥有大规模人口和足够国际型劳动力，服务业人口在总劳动
人口中所占比重不断加大;提供若干特别商品和服务的中心，拥有若干国际性专
业市场，各种政府、工业界、科研机构及自愿组织的全球性会议备选地（蔡建明，
2001）。
基于霍尔的这一研究，其他学者进一步深化了具体城市的研究，解释城市
贸易、国际组织、跨国企业，以及相关专业人士的集聚，及国际贸易、金融、交
通及政治中心城市的形成（Clark，1996）。
但Hall的世界城市概念，与80年代
以来流行的世界/全球城市概念有许多不同之处。
1.2.3.2Cohen:
基于跨国公司的全球城市
“全球城市”（globaleity）的概念最初是科恩（R.B.Cohen）于1951年在
《新的国际劳动分工、跨国公司和城市等级体系》一文中提出的（cohen，1981）。
基于早期对跨国公司的研究及新的国际劳动分工理论，他认为全球城市是作为新
的国际劳动分工的协调和控制中心而出现，更具体地说是公司组织及高级服务变
化而导致的跨国公司企业决策及公司战略形成的国际中心。
他采用了“跨国指数”
（mtlltinationalindex）和“跨国金融指数”（multinationalbanklngindex）进行具体
划分，其中跨国指数是指某一城市所有的全球最大的500家公司（Fo血ne500）
的国外销售额占全部国外销售额的比重和这些公司的总销售额占总销售额的比
重之比。
如果这个指数大于1.0，则该城市就是国际经济中心城市（iniemational
cities）;在0.7一0.9之间，则该城市为国家级经济中心城市（nationaleities），其次
则为区域城市（regionalcities）;跨国金融指数是指某一城市所有的全球最大的300
家银行的国外存款与其国内总存款之比。
他的研究表明就美国而言，纽约与旧金
山满足该两项指标而成为全球城市，而就美国城市等级而言，纽约与芝加哥地位
突出;就世界城市等级而言，东京和伦敦位于顶端。
Cohen还认为未来企业与金
融机构及发展中国家的变化将使得企业与金融机构的决策从国家及区域中心向
现有世界中心集中，进一步恶化发达国家的城市不平衡发展（wei，2010）。
1.2.3.3Friedmann:
基于新国际劳动分工的世界城市
80年代，受到经济全球化效应扩大的冲击，学者J.Friedmann和GWblff
（1982）尝试将都市化和经济全球化的概念加以连结，并提出“世界城市”的假设
华东师范大学博士学位论文经济全球化与城市一区域空间结构研究:
以上海一长三角为例
期那个了跨国界、跨城市的交易和网络联系。
由于国际投资大幅增加，全球市场
中金融和专业服务业需求增长，因此出现了大量的跨国服务网络体系，这导致政
府在规划管理国际经济活动中的作用下降，而其他组织机构的作用相应上升;在
繁荣的全球市场中，跨国公司总部密度增加，这一切都越来越多地要求存在高度
专业化的跨国网络，用以连接特殊的城市集团。
着就意味着，这些城市的经济命
运与所在的更广泛的腹地〔甚至他们的国家）之间脱离经济联系。
第六，城市高收入的专业人才和高利润的专业服务业性公司密度越大，这些
城市在空间和社会经济上的不平等现象就越是明显，冲突也就越发尖锐。
这些专
业服务性公司发挥战略作用，提高了专业人才的市场价值及其数量。
此外，由于
专业人才可以大幅度地提高公司战略产业的质量，并且由于速度的重要性，专业
人才可以带来产业的增值，再加上公司间激烈的人才竞争，他们的工资和利润得
以大幅度提高。
第七，基于假设六种描述的动态性，一些收益率低下的全球城市，对非正式
经济活动的需求日益增加，这将允许收入低的公司于处于体系顶层、利润极高的
公司竞争。
这一点业反映在今天的全球城市中，先进经济部门的增长也为一种新
型的、非正式的经济扩张作出了贡献，这种经济形式业师全球先进资本主义的一
个重要组成部分。
总的来说，Sassen强调全球城市应具有以下四方面的特征:
（1）高度集中化
的世界经济控制中心;
（2）金融及专业服务业的主要所在地;（3）包括创新生产
