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篇徐醒民老师八佾篇精讲.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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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篇徐醒民老师八佾篇精讲

第三篇:

八佾篇

第25讲

请看论语讲要八十七页,这是八佾这一篇,开始的第一章,我先把这一章经念一遍,孔子谓季氏,八佾舞于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这一章,这一章经说,季氏用这个八佾,在他的家庙里面,举行祭祀典礼用八佾舞。

这桩事情先要把那个时候,历史上的事情先说一说,周家开始的时候,是武王伐纣,在武王伐纣的时候,周公也尽了不少力量,伐纣成功,周武王没有好久就去世了,武王的儿子就是后来成王,年岁很小,因此由周公辅导成王,成王年纪小的时候,他作了天子,那没有能力,所以周公曾经一度,把成王放在一个地方,让他好好的学,周公自己就是代理天子,一方面自己代理天子,一方面教这个成王,后来把成王教好了,再把这个天下交给周成王,这是了不起的一件事情。

要换一个别人的话,可能就顺着那个机会,自己就代下去了,周公不是如此。

把年幼的成王教成人了,自己再把天下交给他。

后来把天下交给他以后,继续留在天子的朝廷里面,帮助周成王治理天下,后来周成王为了感谢周公,对于周家这样的功劳,他在周公死了以后,特别把天子的『礼乐』,由鲁国祭周公的时候,以天子的『礼乐』来祭周公,那时候鲁国原来就是封给周公的,周公自己要在朝廷里面,帮助天子来治天下,周公就叫他的儿子伯禽,到鲁国去作鲁国的君主。

有这样的功劳,所以周成王特别,把这个天子的礼乐交给鲁国,赐给鲁国,鲁国以后祭周公的话,就用天子的『礼乐』,因此鲁国,他可以祭宗庙的时候,可以用天子的『礼乐』,但是有一条要注意的。

只能够祭周公庙,周公庙是周成王赐给他的,你不能够,周家还有其它的国君,那就不能用天子的『礼乐』了。

到后来,现在讲的季氏,季氏他的祭舞于庭,舞于庭是他的家庙,他的家庙,他是大夫之家,大夫之家是祭的什么庙呢?

是祭他的鲁桓公的,桓公的庙,这就不对了,这就是越过了本分了。

在这一章经里面,了解原来的历史。

就知道这一章孔子讲了,「孔子谓季氏」,孔子跟别人谈话的时候,就评论季氏,评论季氏什么事情呢?

「八佾舞于庭」,用天子的礼乐,舞是乐,有音乐就有舞蹈,用这个舞,舞于庭在他家庙的庭中,来祭祀他的祖先,所谓八佾,我们在台湾看,每一年那个祭祀孔,祭孔的时候,都有八佾舞,祭祀孔子用八佾舞,也是过去天子特地,用天子的礼乐来祭孔的。

八佾舞是一列八个人,舞大家看到,就有拿的那个羽毛那个舞,一列八个人,八列,八八六十四个人。

这是天子祭他的宗庙,他祖先的时候用八佾,鲁国祭周公庙的时候,可以用八佾。

但是鲁国那些大夫,大夫那来的呢?

在古时候封建的制度。

比如说,周公派他的儿子伯禽,封到鲁国,周公是始祖,是周公庙,他的儿子伯禽,把这个鲁国,要由谁来继承呢?

就是由伯禽的长子,叫嫡长子,嫡是什么呢?

就是他的大夫人,就是正夫人,正夫人养的长子叫嫡长子,继承国君的君位。

除了长子以外,还有次子,三子,还有其它的,那叫庶子,庶当众字讲,庶人的庶,叫庶子,除了这个,正夫人的庶子以外,还有二夫人三夫人这些,他们一律的都是庶子。

就国君来讲,国君的位置,由嫡长子继承君位,其余的庶子就封为一个大夫。

大夫有分别的,比如说嫡夫人,就是大夫人庶子,封到大夫之后,大夫之家以后,他是一个叫别子,别是分别的别,别子。

其余的别的夫人养的庶子,将来建立宗庙的时候,大夫之家的家庙的时候,就是由这个正夫人的,第二个儿子,以他为大宗,他要祭祀建立家庙的时候,以他为主。

季氏是鲁桓公,鲁桓公是君主、鲁君,鲁君的君位,由他这个大夫人长子继承的。

这个大夫人第二子呢?

