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词赏析3.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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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词赏析3

宋词赏析

柳永《雨霖铃》赏析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

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咽。

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今宵酒醒何处?

杨柳岸、晓风残月。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雨霖铃》描绘的是一幅十一世纪古汴河畔的离别图画:

繁华的东京城外,酒旗低亚,衰柳斜曳,于薄暮的寒蝉声中,一对青年男女正在依依话别。

两情正浓处,暮鼓咚咚,行舟催发。

眼看此去,便将天南地北、人各一方,因此才松开的双手,又情不自禁地重新紧携……这真是:

“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

    我们注意到,这里的送别者有着自己的“身份”特点。

它不是“楚臣去境”,也不是“汉妾辞宫”;它既没有荆轲易水送别的传奇色彩,也没有苏、李河梁送别的政治情味。

它只是两位极普通的人物之间的话别:

一位是多才而失意的下层文人,另一位是美貌又多情的歌妓。

这就为我们透露出了一种新的信息:

在前代诗歌中不大敢正面和大胆抒写的男女恋情,现在却被当作了最为突出的主题来咏写;“普通人”之间的正常感情和人类普遍的“人性”,随着宋代市民阶层力量的壮大,开始跃居到文学创作中的重要位置上。

这种对于“凡夫俗子”间的真挚感情的描写,一方面为自己的抒情增添了难度(正如俗语所云,“画鬼容易画犬马难”,描写日常生活中平凡无奇的事件最易见作者的功力);另一方面,又为自己的抒情增添了无穷的“人情味”——随着封建社会的逐渐走向后期,这种深契市民阶层审美嗜好的“人情味”必将越来越深地受到广大读者的欢迎。

这或许也就是它之所以受到后代人们普遍欣赏的原因之一吧。

下面就对它作些具体分析:

    深秋,傍晚,这是何等浓重的伤感的氛围。

“寒蝉凄切”,既写出了秋气之摇落、时序之惊心,又使欣赏者马上联想起“燕翩翩其辞归兮,蝉寂寞而无声。

雁廱廱而南游兮,鹍鸡啁哳而悲鸣”(宋玉《九辩》)这类“悲秋”之句。

好诗(词)的语言往往如此:

一方面,它以自己的写景作为促媒,以外界物候之变化撩拨起读者的层层感情涟漪;另一方面,它又向读者“释放”出经过漫长历史过程长期“积淀”在词语中的“能量”,以此来感召他们的生活经验和艺术联想。

短短的“寒蝉凄切”四字,使那凄楚哽咽的声声蝉嘶,形成整首别曲、整幅离图的悲哀的的“基调”和黯淡的“底色”。

    地点是在都门外的长亭。

都门内,是多么热闹繁华:

“举目则青楼画阁,绮户珠帘。

雕车竞驻于天街,宝马争驰于御路,金翠耀目,罗绮飘香……”(《东京梦华录》)在这里,有多少对幸运的恋人们正度着幸福团聚的日子,但是我们的词人却偏生凄凉地被摒除在外,被迫离去。

而“长亭”,这又是多么令人心寒,以致“谈虎色变”!

“何处是归程?

长亭更短亭”(李白《菩萨蛮》),这里,词语本身的象征意义(长亭象征送别)和它的“历史积淀”又在双倍地发生着作用,不能不使读者产生出难以压抑的离愁别绪。

    ——何况,这里的送别,又是在“慢节奏”中行进的,这越发使人有度日如年的焦灼感和难熬感。

现代社会中,离别虽然同样地难分难舍,但是信旗一挥,汽笛长鸣,挥手之间,斯人远去,虽则痛苦,却也干脆。

唯有这种慢悠悠的中世纪的送别,却是最揪人肝肠的。

设帐,饯行,慢慢地饮酒,细细地话别,从下午挨到傍晚;一场骤雨,又延长了相偎的时间……但这别前的逗留本是一杯混和着甜味的苦酒,体味的时间越长,苦涩的滋味也就越浓。

果然,雨过天昏,舟子不耐烦地来催促词人了,断人心弦的一刻终于来临。

面对此景,离人的心情推向了“高潮”。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咽”,这是一个“特写”式的镜头,酣畅而淋漓。