在内的主导产业的生产场所;（4）作为产品和创新的市场。
同时她也指出，全球
城市具有特殊的空间、内部动力和社会结构。
富有朝气的全球城市为低收入群体
创造了更多的工作机会，正如他们也使收入分布的高端阶层更加富裕一样。
但全
球城市中心的经济增长也促进了更大的收入差距（周振华，2009）。
1.2.3.5CastenS:
基于流动空间的世界城市
卡斯特尔斯（ManuelCastells）以其70年代初关于马克思主义的城市研究而
出名，也是最早关于信息技术发展的城市研究学者之一，突出了信息在现代城市
发展中的重要作用，
识提供了新的内涵。
他的‘唁息城市”（informationeities）研究对世界城市的认
卡斯特尔斯信息经济的核心是“流的空间”
他认为“世界城市就是信息城市”。
而拥有新技术，如信息技术、
（sPaceofflows），
电讯技术、交通
第1章绪论
Sassen（1991，1994）认为，伴随着向服务业和金融业转移的全球经济结构
转型，赋予主要城市作为某些特定生产、服务业、市场和创新场所的一种全新的
重要性。
全球城市不仅仅是协调过程的节点，而且还是从事某种特定工作的场所。
他们是专业化服务业的供给基地，这种专业化服务是跨国公司总部用来管理地域
分散的工厂、办公室和服务代理商网络所必须的。
他们也是金融创新产品和市场
要素的生产基地，这些对于金融产业的国际化和扩张都是至关重要的。
Sassen的全球城市概念提出后，在学界引起了极大的关注，为了使其全球城
市概念更加理论化，又对其概念假设进行了提升，通过以下7个假设组织起了全
球城市模型的数据和概念（Sassen，2001）。
第一，跨国公司业务越分散，其核心职能（管理工作、协调、服务业、融资
网络）就变得越复杂化合战略化。
公司在多个国家经营，意味着面对多种会计制
度、法律制度、商业文化等，所有的因素会提高中心企业只能得复杂化和专业化
水平。
第二，跨国公司总部功能越复杂、越专业、越详尽，他就越有可能将这些功
能（或至少部分功能）分包给专业的服务业性公司。
话句话说，跨国公司总部正
越来越倾向于向专业的服务性公司购买会计、法律、保险、宣传、公共关系、变
成、电信等服务。
即使近至20世纪80年代，跨国公司总部功能实施的主要地点
还在跨国公司内部，但是现在就有了第二个主要地点，即与该跨国公司签约的专
业服务性公司的总部，他们承接跨国公司总部原来或部分的功能。
第三，越来越受制于集聚经济的是从事最复杂、全球化程度最高的市场活动
的专业性服务公司，而非跨国公司总部。
它们需要提供的服务也越来越复杂，它
们直接或间接服务的跨国公司总部所在地的市场变得越来越不确定，加上速度在
所有交易中的重要性日益增长，这一切致使形成了一个新类型的聚集经济体系。
第四，来自假设三，跨国公司总部越是外包他们最复杂的非标准化功能，特
别是那些受制于不确定和不断变化市场的功能，他们就越有选择总部位置的自
由，因为在总部完成的工作已不受制与本地的集聚经济。
本假说基于一种很常见
的理念，及跨国公司总部的数目是一个反应全球城市地位的重要指标。
从实际上
来看，在许多国家这也可能是因为没有其他可以替代的选择点。
第五，因为这些专业服务性公司必须提供日益全球化的服务，所以，他们假
第1章绪论
技术和航空运输技术等，则成为世界城市的主要特征。
他将世界城市定义为“那
些在全球网络中将高级服务业的生产和俏费中心与它们的辅助性社会连接起来
的地方”，“世界城市产生于公司网络活动的关系以及以知识综合体合经济反射为
基础的城市之间的联结之中”，“城市不是依靠它所拥有的东西而是通过流经它的
东西来获得和积累财富、控制和权力”（eastells，1959;1996）。
卡斯特尔斯将“网络”和“流”的概念应用与世界城市的研究，提出世界城市并
不应仅仅局限于萨森所提出的世界顶级城市，而是从网络的视角将世界城市看做
全球信息网络中的信息交换与处理结点，他强调世界城市凭借突出的创新能力在
全球经济活动中具有垄断地位（Castells，1989）。
基于上述思想，卡斯特尔斯提出