就是季氏,季氏在这个庶子当中,排名第三,孟仲季,那个孟孙氏,叔孙氏都是二夫人养的庶子。

这季孙氏呢是这个,正夫人的第二个儿子。

所以在三家之中,季孙氏他是一个大宗,他的年龄虽然比孟孙氏,叔孙氏年纪子。

但是就他的家族,他的母亲这一个系统来讲,他在三家之中,他是一个长,他是作一个长者。

因此在这里讲,他这个祭祀祭桓公庙的,桓公庙不是周公庙,所以他在他家庙用这个八佾舞,这一个就是犯了礼了。

孔子就说了,季氏用这个八佾舞,在他家庙的庭前举行祭祀,「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季氏这一种,他能够用天子的礼乐,来祭祀他的家庙,这种犯这个礼,侵犯这个礼,侵犯到这种程度,他都可以忍心的,去作这一桩事情。

「孰不可忍也」,其余的事情,他什么都可以作了。

这一桩事,是指的「八佾舞于庭」,这一桩事情他都忍心去作,其余的那一桩事情,孰是那一桩事情,他不忍心作,换句话。

这个事作,什么事,什么罪恶的事情,他都肯作了,他都不在乎了。

这话说得很严重了,在古时候讲犯礼,就现在来讲就是犯法了,而且这个法还不是普通的,等于现在国家,犯了宪法一样,那可不得了的事情。

「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这两句话,就季氏这一方面来讲,是这样讲法。

古人还有呢?

另一种讲法,就是说季氏他用,「八佾舞于庭」,当时鲁国的君臣,鲁君,还有鲁君朝廷里面那些大臣,看到季氏这样的侵犯了礼,就是等于是现在,犯了国家的宪法一样了。

季氏这种忍心作的事情,大家都能容忍他,不管他,这个忍是容忍的意思,对于季氏这一桩事情,都可以容忍他,其余的事情,那桩事情不可以容忍他。

后面的话含蓄啊,他现在侵犯这个礼,这是第一步,再进一步的话,弒父、弒君都可以作了,别的什么事情都可以作。

所以说「孰不可忍也」,一层一层想,那后面说得很严重了。

这种犯这个礼,古人注解叫作僭分,僭是僭越的僭字,那个字就像那个潜字,潜龙,『潜龙勿用』的那个潜字,在边三点水换个人字边,那叫僭,僭,僭分就是不守本分。

在古时候,像季氏这样僭分,那可不得了的事情。

今日之下,要讲僭分,那可多了。

所以雪庐老人,过去在讲到这一章经的时候,他特别强调,我们学这一章经,不是只把孔子,批评季氏这样僭分,把这个事实看清楚了。

孔子批评他这种,「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你研究明白了,到此为止,不够的。

我们要研究这一章经,雪公就特别说了,我们今日之下,也不是那个时候君主时代,那就要看,古时候讲礼,现在讲法。

讲法,无论是普通的法律,是国家根本的大法,他如果说对于这个法,有一些不尊重,这就是跟季氏,「八佾舞于庭」是一样的。

再说我们修道的人,更要注意了,我们修道的人,为什么要学中华文化呢?

为什么要学这个论语呢?

学了论语对于我们学道,非常有用。

比如说印光祖师就讲,我们学道的人,必须要敦伦尽分,敦伦是什么呢?

就是五伦,在家庭里面,『夫妇、兄弟、父子』三个伦,就是天伦,天伦当然要敦厚,敦就当厚字讲,敦厚。

把这个天伦关系,引伸到社会上,『君臣、朋友』也要敦厚。

『君臣、朋友』都是道义之交,都要讲敦厚,所以印光祖师讲,学道的人必须敦伦尽分,这个才能够,把道才能学得好。

尽分从这个五伦敦伦尽分来讲,我们在家庭里面,父子关系,夫妇关系,兄弟之间的这些关系。

固然跟对方都是一定要,以厚道待对方,儿女对父母当然要厚,父母对儿女,那天性不必说,自然会厚,比待任何人都要厚。

兄弟、夫妻都是如此,这是讲对待方面来。

讲到更深一层,就自己个人修养,也要尽分。

雪公过去曾经,举古代有一个高士,有个很高尚的读书人,他是甚么呢?