我们发现,前人诗中在写到男女恩爱时常用的躲躲闪闪的含蓄笔法(“勇敢”如李商隐,也只能躲在《无题》后边写他的刻骨相思),这儿压根儿不见了:

词人和“她”手挽着手,相对凝望,尽管哽咽得发不出一语,但这却是心的交流、心的对话。

这正是多少世间小儿女惜别时的绵绵情意和神态的真实写照,在其中,词人倾注了自己饱谙“羁旅行役”的生活经验,融入了自己的满腔真心实意,所以才能写得如此传神、如此感人。

爱情,这个在封建时代“正统”文体中常被“遗忘”或“轻视”的内容,现在却被柳永当作最令人注目的东西来大写而特写,这不能不说是文学风气的一大转移。

所以,适合着这种生活理想和艺术情趣的转变,柳永在抒写男女恋情时,不讲求“含蓄”(相反,他要求“发露”),也不讲“温柔敦厚”(相反,他要求“痛快淋漓”);原先小令中“窈深幽约”的写法和风格,此时也显得有些“不够用”了。

因此他就另求着一种“尽情展衍”的写法和风格:

如果说,词情从“寒蝉凄切”到“竟无语凝咽”,还是比较“哀迫”的话,那么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以下,便是“惨舒”(亦即“展衍”)的写法了。

感情蓄积既久,自此便如闸门大开,汹涌流出而不可收拾也。

唐圭璋先生说:

“以上文字,皆郁结蟠屈,至此乃凌空飞舞”(《唐宋词简释》),所见极是。

    换头“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两句,以伤别和悲秋重笔倍写,使人在活生生的惨别之上又加上了传统的“悲秋”心理因袭的阴影,更显出了它双重的悲剧性。

然而,最妙和最成功的还在下面:

“今宵酒醒何处?

杨柳岸、晓风残月。

”这是柳永的创造。

它的成功奥秘在于何处?

是刘熙载所讲的“点染”法(前二句是“点”,下三句是“染”)?

是一般常称的“情景交融”?

当然是的,但又不尽然。

它的好处,在于柳永能以一个久经羁旅别况的“切身肤受”者的身分,依仗着词的特殊声情,优美、细腻而又新鲜地创造出了一个新的艺术境界来,成为久久留传的名句隽语。

    首先,它写的乃是“真景物”。

汴河堤畔,本多垂柳(隋炀帝开运河,夹岸栽柳)。

“杨柳岸”三字随手拈出“本地风光”,令人感到亲切、自然。

一夜行舟,醒来时早已置身于寥廓开阔的山驿水程中,所以唯觉晓风清冷、唯见残月凄楚,“晓风残月”四字便写尽了此种扁舟晓行的真切风光。

     其次,它写出了“真性情”。

“杨柳岸、晓风残月”,不仅仅是一般的“景语”,而且是“物皆着我之色彩”的“情语”。

这可从它的意象组成看出。

周邦彦词云:

“柳阴直,烟里丝丝弄碧。

隋堤上,曾见几番,拂水飘绵送行色”,(《兰陵王》),柳既是送别的象征物,又是送别的见证人。

如今独在旅舟之上见柳,怎不惹起满怀离思?

“晓风残月”四字,则更写出了离人的深一层的感情境界。

试想,昨夜还在“都门帐饮”、“执手相看”,可今朝醒来,一阵冷风驱散了酒意所带来的半麻木状态,唯有一钩残月斜挂天边。

这时的内心痛楚,真有点象麻醉药失效后的伤口所发出的阵痛那样,分外地钻心,分外地锐利——这种“新鲜”的心理感受是只有“肤受者”才能身领心受而绝非局外者所能悬想而得的,所以我们说它写出了“真性情”。

    其三,在抒写“真景物”和“真感情”的基础上,词人进一步造成了一个幽美深约的新“境界”。

这种境界之“新”表现在何处?