了“信息城市，，的概念，并从信息流动的角度来研究世界城市形成的动力机制，总
结出了“信息发展模式”。
在这一模式中，信息技术使世界经济将由“地方空间”
（spaceofplaces）转变为“流的空间”。
而“信息流，，则通过建立全球性的具有‘瞬
时可达”的网络，可以消除物质空间中的各种的壁垒。
他的流的空间的概念为社
会实践及其层状支撑体系所定义。
在信息经济的社会背景下，如何获得信息空间
的进入权和对信息空间主要节点的控制权，就是在国际资本积累博弈中取胜并成
为世界城市的关键之所在。
相对传统较为静止的世界城市概念，卡斯蒂尔赋予世
界城市动态的和联系的内涵，从而将世界城市理论向前推进了一步。
然而，他的
研究也被批评为过度强调流的空间和网络的力量。
1.2.3.6GaWC:
世界城市网络
以泰勒（P.J.Ta贝or）和毕沃斯托克（J.vBeaverstock）为首的全球化与世界
城市研究小组（GaWC）回顾并借鉴了弗里德曼、萨森、卡斯特尔斯有关世界/
全球城市的观点，以“关系特质，，取代“静态特质，，，同时强调政治经济学的学术脉
络，把全球城市的研究推向了高潮。
他们将城市按照会计、广告、金融及法律四
种主要生产者服务业的分布进行分析，考察城市间的连接关系，对122个城市
的46项生产者服务业进行了分析。
从而，他们区分出三种世界城市—Alpha、
Beta及Ganuna，共55个（Beaverstoeketal.2000）。
另外，泰勒还从世界城市区位转移的规律出发，研究世界城市的发展路径与
历史轨迹，他的论述拓宽了我们对世界城市这一概念的理解，为我们提供了一些
深入思考的空间。
（l）不同的世界经济体系会产生不同的世界城市;
（2）世界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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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海一长三角为例
市在不同历史阶段所起的作用是不断变化的;（3）随着全球化的深入，世界城市
在全球事务中的作用会不断增强;（4）世界城市在未来的发展活力有赖于它在全
球舞台上的表现及其联络全球与地方的能力（蔡建明，2001）。
在随后的一系列
研究中，他们对欧洲、北美、亚洲等各大洲及地区世界城市的发展和结构进行了
分析，涉及范围之广为其他学者所难以比拟（介ylor2004）。
1.2.3.7Anenscott等:
全球城市一区域
在世界城市研究将其注意力集中在全球化的同时，部分学者开始注意到在全
球化背景下城市一区域所出现的新的现象，即全球城市一区域的浮现。
1999年，
AnenScott在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公共政策与社会研究学院举办了全球城
市区域学术会议。
在进行了深入的讨论之后，提出了对全球城市一区域的认识:
全球城市区一域既不同于普通意义上的城市范畴，也不同于仅有地域联系形成的
城市连绵区，而是在全球化高度发展的前提下，以经济联系为基础，由全球城市
及其腹地内经济实力较为雄厚的二级大中城市扩展联合而形成的一种独特空间
现象（Scott，2001）。
主要有如下3大特点:
（l）该现象的出现与经济全球化有
着极为紧密的关系，城市的扩展与联合是经济全球化的直接后果;
（2）这种由点
及面的扩展在空间联系上远远超出城市本身，但在此空间区域中，无论是经济联
系还是文化、政治联系，都远较与其他地区的联系为甚;（3）全球城市区域不仅
是经济全球化的结果，同时也是全球经济的驱动力之一。
全球化与全球城市区域
的发展不过是一个整体的两个不同侧面而己，因为正是在这种有着高度经济联系
的全球城市区域中，才有足够的人力资源、资本动力、基础设施以及相关服务行
业支撑具备全球化标准的生产。
关于全球城市一区域的定义，PeterHall（2001）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如果