叫作黔娄,平常一切作人尽到自己本分,黔娄这个黔字,左边黑白的黑字,右边是个今,现在今天这个今字,古今的今字,叫黔。

娄呢?

娄是楼房的楼不要木字边,黔娄。

他这个人在鲁国,他本来是齐国人,后来鲁国的国君,想聘请他作相,就等于后来的宰相一样的。

齐国的国王,国君也想聘请他,作一个卿大夫,他都不接受,他看那个时候,每一个国家都很乱,他不愿意出来。

不愿意出来作事情,家里当然不是很富有,家里很贫穷,贫穷就是,守着自己贫穷的本分。

当他死的时候,穷到什么地方呢?

用一个布,用一块布,把那个遗体盖都盖不起来,盖了头上那脚露出来了,把脚盖起来,头又露出来了,后来有人说,这个布正着盖的话,盖不起来,把它斜过来,斜过来盖,就会盖起来呀,比如说这个四方的,四方的,四方的,无论横的,长的,盖不起来,一斜过来,上下两个角就可以了,别人有这么建议。

但是黔娄的太太说了,她说黔娄在世的时候,作人是一本正经,规规矩矩,绝对不会有所偏的。

他死了之后,用这个布斜过来给他盖,他死不瞑目,他太太都知道。

盖不起来就盖不起来,这个布不要斜过来。

你看看古人讲到尽分,尽到这种程度。

所以学中华文化,学的是什么呢?

就从古代圣人贤人,那一些隐士,他们那种操守,那种本分,学圣人一定能够学得成功。

在今日之下,我们大家都学佛、都念佛,我们一个念佛的人,平常待人接物,我们自己的日常那些修养,都这样学的话。

你想想看,无论任何人,他能够这样学的话,绝对能够成就往生极乐世界,这个净业一定能成就。

平生就这样学,就把往生的这个净业,这个净土宗的大业,就在平常自己造成就的。

造成就以后,到寿命终了的时候,这个一感应,阿弥陀佛就来了。

平常没有造就这个净业,别说感,就是阿弥陀佛来的话,自己这个业障在那里障碍了,自己也看不到,看不到佛。

我们这是讲论语,论语讲的跟佛法是一样的。

孔夫子在寿命终了的时候,一个星期以前,作梦就梦到了。

梦到以后,早晨起来,对着这个,他的门就是对着泰山,他就作了这个歌,「泰山其颓,哲人其萎。

」手里拿着拐杖,非常逍遥自在,七天之后就离开人世了。

圣人这样的话,后来读书人照这样学,寿命终了都是如此。

我小时候在故乡,在大陆上,我们看见教私塾的,那些老先生们。

后来他们到寿命终了怎么呢?

在几十年之后,我从台湾回去,听到他的媳妇讲,媳妇还在,他这位老先生,寿命终了的时候,自己洗洗澡,换换衣服,换清洁的衣服,坐在椅子上面,把他的儿子、孙子召集来,吩咐吩咐,交代完了,就这么断气,真是有这种工夫。

有这种工夫,儒家他就可以知道,这一生是到人间来,学儒也弘扬儒家的道理。

他再一转世,必然的还到这个人间来,还是学儒来弘扬这个儒道。

这就跟佛法普通法门一样,他生生世世在人间来,上求佛法下化众生,普通法门。

普通法门学得好,他自己知道,但是我们学净土念佛法门,为了到人世间来,你工夫不到,都要接受人世间这些苦恼。

工夫到了,那没有问题,那自己知道,工夫没到,自己很苦恼的,所以还是求其当生就能成就,到极乐世界好。

我们现在学了论语了,等于学了佛家的,这个普通法门,我们学这个论语,结合起来念佛,那就非常可靠,这叫尽分,尽分是除了在五伦之中,各尽其分,就是印光祖师讲敦伦尽分。

我们个人修养,任何事情都要尽分,『素富贵行乎富贵,素贫贱行乎贫贱。

』一个学儒家的人,你是在富贵的这个地位的,你就要行乎富贵,怎么行乎富贵,孔子讲富而好礼。

富而好礼,很富足,财富很多,礼什么呢?