主要就表现在那种既凄又丽、凄绝丽绝的特殊的风格色彩上。

常人在离别时,往往仅能深切地感受到它的悲哀的一面,而唯有优秀的诗(词)人,才能在此同时写出它的“美”(美感)来。

试欣赏这样的一幅画面:

夹岸残柳,参差拂动于秋风之中;孤舟离人,黯然独对天边之残月,诗人不但写出了离况的寂寞难受,更在“悲剧性”中开掘出了更为丰富的内蕴。

“悲剧性”加上了“美感”,“凄情”加上了“丽景”。

词人在舒缓而又哀恻的声调中传递出一种抑郁惝怳的凄情和烟水迷离的凄美来,此种“绮怨”的风味,正是最典型的“婉约”词的风味,难怪后人常以它们作为柳词、乃至整个婉约词的代表句子来看。

    词情发展到此,已经进入十分窈深婉曲的境地。

忽而,笔锋一转,它又回到了现实的离别之中——原来,上面这几句是送者“设身处地”地悬想行者明朝孤舟孑行的情景的,这种以“虚”写“实”的手法就为词的抒情增添了“多层次”的丰满感。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这是送行者此时此地满怀的恋情。

平心而论,这几句未免有着“太露”的毛病,但是非此却不足以表达一位歌妓的特种心情(“风情”一词,再恰切不过地显现了她的特种身份);再从风格而言,前面婉曲,此处放露,前面寓情于景,此处放笔直赋,疏密相间,促使人不太注意到它的不足之处,反倒觉得有“老笔纷披,尽情倾吐”(《宋词举》)之妙了。

    总之,这首《雨霖铃》极力描摹了一对恋人之间难分难舍的离情,肯定着一种极“世俗”、却又多少有些“出俗”(相对于封建文人追逐功名利禄的庸俗思想而言)的生活理想,多少体现出了一种新的人物心理和时代信息。

艺术上,它充分利用了慢词在抒写人类复杂感情方面的“优势”,显出铺叙、综织的能事,读来畅快淋漓、婉约细腻。

     “晓风残月仙掌路,何人为吊柳屯田”,王士祯的这两句诗,正道出了后人对这首别离名篇和它作者的无限仰慕之情。

甚至在元代《西厢记》(长亭送别)中,我们还可以从中感受到它的影响。

                 

柳永《雨霖铃》赏析2

    此词为抒写离情别绪的千古名篇,也是柳词和有宋一代婉约词的杰出代表。

词中,作者将他离开汴京与恋人惜别时的真情实感表达得缠绵悱恻,凄婉动人。

词的上片写临别时的情景,下片主要写别后情景。

全词起伏跌宕,声情双绘,是宋元时期流行的“宋金十大曲”之一。

    起首三句写别时之景,点明了地点和节序。

《礼记·月令》云:

“孟秋之月,寒蝉鸣。

”可见时间大约在农历七月。

然而词人并没有纯客观地铺叙自然景物,而是通过景物的描写,氛围的渲染,融情入景,暗寓别意。

秋季,暮色,骤雨寒蝉,词人所见所闻,无处不凄凉。

“对长亭晚”一句,中间插刀,极顿挫吞咽之致,更准确地传达了这种凄凉况味。

    这三句景色的铺写,也为后两句的“无绪”和“催发”,设下伏笔。

“都门帐饮”,语本江淹《别赋》:

“帐饮东都,送客金谷。

”他的恋人在都门外长亭摆下酒筵给他送别,然而面对美酒佳肴,词人毫无兴致。

接下去说:

“留恋处、兰舟催发”,这七个字完全是写实,然却以精炼之笔刻画了典型环境与典型心理:

一边是留恋情浓,一边是兰舟催发,这样的矛盾冲突何其类锐!

这里的“兰舟催发”,却以直笔写离别之紧迫,虽没有他们含蕴缠绵,但却直而能纡,更能促使感情的深化。

于是后面便迸出“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二句。

寥寥十一字,语言通俗而感情深挚,形象逼真,如在目前。

真是力敌千钧!

