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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唐闺怨诗中的女性形象探析大学论文

唐代闺怨诗中的女性形象探析

 

摘要:

唐代闺怨诗是唐代诗歌中的一个重要题材。

文中就闺怨诗概念的界定,产生闺怨诗的社会原因进行了简单的分析,对闺怨诗中所塑造的女性形象分为忠贞型、哀怨型、抗争型四类并进行了分析阐述,并就闺怨诗的不同性别作者在艺术特色和精神层面进行了分析比较,特别是对闺怨诗中的女性作者群体给予了更多的关注。

关键词:

唐诗;闺怨诗;女性形象;女性作者;

(摘要和关键词单独成页。

摘要与关键词重写。

一、引言

对唐代闺怨诗的界定,至今学术界仍未有统一的定案,大概主要有三种观念:

“一是认为闺怨诗主要包括征人妇、商人妇、游子妇。

如曹治邦《唐代闺怨诗略论》。

二是把宫怨诗归入闺怨诗。

如张明非在《读唐代闺怨》一文中指出,闺怨诗,大体可分为闺怨诗、宫怨诗、征妇怨诗、商妇怨。

王士菁选注的《唐诗类选》(人民文学出版社,2006)也持同样的观点。

诚然,宫怨诗也是写女性在闺阁中的相思哀怨之情,但它所描写的是一个特殊的群体,是宫廷女子的生活和情感,与其它闺怨诗中的女性有着明显的不同。

再则,宫怨诗已成一个独立的研究体系,并有大量的成果出现,因此把宫怨诗纳入闺怨诗是不妥的。

三是把闺怨诗作为爱情诗的一部分。

如百齐编著的《全唐诗精华分类鉴赏集成》(河海大学出版社,1989)、王立的《文人审美心态与中国文学十大主题》(辽海出版社2003)、宫云维的《情诗三百首辞典》(汉语大词典出版社,2006)、林方直与王志云主编的《唐诗精华》(内蒙古人民出版社,2004)、杨实诚与杨辇宗的《爱情诗注析》(山西教育出版社,2004)等均是把闺怨诗收入爱情诗。

”[1]

闺怨,又称闺情,它是唐代诗人最喜欢吟咏的题材之一,它除了极少数是描写少女的怀春之情外,绝大多数的抒情主人公都是闺中少妇,内容多是抒写闺妇们由于丈夫长期在外不归而产生的怨情,从这个角度说,闺怨诗实际上就是思妇诗。

而根据思妇丈夫的身份和所从事的职业,闺怨诗可分为征妇类、商妇类,游子妇类这三类。

所以,笔者支持第一种观点。

这里所说的闺怨诗,是广义的,即不论女主人公身份如何,只要是表现了她们的孤独寂寞,相思苦闷,青春怨旷,以及对爱情和幸福的渴望的诗,都在本文论述之列。

但是需要指出的有两点:

一是夫妻长期分离是产生闺怨诗的前提,唐代造成夫妻分离最主要的原因是战争。

因此,征妇类的闺怨诗是唐代闺怨诗中的主体部分;二是游子妇类的闺怨诗又可细分为游子之妻和官宦之妇的怨伤。

二、形象的类型

唐前期,统治者采取了开明的文化政策。

儒释道等各种宗教思想广泛传播,西域、中亚等地异于中原礼俗的音乐、绘画、舞蹈等相继传入,对统治中国上千年的封建礼教造成很大的冲击,因此,唐代对女子的禁锢不如前朝那样严格,她们可以像男性一样郊游、打毯、看戏。

唐代妇女在社会风气的影响下,自我意识逐渐增强,不拘礼法,任情旷达,因此她们不仅敢于直白自己内心的情感,还可以将自己的闺阁之事诉诸于人,如上述几位女诗人都是直率无忌地将思夫情感写出,有的思妇甚至还将诗上呈皇帝,乞求戍边的丈夫归乡团聚,更可谓是大胆率真之极。

据《全唐诗》卷七九九记载,张揆为边将,戍守边塞,十余年不归,其妻侯氏做回文诗,绣作龟形,以谐“归”音,上呈武宗皇帝。

武宗皇帝阅后为其真情所感,赦张揆还乡,并赐侯氏三百匹绢。

唐朝女性渴望独立,实现人生价值,鱼玄机《游崇真观南楼睹新及第题名处》曰:

“自恨罗衣掩诗句,举头空羡榜中名”[2]卷804P9050的锐利笔锋写出了唐代女性意识的觉醒。

女性地位的提高,思想的解放,以及唐代诗人的人文关怀意识和对妇女命运的深切关注,使唐代女性生活和情感迈出闺阁而走向社会,从而使闺怨诗内容丰富多彩。

阅读这些闺怨诗,我们看到了众多生动鲜活的唐代女性形象。

(删)

(引言部分过于啰嗦、重复。

所以,改动如下:

闺怨,又称闺情,它是唐代诗人最喜欢吟咏的题材之一,它除了极少数是描写少女的怀春之情外,绝大多数的抒情主人公都是闺中少妇,内容多是抒写闺妇们由于丈夫长期在外不归而产生的怨情,从这个角度说,闺怨诗实际上就是思妇诗。

本文主要对唐代闺怨诗中的女性形象作一探讨,所涉及的女性,主要有征妇、商妇、游子妇等。

其中描写征妇的闺怨诗占了绝大多数,正如明人唐汝询在《唐诗解》中所云:

“唐人闺怨,大抵皆征妇之辞”。

根据这些女性所具有的鲜明特征,本文将其划分为忠贞型、哀怨型、抗争型三类。

一、忠贞型

唐代闺怨诗所涉及的闺妇,如前文“闺怨诗的界定”那样,主要有征妇、商妇、游子妇等,正如明人唐汝询在《唐诗解》中所云:

“唐人闺怨,大抵皆征妇之辞”。

的确,唐代闺怨诗中描写征妇的闺怨诗占了绝大多数,这类闺怨诗所表现出来的情感也是最为沉重忧伤的。

(删)大唐是一个强盛的帝国,边塞战争十分频繁,长年累月的战争使大批青壮年服役边疆,战守边塞,其时间之长,生活之苦,牺牲之众对广大士卒是一种严峻的考验,对闺中思妇也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而在这类征妇类的闺怨诗中,反映思妇对丈夫忠贞爱情的,主要表现在闺妇对丈夫生活和生命的关心、忧虑等各个方面。

(删)虽然唐代开放性社会提高了妇女的地位,也对妇女的权利给予了一定的保护,但女性仍在尽着传统的义务,忠于爱情,忠于丈夫,爱护家庭。

她们是正值青春红颜的少妇,面对亲人的远去,闺中的寂寞,生活的艰辛,无时无刻不激起她们心底的怨情愁绪;她们心系边关,情系塞外,牵挂远人,祈求平安;她们深情的呼唤丈夫的归来,或为丈夫捣衣、寄衣,或是惦记其生死安危,反映心中情感的专一。

裴说《寄边衣》[2]卷720P8260说:

深闺乍冷鉴开箧,玉箸微微湿红颊。

一阵霜风杀柳条,浓烟半夜成黄叶。

垂垂白练明如雪,独下闲阶转凄切。

只知抱杵捣秋砧,不觉高楼已无月。

时闻寒雁声相唤,纱窗只有灯相伴。

几展齐纨又懒裁,离肠恐逐金刀断。

细想仪形执牙尺,回刀剪破澄江色。

愁捻银针信手缝,惆怅无人试宽窄。

时时举袖匀红泪,红笺谩有千行字。

书中不尽心中事,一片殷勤寄边使。

之后的引文格式据此修改

思妇身在闺中,心系边疆,秋风凄凄,寒雁声声,为丈夫做衣,却又伤感无人试宽窄,情深意长,颇为感人。

尽管丈夫不在身边,但作为一个妻子尽了自己的本份为他缝好衣物,带给边使,带给的是衣物,更是牵挂、惦念和对夫君的一片真情。

梦是人在无意识中的一种虚妄映象,是人内心活动的一种特殊的表现方式,俗话说: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梦境是千奇百怪的,但它的出现也受现实生活的影响,梦境往往能够反映人们心中的某种愿望,同时也蕴含着极为复杂的情感。

一般来说,因为路途遥远,大多数思妇无缘赴边相见,只能寄希望在梦中到边塞与丈夫相见。

张仲素《春闺怨》[2]卷367P4137:

袅袅边城柳,青青陌上桑。

提笼忘采叶,昨夜梦渔阳。

昨夜梦中之事还历历在目,神思难收。

日有所思,夜才有所梦,但梦境似乎也能使一颗孤独痛苦的心得到抚慰,所以,思妇把做梦到边塞寻夫视为一件很奢侈的事。

金昌绪《闺怨》[2]卷768P8724:

打起黄莺儿,莫叫枝上啼。

啼时惊妾梦,不得到辽西。

展现思妇的情感心态,淋漓尽致。

清代马鲁《南苑一知集》说:

“望辽西,情也。

欲到辽西,情紧也。

除是梦中可到辽西,,又恐莺儿惊起,使梦不成,须于预先安排莫叫他啼。

夫梦中未必即到辽西,莺儿未必即来惊梦,无聊极思,故至若此,较思乡望归者,不深数层乎?

”[3]

当然,梦中得到的不全是安慰和幸福,也有伤感。

张仲素《秋思》[2]卷367P4138说:

碧窗斜日霭浑晖,愁听寒蛩泪湿衣。

梦里分明见关塞,不知何路向金微?

梦醒而落泪,因为梦中见到的只是笼统的关塞,却寻不到丈夫戍边之地。

其实,即使梦中寻到,梦中的幻景很可能是现实中的惨景。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陈陶《陇西行四首》其二[2]卷746P8492)梦是温馨的,现实是凄惨的,但无论如何,依梦而寄情,表明思妇对丈夫的忠贞。

如果说以上闺怨诗的男性作家群的创作好似澎湃江水,那唐代闺怨诗的女性诗歌创作恰如涓涓细流,出自征妇之手的《寄夫》一诗,则以平淡的语言娓娓道来,却饱含了思妇因爱生怨的情思和满是关切的惦念。

夫戍边关妾在吴,西风吹妾妾忧夫。

一行书信千行泪,寒到君边衣到无?

——陈玉兰《寄夫》[2]卷799P8990

秋风吹到少妇的身上,寒冷更增添了她心头的焦虑,久在疆场,却杳无音讯,写一行书信却流尽千行泪,千言万语最后凝聚成一句极其平常的话语:

天寒地冻之时,我寄的棉衣夫君收到了没有?

深情体贴的少妇,无限忧伤的心灵,通过念夫、忧夫、寄衣,修书等一系列活动表现出来。

长相思,久离别。

关山阻,风烟绝。

台上镜文销,袖中书字灭。

不见君形影,何曾有欢悦。

——郎大家宋氏《长相思》[2]卷801P9008

凄凄北风吹鸳被,娟娟西月生蛾眉。

谁知独夜相思处,泪滴寒塘蕙草时

——廉氏《寄征人》[2]卷801P9015

以上这两首是都是出自《全唐诗》中“无可考”的平凡女子之手,但她们都以细腻质朴的情感诉说自己的无尽思念,表达着对丈夫默默坚守的忠贞。

第一首写由于关山的阻隔,相思无处寄,通过台上的镜文被灰尘掩盖,袖中书信的墨迹模糊可以看出闺妇对丈夫的忠贞坚守已不是一天两天了,她怀念与丈夫一起度过的欢悦时光,但夫君不在身边就再也没有欢悦可言了。

第二首“凄凄”“娟娟”叠字的运用,展现了其绵绵无尽的“独夜相思”,为丈夫独守空房、垂泪难眠都诉说着她对丈夫的思念和忠贞。

二、哀怨型

“唐代边塞战争致使每年都有成千上万的征人走向边塞,戍期漫长,征战残酷,大批士卒或挣扎在生死边缘,或殁于沙场。

无数闺妇长年累月受着生活的折磨和情感的煎熬,她们无处发泄心中的不满,于是便把怨气撒向丈夫。

”[4]而唐代闺怨诗所涉及的闺妇,主要有征妇,商妇,宦妇和游子之妻。

相比较而言,(删)征夫长久服役边疆,战守边塞,其时间之长,生活之苦,牺牲之众对广大士卒是一种严峻的考验,对闺中思妇也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所以,反映征妇怨的诗歌都少不了“思”“怨”二字,其相思之真,幽怨之深,是其他怨妇们无法与之相比的:

黄云城边乌欲栖,归飞哑哑枝上啼。

机中织锦秦川女,碧纱如烟隔窗语。

停梭怅然忆远人,独宿空房泪如雨。

——李白《乌夜啼》[2]卷162P1682

朝亦有所思,暮亦有所思。

登楼望君处,蔼蔼萧关道。

掩泪向浮云,谁知妾怀抱。

玉井苍苔春院深,桐花落尽无人扫。

——刘云《有所思》[2]卷801P9010

卢家少妇郁金堂,海燕双栖玳瑁梁。

九月寒砧催木叶,十年征戍忆辽阳。

白狼河北音书断,丹凤城南秋夜长。

谁谓含愁独不见,更教明月照流黄。

——沈佺期《独不见》[2]卷96P1031

这三首闺怨诗或以枝上啼鸟烘托出闺中织妇怀人念远的孤独哀伤,无人倾诉的无限哀愁,或以苍苔花落表现深闺少妇的寂寞情思和“桐花落地无人扫”的寂寥心情,或以寒砧明月写尽征人久戍不归,音信杳无给闺妇带来的愁怨痛苦,其深情苦愁,凄怨哀伤成为这些征妇怨的主旋律。

夫妻久别,天各一方,闺中少妇相思成疾,万般无奈之中,就把满腹的幽怨哀婉之情寄托在虚幻的梦中,所以闺怨诗中有许多“白日寻思夜梦频”的描写,梦成了思妇跨越千山万水与丈夫相通的唯一方式,梦成了她们暂时消除心灵痛苦的最好慰藉。

看花无语泪如倾,多少春风怨别情。

不识玉门关外路,梦中昨夜到边城

——戴叔伦《闺怨》[2]卷274P3104

袅袅城边柳,青青陌上桑。

提笼忘采叶,昨夜梦渔阳。

——张仲素《春闺怨》[2]卷367P4137

绮席春眠觉,纱窗晓望迷。

朦胧残梦里,犹自在辽西。

——令狐楚《长相思》[2]卷334P3749

思妇们由伤春念远而夜来入梦,虽然“不识玉门关外路”,但她们还是跨越了时间和空间的阻隔,终于在梦中如愿以偿地来到丈夫所在的边地,这期待已久的幸福时刻,那些梦而不见、希望成空的梦境,给闺妇们本已忧伤的心灵,又增添了几分惆怅。

相对于征妇们的悲剧命运而言,商妇和游子之妻的怨恨,就显得不那么沉重了。

因为她们虽然也经受着夫妻分离的痛苦,但一般不会面对生与死的考验,所以她们的悲怨与征妇的怨恨有着本质的区别,对商妇而言“商人重利轻别离”的现实,使她们失去了正常的家庭生活,她们的哀怨多集中在爱情生活中断和自己闺中寂寞青春虚度的痛苦上。

她们为青春寂寞、红颜易逝而悲哀;为孤灯相伴独守空房而自怜。

商人们常年奔走四方,为谋求经济利益,行踪难定,加之唐代交通通信不便,闺妇们很难得到丈夫“在哪里、干什么”的确切消息,这不免增加了她们心头的忧怨与担心。

另一方面,其实也为她们自己的命运而担忧,因为商贾们若在外面赚了钱,则有可能花天酒地,另寻他欢;若是蚀了本,可能流落他乡,甚至客死异乡,无人问津也都是有可能的。

但她们发出哀怨之声的基础是建立在她们忠贞之心上的,所以她们哀怨中有劝勉,哀怨中有担忧,哀怨中有虔诚。

试看以下两首:

我婿去重湖,临窗泣血书。

殷勤凭燕翼,寄与薄情夫。

——郭绍兰《寄夫》[2]卷799P8984

扬州桥边少妇,长安城里商人。

三年不得消息,各自拜鬼求神。

——王建《江南三台》[2]卷301P3423

女诗人丈夫去湘中经商,女诗人一边窗下哭泣,一边写下这封饱含血泪的书信,同时劝勉自己多写信,寄与那“薄情夫“,其内心还是关切夫君,忧虑丈夫的。

而丈夫在外不归,一去音信全无,家中少妇既无奈又无助,万般忧虑下,闺妇只有祈求鬼神的保佑。

当然,也有怨妇哀怨后悔自己当初嫁错商人,而今因丈夫重利轻别离,去而无信,使自己落得个夫妻分离,满腹哀怨的下场。

如刘得仁的《贾妇怨》[2]卷545P6304:

嫁与商人头欲白,未曾一日得双行。

任君逐利轻江海,莫把风涛似妾轻。

出自女诗人刘采春之手的《啰嘠曲》[2]卷802P9023组诗,更是以女性特有的细腻、温婉而真实地反映出商妇盼夫不归的复杂心理:

不喜秦淮水,生憎江上船。

载儿夫婿去,经岁又经年。

——《啰嘠曲》之一

莫作商人妇,金钗当卜钱。

朝朝江口望,错认几人船。

——《啰嘠曲》之三

那年离别日,只道住桐庐。

桐庐人不见,今得广州书。

——《啰嘠曲》之四

这三首诗,刘洁先生在《唐诗审美十论》中有一段精辟的论述:

“第一首诗中的商妇将自己心中的怨恨全部转嫁到江船和江水上,一会儿怨江船无情,带走了自己的丈夫,一会儿恨流水无义,带来了自己年复一年的相思离恨。

第二首写自己身为商妇的悔恨,商妇天天卜神问卦,朝朝江口相望,每天经历着“过尽千帆皆不是”的精神折磨,每天经历着由希望到失望的心灵煎熬。

第三首写商妇绵绵不断的离愁,当初丈夫离家时,曾许下到桐庐就归家的诺言,如今却是得到来自广州的家书,丈夫离家越远,归期也就越渺茫,这灯影相伴的日子还得熬多久?

商妇们观念行踪不定的丈夫,她们望归之切,期盼之久,失望之深从字里行间自然的流溢出来,她们由盼望而失望,由失望而生怨艾,由悔恨而生哀怨。

”[5]

对于夫游在外的宦妇和游子之妻来说,她们最深的忧虑则是丈夫喜新厌旧和移情别恋:

欲别牵郎衣,郎今到何处?

不恨归来迟,莫向临邛去!

——孟郊《古别离》[2]卷372P4185

这就如同《西厢记》长亭临别时莺莺告诫张生一样:

“若见了那异乡花草,再休似此处栖迟”,少妇手牵郎衣,依依不舍,临别时积压在心头的千言万语,最后化为“莫向临邛去”的叮嘱。

临邛是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相识相恋的地方,以后往往比喻男子觅得新欢之处。

这句话正道出了少妇内心的隐忧,她最担心的就是丈夫在异地他乡另觅新欢,她的要求似乎少的可怜,只要丈夫不另求新欢,多久的分离,她都能忍受,但这只是无奈的乞求,更是无助的哀怨。

三、抗争型

中国封建社会是一个极重秩序,重人际关系的社会,要求社会各色人等各安其位。

儒家更是把人伦关系归结为“三纲五常”。

韩非子把人伦关系的尊卑绝对化,他把“臣事君,子事父,妻事夫”称之为“天下之常道”(《韩非子·忠孝》)。

《礼记》第一次提出了“三从”、“四德”封建伦理纲常。

这样,使得男尊女卑的信条变成了天经地义,自古如此的圣训。

在这种重压下,女性被财产化,女性被视作花鸟,看成玩物,于是铸成了封建女性极难克服的依赖心理。

这种心理似乎已在古代人们的心理中扎根成为一种“潜意识”,一种“集体无意识”。

加之诗歌本身“贵曲不贵直”。

唐代闺怨诗中,善用烘托、反衬、比兴、比喻等手法,做到一往情深,含蓄而不露,奠定了闺怨诗“幽怨”、“悲怆”、“感伤”的基调,因而直抒胸臆,直接表达女性自我抗争意愿的作品少之又少。

正因为如此,那些在闺怨诗中彰显女性抗争意识的作品,也更为珍贵,更加值得我们去探究。

白居易《太行路》[2]卷426P4649云:

太行之路能摧车,若比人心是坦途。

巫峡之水能覆舟,若比人心是安流。

人心好恶苦不常,好生毛羽恶生疮。

与君结发未五载,岂期牛女为参商。

古称色衰相弃背,当时美人犹怨悔。

何况如今鸾镜中,妾颜未改君心改。

为君熏衣裳,君闻兰麝不馨香。

为君盛容饰,君看金翠无颜色。

行路难,难重陈。

人生莫作妇人身,百年苦乐由他人。

行路难,难于山,险于水。

不独人间夫与妻,近代君臣亦如此。

君不见左纳言,右纳史,朝承恩,暮赐死。

行路难,不在水,不在山,只在人情反覆间。

白居易以敏锐的眼光看到尖锐突出的妇女问题。

他十分关注在君权、神权、夫权三大压力下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广大妇女,在作品中反映当时妇女的生活。

发出“人生莫作妇人身,百年苦乐由他人”这样无可奈何的感叹,即是对当时生活在三大压力下广大妇女不幸遭遇的呼喊。

虽然由于历史和阶级的局限,白居易不可能作出妇女解放运动的设想,但诗人有这样的心声呼吁,也算是难能可贵的了。

描写商妇怨情的李益《江南曲》[2]卷283P3230:

嫁得瞿塘贾,朝朝误妾期。

早知潮有信,嫁与弄潮儿。

诗中展示了商妇人的心理变化:

嫁得商人做妻子,因商务繁忙朝朝不得相见,从“朝朝”二字不难体味女子的怨情,由“怨”而生心中的倔强之气:

“早知潮有信,嫁与弄潮儿。

”潮水都有去有回,而丈夫却不归,还不如嫁给一个弄潮儿,也许这仅仅只是一句话,但“境由心生”,说出这样的话,可以窥见其内心深处还是具有些抗争意识,只是表现不是那么明显。

如果说以上两首诗只是“男子作闺音”来表达女性抗争意识的话,那么出自女性诗人之手的诗作更能把女性自身的抗争意识诠释的更加真切、自然、真实。

因为在中国漫长的封建社会里,也包括唐代,妇女命运的不幸是不言而喻的。

封建道德和礼教的禁锢,依附于男子的卑微地位,使她们丧失了做人的独立和尊严,继而丧失了属于她们女性自身的“话语权”。

所以,身为女性作者,以女性的性别声音来抒写女性的自我世界,在诗歌中表达自己的意识,保存自己的生活,保存自己的形象,也就成为“黎明前的那道曙光”,虽然很弱,但却也照亮了女性渴望幸福、自由的道路。

唐代闺怨诗中抒发身世之悲,怨恨之深的女性诗歌、诗句中随处可见,但唐代女性多是“怨而不怒”的淑女型人物。

如葛鸦儿《怀良人》[2]卷801P9014:

蓬鬓荆钗世所稀,布裙犹是嫁时衣。

胡麻好种无人种,正是归时底不归?

这首诗前两句描写了一个思念在外丈夫的妇人形象。

她头上插的是荆钗,而布裙还是出嫁时穿的,可见她生活的艰辛,同时从“蓬鬂”二字暗示了她因思念丈夫而无心打扮。

特别是诗的最后一句:

“归时底不归”,以质问的口气问丈夫为何不归,怒怨中充满了对丈夫的不满。

严灌慎氏夫妻,十年无子,严灌欲以礼出之,慎氏愤而以诗作决,写下了著名的《望夫诗》[2]卷799P8992:

当时心事已相关,雨散云飞一饷间。

便是孤帆从此去,不堪重上望夫山。

在诗中,慎氏以一种对丈夫对家庭的忠贞表达出一种无言的抗争:

如果你离我而去,我就会决然离开,因为“我”不愿意“重上望夫山”了。

幸好她的决绝之心起了作用:

“见此诗,严灌感而留之”。

除了以上这种以“情”抗争的形式之外,女性们还被迫发明了以死抗争的方式。

如刘媛的《送远》[2]卷801P9013:

闻道瞿塘滟滪堆,青山流水近阳台。

知君此去无还日,妾亦随波不复回。

古代的女子作为男性的附庸,嫁人之后,便成为“全职太太”,如果横遭抛弃,她们自身身无长物,生计就成了问题,她们所拥有的仅仅是自己的生命。

这首诗里妻子知道丈夫此去“无还日”,万念俱灰之下,无奈而又无助的选择就是投江随波,这种以死抗争的方式,是她们争取自己幸福生活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是她们唯一的方式,也是表达抗争最无奈的方式。