礼就是要救济那些需要的人。

还有对待一切人,不要因为自己很有钱,对人家骄傲,不可以的,这都是好礼。

你是一个大财团的,一个董事长,财富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少,你就对看到街上一个乞丐,你也尊敬他,这就是富贵之人,他自己不感觉是富贵。

贫贱之人,他也是行乎贫贱,守着自己的贫贱,你叫他去偷人家东西,或者是任何不合理,不合道理的这个财富,你叫他收,他不接受,就像那个黔娄一样的,他本人固然如此,他的太太也是那样,到死的时候,连盖这个遗体的一块布料,叫他斜一下,都不肯斜,尽分就要这样尽法。

那我们学道,一定能够学得成就。

所以这一章经书,归结到我们在人世间,办事情也好,修道也好,都要尽分。

一个不肯尽分的人,无论是贫贱是富贵,一切都完了。

贫贱还不会造什么业的,富贵他不能尽分,就像季氏一样的,那就僭分了,僭分就是一切都是,古时讲叫僭礼,现在讲犯法,那种法律他都可以犯,他不在乎。

这一章书讲了,你照这样研究,研究的时候,我们学的时候,看人家,我们学道的人要亲近善知识,远离恶知识,就看他能不能够尽分,就辨别他是不是善知识。

再我们自己,最重要是自己在修行,我们时时刻刻检讨自己,是不是这样尽分,自己处处都尽分,在修道方面,自己感觉到,我这是在道业上面,我一直在学,就能得到法喜。

就儒学来讲,『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时时刻刻得到喜悦。

如果说是你遇到有一桩事情,不能够尽分了,自己感觉是要恐惧,佛法讲的『菩萨畏因』,畏因就是自己起了一念,这个念头是,不尽分的这个念头,这个就自己要心理恐惧。

一恐惧之下,就把那妄念打消,这样作的话,是真实的在修行。

平常这样真实的修行的话,到寿命终了,一切障碍都没有。

不但在临终的时候没有障碍,我们就在平常,在社会上作任何事情,也没有障碍。

所以尽分两个字,我们学了这一章经,是雪公告诉我们,必须从这里去学。

这里学就可以替我们,解决任何问题,也认识一切人,这一章经就说到这里。

现在翻到九十页,三家者以雍彻,子曰:

相维辟公,天子穆穆。

奚取于,三家之堂。

三家就指的鲁国的孟孙氏、叔孙氏、季孙氏,这叫作三桓的子孙,三桓就是鲁国的鲁桓公,孔子写的春秋,春秋开始鲁隐公,然后就是鲁桓公,这个三家就是鲁桓公的庶子,三家都是卿大夫。

三家卿大夫,这个季孙氏,前面讲过了,他是鲁桓公正夫人的第二个儿子。

所以他这个季孙氏,在三家之中,他是领导者,他是大宗。

这个三家他们以雍彻,三家者就是其实就在季孙氏所设的,所建立的,他这个祭桓公的一个家庙,就是桓公庙。

季氏祭这桓公庙,其余的孟孙氏,叔孙氏都来一起来这里祭。

祭的时候,雍彻是什么呢?

雍是诗经里面一篇诗,九十页这个注解里面就讲,诗经有风雅颂,颂是对于祖宗的,歌功颂德的那个颂。

周颂里面有一个臣工,里面有一篇诗。

这一篇诗就是后面孔子讲的,『相维辟公,天子穆穆』,「相维辟公」是什么呢?

相是天子来祭祀庙,辟公是那些,天下各国的诸侯,都来陪祭。

「天子穆穆」,在那里神情很温和,而又肃敬的,这叫穆穆,孔子说「相维辟公,天子穆穆」,是周天子祭祀宗庙,「奚取于三家之堂」,你三家之堂来祭祀桓公庙,天下诸侯,那一个诸侯来陪祭,这不是笑话吗?

孔夫子说得很幽默。

你三家之堂在雍彻,彻是祭品祭完了之后,把那个祭品撤下去,然后唱这个诗,唱这个雍诗,一面唱雍诗,一面彻那个祭品。

所以孔子讲,合乎那一条啊,你季氏祭家庙的话,那一个诸侯来陪祭呢?