词人凝噎在喉的就“念去去”二句的内心独白。

这里的去声“念”字用得特别好,读去声,作为领格,上承“凝噎”而自然一转,下启“千里”以下而一气流贯。

“念”字后“去去”二字连用,则愈益显示出激越的声情,读时一字一顿,遂觉去路茫茫,道里修远。

“千里”以下,声调和谐,景色如绘。

既曰“烟波”,又曰“暮霭”,更曰“沉沉”,着色一层浓似一层;既曰“千里”,又曰“阔”,一程远似一程。

道尽了恋人分手时难舍的别情。

    上片正面话别,下片则宕开一笔,先作泛论,从个别说到一般。

“多情自古伤离别”意谓伤离惜别,并不自我始,自古皆然。

接以“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一句,则极言时当冷落凄凉的秋季,离情更甚于常时。

“清秋节”一辞,映射起首三句,前后照应,针线极为绵密;而冠以“更那堪”三个虚字,则加强了感情色彩,比起首三句的以景寓情更为明显、深刻。

“今宵”三句蝉联上句而来,是全篇之警策。

成为柳永光耀词史的名句。

这三句本是想象今宵旅途中的况味,遥想不久之后一舟临岸,词人酒醒梦回,却只见习习晓风吹拂萧萧疏柳,一弯残月高挂杨柳梢头。

整个画面充满了凄清的气氛,客情之冷落,风景之清幽,离愁之绵邈,完全凝聚在这画面之中。

这句景语似工笔小帧,无比清丽。

清人刘熙载在《艺概》中说:

“词有点,有染。

柳耆卿《雨霖铃》云: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今宵酒醒何处?

杨柳岸、晓风残月。

’上二句点出离别冷落,‘今宵’二句乃就上二句意染之。

点染之间,不得有他语相隔,隔则警句亦成死灰矣。

”也就是说,这四句密不可分,相互烘托,相互陪衬,中间若插上另外一句,就破坏了意境的完整性,形象的统一性,而后面这两个警句,也将失去光彩。

    “此去经年”四句,改用情语。

他们相聚之日,每逢良辰好景,总感到欢娱;可是别后非止一日,年复一年,纵有良辰好景,也引不起欣赏的兴致,只能徒增枨触而已。

“此去”二字,遥应上片“念去去”;“经年”二字,近应“今宵”,在时间与思绪上均是环环相扣,步步推进。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以问句归纳全词,犹如奔马收缰,有住而不住之势;又如众流归海,有尽而未尽之致。

    此词之所以脍灸人口,是因为它在艺术上颇具特色,成就甚高。

早在宋代,就有记载说,以此词的缠绵悱恻、深沉婉约,“只合十七八女郎,执红牙板,歌‘杨柳岸、晓风残月。

这种格调的形成,有赖于意境的营造。

词人善于把传统的情景交融的手法运用到慢词中,把离情别绪的感受,通过具有画面性的境界表现出来,意与境会,构成一种诗意美的境界,绘读者以强烈的艺术感染。

全词虽为直写,但叙事清楚,写景工致,以具体鲜明而又能触动离愁的自然风景画面来渲染主题,状难状之景,达难达之情,而出之以自然。

末尾二句画龙点睛,为全词生色,为脍灸人口的千古名句。

柳永《雨霖铃》赏析3

   在词史上,双调慢词《雨霖铃》最早的作品,当推此首。

柳永充分利用这一词调声情哀怨、篇幅较长的特点,写委婉凄恻的离情,可谓尽情尽致。

    词的上片写一对恋人饯行难分难舍的别情。

起首三句写别时之景,点明了地点和节序。

《礼记·月令》云:

“孟秋之月,寒蝉鸣。

”可见时间大约在农历七月。

然而词人并没有纯客观地铺叙自然景物,而且通过景物的描写,氛围的渲染,融情入景,暗寓别意。

时当秋季,景已萧瑟;且值天晚,暮色阴沉;而骤雨滂沱之后,继之以寒蝉凄切:

词人所见所闻,无处不凄凉。

加之当中“对长亭晚”一句,更准确地传达了这种凄凉况味。

    前三句通过景色的铺写,也为后两句的“无绪”和“催发”设下伏笔。

“都门帐饮”,语本江淹《别赋》:

“帐饮东都,送客金谷”。

他的恋人在都门外长亭摆下酒筵给他送别,然而面对美酒佳肴,词人毫无兴致。

可见他的思绪正专注于恋人,所以词中接下去说:

“留恋处,兰舟催发”。

这七个字完全是写实,然却以精炼之笔刻画了典型环境与典型心理:

一边是留恋情浓,一边是兰舟催发,这样的矛盾冲突何其尖锐!