全球城市的定义建立在其与外部信息交换的基础上，则全球城市区域的定义应当
建立在区域内部内在联系的基础上。
他认为全球城市区域应该具备多中心的圈层
空间结构形态:
核心是中央商务区（CBD）;稍外围是新的商业中心区;然后是
内部边缘城市，主要是工商业用地的外围扩展形成;再往外即外部边缘城市，由
一些交通节点上的城镇组成，成为中心市区与外部的联系点;其外则称为“边缘
城镇复合体”，在这一圈层，主要聚集了一些中心市区企业的研究与开发部门;
在城市区域的最外圈，则分布着遵循劳动地域分工的专业化次等级中心，其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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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海一长三角为例
系中较低等级的城市的研究仍较分散，如olds&、℃ung对新加坡的研究（2004），
周一星（2000）对中国国际城市发展的探讨，吴缚龙对上海的研究（wu，2000）以
及魏也华（2002，2003，2005）对长江三角洲及京津的研究等。
这些研究在理论
建设及实证分析上仍存在巨大潜力。
Olds&、℃ung（2004）在对西方全球城市研究进行批判性总结的基础上，提
出了非常有意义的理论研究模式。
他们认为全球城市体系可以划分为三个相互联
系、相互影响甚至相互交错的层次:
处在最高层的老牌全球城市，如纽约、伦敦、
东京等，称之为“超级全球城市”（hyPerglobalcity）。
其特征是正在向全球城市
区域的空间结构转变，通过高度的区际交流与合作，包括高度发达的资本、信息
以及人力资源流动，已经完全整合在全球经济体系之中。
处于第二层次的即“全
球化城市”（或崛起中的全球城市，emergingglobalcity）。
包括那些具有一定资
源（包括人力、资本、信息、制度等）控制能力的区域中心城市。
这些城市目前
尚不具备超级全球城市那样广泛的全球影响力，但它们是超级全球城市在全球范
围内施加影响的重要中转节点。
在区际交流与合作中，它们更为频繁地依赖超级
全球城市的外来输入，而较少有相互之间的交流。
在空间形态上，也主要以节点
而非面的形式出现。
处于第三层次，或第三个类别上的即以新加坡为代表的“全
球城市国家，，（globalcity一state）。
这一划分主要是针对新加坡的特殊情况而言的，
在某种意义上也可以包括我国的香港特别行政区。
这种空间形态介乎超级全球城
市与全球化城市之间，同时具备两者的某些特质，比如在空间上，它们主要以面
的形式出现，但在结构功能与区域影响能力上，又更接近于全球化城市（余丹林，
魏也华，2003）。
对世界城市概念的不同界定显示了该研究领域的繁荣，为后续研究提供了
重要基础;但是，对同一概念的不同理解在使得各个研究者看起来都言之有理的
J清况下，相互之间的研究不具有可比性，即Short（1996）所提出的世界城市研
究中所存在的肮脏的小秘密;这给后续研究带来了一定的不便，严重阻碍了世界
城市理论的系统化。
统一现有的概念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但是仔细研究就可以发现所有上述
概念的研究对象也具有共性特征，即关注全球化背景下世界经济中心城市的发展
规律。
由于本文关注的焦点并非概念研究，在上述认识的基础上，本文拟对这一
系列相近的概念统一采用世界城市进行表述，而在研究扩展到区域时，相应的采
用世界城市一区域的概念。
同时，为了尊重前人的研究，本研究在引用前人的研
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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