这个僭分僭到这种程度,孔子没有那样说。

说这「奚取于三家之堂」,怎么能够用在,奚当何字讲,三家之堂何取啊,你怎么用得上这一个,「相维辟公,天子穆穆」,你取不到的,用不上的。

时间到了。

第26讲

现在请各位看九十二页,这一章我先念一遍,子曰:

人而不仁,如礼何。

人而不仁,如乐何。

这个礼乐,无论办政治,修道,都非常重要。

孔子主张用礼乐来办政治,用礼乐来教育一切人。

至于学道、学圣人、学贤人,那更是要从礼乐上来学。

但是这个礼乐,都要以仁为根本,如果说只讲礼乐,不讲这个仁的话,只有那个形式,礼乐的形式。

这个政治、教育、修道都没有实际的用处。

必须讲礼乐都是要,重视以仁为本,懂得以仁为本的话,比如说讲这个礼,礼的根本在那里呢?

就是对一切人都要尊敬,对一切人都要让,就是礼让。

凡是与人家,有利害关系的时候,自己就要让步,不能跟人家争,这就是礼。

这个礼让、尊敬,就是从仁来出发的,仁是什么呢?

仁是处处替人家着想,不要讲究本位主义。

要处处同情人家,来关心人家,自己要尊严,要人家尊敬,必须要尊敬他人,『敬人者人恒敬之』,如果自己不知道尊敬别人,而只叫人家,来要求人家尊敬自己。

这个办得到吗?

这就是从仁上面,来处处讲礼让,讲尊敬人家。

讲求这个乐,更是如此。

音乐,构成音乐有基本的音,『宫商角征羽』,它是配合五方,东西南北中。

配合四时的,春夏秋冬。

春夏秋冬这四时有季节,与季节之间的,那就是中。

颜色有五色,『青黄赤白黑』,吃的饮食,这个味道有『甜酸苦辣咸』。

在人的身体方面有五脏,『心肝脾肺肾』,领导五脏的话,叫五脏正常的,在那里运转的话,就是『仁义礼智信』。

这个好的音乐,五音里面,就是每一个音,发挥自己的功能,对于别的音,它不侵犯,这就跟礼一样的,互相尊重。

讲到乐器,音乐除了声乐,除了自己唱以外,还有乐器来伴奏的。

乐器演奏的话,古代有八音,八种乐器,匏土革木丝竹等等。

这八个音,五帝时代,尧舜那个舜帝就讲过,无相夺伦,八种乐器在演奏起来,每一种乐器它就发挥,它自己的功能,不要把自己的音声,侵犯了其它的音,其它的乐器的音声,配合、要配合起来。

所以这个乐,一个好的音乐一演奏起来,可以叫人家身心舒畅。

一个人的身心舒畅,他就是【中庸】所讲的中和「」,养就『中和之道』,养就『中和之道』就能够『率性』,就能一步一步的『明心见性』。

最显著的例子,一个人经常的是在『中和』的那种境界,心理很快乐,身体也很健康。

这就是合乎一定的『规矩』,就是有这种好处,这种音乐跟现代的不同,现代就是特别,唱歌也好。

奏乐也好,奏这个乐器也好,唱着唱着,或者奏着奏着,特别的怪音出现了,特别的那种,不平和的那种音调出现了,那就把人家的心理,拉到不正常的一种状况,上面去了。

那种音乐要不得的,在古代也有,古代叫作『郑卫之音』,孔子就曾讲『放郑声』,那是郑国的音声,那个音乐就不合乎,那个好的音乐,孔子不要,那种坏的音乐,就是坏人心术,听多了心理也不好,身体也受了害了。

所以在这里讲,一个「人而不仁」,「不仁」的人是什么呢?

只有自己而不顾他人,这叫「不仁」。

这种自私自利的人,对于一切人没有同情心,这个他就是讲『礼』,「如礼何」,他就是学「礼」,「何」是『奈何』的意思,『奈何』意思就是学了「礼」,『学礼』有什么用处。

「人而不仁,如乐何」,一个人他没有「仁」,没有「仁」的修养,他就是学「乐」,「乐」学得,怎么样学,这个「乐」对他来讲,他也学不到,再好的音乐对他也无可奈何。

「如礼何」就是这种「礼」,这种「乐」,对于这个「不仁之人」,感觉到无可『奈何』,无可如何了,那就糟塌了『礼乐』了。

实际上,他也只学了『礼乐』的『形式』,『礼乐』的内容完全没有。

所以这种人,学「礼」永远学不到,就是学那个『形式』也学不好,没有用处。

因此我们讲到,中国纯正的国乐,大家现在有的时候,看到某个地方举行国乐欣赏,你可以听听看,那是好,在佛家道场里面,唱的各种赞,那是梵音,梵音也是跟国乐一样,非常好。