于是后面便迸出“执行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二句。

语言通俗而感情深挚,形象逼真,如在目前。

寥寥十一字,真是力敌千钧!

后来传奇戏曲中常有“流泪眼看流泪眼,断肠人对断肠人”的唱词,却不如柳词凝炼有力。

那么词人凝噎在喉的是什么话呢?

“念去去”二句便是他的内心独白。

    词是一种依附于音乐的抒情诗体,必须讲究每一个字的平仄阴阳,而去声字尤居关键地位。

这里的去声“念”字用得特别好。

清人万树《词律发凡》云:

“名词转折跌荡处,多用去声,何也?

三声之中,上、入二者可以作平,去则独异。

......当用去者,非去则激不起。

”此词以去声“念”字作为领格,上承“凝噎”而自然一转,下启“千里”以下而一气流贯。

“念”字后“去去”二字连用,则愈益显示出激越的声情,读时一字一顿,遂觉去路茫茫,道里修远。

“千里”以下,声调和谐,景色如绘。

既曰“烟波”,又曰“暮霭”,更曰“沉沉”,着色可谓浓矣;即曰“千里”,又曰“阔”,空间可谓广矣。

在如此广阔辽远的空间里,充满了如此浓密深沉的烟霭,其离愁之深,令人可以想见。

    下片则宕开一笔,先作泛论,从个别说到一般,得出一条人生哲理:

“多情自古伤离别”。

意谓伤离惜别,并不自我始,自古皆然。

接以“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一句,则为层层加码,极言时当冷落凄凉的秋季,离情更甚于常时。

“清秋节”一辞,映射起首三句,前后照应,针线极为绵密;而冠以“更那堪”三个虚字,则加强了感情色彩,比起首三句的以景寓怀更为明显、深刻。

“今宵”三句蝉联上句而来,是全篇之警策,后来竟成为苏轼相与争胜的对象。

据俞文豹《吹剑录》云:

“东坡在玉堂日,有幕士善歌,因问:

‘我词何如柳七?

’对曰:

‘柳郎中词,只合十七八女郎,执红牙板,歌‘杨柳岸晓风残月’”。

学士词,须关西大汉,执铜琵琶,铁绰板,唱‘大江东去’”。

这三句本是想象今宵旅途中的况味:

一舟临岸,词人酒醒梦回,只见习习晓风吹拂萧萧疏柳,一弯残月高挂杨柳梢头。

整个画面充满了凄清的气氛,客情之冷落,风景之清幽,离情之绵邈,完全凝聚在这画面之中。

此之上片结尾二句,虽同样是写景,写离愁,但前者仿佛是泼墨山水,一片苍茫;这里却似工笔小帧,无比清丽。

    “此去经年”四句,构成另一种情境。

因为上面是用景语,此处则改用情语。

他们相聚之日,每逢良辰好景,总感到欢娱;可是别后非止一日,年复一年,纵有良辰好景,也引不起欣赏的兴致,只能徒增枨触而已。

“此去”二字,遥应上片“念去去”;“经年”二字,近应“今宵”,在时间与思绪上均是环环相扣,步步推进,可见结构之严密。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益见钟情之殷,离愁之深。