身为女性的作者,用女性的声音来叙述,站在女性的立场上,来争取作为女人的平等权利,其抗争的最高形式莫过于和男性一样,要求参加政治,进入仕途。

即使在那个文化、政治氛围相对宽松的唐代来说,这也是难能可贵的。

这其中的身为女性的鱼玄机,便是杰出的代表。

但在这里值得商榷的是她的身份,因为她初嫁于李仁为妾,也当过闺妇,但后被弃,遂出家为女道士,道号玄机。

全唐诗存诗一卷,近50首。

她虽然是一名女诗人,但并不是完全意义上的闺怨诗女作者。

但不能否认的是,从她的诗句中折射出来的那种强烈的女性抗争意识是不可忽视的,她的《游崇真观南楼睹新及第题名作》[2]卷804P9050云:

云峰满目放春晴,历历银钩指下生。

自恨罗衣掩诗句,举头空羡榜中名。

关于此诗,殷晓燕先生在《他者视野下的经典女性书写声音比较》有一段中肯的评价:

“唐代时科举制度进入鼎盛的时期,尤其是进士科备受才子们喜爱。

统治阶级规定的以艺取仕更是令文人们在诗赋上下足了功夫,唯其如此,才能有机会中得进士,但凡中举就有机会谋取一官半职。

一些人在考中之后便觉风光无限,为了表达内心的激情,还会在一些山峰或道观中题名留念,显示他们曾经的春风得意。

鱼玄机看到了这些题名,并见证了这些人及第后的得意。

作为一位有着极高才华的女子,她知道自己有这个能力和这些及第者一争高下,从此改变自己被人抛弃的命运,但社会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只为她身着“罗衣”之因,罗衣即为女儿身的象征。

因此她面对这些历历明证,只能举头空羡,扼腕叹息,既有着作为女儿身的遗憾,又有着对社会不平等的愤恨,即使面对一个不可能实现的要求,她也发出了自己的呼喊,呈现自己徒有才华却无从施展的无奈,同时还有发自内心呼喊的不甘。

”[6]

四、结语

唐代闺怨诗具有丰富的内容,深刻的思想。

闺怨诗在诗歌鼎盛的唐代发展成一个和边塞诗、送别诗、山水诗等并立的一个门类,在那个以男性为在中心的封建宗法制统治的社会里,广大妇女被视为男子的附庸,社会地位十分低下。

众多的闺怨诗人,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都是站在同情被压迫妇女的立场上,为妇女鸣不平。

继而塑造了忠贞型、哀怨型、悲惨型和抗争型的女性形象,这缘于诗人对思妇生活和情感的深入了解,缘于他们强烈的人文关怀意识,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女性作家群体,她们用自己的才情,彰显她们作为女性的生命意识和权利意识,为自己的生命中的精彩书写了浓厚的一笔。

总之,唐代闺怨诗是唐诗中的奇葩,是祖国文化遗产宝库的瑰宝,值得我们后人认真学习、鉴赏、研究和借鉴。

 

参考文献:

[1]刘红旗——20世纪80年代至21世纪初唐代闺怨诗研究综述〔J〕绥化学院学报:

29卷第二期,2009年(删)

[2]全唐诗[M].北京:

中华书局,1985.共25册

[3]陈伯海唐诗汇评〔M〕上海:

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3037.

[4]任文京唐代边塞诗的文化阐释〔M〕北京:

人民出版社,2005.199.

[5]刘洁唐诗审美十论〔M〕北京:

民族出版社,2002.86.

[6]殷晓燕——他者视野下的经典女性书写声音比较〔J〕成都大学学报:

社科版2010年第2期

[7]西门娜·德·波伏娃陶铁柱译第二性〔M〕北京:

中国书籍出版社,1997.69.

 

1、彭定求等.全唐诗[M].北京:

中华书局,1985.

以上参考文献格式据此修改。

你的论文除了把初稿中的悲惨型和最后一部分删除外,基本没做什么改动,我不知道之前发给你的修改意见还有什么意义?

摘要和关键词根据你的改动重新撰写。

引文部分、参考文献全部改过来,要符合规范。

把封页、目录部分补上,改好后抓紧时间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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