一听那个梵音,或者我们一听那个纯粹的,那种美好的国乐,心就能够清净,安下来了,安静下来。

这个跟现在那个电视里面,那种音乐,那种音乐一听起来,心理绝对不能安静。

心理不安静,你叫他身体好,怎么好啊?

所以孔子在这里说,办政治要用『礼乐』,办教育要用『礼乐』,『学道』更要『礼乐』,『礼乐』的本质,根本的就是要讲「仁」,要学「仁」,对一切人要尊敬,要礼让人家。

无论是「礼」、是「乐」,都是这样。

学这一章经,各位很多都在学校里当老师,你要把这个教学生,你不要教学生,你到外面跟人家争,一开始就跟人家争,不要输了。

那样教学生,学生没有什么快乐,你要教他处处『礼让』,处处跟人家和谐相处。

自己用功读书,把书念好,书念好了,自己不必跟人家竞争,念到什么程度,得了多少分数,不必跟人家比较。

你能够这样教学生,你就真正是个好的老师。

跟你学的那些学生,他一生之中都是快快乐乐的,在这个人生之中,他是最大的享受,他要有你指导能够『学道』的话,那更不得了,那『道』一定学得好。

大家有兴趣从事政治的话,也是这样,也是这样办政治。

不可以像现在,要竞选的时候,把对方骂倒了,把对方打倒了,自己胜利了,那不可以这么作。

『学道』呢?

那更是这样讲,更要讲究「仁」,学佛讲『慈悲』,『慈悲』,『慈悲』是「仁」,仁慈,在佛法讲『慈』,在儒家学术就是讲「仁」,在学的时候讲『慈悲』,学成功的时候还是『慈悲』,成始成终,都要讲『慈悲』。

孔夫子已经是圣人了,他到人世间来,作的什么呢?

教育,他辛辛苦苦的在鲁国,后来周游列国,就是『仁慈』。

看见天下大乱,天下大乱根本的原因在那里,天下人不懂『道』,不懂『礼乐』之道,不懂得互相让人家,互相尊重人家,所以闹得天下大乱。

在跟人家争夺的时候,处处造的恶业,恶业造了之后,儒家不讲六道轮回,不讲堕地狱。

但是实际上,你好好研究孔夫子的学说,造了恶业会堕地狱的。

孔子在【周易系辞传】里面就讲,『精气为物,游魂为变』,这个『游魂』,人死了之后,这个灵魂到处游荡,变来变去的。

他在人世间造的罪恶的事情,一死了那个灵魂,他就是跟地狱道相投合,他就到地狱里去了,那个业,他在人世间造的业,跟地狱业相同,到死的时候,自自然然就堕落到地狱。

在人世间作事情鬼鬼祟祟的,鬼头鬼脑的,到死了之后,灵魂就到那个鬼道里去了。

在人世间作的事情,作的不是人的事情,是畜生事情,死了之后,他不到畜生道,到那里去。

儒家也是讲这个,跟佛法是完全一致,所以我们讲这一章,孔子的话,讲得很和气的,很和平的,「人而不仁,如礼何。

人而不仁,如乐何。

」『礼乐』没有学,学不到,人就作不下去了。

不能成为人了,这样研究,就觉得这一章经书,讲得很严肃的。

我们学圣人,就是根据孔夫子的话,我们自己日常修行,待人接物的时候,千万不可以想占人家便宜,想损害人家。

我们宁可自己吃一点亏,不可以让人家吃亏,这就开始「学仁」,就是这样学法。

这一章经,编辑【论语】的时候,编在这里,前面就是讲季氏,古人注解也说,很有意思的,借着讲这个『人而不仁』,来讥刺「季氏八佾舞于庭,三家者以雍彻」,合礼吗?