    而归纳全词,犹如奔马收缰,有住而不住之势;又如众流归海,有尽而未尽之致。

其以问句作结,更留有无穷意味,耐人寻绎。

李清照《声声慢》赏析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

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

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

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

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

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这首词写于李清照生活的后期。

词人经历了国家危亡,故乡沦陷,丈夫病逝,金石书画全部散失,自己流落在逃难的队伍中,饱经离乱,所以这里的愁是家愁国愁,深愁,浓愁,无尽的愁。

词一开头就用了十四个叠字。

“寻寻觅觅,”词人好象有所寻求,但又不知道要寻求什么,这时她已经历了国破、家亡、夫逝的沉重打击,生活中美好的东西都已不存在了,事实上在现实生活中已经没有什么可寻觅,也没有什么需要寻觅的了,但词人还是希望找点什么寄托自己空虚寂寞的情怀,支撑自己孤苦无助的人生,但寻觅的结果只能是“冷冷清清”,周围的环境是一片凄清冷落,更让人感到现实的孤苦无援。

“凄凄惨惨戚戚”,写词人内心的凄凉、悲苦、惨戚的情绪。

这三句都在表现女主人的愁苦无聊,寂寞哀伤,但各有侧重,第一句写神态,第二句写环境,第三句写心情,第二、三句又是第一句“寻寻觅觅”的结果,“冷冷清清,先感于外;凄凄惨惨戚戚,后感于心,进入愁境”(吴熊和《唐宋词通论》)。

“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

”刚觉得有点儿暖和却又变冷了,这是秋天的时令特征。

“将息”,调养。

人在天气多变化时,是很难适应的,更何况是年岁已大,身体衰弱,又遭遇了如此不幸的人,就更是对天气的变化特别敏感,更觉得难以将养适应了。

为了适应这多变的秋天时节,词人企图以酒御寒,但“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

”酒是“三杯两盏”,量少,又是“淡酒”,怎么能抵挡黄昏时的阵阵秋风呢?

淡酒不敌风寒,饮酒也不能排遣忧愁。

“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雁飞过去,正令人伤心,原来雁是我过去见过的。

这里我们可看到三层意思:

(一)作者的故乡在北方,而此时作者沦落南方,秋天北雁南飞,引起了对故乡的思念,所以使她伤心。

(二)古代有雁足传书的传说。

雁以往是给我带过信的,给我安慰,现在丈夫已逝,亲戚离散,雁飞过去无信可带,不能再给我安慰了,使我伤心。

(三)雁飞过去了,雁叫声声,凄厉难闻,正令人伤心,原来大雁是老相识了,触动我内心的创伤已不止一次,现在又来触动我,使我伤心难过。

雁在北方就相识,现在看到雁不是在故土,而是在异乡,发出物是人非的感慨,寄托怀乡之意。

词的下片承接上片。

“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

”“黄花”是指菊花,品种是黄色的。

“堆积”,指花开之盛,可能是小菊花密密麻麻地开放,不是言落英满地。

“憔悴损”指人因伤心而消瘦。

损,煞,是说憔悴得很。

有人认为是黄花“憔悴损”,不妥,因为前面的“堆积”不作零落解,菊花是枯在枝头的。

“谁”,指自己。

“堪”,能够,经得起。

菊花盛开,本要摘花插在瓶子里,可人已憔悴,如今还有什么心思和兴趣去摘花呢?

已经没有赏花的心情了。

“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

”一个人坐在窗边,象守着什么东西一样,百无聊赖,希望天早一点黑下来,看不到窗外一切使人伤心的东西,但天偏偏与人作对,越等越觉得时间漫长,度日如年。

寂寞难耐,好不容易等到黄昏,等来的却是更令人伤心的东西:

“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

”风吹梧桐叶,萧萧瑟瑟,本已悲凉,又加细雨滴到梧桐上,更助悲凉。

温庭筠《更漏子》“梧桐树,三更雨,不道离情正苦;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

”李清照是位敏锐善感的词人,雨打梧桐点点滴滴,好象敲击着她破碎的心灵,使她悲伤至极。

这种种情形不断地折磨词人,情何以堪?

所以词人最后冲口而出:

“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这次第”是说这种种情形或这种种光景。

这种种情况加在一起,怎么是一个“愁”字可以概括得了!