不合礼呀,『礼乐』都不合,所以古人注解也讲,这讲的就是季氏,那样违犯『礼乐』。

再下面这一章在九十三页,林放问礼之本,子曰:

大哉问。

礼,与其奢也,宁俭。

丧,与其易也,宁戚。

林放这个人,根据郑康成注解,他说是鲁国人。

再有古人注解,程树德在集释里面,引古人的注解,说林放也是孔夫子的弟子。

林放在这里「问礼之本」,他向谁问,向孔子问,问孔夫子,问孔夫子「礼」的根本在那里。

旣然孔夫子,主张用『礼乐』办政治,用『礼乐』来教育,用『礼乐』来修道。

那么他就问『礼乐』是,礼有礼的形式,礼有礼的根本,所以他就问孔子「礼之本」,子曰:

孔子就说,「大哉问」,「大哉」就是你这一问,问得很大,很赞叹他这个问。

下面就跟他讲:

「礼,与其奢也,宁俭。

这个「礼」在古时候有五种,一个是『吉礼』,『吉』就是吉祥如意的『吉』,什么是『吉』礼呢?

比如说祭祀的时候,祭自己的祖宗,祭祀叫『吉』,为什么『吉』呢?

祭祀祖宗就是不要忘记祖宗,有祖宗一代一代的,才有自己的父母,有父母才有我们,这个人的这个生命。

所以我们讲求『作人之道』,一切对于我们有恩德的人,我们都不要忘记,我们都要回报他。

韩信,汉朝的韩信,在少年贫穷的时候,饭都没得吃。

河边那个漂母,洗这个织布的那个纱,就等于现在,洗衣服的那个女子。

有时候就拿一些菜饭,这个饮食,给韩信,让他能够生活。

后来韩信得了志了,刘邦用他作了大将了,钱多起来,用千金来报漂母。

所以历史上讲,韩信受一饭之思,还要用千金来报漂母。

那我们人受之父母的恩德,没办法计算,所以人对于父母在世的时候,要好好的尽到『孝道』,奉养父母那不必说,父母死了,不在世的时候要祭祀,祭祀就是不忘本,要报恩。

不忘本,这个人『厚道』,『厚道』之人才有福。

所以祭祀祖先的时候,为的是不忘本,这就是『孝道』,他才有得到福,因此,这叫『吉礼』叫祭祀,『凶礼』呢?

就是丧事。

还有是军队的『军礼』,『宾礼』是国家对外的外交关系,叫『宾礼』,『嘉礼』,『嘉礼』就是结婚的婚礼,作寿拜寿的寿礼,这都是『嘉』。

一共五种礼,五种礼的时候,在这里讲,「礼,与其奢也,宁俭。

丧,与其易也,宁戚。

」『丧礼』就是凶礼,除了『丧礼』这个凶礼以外。

其余的上面讲的这个「礼」,那个「礼」礼就是其余的那些礼。

其余的那一些「礼」,「与其奢也」,「宁」这个造句法,上下两句与其,『宁可』或者是『宁愿』,这上下两句是因果关系,或是条件的关系。

也就是比较,「与其奢侈,宁愿节俭」,这两种让你选择。

一个是『奢侈』,一个是『节俭』。

孔子说:

『与其』是要选择奢侈的话,那我『宁愿』选择节俭。

古时文言的造句,这个句子的形式『与其』、『宁愿』,上下两个句子。

为什么孔子讲,一个「奢」一个「俭」,选择『宁愿』选择「俭」呢?

因为这个『奢侈』,处处要劳动人家,行「礼」就是,无论是祭祀这个『吉礼』,无论是『军礼』、『宾礼』、『嘉礼』都要恰到好处,不要过分。

过分了之后,那就是劳动大众,说不定引起了很多,那些不好的后果。

你拿现在来说,现在外面交通这么乱,要有什么「礼」,你要广邀远近的,国内、国外的,都把那些人都邀来。

人家从国外坐飞机回来,就在台湾从南部,北部都要赶来,什么时候遇到交通事故,不敢说、谁保险。

你这个汽车在高速公路上,火车在铁轨上,或者坐飞机在空中,这个都是,我们人一出门,这个不可预料的事情多得很。

所以孔子讲,「与其奢也」,一切事情那个铺张,『奢侈』那样作的事情,不如「俭」好。

『节俭』一点,『节俭』与『奢侈』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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