“愁”说不清楚,用人间文字和语言概括不了,写出了无尽的愁绪,传达出种种难以言传的哀痛。

这首词是在国破家亡、流落异地时写的,词中诉说了词人孤愁无助、生活萧条的处境,寄托了极其深沉的家国之思,深深地打上了时代的烙印。

词的描写纯用赋体,写了环境,写了身世,写了心情,并将这三者融为一体。

词中写客观环境的事物有:

淡酒、晚风、飞雁、黄花、梧桐、细雨,这些景物都贯穿浓重的感情色彩,渗透着作者的主观感受,创造了冷落、凄清、寂寞的意境。

凄凉的景物一路写下来越积越多,伤感越来越浓重,最后堆砌的愁苦迸涌而出。

词中用了九对叠字,叠字用得很自然,如大珠小珠落玉盘,前人称赞她笔力很健。

这些叠字用得自然妥帖,是经过作者锤炼而得的,使寂寞、怅惘、痛苦的感情通过这些叠字的渲染得以尽情的表现。

词的语言通俗平易,虽是寻常语,但富有表现力,表现了深刻的内容。

《声声慢》词调可押平声韵,也可押入声韵,词人选用了入声韵,能够很好地表达忧郁的情怀,并多次运用双声字、舌音和齿音字,更加重了凄切悲苦的情调。

秦观《踏莎行》赏析

雾失楼台,月迷津渡,桃源望断无寻处。

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里斜阳暮。

驿寄梅花,鱼传尺素,砌成此恨无重数。

郴江幸自绕郴山,为谁流下潇湘去?

这首词写于郴州(今湖南郴州市)贬所。

无论在当时还是后世,它都赢得了读者心灵的“同频共振”。

据说苏轼颇爱词的结尾两句,尝自书于扇云:

“少游已矣,虽万人何赎!

”(《诗人玉屑》引《冷斋夜话》)黄庭坚虽对“斜阳暮”三字重出略感遗憾,却也赞叹:

“此词高绝。

”(《苕溪渔隐丛话》引《诗眼》)而清代的陈廷焯则着以“犹为入妙”的评语(《白雨斋词话》)。

可见其艺术魅力是如何经久不衰。

词一开篇,便展示了一个令人伤心惨目的朦胧世界:

雾气弥漫,月色凄迷,以至楼台与津渡都隐没不见,除了朦胧一片,便是一片朦胧。

这不能不使登高远眺的作者产生归路茫茫之感。

他想遁离这纷争不止、忧患无已的人世,然而,“桃源望断无寻处”,哪里有他所殷殷向往和孜孜以求的世外“桃源”?

“望断”二字,写出了作者对世外桃源的锲而不舍的寻觅、追求以及这种寻觅、追求之徒劳。

其实,即便真能寻觅到“怡然有余乐”的世外桃源,作者以一介罪臣的身份又岂能高蹈而去?

不是吗?

他心寄桃源,却身系孤馆:

“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里斜阳暮。

”曰“孤馆”,其孤苦、寂寞之情已见,而“孤馆”,为“春寒”所锁,则又添了几多幽冷、几多凄凉?

不仅如此,此际恰值薄暮时分,更有那杜鹃啼归,其声哀切;斜阳西沉,其色惨淡。

氛围若此,仕途顺利尚能忍受,何况被冯煦称为“古之伤心人”的逐臣呢?

这里,“可堪”二字下得何等滞重!

它如泣如诉,既是无奈之极的怅问,也是沉痛之至的叹息。

难怪王国维会觉得“凄婉”犹难尽其概,而要目之为“凄厉”了。

如果说上片着重以景传情的话,那么,过片三句则改为借典喻情。

“驿寄”句化用南朝陆凯故事:

陆凯与范晔交好,尝自江南寄赠梅花一枝,并附诗一首:

“折梅逢驿使,寄与陇头人。

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梅。

”这便是“寄梅”的由来。

“鱼传”句则典出汉乐府《饮马长城窟行》:

“客从远方来,遗我双鲤鱼。

呼儿烹鲤鱼,中有尺素书。

”这里,所谓“驿寄梅花,鱼传尺素”,实际上是喻指友人频频来信慰解。

天涯知己,互通款曲,这本不失为人生快事之一,但作者因久经压抑,胸中的愤懑郁结已深,很难排遣,所以,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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